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嶽不**易完成之後,他得到辟邪劍法之後,也沒有繼續整什麽幺蛾子。


    對此,韋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以一路暢通無阻了。


    他倒不是怕了嶽不群。


    隻是因為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日期將近。


    如果被他拖住,那麽事情可就糟糕了。


    好在,得到劍法之後,他應該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煉,所以,沒有在糾纏韋劍。


    韋劍也可以好好地趕路。


    而且,通過這一次的交手,他總算是對自己現在的戰鬥力有了一個較為明確的認知。


    雖然剛剛突破二流境界,但是論內力品質,便是比起一流高手也更勝一籌。


    類似嶽不群這樣修煉紫霞神功這樣絕學的人,碰上自己的劍力,一旦被侵入體內,一時半會兒,也鎮壓不了。


    如果旁人不知道這一點,韋劍甚至可以借用這一點,以有心算無心,坑殺一流高手。


    不過,總的來說,他相比一流高手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至少在內力的量上還略有不如,即便是他經脈寬闊,到底隻是打通了十二正經。


    在一個就是對戰的經驗上,和那些一輩子浪跡江湖的人相比,還是多有不如的。


    好在這些問題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內力的話,隻要自己繼續打通奇經八脈,不說多了,有個三四條,然後蓄滿,比起一流高手來說,就不差什麽了。


    至於經驗,也可以慢慢的增加,尤其是他靈魂強大,這一點算是可以彌補。


    再加上他的速度,即便是比不上嶽不群這樣的一流高手,但是普通的一流高手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他若是想走,他們肯定是留不下自己的。


    這一點從嶽不群夫婦準備去圍剿田伯光,最後同樣讓他跑了就可見一斑。


    田伯光如此,自己顯然也可以如此。


    而且,這一次最大的收獲可不是驗證了自己的修為。


    而是得到了華山派的幾門上乘劍法。


    尤其是希夷劍法,本身便是快劍,對於自己完善,提升辟邪劍法,卻是有不小的幫助。


    可惜,現在韋劍缺少時間。隻能在趕路的閑暇收獲,參悟一二。


    不過,有金手指石劍的幫助,卻也不比旁人閉關苦修來得差。


    於是,韋劍就如此一邊參悟劍法,一邊緊趕慢趕,終於在劉正風金盆洗手之前趕到了衡陽。


    既然已經到了衡陽,而且,已經打聽清楚了劉正風並沒有金盆洗手。


    那麽事情就不用急切了。


    一路舟車勞頓,風塵仆仆。他卻是想要先休息一二。


    畢竟,接下來可是還有硬骨頭要啃。


    在一個,他也打算先好好的查探一下嵩山派和日月神教的人現在怎麽樣了。


    隨意找了一家酒樓,準備好好吃上一頓,然後睡上一覺。


    卻不想,一來就遇到了麻煩事。


    ......


    在衡陽城中,有一招牌地點,或者說網紅打卡點。


    那就是回雁樓。


    來衡陽城,一定要來回雁樓搓上一頓。


    韋劍以前也是來過這裏,知道回雁樓的東西不錯。


    於是這一次也準備前去這裏好好的吃上一頓。


    遠遠就見著了那高高的回廊拱壁。


    回環挺立的屋角如同兩隻展翅欲飛的大雁,簷角掛著幾串風鈴,在風中“叮叮咚咚”做響。


    門前還掛了一麵杏黃酒旗,旗上一串鮮紅高梁十分惹人注目。


    到了酒樓前,自有夥計上前挽馬停車,安排人員看守。


    隨著劉正風金盆洗手之日將近,衡陽城裏的武林人士漸漸多了起來,街頭巷尾隨處可見身攜兵刃的江湖豪客,城外還有更多的武人陸續趕來。


    俠以武犯禁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習武之人,脾氣火爆,一言不合就要開幹。


    剛剛邁入回雁樓,便見得裏麵人來人往,大多數人十分驚慌,樓內還有兵器碰撞聲,哧哧大響,不時有人大聲驚叫。


    間或還能聽到一個十分柔弱細嫩的女聲在說:“別打了,別打了。”


    見狀,韋劍眉頭頓時一皺,暗罵一聲晦氣。


    他本來是來放鬆的,卻不想一來就遇到了麻煩事情。


    本想一走了之,畢竟,他可不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人。


    不然,當初在福州城外,也不會對林平之和餘人彥視若無睹了。


    隻是,緊跟著就聽到一陣粗豪大笑道:“我要使快刀了,再遲得片刻,那小尼姑便要逃得不知去向,追她不上了。”


    隨即就聽一陣風聲響起,就如山口狂風大作,帶著“嗚嗚”動人心魄的響動,讓人聽在耳中,難受之極。


    跟著,便是幾聲“噗、噗”的悶響。


    然後是哐當,轟隆的桌翻凳倒的聲音。


    接著一個個的人影如同破麻布袋一樣被拋了出來。


    本來韋劍不準備管閑事的。


    不過,看到其中一人之後,想法頓時改變了。


    因為這些拋飛出來的人中,有一個居然身穿衡山派弟子的服裝。


    在衡陽城中,衡山弟子在自己麵前被重創。


    而自己現在又有實力,這叫韋劍如何能夠不管?


    稍微掃了一下這個弟子,見其沒有性命之憂,暗自點了點頭,望著樓上卻是寒光一閃,踏步便跨了上去。


    然後,轉角就看到了一個粗狂的漢子,一個年輕的小鮮肉,一個俊俏的小尼姑。


    粗狂的漢子手持剛刀,雄踞一方,氣勢勃發,看情況,居然絲毫不比當日埋伏自己的領頭黑衣人來得差,甚至更勝一籌。


    至於那小鮮肉看上去就有些淒慘了,渾身都是刀痕。正汩汩滲出鮮血來。


    好在並沒有傷害到要害之處,不至於有性命之憂。


    不過,即便如此,失血過多,再加上那刀傷的痛楚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而這位卻好似感受不到一樣,沒有叫爹叫娘,依然和粗狂漢子談笑風生。


    至於一旁的小尼姑此刻自然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跟著,便聽到粗狂的漢子嘲諷說道:“你坐著打天下第二,爬著打又是天下第幾?”


    “你輸了”小鮮肉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你輸得如此狼狽,還說是我輸了?”粗狂漢子似乎很是難以理解。


    “田兄,咱們先前怎麽說……來著?”


    小鮮肉說一句話就喘息咳嗽一聲,顯得中氣十分不足。


    看到這一幕,韋劍腦海之中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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