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吃飯了。”


    今天來送飯的是燭琅和重欒兩人。


    “今天吃牛排,還有意麵,本想給白叔帶些紅酒來,但娘親說工作的時候不能喝酒,不過給白叔留了,等晚上回去了再喝。”


    白岑洗完手,抽出紙巾擦幹。


    白岑坐下來吃飯,問道:“明天是要出去嗎?”


    “嗯,娘親帶我們去遊樂場玩一天。”


    燭琅跟重欒規矩的坐在一旁,師父教他們坐如鍾,不可搖來晃去,東張西望。


    “帝後帶你們這麽多人出門辛苦,要聽帝後的話。”


    “我們知道,白叔。”


    娘親向來溫和,從未對他們發過脾氣。


    “白叔可請人幫忙,就像在九塵山的時候,有藍硯閣從旁協助白叔。”


    “是有這個打算。”


    除了手藝活——紮針灸,還有一些清洗床單、毛巾的雜事要做。


    “白叔可以請個護士。”


    “護士是女的。”


    “不是有男護士嗎?”


    “白叔可以把請人的要求打印出來,張貼在玻璃門上。”


    燭琅與重欒一人一句,比白岑還要上心。


    “我記下了。”白岑笑著說道,蒔出他們跟在玄帝、帝後身邊,變得更加懂事了。


    “白叔,我們走了,爹爹一會兒就回來。”


    “去吧。”


    白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有人關心,有人照顧。


    “喂,醫生在嗎?”一個稍帶跋扈的聲線問道。


    “我就是。”


    白岑抬頭看了走進門口的女人一眼,現在是深秋,她依然穿著包臀短裙,短靴未過小腿,右腿的膝蓋上有傷口,像是擦傷。


    “好帥的男人。”毛小舞在心中驚道,一貫囂張的氣焰,在此時得到很好的收斂。


    “這麽年輕的醫生,我還是頭一回見到。”


    “哪裏不舒服?”白岑問道。


    毛小舞指了指右腿,“摔傷了,幫忙消個毒。”


    說起右腿上的摔傷,毛小舞隻能自認倒黴。


    自打屍毒事件後,她整個人像走了黴運似的,追個色鬼,竟被馬路邊上凸起的石磚絆摔了跤。


    還不止這些,車輪爆胎,吃過期食品導致食物中毒,醫院去了兩次,就連喝水也能嗆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黴神住她家了。


    雖然沒有給傷口消毒這項業務,但出於人道主義,白岑從藥箱裏拿出酒精,朝她走來。


    “不是用碘伏嗎?”


    用酒精消毒,那刺痛的酸爽,令毛小舞有些心慌慌,誰都怕疼,她也不例外。


    “沒有碘伏。”白岑停腳,她要是不願意,就罷了。


    “好吧。”毛小舞喪氣道,如果是在以前,少不了她一頓懟,藥品不全,開什麽醫館,“會留疤嗎?”


    “你想留疤嗎?”白岑反問道,他可以讓傷口不留疤痕。


    “當然不想了。”毛小舞小聲的嘀咕道,“人家還沒交男朋友。”


    後一句,白岑隻當沒聽見。


    “消毒完後,再敷些草藥,便不會留疤。”


    “還有這麽神奇的草藥。”


    白岑接著走來,半蹲下,用棉簽沾濕酒精,開始給傷口做消毒處理。


    就在棉簽碰觸到腿的一瞬間,毛小舞痛叫一聲,一雙手自然的就扶在白岑肩上。


    “好痛。”


    “忍忍就過去了。”醫者父母心,白岑交代了兩句,“天冷了,穿長褲比較合適。”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毛小舞在心中竊喜。


    “就當我沒說。”


    毛小舞站著,白岑半蹲著,就在白岑抬頭的一瞬間,四目相視,莫名的情愫在二人心中暗生。


    “我去拿草藥。”


    白岑突然起身,毛小舞因失去支撐,整個人撲向白岑。


    “是藥草的清香。”


    毛小舞的柔軟緊貼在白岑的胸膛上,一雙手抱在白岑背後。


    “可以鬆開了嗎?”


    毛小舞不知道白岑起了生理反應,尤其是那對渾圓,不偏不倚的貼在堅硬上,令白岑的身體緊繃。


    他也太不解風情了,美女投懷送抱,他竟無動於衷!


    毛小舞鬆開手,裝出一瘸一拐的樣子,走到板凳前坐下。


    白岑將草藥磨碎,倒在白紗布上,走來係在傷口處。


    他手法嫻熟,動作利落,就連愛挑刺的毛小舞也覺得無可挑剔。


    “醫生,怎麽稱呼?”


    “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醫生。”


    處理完傷口,白岑便去做他的事情。


    “我叫毛小舞。”


    沒有回應。


    “醫院的醫生都沒這麽高冷。”毛小舞在心裏泛起嘀咕,“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白岑的高冷,點燃了毛小舞心高氣傲的征服欲。


    向來隻有男人討好她的份兒,她就不信了,拿不下一個白醫生。


    “白醫生,明天需要來換藥嗎?”


    “不用,不見水就行。”


    不見水是吧,等她回家後,偏偏就洗澡了。


    “白醫生是中醫?”


    “嗯。”


    “我脖子疼,前兩天睡落枕了,白醫生能幫我看看嗎?”


    “不用看,紮針的效果最好,立竿見影。”


    毛小舞一聽要紮針,立馬閉嘴,她怕打針,紮針一樣怕。


    想糊弄他,小小女子,道行尚淺。


    “痛經能治嗎?”


    總不該再紮針了吧!


    “給你開副藥,先吃了看。”


    “中藥太苦。”


    毛小舞壓根兒就沒痛經的毛病,不過是在找話說。


    “苦和痛,你自己選。”


    “白醫生,我老同學。”趙大爺領著一個歲數與他相仿的大爺走了進來,“脖子疼,睡落枕了。”


    “坐下,我看看。”白岑的手在大爺的脖頸間按了幾下,“扭了筋,已經揉順了,您再試試。”


    大爺左右轉動脖子,還真不疼了。


    “白醫生真是手藝高超,老趙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病去如抽絲,大爺興衝衝的說道,“年輕有為呀。”


    “您脖子有些僵硬,我再給您按按。”


    “有勞了。”


    白岑如今是大爺之友,開店半個月,名聲在大爺間流傳起來。


    論年齡,白岑少說也有上萬個大爺,他才是真正的老大爺。


    “明天呀,我帶幾個朋友過來,白醫生,你什麽時候有空?”大爺感覺兩肩輕鬆了許多,不由的感慨道,“這人呀,一上了年紀,各種基礎病就來了。”


    “9點開門,您可以來。”


    “行,就這麽定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後上神又妖又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兔子幺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兔子幺幺並收藏重生後上神又妖又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