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從衙門門口,走向衙門白總指揮使所在地的路途並不長,敖宇並沒有多長的思考時間。


    守衛將敖宇帶到一扇門前,扣了扣門,沉聲道,“白總指揮使,敖宇帶到。”


    然後守衛就立在一邊,和另一個守衛湊成一對,默不作聲了。


    門內聽到扣門聲後,等了一會,敖宇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來了還不進來,等著我請呐!”


    敖宇聞言,連忙推門進去。


    一進去敖宇傻眼了。


    這尼瑪什麽情況,不是白總指揮使喊我嗎?


    怎麽屋裏有兩個人?


    而且還是兩個麵具人。


    兩個麵具人戴著的麵具都很樸素,沒有塗抹什麽花裏花哨的圖案。


    一個純粹的黑,另一個純粹的白。


    猛一看到這個情況,敖宇是滿頭的霧水。


    搞什麽呢?


    洪荒的黑白雙煞角色扮演嗎,可黑白雙煞這麽快就登場了嗎?


    後土還沒有建輪回呢!


    你倆這出場的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錯愕了一會,敖宇將腦子裏的那些胡思亂想給拋去。


    接著有些不確定的朝著帶著白麵具的人,小心問道,“白總指揮使?”


    本來隻是一個猜測,沒想到戴著白麵具的人居然真的點頭了,而且還示意敖宇朝著另一個黑麵具人問好。


    這敖宇哪裏能猜出對方是誰。


    能猜出是白總指揮使,是因為喊話說出來的,這尼瑪突然又多一個人出來,鬼知道他是誰啊!


    但帶著麵具的白總指揮使都示意了,敖宇隻能再次小心翼翼、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這位是黑總指揮使?”


    看對方的反應,很明顯自己好像是又猜對了,因為戴著黑麵具的人,也點了點頭。


    “不知兩位總指揮使大人喊屬下來……?”敖宇最後一個來字拖得很長,表示自己有些疑惑。


    帶著白麵具的白總指揮使從書案上抽出一張紙,敖宇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就是自己寫的那份報告,因為上麵的蠅頭小楷太密集、太顯眼了。


    “這是你自己寫的、想的?”


    帶著白麵具的白總指揮使手拿著布滿蠅頭小楷的紙問敖宇。


    麵對帶著白麵具的白總指揮使的詢問,敖宇連忙點頭承認。


    並且還接著白總指揮的詢問,開始將之前思索出,但沒有寫在紙上的東西,此刻都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那態勢,真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敖宇隻覺得自己的嘴皮子都說的有些幹了。


    不是敖宇態度變化的快。


    主要是當初沒有在紙上寫全,那是怕司長竊取了自己的智慧結晶,照著自己的思路,讓其心腹去辦,到最後自己半點好處撈不到。


    可如今自己既然已經和打更人衙門的總指揮使這等人物搭上線了。


    那就說明自己已經在這等人物的眼裏有個印象了。


    而達到這一目的,對於敖宇來說,那就已經夠了。


    敖宇不是不想安安穩穩的穩步上升,然後穩穩當當的改變自己的命運,改變現在的敖家,以後的龍族命運。


    可這種穩穩當當的上升,是隻能夠在兵馬司這種公務不斷的衙門才能做到的。


    在打更人這種威懾力大,公務約等於無的衙門,根本無法走這個路子。


    所以敖宇才絞盡腦汁的想要冒個頭,為的就是搏個名氣,然後用名氣換機會,最後靠機會增添實力。


    敖宇不是耐不住寂寞,他是耐不住才華無人知曉,長期出不了頭的寂寞。


    因為無人知曉的寂寞,那是真的寂寞。


    機會來了,都沒法知道,更別說抓住了。


    可出名後有人知曉的寂寞,雖然也寂寞,但機會來了,好歹也能知道一下,嚐試著抓抓。


    一旦抓住一個機會,再配合上他前世的記憶,他稍微操作一下,一個機會下來,他就起飛了。


    聽完敖宇的分析,帶著白色麵具的白總指揮使,兩手合十的對著敖宇說道:“一件小事你都願意花這麽大的心思,我就知道你想出人頭地,對不對。”


    敖宇:“是啊!”


    白總指揮使:“你隻欠一個機會。”


    敖宇:“是啊!”


    白總指揮使:“現在我和老黑,都對你發現的這個事情比較感興趣,想要知道這個李千戶背後到底是誰,能不能幫我倆一個忙,查一下這人物到底是誰!”


    敖宇:“赴湯蹈火啊!白總指揮使。”


    (以上台詞語氣,請參考電影——功夫)


    看敖宇情緒這麽激動,白總指揮使揮了揮手,“這麽誇張的用詞不用說出來。”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敖宇附和道。


    “我和老黑也不讓你白幫忙,諾!”


    白總指揮使掏出一個鐵牌,敖宇定睛一看,發現是和自己的玄鐵身份牌一個模子壓出來的鐵牌。


    隻不過上麵的字和自己的玄鐵身份牌不一樣。


    白總指揮使掏出東西後繼續說道:“這是繡衣衙門的銅線繡衣令,有了它,你可以合規的調查這件事,並且還能調用一些繡衣衙門的資源來用。”


    繡衣衙門,可以算是洪荒玄朝的錦衣衛,但是繡衣衙門比錦衣衛牛叉多了。


    繡衣衙門的一把手,更是位列九卿的玄朝大拿。


    而銅線繡衣令就像是一種特工級別認證一樣。


    銅線繡衣令在整個繡衣衙門金銀銅鐵四等令牌中排第三。


    所攜帶的權利已經不小了,指揮使以下的玄朝官員,都在其調查範圍內。


    “屬下必不負白總指揮使期望。”


    敖宇拿了令牌,得了好處,心情很好的在白總指揮使麵前,立下了信誓旦旦的海口。


    接了任務不吹牛逼,表表態度,以後就算任務完美完成了,也沒法在上司麵前留下深刻印象啊!


    敖宇這邊誇下了海口,白總指揮使那邊又說了幾句的場麵話後,敖宇就知道自己在這個場景的戲份應該結束了,該告退了。


    敖宇走後,隻留下白總指揮使和‘黑總指揮使’兩人在屋裏。


    看屋內又隻剩下了兩人,兩人緩緩的將麵具取下。


    本來兩人沒想帶著麵具見敖宇的。


    可奈何兩人之前很有分寸的點到為止的較量,結果有些超出預料,導致兩人的形象有些不佳,難以見人。


    紫了一個眼眶、青了另一個眼眶的白總指揮使,看著全程不說話,隻在那裏點頭或者沉默的帶著黑色麵具的陸爾,問道:“你怎麽全程都不說話,就讓我一個人講,玩高冷嗎?”


    陸爾取下黑色麵具,腫脹起來的嘴角處,還有一抹血絲。


    同時陸爾還張開了嘴,伸出舌頭,用手指了指舌頭,大著舌頭說道,“我特喵倒是想講,條件不允許啊,舌頭都被你打腫了,怎麽發言啊!


    那小子從一則八卦裏,都能想出這麽多的事,我這大舌頭一出,咱倆戴個麵具,跟脫褲放屁一樣,還有個屁用啊!全都露餡了。”


    老白:“呦吼,你的意思是我考慮不周,出手過重了!”


    陸爾:“沒有,我倒覺得你是不是晚上沒吃飯,像是給我按摩呢。”


    老白:“話都說不利索的人,還有臉這麽講。”


    陸爾:“……。”


    劈裏啪啦,場麵一度有些失去控製,但門外的守衛,如同聾啞了一般,依然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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