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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芋抵抗了很久,可是哪裏是趙思義的對手,終於被他得手。


    發出嗯叱嗯叱的振動聲,持續了很久。


    張芋後來也不反抗了,配合著趙思義,隻是盡量緊閉著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過分的是,趙思義卻一直喊著“上官慕玲”的名字。


    這種聲音對隔壁邊陲行者和邂紫兩個人來說是一種漫長的尷尬煎熬。


    邊陲行者開始隻能調整呼吸,以便於不太受影響。


    邂紫本來對邊陲行者還有點好感,對他一直沒有碰自己也是心存感激,可是他捂著自己的嘴,不允許她去解救她的姐妹張芋,卻因此對邊陲行者的好感消失的蕩然無存。


    後來隔壁的影響越來越大,緊緊限製邂紫動彈的邊陲行者受到感染,趴在邂紫的身上也感覺到渾身火熱。


    邂紫感覺他的手準備往自己衣裳裏伸。


    邂紫拚命的扭動的著身子,踢動牆壁,碰出了響聲。


    邊陲行者感覺到這一聲響聲肯定暴露了形蹤,吃了一驚,也冷靜下來,不再伸手,停下來聽隔壁是什麽反應。


    果然,隔壁的嗯叱聲音停了一會兒。


    感覺到旁邊有人聽牆角,趙思義更起勁了,很炫耀似得更加大聲的喊著“上官慕玲”的名字,口中說著汙話,張芋百般忍都忍不住,悶哼了很多聲。


    趙思義做為武狀元,功力雄厚,讓張芋差點昏迷過去,才最終結束。


    趙思義對張芋吼道:“上官慕玲,爽不爽?他們能像我這樣嗎?”


    張芋落著淚,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辦。


    “隔壁房間裏都有人。”張芋恢複了一點力氣後提醒。


    “管不了那麽多。”


    “你強迫我。即便是我們山莊裏的花花公子章琅,他也不會強迫我。甚至在過程中你也不管我。”張芋怨道。


    “不要和我提十八高手山莊。”趙思義道,”你體力不弱啊,這樣也能扛下來,我這麽折騰都沒有暈過去。”


    張芋爬過來,靠著趙思義的胸口,道:“趙大人,我是喜歡你的,你知道。其實你不必這樣強迫我。隻要問問我,我是同意的。”


    趙思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身上沒力氣,可不知道自己胸口為什麽還是堵。


    “你為什麽喊的是上官慕玲的名字。我名字是張芋。”張芋又道。


    “你知道的,我一下子哪裏忘記的掉上官慕玲?”趙思義倒是很坦白。


    “我感覺我在替上官慕玲還債。”張芋望著散落在床上的華貴的衣服道。


    “那又怎麽樣。”


    “可是上官慕玲和章琅是真心相愛,你和我是真心相愛嗎?”張芋問道。


    “哼哼,可是我的上官慕玲從來沒有人碰過她,而你,卻不是幹淨女孩。你怎麽和他比?”趙思義忿忿道。


    “你。”張芋沒想到趙思義說出這樣的話語。


    “我說的難道有錯嗎?”趙思義心裏還是很狠絕,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心裏還是有欠缺的一塊,因此傷人讓他感覺一點暢快。


    “因此你嫌棄我了?就因為我不是處。可是其實我什麽經驗都沒有。”張芋道,她說的是實話,就是不知道趙思義能不能聽得見去。


    “我隻想靜一靜,我最煩現在這種時候問我這麽多問題的女人。”趙思義覺得自己說的確實過分,歎道。


    “你堂弟趙思孝今天白天對我百般搭訕,說你最愛上官慕玲,對我則很容易是厭之則棄,沒有留戀的。如果你煩我的話,會怎麽樣?讓我走,還是要繼續把我給他?”張芋覺得內心很空。


    “別胡思亂想。”趙思義不想進一步解釋,皺眉道。


    “你說你會不會?”張芋追問道。


    “你是在逼我生氣嗎?”趙思義臉色越來越黑。


    “好了,我不說了。”張芋歎了一口氣,終於決定不再說,靠著趙思義的胸膛,如果這個男人能像對上官慕玲一樣對待她,有這麽權勢真情都在,那會很滿足。可是他如果真的不要自己,想起要離開這個漢子又有點舍不得。


    “我要走了。”趙思義望了望隔壁,起身道。


    “啊?不留在這裏嗎?”張芋想抓住他,卻撲了一個空。


    趙思義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張芋從背後摟住他,不想讓他穿衣服就走。


    不過張芋扳不過趙思義,趙思義一件一件的衣裳重新穿上,恢複了他威嚴難測的麵容。


    他穿上鞋,也不回頭看身材巨好、光著的張芋,往前邁步出了門。


    “我要看看隔壁到底是誰?”趙思義快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


    張芋道“等等我”,連忙披上一件外裳,快速的拖著自己的鞋,不顧形象的追了出來。


    趙思義敲了敲邂紫的門。


    邊陲行者和邂紫倒是擔心的望著門口。


    邊陲行者將工具快速藏好,定了定神,開了門道:“已經這麽深夜,有什麽事情麽?”


    趙思義盯著邊陲行者和邂紫看了一會兒,發現並不認識他倆。


    邊陲行者覺得張芋的臉蛋身材也確實配得上江湖八美稱呼,不敢多看,隻是低著頭戒備著,但料定趙思義拿他們沒辦法。


    聽牆角並不是什麽大罪,何況他們本來動靜那麽大,是不是?


    趙思義並不理睬,進門檢查了一圈,發現屋裏隻有他們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然後見張芋跟進來之後,第一反應也是不認識這兩個人。


    冷哼一聲,趙思義邁步走出去。


    張芋靜了一會兒,也羞著悵然出去,隻是疑惑易容過的邂紫有點關心她的眼神,但她的心還停留在那個離去的趙思義身上,哪裏管的了別的。


    邂紫能聽到張芋回到屋子關上了門靠著門後哭的很傷心,很是憐惜。


    邊陲行者關上了門,道:“有些事情,我們無能為力的。你看到了,張芋她愛這個男人,未必會願意我們真的阻止他倆。”


    邂紫知道這時候也不方便去安慰張芋,還是讓她自己靜一靜,轉身道:“不,那是一種強迫。你的舉動卻令我失望,毫無擔當。”


    邊陲行者跟上道:“這世界這麽大,我不管別人怎麽做。但我是不會那麽強迫你的,我也會保護你不讓你受那種強迫。”


    “我不相信你。”邂紫搖頭道。


    “要怎麽才能恢複對我的相信。”邊陲行者道。


    “不可能了。”邂紫很坦白。


    “讓你對我建立信任那麽漫長,毀掉這種信任卻隻要幾分鍾,好不公平。”邊陲行者感慨道。


    “回到你的小床上去。我不需要你的內息治療。”見邊陲行者想要跟著自己到大床上,邂紫指著另一側的遠床說道。


    邊陲行者也不想勉強,自己也怕自己控製不住。


    兩個人安靜的躺在各自的床上想事情,這時候有人在敲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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