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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說說你的家庭了嗎?肯定比我的家庭情況有趣多了。”


    這又是一個讓我害怕回答的問題。


    “你想知道什麽?”我謹慎的問她


    “卡倫夫婦收養了你嗎?”


    “沒錯”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聲問道“那你的父母怎麽了?”


    這似乎不是特別難,我甚至都不用對她說謊。“他們在許多年前就去世了。”


    “對不起”她小聲說,她一定以為這個問題傷害我了


    原來她一直很關心我!


    “我真的記不太清楚了”我說“卡萊爾和埃絲梅已經做我的父母很久了”


    “你一定很愛他們”貝拉推測說


    我笑著說“沒錯,我想象不出比他們更好的人了”


    “你真的很幸運”


    “我知道我很幸運”在這種環境下,能有這樣的父母,我的幸運真的毋庸置疑了。


    “那你的哥哥和妹妹呢?”


    如果我告訴她太多細節,我就無法避免地要對她說謊了,我低頭看表,懊惱的發現我能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快沒有了。


    “我的哥哥和妹妹,還有賈斯帕和愛麗斯,要是讓他們在雨中等我的話,他們會不高興的”


    “哦,對不起,我想你的走了”但她並沒有動,看來她也不想走。我真是太喜歡太喜歡這種美妙的感覺了。


    “你大概希望見到你的車在你爸爸回家之前開回來吧,這樣你就不用告訴他生物課的事了”想到那時她躺在我懷裏的樣子,興奮就像氣泡一樣在我心中升起。


    “他肯定已經知道了,在福克斯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當她說“福克斯”三個字的時候流露出一種明顯的厭惡。


    我被她的話逗樂了,確實,在福克斯,沒有什麽秘密。


    “祝你海灘之行玩得愉快!”我瞥了一眼外麵的瓢潑大雨,知道它不會持續太久,隻是希望它能比平時下的更大些。


    “天氣晴朗,能曬日光浴”是阿,等到周六,她就能享受陽光了。


    “我明天看不到你嗎?”她擔心的語氣讓我很開心


    “見不到,艾美特和我打算提前過周末”我現在已經快被當初我的這個安排氣瘋了,我也可以取消和艾美特的計劃,但是狩獵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況且我的家人一定想知道是什麽秘密讓我改變了既定計劃


    “你們打算幹什麽?”,她不高興的問我


    太棒了!


    “我們打算去山羊岩荒野保護區徒步旅行,就在雷尼爾山南邊。”艾美特最愛在這個季節捕熊了。


    “哦,那好吧。祝你玩得愉快”她失望的聲音再次讓我覺得開心起來。我注視著她,感覺仿佛說再見是一件罪惡的事。她是那麽美好那麽容易受到傷害,仿佛隻要一離開我的視線就會有危險。無論她在那裏都可能發生意外。但我可能會帶給她對她來說最糟糕的事


    “這個周末你願意為我做件事嗎?”我很認真地問她


    她點點頭。貝拉大大的眼睛閃爍著美麗的光芒,我希望這束光永遠都不會暗淡。


    “你可別覺得不高興,但你就像磁鐵一樣,能把所有壞事都吸到身邊,所以…別掉進海裏,也別往車輪下麵鑽什麽的,好嗎?”


    我衝她苦澀的笑了笑,希望她沒有看到我眼中流露出的悲傷。ed that she wasn''tetter off away from me[這句話總是翻譯不好,能不能譯成“我是多麽希望她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情況不那麽好”?]無論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麽。


    貝拉!快跑!貝拉,我是那麽無可救藥的愛著你,但為了你的生命,快跑!


    我的話還是得罪她了,她怒視著我“我倒要看看我能怎麽樣”她說完就猛地下車鑽入雨中,用盡全身力氣甩上車門。


    就好像是一隻生氣的小貓,堅信自己是隻老虎一樣。


    我玩弄著剛從她夾克兜裏拿來的鑰匙開車離去。燦爛的笑容一直掛在我的臉上


    第7章. 旋律


    當我回到學校後我必須等待,最後一節課還沒有結束,這很好。因為我需要一個人好好思考。她的氣味彌漫在整個車廂裏,我把車窗搖下來,讓它們遠離我。努力讓自己試著去習慣這種喉嚨灼燒的感覺。


