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別墅有三層。


    蕭父蕭母住在一樓,蕭然與白岑夫婦住在二樓,蒔出他們住在三樓。


    耗時三天的搬家,終於落下帷幕。


    “幹杯~”


    舉杯暢飲,餐桌夠大,正好一人一個座位。


    “蕭然,學校找好了沒?”蕭父問道。


    “找好了,私立國際學校,蒔出在高中部,陶煦他們升到六年級,都在一個班裏。”


    聽到在一個班裏,陶煦他們一陣歡喜。


    “學校比之前要遠一些,我給你們一人買了一輛自行車,從明天開始,你們要練習騎自行車。”蕭然對孩子們說道,“以後上學,你們得自己去學校。”


    “知道了,爹爹。”


    “休息室和學習室在三樓,三樓的洗浴室一次可進去三人。”


    “妹妹呢?”霏瓔問道,“也跟我們在一起嗎?”


    “三樓單獨留了一間房,等蕭情長大後,必須與你們分房。”


    “不分,不分。”蕭情以為是要跟哥哥分開,急得小嘴直嚷嚷,“哥哥,不分開。”


    “爹爹的意思是等你長大了再分房睡。”


    “不分,不分。”蕭情搖晃著小腦袋,“哥哥抱。”


    重欒抱起妹妹放在腿上,蕭情在哥哥們的麵前,永遠都是有求必應。


    “夫君上班是不是更遠了?”


    不僅蕭然上班遠了,白岑也得每天開車上班。


    “多了十分鍾的路程,不要緊。”


    毛小舞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快適應人多的生活,原以為自己會不受待見,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大家對她十分和善。


    蕭然是一家之主,除了上班,還要兼顧家裏的事情。


    照顧孩子們的事情,落在寂良身上,不過蒔出他們懂事,很少讓寂良操心。


    家裏的事情,白岑會力所能及的做一些。


    “叮咚......”


    門鈴響了,燭琅跑去開門,蕭然起身跟了出去。


    “蕭先生您好,您訂購的九輛自行車已送達,請您簽收。”


    蕭然在收貨單上簽了字,“都安裝好了嗎?“”


    “安裝好了,這是保修卡,您拿好,祝您生活愉快。”


    聽到門外的說話聲,是他們的自行車到了。


    蒔出他們都走了出來。


    “爹爹,我們可以試騎嗎?”


    “今天晚了些,明天再騎,把車推到後院的停車棚。”


    別墅帶院兒,隔壁做成了有生活情調的花園小院,他們家種成了農家樂,偏偏蕭母就看上了這塊地。


    院子裏有個停車棚,蕭然一早就安排好了。


    “夫君,吾有自行車嗎?”寂良問道。


    “沒有買良兒的,菜市場不遠,再去遠一點的地方,我帶你去。”


    “可是吾也想騎自行車。”


    “良兒會嗎?”蕭然問道,在他的記憶裏,寂良不會騎自行車。


    寂良搖頭。


    “要是不會的話,容易摔跤。”蕭然勸道,“蒔出的自行車要大一些,良兒若是想學,等為夫休息的時候教你。”


    “嗯。”


    家裏的清潔有鍾點工打掃,蕭父蕭母相對要輕鬆許多。


    “寂良,我要出門一趟。”


    孩子們都去練習騎車了,蕭父帶著蕭情一起跟了去,蕭母在後院捯飭菜地。


    寂良正在網購,“嗯”了一聲。


    “要買睡衣嗎?”


    寂良的手機屏幕上,是一連串的睡衣圖片。


    “睡衣都被夫君撕破了。”


    寂良此話一說,毛小舞深有同感。


    “白岑也有這癖好,我那睡衣都快日拋了。”


    “你覺得哪件好?”寂良把手機舉在毛小舞眼前,“太多了,我眼睛都看花了。”


    “我覺得吧,不穿的好。”毛小舞現在就是如此,越是貴的睡衣,越是屢遭毒手,“經不起禍禍。”


    寂良聽了,覺得有幾分道理。


    “我現在穿白岑的衣服睡覺,對自己的衣服,他可舍不得。”


    寂良頓時笑起來,她收起手機,這個辦法好。


    “你出去作何?”


    “去查崗,最近有個富婆每天都去中醫館,還吃白岑豆腐,趕都趕不走。”


    “真有這事?”寂良聽著,覺得挺有趣,“吾與你一起去,你等等吾。”


    寂良走到後門,“媽媽,吾與小舞出門一趟,不回來吃中飯。”


    “去哪裏?”


    “中醫館。”


    毛小舞開車,寂良坐在副駕駛上。


    “謝謝你。”毛小舞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夫君說,隻要白岑喜歡就行。”


    “有的時候,我真搞不懂你跟蕭然。”毛小舞問出心中疑問,“你是怎麽生出八胞胎的?”


    “就這樣生出來的。”寂良說得輕巧,“吾不想再生孩子了。”


    “你還能生?”


    毛小舞以為,寂良生了這麽多孩子,生育能力應該退化了。


    “為何不能?”寂良反問道,“但是,吾有孩兒們足矣。”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毛小舞懷疑自己在作死,她想知道更多關於花笙的事情。


    “問吧。”


    “花笙......你認識嗎?”毛小舞還是問出了口,作就作吧,要不然,她這輩子都會有遺憾。


    “認識。”寂良答道。


    “她是怎麽死的?”


    “你方才說,隻問吾一個問題。”


    害,她忘了,寂良是個較真的人。


    “我想了解白岑的過去,你能告訴我嗎?”毛小舞問話的態度極好,至少是誠懇的。


    “花笙乃芙蓉仙子,她的美貌,國姿天色,無人可比。”寂良想了想,該說哪些合適,“你的性情與花笙截然不同,白岑是真心愛你。”


    “花笙要是還活著,白岑絕對不會愛上我。”這話,毛小舞說的有些沮喪,“白岑說花笙是病死的,我不太相信,白岑是醫生,治不好嗎?”


    “花笙被夫君所殺。”


    毛小舞踩下刹車,震驚的目光看向寂良。


    “為什麽?”


    “花笙恨吾,用匕首指著吾。”


    確實,蕭然對寂良的疼愛有目共睹。


    “在白岑身上,感覺不到他對蕭然的恨意。”


    “不會有恨,白岑甚至想以死謝罪,你不必在意白岑的過去。”


    “蕭然也是上神?”


    在毛小舞看來,白岑對蕭然是絕對的服從。


    “夫君不是上神,是帝神。”


    帝神,光聽著就覺得很霸氣。


    “你呢,你與蕭然又是怎麽認識的?”


    “夫君救了吾......”


    “然後你就以身相許。”


    寂良點點頭,不願說太多。


    ------題外話------


    困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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