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檸解下一枚一枚的扣子。


    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往下脫。


    脫到一半的時候,秦檸動作微微頓了一頓,有很清楚地感覺到身後的小尾巴在冒。


    而且兔尾巴正在很不要臉的想要從後麵頂出來。


    秦檸頓時停下了動作,小手捂住了快要冒出來的兔尾巴,另一隻小手則緊緊攥住被子,小心翼翼遮住了後麵。


    然後,小小的一張臉仰起來。


    大概是由於此時腦袋裏在想著某些黃色廢料的緣故,秦檸臉頰明顯還是有些泛紅,卻仍然故作鎮定地跟他直視,並且理直氣壯地把他打量一遍,反過來要問他:“你為什麽不脫?”


    顧言揉了一把秦檸軟軟的頭發,說:“你幫我脫。”


    聲音是低沉溫和的,像是真的在哄小兔子,但秦檸卻覺得自己此時此刻被當成了一隻玩寵,不僅要脫衣服給他玩,還要幫他脫衣服!


    他要搞兔子就搞兔子,為什麽非要這麽羞辱她!


    秦檸一邊在心裏憤慨無比的唾罵顧言這種人麵獸心的惡趣味癖好,一邊狠狠用力按住激動得差點要從手指縫隙鑽出來的那一小截茸毛尾巴。


    顧言看著小兔子一臉的羞憤欲死,軟嘟嘟的嘴唇兔子一樣的一鼓一鼓地翕動,有些被可愛到。


    於是,非但並未就此作罷,還輕輕抬了抬眉毛問:“不想借光腦了?”


    一提到光腦,秦檸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任務在身,為了得到任務情報,她現在即便是要慘遭顧言羞辱,她也要逼迫自己強忍下來……


    想到這裏,秦檸隻得咬緊牙關,忍住了心底的羞憤,捂著小屁屁說:“那你坐好!”


    顧言目光緩緩掃過跪坐在自己麵前睡衣半解的的小兔子,垂眼看著她說:“嗯。”


    秦檸深深吸了吸氣,很努力很辛苦才把圓乎乎一團的小兔尾巴給壓回去了,這才抬起兩隻小手,勉為其難的把手搭放在顧言的衣扣上。


    顧言身上的氣息很明顯,秦檸稍微湊近了解開一兩顆扣子,就嗅到了很撩人的成熟著迷的氣息,整個小兔子體內開始躁動起來了,亟需一場紓解釋放!


    該死的!


    顧言羞辱她就算了,竟然還釋放她標記過的著迷氣息撩撥她勾引她,這擺明了是要弄髒她這隻白白軟軟的純潔小兔子!


    秦檸一邊對顧言這樣卑鄙無恥的行徑痛惡無比,小兔爪子卻已經不受控製地從顧言半敞的胸口伸了進去摸摸撓撓。


    不得不說,顧言雖然人很可惡,但是身材比例還是很不錯的,尤其這肌肉線條,充斥著力量感、性張力十足的,摸起來手感倒是相當的不錯。


    秦檸越摸越往下,白雪一樣的小圓尾巴重新冒出來了都渾然不覺。


    衣服也隻脫了一半,早就忘了要幫顧言脫完衣服這一回事。


    直到她胡作非為的小兔爪子被男人動作幅度很輕的給按住了。


    男人的手掌幹燥溫熱,很輕易就把秦檸的小手包裹進去,指節緩緩收緊了她柔軟的小手,壓迫著低沉聲線說:“老婆,別撓那裏。”


    秦檸冷不丁被逮住了小爪子,加上男人的語氣帶給她的壓迫感,讓秦檸有一種被猛禽叼在口中的錯覺,下意識就乖乖點了點耳朵,隨後又立即反應過來自己這樣太慫了,臉頰微紅著辯解:“我沒有……”


    秦檸試圖掙紮爪子,掙紮未遂不說,還被顧言伸手托住了她此刻冒著兔尾巴的毛茸茸的小屁股,把她抱進懷裏。


    顧言低下頭,看著在懷裏炸毛亂動的小兔子,縱容問道:“好摸嗎?”


