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你怎麽會搞到這種卷宗?”安北抬頭盯著我問道,那眼神分明像是在審問。


    警察的卷宗管理其實還是很嚴格,特別是牽扯到張承業的案子,就算是省廳裏的人都沒有資格調閱,也隻有周誌國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複印出來。


    “哼,我能把從一個快要被排擠出江城的小民警調到刑警副隊長,搞個卷宗算什麽。”我牛逼哄哄的說道。


    安北張了張嘴,好像還想說什麽,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稍傾,他問:“讓我做什麽?”


    “主持正義啊!”我大義凜然的回答道。


    “這兩宗案件是省廳定得案,我……”


    安北的話還沒有講完便被我打斷了:“停停停,你的意思是說,不敢查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安北說。


    “一句話,敢不敢查吧。”我盯著安北的眼睛問道。


    他眉頭微皺,沒有急著回答。


    “不用為難,不敢查,我理解,不過會很失望,算自己看走了眼,原來所謂的好警察在權貴麵前也是個屁。”我故意激安北。


    閻雪輪~奸案和黃威一家滅門案當年都屬於大案,像安北這種刑警都聽說過,並且我敢肯定,他們多多少少了解裏邊的一點內幕,從安北此時的猶豫就可以證明。


    “誰說我不敢醒,隻是……”安北紅著臉梗著脖子說道。


    “隻是什麽?”我盯著他問道。


    “當年這兩件案子我聽說過,我們內部傳言很可能涉及省裏的高官子弟。”安北說。


    “那又怎麽樣?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皇帝犯法與庶民同罪。”我正氣凜然的說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


    “別但是那是了,一句話,敢不敢查吧。”我再次激他。


    安北沒有馬上回答,臉上露出思考的表情,我也不推他,這件事情畢竟非同小可,一旦答應就等於主動跳進了是非和危險之中,我不想強迫他。


    “我擔心我母親。”大約過了有半分鍾,安北抬頭十分認真的盯著我說道。


    “呃?”我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反應了過來,安北不是害怕,隻是怕他母親受到牽連或者他出現危險,沒有人照顧她母親。


    “如果你真出了什麽事,我給你媽養老送鍾。”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謝謝!”


    “放心吧,不會出事,隻是讓你暗中調查,這件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我盯著安北說道。


    安北點了點頭,仔細看起了卷宗。


    “回去以後慢慢看,我現在把凶手是誰告訴你,還有前因後果。”我說。


    “呃?什麽?凶手?”安北瞪大了眼睛盯著我問道,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啊,凶手!”我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凶手?”他問。


    “當然知道,就連前因後果都知道。”我說。


    “這……”安北呆住了,估摸著他現在心裏肯定覺得我很神秘,有點神通廣大的意思。


    “別這那啦,聽好了,這兩起案件的主謀都是張承業,也就是現任省委書~記的兒子。”我說。


    “啊!”安北驚呼了一聲。


    “怕了嗎?”我盯著他問道。


    安北搖了搖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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