    渴望——這絕對是一個需要認真思考的問題。它太複雜、太不一樣,包含著太多方麵,不是普通的愛,而卻又如此糾葛。我不知道貝拉對我的吸引,她的冷靜、沮喪這樣繼續下去直到把我逼瘋,或是最終點燃我可怕的極限。我試著拿她和其他人的反應作比較,比如說,傑西卡,但毫無疑問,這種比較是徒勞的。其他的人類,即使她們的心跳、呼吸方式不同,但很容易就能使他們害怕、驚恐、受到誘惑。而貝拉不同,貝拉的想法似乎跟傑西卡她們完全不同。貝拉似乎很清楚我異於常人,當然她了解得並不那麽確切。她碰到了我冰冷的肌膚,然後猛地抽回她顫抖的手。


    我努力克製住自己的幻想,試圖從傑西卡那裏看到她。我呼吸急促,努力抑製住喉嚨中強烈的灼燒感,但這樣的控製是如此無力。幻想著貝拉是否渴望我用堅強的雙臂緊緊環繞住她那嬌小的身軀、渴望我將她擁在胸前,我的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腰,我的手緩緩穿過她的秀發,撫摸她迷茫的臉龐,我的指尖輕輕滑過她溫暖的嘴唇,慢慢地,將我的臉貼近她的,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溫暖、她那誘人的氣息從口中撲麵而來,越來越近……我打斷自己的白日夢,我明白,當傑西卡腦中幻想的這一切真正發生的話,我離貝拉如此之近的話,會發生什麽!


    渴望是一個多麽大的難題啊!我明白,自己對貝拉的渴望已經把我逼到了窘境。我希望貝拉也同樣渴望我麽?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渴望?哦,這絕對是個錯誤的設問。正確的提問應當是,我希望貝拉也用同樣的方式渴望我麽?回答當然是否定的。因為,我不是人類。這對她不公平。


    如果能用我所有的一切交換,我願意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那樣,我就可以將她攬入懷中而不必再擔心這是否會威脅到她的生命。那麽,我也可以自由地繼續幻想,那些幻想不會讓我的雙手沾滿她的血,我眼中不會看到她的血。


    我對貝拉的渴望是無法抗拒的。當我決定不再冒險去觸碰她時,我又將和她保持怎樣的關係呢?我把頭深深地埋在臂彎裏,這實在讓人困擾。我人生當中還從來沒有如此感覺到自己像個人類,擁有人類的感受,即便我過去曾經還是人類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強烈的感受。當我還是人類時,我所有的思想都圍繞著士兵的榮耀,那場偉大的戰爭占據了我所有的思想,而當我還差9個月就將年滿18歲(可以參軍的年齡)時,那場可怕的流感……我那些退色的人類記憶,在隨後的每個十年都會日漸淡去。但我還清晰地記得我的母親,每次想到她的臉,還是會感到一種揪心的傷感。我還記得她每天晚飯時都會祈禱,祈禱那場“可怕”的戰爭早日結束。其他的、更早的記憶我已經想不起來了,甚至包括母親對我的愛,沒有什麽愛,值得我牽掛。


    所以,眼前我所遇到的一切對我來說是如此新鮮,我不知該怎麽想,怎麽去比較。我對貝拉的愛是如此純粹,但現在一切又如此令人困擾。我渴望碰觸她,但她是否也有著和我一樣的渴望?


    這沒什麽大不了的,我盡力安慰自己。凝視著我蒼白的手,我痛恨它們為何要那麽強壯、那麽冰冷、那麽非同常人。。當副駕的門打開時我嚇了一跳,艾美特鑽了進來。


    “哈,看你被嚇成這樣,我還是頭一次看到!”艾美特的想法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我打賭高爾夫太太看到你這樣一定會認為你在瞌藥,你最近看起來實在是太古怪了!今天又去哪兒了?”


    “我、、我在做正事兒!”


    “哦?”


    “幫忙照顧病人啊、、、之類的”我補充道。


    這樣的回答讓他更迷惑了,但是,他聞到了車裏的味道。


    “哦,又是那個女孩?”


    我不知該怎麽說,這太難了。


    “嗯,她聞起來的確比較誘人,不是麽?”


    我下意識地發出一聲低吼,他的言語冒犯了我。


    “嘿、嘿,兄弟,我隻是說說罷了!”


