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寂良來槐江山,可是有事?”


    寂良在屋裏睡著,英招與雷澤在院中閑聊。


    “無事,就是來看看你。”


    雷澤端起白玉茶杯,品了一口花茶,茶水的味道甚是濃鬱香醇。


    “寂良與玄帝之事,細說與我聽聽。”


    “我也隻知玄帝是寂良的夫君,不過,我問過寂良,玄帝對她甚好。”


    “那便最好。”


    “……”


    寂良睡到晌午醒來,“夫君……夫君……”


    寂良的手,在身旁摸了摸,沒有人!


    夫君呢?


    寂良睜眼一瞧,這才想起,自己在槐江山,而非在沁苑。


    寂良悻蔫蔫的起床,一點兒精神也沒有,她想夫君了。


    知她貪吃,英招早就為寂良備下美味佳肴、山珍甜果。


    “寂良,起來了。”


    “嗯……”


    “可是沒睡好?”見她不似先前那般活潑,英招問道。


    寂良搖了搖頭,“不是。”


    “英招也見著了,寂良,不如我們下午就回華胥國?”


    雷澤心中也有擔憂,萬一被玄帝發現他誘拐寂良,自己的小命怕是難保了。


    寂良爽快的答應,“好的。”


    “你們才來半日便要走,不行,起碼得留兩日。”


    “夫君不知吾來了槐江山。”


    寂良相思成疾,望著一桌的美味佳肴,竟沒了胃口。


    “寂良,你該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


    “不是。”


    寂良勉強吃了幾口燒雞,發現味道不錯,便又繼續吃起來。


    “寂良,吃完後,我帶你去瑤水看星河。”


    英招倒了一杯花茶,遞給寂良,她啃雞腿的模樣,甚是俏皮可愛。


    “星河不是在天上嗎,怎在槐江山?”


    “此星河非彼星河,你去了便知。”


    瑤水,多蠃母,水底多藏金銀,有玉石。


    英招撐起一葉扁舟,寂良坐在船頭,雷澤坐在船中,他來槐江山,少說也有百來次,自然是對眼前的美景不上心。


    瑤水兩岸的槐樹,受清風吹拂,翠綠色的樹葉輕搖擺動。


    水底金玉閃閃發亮、璀璨奪目,比天河上的閃爍星辰,更要熠熠生輝。


    “好漂亮。”寂良趴在船舷上驚呼道,瑤水清澈,能一眼看到水底。


    就在寂良抬起身體時,她無意中瞥見岸邊的槐樹下,正站著夫君,夫君著白衣,披玄紗。


    唉,她思念夫君都產生幻覺了,夫君向來穿玄衣,怎會穿白衣?


    寂良更加沮喪的抱上退,將下巴托在膝蓋上。


    “良兒。”


    是夫君的聲音。


    寂良猛然抬頭,身體竟漂浮而起,朝夫君飛去。


    “夫君。”寂良驚喜叫道。


    真的是夫君,不是幻覺。


    就在玄帝攬寂良入懷之時,一對犀利黑眸對上雷澤,玄帝一手施法,重傷他一擊。


    雷澤悶聲接下一擊,看來玄帝已經知曉他誘拐寂良之事,隻是重傷而已,休養一段時日便會痊愈。


    而寂良,卻對這一瞬間的施法,渾然不知。


    “夫君怎也來了槐江山?”寂良抱緊夫君,喜出望外的問道,還是夫君的懷裏最為溫暖。


    “自然是來尋你。”玄帝收回目光,看向懷中寂良,“你方才見到為夫,為何不開心?”


    他雖抱過聖女,但也換了衣物,如此明顯,寂良應該看得出。


    寂良急忙搖頭,解釋道:“吾甚是想念夫君,以為方才見到的是幻覺,這才心中更加難受,夫君可是看到吾寫給夫君的留書,來找的吾?”


    “嗯。”玄帝應道。


    回來後,發現寂良不見沁苑,玄帝便找來靈楓子問話。


    良兒先後出沁苑兩次,第二次是與雷澤一同出的沁苑。


    玄帝並未看到寂良寫給自己的留書,根據靈楓子的話,玄帝可以推斷出,是雷澤毀了留書。


    他有一片龍鱗在良兒體內,想要找到良兒,又有何難?


    “玄帝。”


    “玄帝。”


    英招與雷澤先後行禮。


    “本尊要帶良兒回去。”


    “玄帝且慢。”英招叫住玄帝,他有東西贈與寂良,“此乃玉露瓊漿一壺,寂良可隨時來槐江山。”


    “謝謝你,英招。”


    就在寂良回頭看向二人時,寂良額上的印記清晰可見,是與玄帝額上相同印記。


    寂良曾說過,夫君在她額上留有印記,看來玄帝就是寂良的夫君,毋庸置疑。


    “夫君可有想吾?”寂良靠在夫君懷裏,歡喜問道。


    “想。”不想,為何如此急著來尋她,“你出沁苑兩次,第一次是為何事?”


    “吾被蠱雕騙了出去。”寂良講起昨夜之事,“還遇到一個青衣女子,她逼問吾聖女的下落,吾什麽都沒說。”


    “青衣女子?”


    看來女醜之屍就在華胥國,錯不了。


    “嗯,她說她是十巫之首,巫祖。”


    “可有傷你?”


    “嗯。”寂良點點頭,“是雷澤救了吾,巫祖與蠱雕是一夥兒的。”


    “傷到哪裏了?”


    “當康為吾擋下一劍,吾的手臂,被蠱雕的啄力所傷,到現在還是酸軟的。”


    “回去後,讓白岑給你瞧瞧。”


    “嗯,夫君為何換成白衣?”


    原來她不知自己換成白衣的原因。


    “好看嗎?”玄帝問道,不知便不知,她喜歡便好。


    “好看,夫君穿什麽衣服都好看。”


    寂良在夫君的懷裏蹭了蹭,竟然睡著了。


    望著懷中發出微微鼾聲的寂良,玄帝唇角勾起一抹括弧笑,遇上寂良,方知思念為何物。


    回到沁苑,玄帝並未將寂良放在床上,而是抱在懷中睡。


    白岑三人回到沁苑。


    白岑將城外瘟疫之事細細稟來,“神尊,瘟疫有變,其中有人變成黑屍,未變成黑屍之人,也正逐漸失去人性,變得狂躁、有攻擊性。”


    “不是瘟疫,是不死藥。”


    “不死藥?”白岑大驚失色,“難道是巫族之人?”


    “十巫之首,巫祖。”玄帝略感頭疼,對上巫族之人,有些棘手,“巫祖趁瘟神下凡曆劫之際,以瘟疫掩人耳目,又在研究不死藥。”


    “十巫被封印在一丈山下,難道是衝破了封印?”


    “你且去天宮,向天帝稟明此事,再回九塵山,叫來玉卿子。”


    “是。”


    離開之前,白岑去了後院,眼下形勢危急,還是送花笙回花界較為妥當。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後上神又妖又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兔子幺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兔子幺幺並收藏重生後上神又妖又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