時溪也不知道自己就這麽輕拍著他多久,許是半個小時或是一個小時亦或是更久,她習慣性的拍著他的後背,眼皮已經不自覺的闔起,一事漸漸歸於一片白的時候……


    她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說的是:“說好會回來找我的,小騙子。”


    等時溪睡飽醒來,早就忘了睡與醒之間聽到的那句話。


    葉肆已經醒了,卻賴著搭在她肩膀上不肯離開,溫暖的雙手抱著她的腰。


    從昨晚她抱著他的姿勢變成了他抱著她的姿勢。


    時溪拍了拍他的背:“肆爺,別黏著,我要去上個廁所。”


    葉肆不情不願的放開他,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她進了衛生間,又看她出了衛生間。


    “還怕我跑了不成?”時溪回到床上,捏了捏他的臉,順勢摸了摸他的額頭。


    葉肆又抱了上來,時溪攔住他,說:“肆爺,咱們說會兒話。”


    葉肆眼神頗為幽怨。


    明明是幽怨的眼神,卻跟個狐狸精轉世一樣勾人,時溪嘴上說著不讓他抱,身體卻很誠實的往前移了移。


    葉肆滿足的抱她,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說:“說什麽?”


    說什麽?


    時溪伸手拿了手機過來,看上邊有葉廉發來的信息,問葉肆的情況,還有傅風敖拜托她看著葉肆不要讓他做極端的事。


    “肆爺,你要是有什麽情緒多跟我說說,別自己憋著。”


    “不管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成不成?”


    時溪聳了聳肩膀,帶著擱置在上邊的葉肆的頭一起聳動了一下。


    他這總是發燒的毛病就是心裏有事不說的體現。


    也不知道他以前這樣發燒都是怎麽過的?


    聽時溪說得認真,葉肆乖巧的應了聲:“好。”


    “那起來吃點東西,我送你過去。”


    “嗯。”


    葉母下葬之後,一切好像都恢複了正常。


    時溪陪葉肆兩天後,他就把時溪送到了生物研究所,讓她不用擔心他。


    他知道神經g病毒的研究對於她來說有多麽重要。


    也知道她是為了秦桑的身體。


    他都知道。


    時溪再次回到生物研究所,卻覺得心裏不大安心。


    正換衣服的時候,李書佩走了過來。


    他們上一次見麵還是兩天前葉母的葬禮上。


    李書佩難得有一次開口不是語氣很衝,而是問道:“喂,葉肆哥哥真的沒有葉家的繼承權嗎?”


    “不清楚。”這件事情時溪並不清楚,她覺得葉肆要不要那繼承權都無所謂,她有的是錢,夠他揮霍一輩子。


    李書佩卻不信:“你怎麽會不知道?葉肆哥哥如果沒有了繼承權,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她一直堅持時溪就是為了這些才和葉肆在一起的!


    時溪側頭看她,語氣含笑:“我看上的又不是他的錢……”


    李書佩還在為時溪這句話感覺高看她一點的時候,又聽她說。


    “我是為了他的臉和身體。”


    李書佩:……


    “你真是不要臉!”


    怎麽會有人這麽直白的說出是為了一個男人的身體跟他在一起?


    那成了什麽了?


    時溪輕笑,套上手套,說:“怎麽著,我這張臉你想要?”


    李書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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