    秦檸下意識點了頭要說“是”來著,一對上顧言深邃的眼神,嘴巴鼓了鼓,到了嘴邊的話又臨時拐了個彎否認,她板起小臉,表情頗為威嚴肅穆:“一點也不。”


    話音剛落,顧言托著秦檸的手碰了碰她兔尾巴,秦檸立即支起兩隻垂耳,小腿一彈要從他身上蹦跳起來,卻被顧言提前按住了她的腰側。


    下一秒,顧言揉著她又白又軟的小圓尾巴,垂低下頷線條,低頭輕柔地吻了秦檸的嘴唇。


    輕輕緩緩地唇齒相交。


    並慢慢地把他懷裏軟糯糯的小兔子放倒在床上。


    ……


    待秦檸被重新洗得幹幹淨淨從浴室抱出來時,轉眼已經到了深夜。


    顧言把她的兩隻兔耳朵都擦幹了,把她弄回了被窩裏,才進了浴室洗澡。


    而秦檸一等顧言走進浴室,就甩了甩被擦得蓬鬆淩亂的兔耳朵毛毛,從被窩裏冒出半張小臉,往浴室方向偷偷瞄了兩眼,確定浴室門緊閉,並且折起半邊兔耳朵仔細聽了聽,又進一步確定了浴室裏的水聲打開著,顧言已經開始在洗澡了……


    秦檸這才掀開被子,從被窩裏爬出來拿走顧言放在床頭櫃子上的光腦,抱著光腦迅速吭哧吭哧爬回被窩裏,趴在枕頭上打開了光腦。


    秦檸睜大著濕潤潤的眼睛,用耳朵蹭了蹭有一點發癢的鼻尖,蠢蠢欲動打開了光腦的瀏覽頁麵。


    忍辱負重了一晚上,可算終於是拿到顧言的光腦了。


    一想到自己這一晚上遭受到的被顧言這樣那樣的屈辱對待,秦檸忍不住輕抽了一下氣,騰出一隻小手揉了揉被弄得早已軟趴趴了的小兔尾巴。


    然而下一刻,沒等她這一口氣抽到底,秦檸撅著趴在枕頭上瞪著光腦上所顯示的瀏覽曆史記錄,險些沒背過氣去……


    小臉緊繃了再緊繃,從羞憤再到徹底炸毛,整個兔子瞬間憤怒到了頂點——


    這整整一晚上過去,她原本作為一隻純潔幹淨的小兔子,為此犧牲了身體不說!還要辛辛苦苦忍受著被顧言任揉任捏小兔尾巴!


    兔尾巴被弄得痛痛的!一直到現在結束了都還顫巍巍地卷成小毛球不敢再冒出來!


    更過份的是,在被搞的過程她被顧言逼著喊了他老公!


    如此奇恥大辱,若不是因為任務,她又怎麽可能會答允他怎麽可能任由他這樣搞自己!


    她辛辛苦苦忍受了一晚上被顧言羞辱欺淩,不就是為了獲得任務情報嗎?


    結果她在顧言的光腦瀏覽記錄上看到的卻是——


    -小兔子睡覺喜歡蹬後腿怎麽辦?


    -如何撫摸小兔子的尾巴可以使得小兔子保持心情愉悅?


    -結婚以後如何讓老婆順理成章叫自己老公?


    ……


    秦檸越往下看越是小臉發熱,薄薄的一層緋霧在臉頰暈開,同時攥緊了手指,哢嚓哢嚓咬緊兔牙。


    於是,當顧言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變成了這樣一幕——


    好好的被窩被裏麵某隻兔子拱了起來,看這被子拱起來的弧度高度,應該和不久前被他弄的那會兒撅得一樣高……


    顧言把頭發擦幹,走回床邊,把被子拉開了。


    小兔子正趴在枕頭上,對著光腦嘶嘶地抽著氣。


    而她的兔尾巴已經徹底蓬開了一小團鼓起來,岌岌可危的就要冒出來。


    顧言眼臉微勾,輕輕叫了一聲,“秦檸。”


    秦檸聽到這道來自罪魁禍首的聲音立即從床上一個原地起跳,氣得扭頭一尾巴啪嗒拍在他掌心上,“顧言!你給我死!”


    顧言……


    低頭看了一眼拍在自己掌心的雪白綿軟的小毛球。


    別人死不死他不知道,他自己要被可愛死了。


    偏偏秦檸渾然不覺自己可愛犯規,還自認為氣勢凜凜的唬住了顧言。


    結果下一秒,她就被握住了圓尾巴按倒回到床上,又來了一次……


    ·


    第二天一早,顧言是被臥室裏的悉索聲響給吵醒的。


    顧言睜開眼眸,發現原本黏在懷裏的小垂耳兔不見了。


    顧言從床上坐起來,巡查一圈,最後發現了浴室的門那邊有被打開的痕跡。


    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昨晚秦檸最後連跟他生氣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迷迷糊糊趴在他身上抱著他睡了……他以為今天早上這隻兔子應該不會太願意起來的,倒沒想到秦檸自己先起來了。


    不過,顧言坐在床上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浴室裏的小兔子要出來,並且,秦檸除了在一開始有點動靜,之後浴室裏邊一直安安靜靜的,什麽聲音都沒有。


    這讓顧言多少有些不放心,不得不下了床,走到浴室門邊,輕輕敲了下門問,“秦檸,在裏麵嗎?”


