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帶著袁雨靈離開之後,我急速的想著辦法,自己剛剛跟韓勇搭上線,說好了今天去醫院替他的班,如果不守信的話,怕給他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必須想辦法把繩子弄斷。”我在心裏暗暗想道,臉上露出非常焦急的神色。


    稍傾,看到李潔離開的時候,順手放在床頭桌上的菜刀,於是下一秒,我站了起來,躬著腰,蜷著腿,身上綁著椅子,一小步一小步朝著床頭桌上的菜刀挪去。


    幾米的距離,我花了十分鍾才挪到,其間還摔了二個跟鬥。看著床頭桌上的菜刀,我用腦袋將其扒在地上,然後身體帶著椅子躺下,用手抓住了菜刀的刀麵,反手慢慢的開始割繩子。


    在電視上看別人割繩子,好像幾下就弄斷了,現實之中自己做起來,完全不是那麽一會事,電視上演得都他媽忽悠人。


    因為手腕活動的距離有限,所以根本使不上勁,沒弄幾分鍾,自己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同時信心受到了打擊,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割斷。


    不過一想到自己花了六十萬才得到韓勇的認可,如果今天不去醫院,花的六十萬可能會打水漂,於是我咬牙堅持著。


    終於在花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才生生的將繩子給磨開,這他媽根本不是割繩子,而是一點一點的磨,差點沒把自己累得吐血。


    我活動了一下手腳,花了五分鍾的時間梳洗了一下,然後急匆匆離開了家,開著車朝著江城第一人民醫院而去。


    半路上買了豆漿和小籠包,來到醫院的時候,韓勇一直坐在重症監護室外邊,一刻也沒有離開。


    我將豆漿和小籠包遞給他,說:“勇哥,休息一下吧,我來看著咱妹妹。”


    “謝謝!我不累!”韓勇接過豆漿和小籠包吃了起來,但是目光仍然透過玻璃盯著重症監護室裏插滿管子的韓思雯。


    韓思雯,韓勇的妹妹,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的父母十幾年前就去世了,兩人相依為命,也可以說是韓勇將韓思雯養大的。


    韓勇不回去休息,我也無所事事,於是便留在醫院裏陪著他。醫生說了,隻要一個星期之內,韓思雯對移植的腎髒不排斥的話,就可以轉出重症監護室去普通的病房。


    “你的傷誰打的?”吃完早飯之後,韓勇扭頭看了我一眼詢問道。


    “自己下樓的時候,不小心摔的。”韓思雯還沒有度過危險期,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把周強毆打自己的事情告訴韓勇,於是撒了一個慌,不過看樣子韓勇根本不相信,其實誰也不會相信,摔了一個跟頭能摔成烏眼青?明顯就是被人打的。


    韓勇盯著我的臉看了一眼,最終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他現在的心思全部在妹妹韓思雯身上,根本沒有精力管其他的事情,自己即便想要報仇,也要等韓思雯出院之後,隻要韓勇認下自己這個兄弟,周強的事情早晚會解決。


    “周強你個王八蛋不是能打嗎?老子找個國術高手看你還能不能牛逼!”我在心裏暗暗的想道。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李潔的電話。


    “王浩,你行啊,竟然還能割斷繩子,看來下一次我得用鐵鏈栓著你。”手機裏傳出李潔憤怒的聲音。


    我感覺她的話有點不對,鐵鏈栓的是狗,難道她是在罵自己嗎?


    “李潔,你不要太過份!”我說。


    “我過份?老娘要剁掉你的狗爪。”李潔說道。


    “光滑柔軟,彈性十足,我已經決定一個月不洗手了。”我故意氣她。


    “王浩,你無恥,我要殺了你。”電話裏傳出李潔嚷叫的聲音,我估摸著她肯定要被自己氣瘋了。


    我將手機離自己耳朵遠一點,大聲的說了一句:“我還有事,掛了!”然後馬上掛斷了電話,還關了機。


    掛斷電話之後,我發現韓勇正在盯著自己看,於是尷尬的笑了笑。


    “你媳婦?”他問。


    “嗯,就是跟我假結婚的那個富婆。”我點了點頭。


    我不想多說,韓勇也沒有多問,隨後我們兩人聊起了武林的事情,通過跟韓勇的聊天,我發現了一個新的天地,古老的國術從來都沒有失傳,隻是不像以前那麽普及,現在僅僅一小部分人在傳承和發揚,他們有自己的小圈子,外人根本無法接觸到這個圈子,當然也就看不到真正的國術。


    韓勇還告訴自己,電視上的那種武術比賽,嚴格來說其實不是國術,隻能算一種舞術,而真正的國術一點都不好看,更談不上酷帥,甚至於有點別扭,國術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人,用最簡單快捷的方式,將對方瞬間殺死。


    國術隻殺人,不表演,絕對不是一句空話。


    他還告訴我,他習練和傳承的是祖傳的八極拳,一種近身貼打的凶狠功夫。


    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八極拳在武林中的地位跟太極不分上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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