    其他人陸續來了,羅莎莉也察覺到了氣味,她瞪了我一眼。我試圖了解她的想法,從她那兒聽到的一切都是詛咒和抱怨。我也不喜歡賈斯帕的反應,像艾美特一樣,他也留意到了貝拉的誘惑,不僅僅是那誘人的氣味,還有其他。我眼中閃過一千種危險的信號,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血對他們來說是如此甘甜誘人,特別是對於賈斯帕這樣控製力還比較弱的新生素食者。愛麗絲跳上了車子,手裏握著貝拉的卡車鑰匙。


    “我能看到、、、”事實上,那是她的習慣。 “不過,你要告訴我為什麽?”她補充道。


    我突然感到有些沮喪,因為我無法了解更多關於她的消息,無法確認她是否高興、至少,是否平安。


    愛麗絲爬進後座,我們朝家駛去。一路上沒什麽車,隻花了幾分鍾就到家了。我們進屋,走進屬於我們的地盤。艾美特和賈斯帕開始下棋,在後牆的一整塊玻璃上,用他們自己的規則。他們都不願意跟我玩,隻有愛麗絲偶爾跟我玩些遊戲。愛麗絲在屋子的一角打開她的電腦,我可以聽到她開心地哼唱著,她正在用一個時裝搭配軟件為羅莎莉設計造型,羅莎莉今天似乎並不熱衷於愛麗絲的設計,平時的話,她總會站在愛麗絲身旁,指揮她該在觸摸屏上挑選哪個顏色。而今天,羅莎莉靠在沙發上,一秒鍾就換了20幾個電視頻道,沒有停頓。我聽到她心裏在考慮,是否去車庫開著她的BMW出去溜一圈。


    我走到我的鋼琴前,觸動琴鍵。我的腦子裏又開始幻想貝拉,每一個音符都很完美。


    樓上的埃斯梅停了下來,探頭看著我。


    “愛德華又彈琴了”埃斯梅高興地想著,一抹微笑浮在她的臉上。她站起身,安靜地走了過來。


    琴鍵在我的手下幻化成流動的樂章。埃斯梅靜靜地坐在台階上,頭靠著牆。


    “一首新的曲子,那麽長,那麽動人!”


    我讓樂曲找到一個新的方向,回到它的主旋律。


    “愛德華又開始作曲了?”羅莎莉在想,她的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突然間,她一躍而起,我可以讀出她的惱怒和沮喪,我知道她為什麽對我如此生氣,我知道,在她心裏,殺死依莎貝拉?斯旺的想法甚至超越了她對於善惡的判斷。羅莎莉,她太虛榮了!


    鋼琴的旋律急轉而下,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尖銳的笑聲充滿嘲諷,但我立刻用手掩住了嘴。羅莎莉轉身瞪著我,她的眼中跳躍著怒火。艾美特和賈斯帕也轉過身來看我們,埃斯梅走下樓來,打斷了我和羅莎裏的對視。


    “別停下來,愛德華”埃斯梅鼓勵我繼續彈奏。


    我又開始彈起來,轉過身不去看羅莎莉,努力控製自己不要把心裏的憤怒表現在臉上。她大步走出屋子,憤怒勝於羞辱。當然,她的心裏感到非常羞辱,“如果你敢說出半個字,我會像解決一條狗一樣殺了你!”


    我的嘴角再次浮現一絲笑意。


    “羅斯、怎麽了?”艾美特追著她。而羅莎莉沒有轉身。她繼續走著,徑直走向車庫,鑽進她的車子。


    “這是怎麽回事?”艾美特問我。


    “我也不知道啊!”我撒了謊。


    艾美特顯得很迷惑也很沮喪。


    “繼續彈吧!”埃斯梅催促我,因為我的手又停了下來。


    我聽從她的要求繼續彈著,她站到我的身後,把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這支曲子感覺像是完成品,又像是半成品。我隨意編織的旋律,似乎總有些不太對勁。


    “太美妙了,有名字麽?”埃斯梅問。


    “還沒有”


    “它是不是有一個故事?”她繼續問,她的嗓音帶著甜美的微笑。這首曲子讓她非常沉醉,我已經很久沒有從我的音樂當中感受到如此的滿足與喜悅了。我太自私了。


    “我想,它、、應該是一支搖籃曲”我突然想到了什麽,我突然明白了自己下意識的舉動才是帶給它生命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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