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任我行作為魔教教主的時候,自然是威風八麵,一聲令下,江湖不管黑白兩道,都會震動,甚至朝廷都不會掉以輕心。


    畢竟,日月神教的前身可是明教。


    而明朝之所以能夠得天下,最關鍵的也是因為明教。


    朱元璋本身便是明教出身。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知道明教到底有多麽恐怖。


    當年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看上去明教似乎不堪一擊。被張無忌力挽狂瀾。


    但是要知道明教真正的實力都在抵抗元朝的第一線。


    再加上混元霹靂手成昆的暗算。


    以及張無忌的主角光環。


    所以才造成了那個局麵。


    其實細想之下,就能夠明白,一個四分五裂的明教,居然要六大門派齊齊出手,還引來朝廷暗中謀算,這樣的勢力要是沒有實力那才是怪事。


    話又說回來,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明教建立之後,朝廷一直沒有放鬆對明教的打壓。


    即便是他們已經退化成了日月神教也是如此。


    那葵花寶典,看上去似乎隻是針對華山,但是最後不但華山沒落了,日月神教也內訌了。


    其中說不定還有其他陰謀。


    這且不說,鼎盛時候的日月神教自然很是厲害,讓人忌憚。


    但是那是鼎盛時期,而不是現在。


    任我行雖然召集了十萬舊部。


    但是這些年,他的舊部早就被東方不敗,楊蓮亭清洗得七七八八了。


    不然,原來軌跡中,營救任我行也不會隻有向問天一個人了。


    而且,別說任我行了,便是日月神教整體實力都已經衰落到了曆史的最低點。


    畢竟,先前衡山的時候,他們才損失了幾個長老,幾個堂主。


    所以,對於任我行,少林武當也好,嵩山也罷,都不怎麽擔心。


    但凡他敢越雷池一步,聯手打擊之下,絕對可以叫他知道什麽叫做物是人非,什麽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過,如果他要對付的是東方不敗,是爭權奪利,那他們就更是樂見其成。


    狗咬狗,一嘴毛。


    他們雖然不針對魔教,這隻是因為對東方不敗的忌憚。這不是說他們怕了日月神教。


    若是怕了,那麽任我行,乃至他之前,為什麽五嶽劍派時不時地就敢出手攻打日月神教?


    隻是東方不敗太過厲害了,他這個天下第一可不是魔教吹噓出來的。


    是正道中人以血試探出來的。


    要不是隨後東方不敗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野心,恐怕就憑他這個天下第一的名頭,便足以叫少林武當,甚至朝廷聯手圍攻。


    到時候,除非他突破先天,不然絕對是十死無生。


    可能東方不敗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多年來,基本上都不怎麽在江湖上現身。


    而少林武當雖然忌憚東方不敗,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看得管,就沒有想法。


    他們隻是不想兩敗俱傷,不想自己損失太大。


    所以,沒有機會也就罷了,有機會,他們豈會不推波助瀾?


    所以,任我行雖然在江湖上鬧出了諾大的動靜。很多人都想要讓他們主持公道。


    但是看到任我行並沒有繼續擴大戰果,並且積極開始備戰黑木崖,所以少林武當嵩山都沒有主動出擊,自尋麻煩。


    現在出手,不是給東方不敗減壓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暫時的忘卻了屠殺嵩山,魔教的暗藏勢力,忘記了衡山劍癡,這個明日劍神,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任我行身上,都聚焦在即將到來的黑木崖之戰上。


    甚至說不得,還有一些人打著和韋劍同樣的注意,渾水摸魚。


    至少武當十分想要將他們失去的太極拳經以及真武劍拿回來。


    且不說其他人怎麽看。


    任我行這邊在恢複修養等待的同時,也在慢慢的熟悉這陌生的時代。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在打聽一個人。


    而這個人顯然就是韋劍。


    他雖然成為了任我行心中的夢魘,但是顯然任我行還是想要更多的了解他。


    隻是韋劍並沒有說出自己的來曆,再加上所有人對他的印象後還停留在他對付田伯光的時候。


    所以,他算是白費心機了。


    “劍客,堪比您的青年高手,二十歲左右?”


    向問天麵對任我行的問話,下意識就搖了搖頭。


    開什麽玩笑,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哪裏有能夠和任我行媲美的高手。


    若是如此,江湖豈不是都亂套了。


    “沒有?”對此,任我行很是疑惑。


    本來任我行以為韋劍這麽厲害,在江湖上肯定聲名遠播。


    但是現在告訴他沒有這號人?


    要不是他對向問天知之甚深,他都以為對方是在欺騙他了。


    不過即便如此,任我行也很是不爽。


    敗在對方手中也就罷了,自己現在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豈不可笑?


    到時候就算是想要找人報仇都不知道怎麽進行。


    似乎看出了任我行的不悅,向問天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然後眼前一亮,


    “若說青年高手的話,最有名的便是衡山劍癡。”


    “衡山劍癡?”任我行眉頭一挑。


    韋劍出生的時候,任我行已經被關押了起來,所以並不熟悉。


    “這位可了不得,”提起韋劍,向問天連忙一五一十的介紹。


    “不是他”


    任我行下意識的就搖了搖頭。


    雖然韋劍也很是傳奇,但是顯然不能和擊敗他的那個人相提並論。


    “算了,這些且不說,準備好了嗎?”


    搖了搖頭,任我行暫時將韋劍的事情拋諸腦後。


    當務之急還是對付東方不敗,將日月神教拿回來。


    一來對韋劍有一個交代。


    在一個隻有掌控了日月神教,他才有信心報複韋劍,或者說自保之力。


    不然單靠自己,單靠現在的力量,任我行時時刻刻都感到一陣惕然心驚。


    而且,沒有這份力量,即便是知道了韋劍的來曆,他也不敢報複回去。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


    聽到任我行問起,向問天連忙道,語氣都顯得有些亢奮。


    畢竟,自從任我行失敗被關押之後,他也一直被打壓。


    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了報仇的機會,如何不興奮?


    “既然如此,一日之後,立馬出發,攻打黑木崖,滅掉東方不敗。”任我行當即拍板道。


    “是!”


    應下之後,向問天立刻下去安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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