    浴室裏麵仍然一點聲響都沒有。


    顧言站在浴室門外等了少時,又接著說,“我要進來了。”


    見始終沒有回應,顧言隻得輕輕推開了浴室的磨砂門,進去一看——


    秦檸坐在已經放下蓋子的馬桶蓋上,垂著軟趴趴的兔耳朵,氣色紅潤的小臉呈現出心如死灰的表情。


    整個浴室都浸著淺淺甜甜的奶香味。


    聽到顧言進來的腳步聲,秦檸抬起眼睫,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爾後,秦檸又把小手放在小腹上,齒關咬得用力,一副清冷隱忍的模樣。


    顧言來到她麵前,低頭摸了一下她腦袋,“怎麽在這坐著?”


    “顧言,”秦檸小手揣著平坦小腹,緩緩閉上眼睛,幾近從緊繃的唇縫裏擠出沙啞的話來,“我又被你搞懷孕了。”


    她鼻尖仍然鋪著薄薄的紅暈,表情卻要多悲痛有多悲痛,仿佛已經被顧言踐踏得連兔子尊嚴都沒有了的,她輕輕按著小腹,說話都滲透著壓抑輕啞的氣音,“你現在滿意了嗎?”


    顧言聽到秦檸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先是一怔,但隨即清醒過來,秦檸並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再懷孕的。


    首先他是這兩天才開始搞的小兔子,其次,他每次都有做好保護措施。


    所以,秦檸現在會這樣篤定的告訴他她懷孕了,大抵也就隻有一種可能性——


    他又把小兔子給摸假孕了。


    弄清楚了這一點以後,顧言低眉看著小兔子咬著紅潤欲滴的唇瓣,小臉懨懨的,一副絕望空洞的小表情,不由啞然失笑,但隨即收斂起來,恢複沉穩神色,說:“……我摸摸。”


    說著,微微俯身下來,伸手將溫熱掌心覆在了她平平坦坦的小腹上。


    秦檸仍然閉著眼睛,並沒有看到顧言臉上剛剛的笑,感覺到顧言的手很快覆在了小腹上,她繼續不為所動衷地平靜說道:“摸吧,你最好考慮清楚,要不要這個孩子。”


    顧言緩慢地摩挲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不疾不徐地開口問道:“寶寶想要嗎?”


    秦檸原本很努力地隱忍克製住了瀕臨崩潰的情緒,但在聽到顧言用這樣漫不經心的口吻問她這句話後,秦檸半點也忍不住了,睜開眼望住顧言,“顧言,你是怎麽逼著我嫁給你的,怎麽強迫我的,你還有臉問我這個問題?”


    顧言目光深沉注視著秦檸,很耐心聽她細數自己的罪行,等她說完了,才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就好像秦檸的肚子裏真的又孕育了小兔寶寶,一邊輕撫一邊低沉緩慢地說:“那要怎麽辦呢?我想跟自己的老婆親熱也有錯嗎?”


    秦檸臉頰莫名一燙,側頭避開,抿住嘴唇不說話。


    她已經被他搞成這樣了,他現在再說這些不痛不癢的話哄她,又能起到什麽作用呢?


    再說了,他所謂的喜歡,全都隻是在強迫她,根本不把她當成人……不對,是根本不把她當成兔子看!


    要不是他對她不擇手段的侵占掠奪,她現在會被他搞懷孕嗎?


    想到這裏,秦檸表情仍然沒有一絲動容。


    這時,正好臥室外麵的伊洛準時過來提醒用餐了。


    顧言換了方式,俯首擒著她的唇弄了一會,慢慢說:“我們先回一趟顧家,等晚點回家了再考慮這個問題,好不好?”


    秦檸被他這樣吻著,一邊不受控製地卷起了耳尖,唇間還發出奶呼呼的哼唧。


    小小聲的,像是柔弱的小動物。


    秦檸知道自己此時若是不答應,隻怕又要被他折辱,嘴唇翕動著,隻好不情不願地應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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