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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衫護衛被俏臉夜叉何奇解開繩索,一經釋放,當場就被夏茵蔭的身體所吸引,衝向夏茵蔭。


    深中情藥之毒的他見到一個衣裳很少的異性,就像是一隻餓虎遇到了一塊肥肉,被本能所主宰,隻知道向前衝,哪裏還有意識分辨是不是熟人,是不是自己的領導。


    在一旁的青衫護衛被解開繩索後,被震醒,腦子還沒有清醒,沒顧得上自己身上的一切,感覺前方黑衫護衛在朝一名美女進攻,自己也隨之衝了上去。


    兩人都被情藥之毒操縱著,一前一後的衝過來。


    藍衫護衛原先扶著夏茵蔭,哪有辦法去阻止何奇做這種讓他們切齒之事?隻有眼睜睜的看著何奇哈哈大笑遠離,留下一個情節突變的“尾聲”。


    夏茵蔭經過一夜的苦鬥,已經毫無體力,見到兩名手下如狼似虎的衝過來,嚇得用盡剩餘力氣尖叫,希望能喝醒他們。


    徒費力氣!


    藍衫護衛見情況緊急,忙( 一手橫肘,一手把後護住夏茵蔭,去抵擋這二人。


    黑衫護衛體力較旺盛,武功也稍高一些,待藍衫護衛剛護住夏茵蔭,他就撲到跟前。


    藍衫護衛苦於要保護夏茵蔭,躲無可躲,無奈被迅猛的慣性所撲倒,壓到了夏茵蔭的身上。


    將他二人撲倒在地,黑衫護衛揮舞扒動的雙手繞過藍衫護衛,就去撓抓夏茵蔭的身子,在他眼裏,夏茵蔭身上僅有的衣物是阻礙他獲得情藥之毒解藥的外殼,必須拉掉。


    藍衫護衛夾在中間,壓著柔軟的夏茵蔭,死死推住黑衫護衛的身子,努力讓他的手夠不到夏茵蔭。


    緊隨其後的青衫護衛趕緊一個縱躍。撲上來,在最上方形成一個疊羅漢的姿勢。


    夏茵蔭被壓在最下麵,最慘,感受到身子上方再增加了一個劇重,不禁頭腳一折,形成一個小弧度,然後又平躺開來,連一點哼哼的體力都沒有,隻能任憑藍衫護衛在她身上碾來碾去,去抵擋上麵另外兩個男人的胡亂揮舞的“淫爪”。


    嬌美的身軀裏的髒腑都差點被擠出來。十分惹人憐惜。


    她受到重壓之下,卻也伸出手去無力的拉扯黑衫護衛的衣裳,隔著藍衫護衛,也不知道是阻擋,還是去解他的衣裳,反正她也沒法管束自己,任由自己的手自由發揮。


    總之是亂成一團。


    唯一清醒的藍衫護衛秉承著自己頑強的信念,絕不在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再釀成大錯。他吼道:“快別胡來!住手啊!”


    即便夏茵蔭已經被那兩個惡人欺淩,但是也不能雪上加霜。


    黑衫護衛憋了一個晚上,此時情藥之毒性積蓄已久,力大無窮。哪裏聽得進半個字,嫌藍衫護衛礙事,像個麻木的無意識之人運足內力把他使勁往外扳。


    最上方的青衫護衛摸到了夏茵蔭來拉扯黑衫護衛的手,趕緊扭轉身體。湊過臉去,伸出舌頭去像吃美食一樣舔著夏茵蔭的手,發出“悉索悉索”的舔動咂舌聲音。


    越舔越覺得味美舒服。更加放肆的朝手往上舔去。


    夏茵蔭已經沒力氣去感覺聽到這種聲音的惡心感,她經過一夜苦鬥,已經有點麻木,情藥的毒的分量對她來說雖然不多,但讓她煎熬亢奮了一夜,現在有點疲累的虛脫。


    如果沒有藍衫護衛在這裏頑強幫她抵擋,她已經覺得無所謂,要不然她的手怎麽還在幫黑衫護衛在解他的衣裳?


    對於還有情藥殘餘作用的夏茵蔭來說,現在讓她受到那種釋放,還比現在受到沉重的碾壓來的輕鬆一些呢。


    藍衫護衛被扳的就要遠離夏茵蔭,感到情況十分危急,他隻有去狠抓最上方的青衫護衛的傷口。


    青衫護衛昨夜就是因為被佩刀刺穿胳膊,然後掌擊,才昏迷過去的。傷口因為流血凝固和藍衫護衛後期的保護,醒來之後才沒有感覺到疼痛,此時傷口受到藍衫護衛狠抓,突然感覺到劇痛,鬆開嘴,仰起頭大聲慘叫。


    藍衫護衛沒有放棄,繼續加大力道,抓他的胳膊重新抓出了血。


    青衫護衛疼痛難忍,翻滾到一邊。疼痛感和情藥的毒性夾雜在一起,腦子嗡嗡直響,一時間隻是翻滾在草地上。


    可是藍衫護衛他自己也被平日裏斯文的黑衫護衛使出力氣扳到一邊,脫離了疊羅漢的陣營。


    黑衫護衛觸到“美食”,壓到夏茵蔭的身子上,開始親吻她的脖子,使勁噘吮她脖子,給她本身有點血漬的潔白脖子吮出一個個紅紅的唇印。


    夏茵蔭也即將配合的要解開黑衫護衛的外褲。


    夏茵蔭聽到藍衫護衛大喊:“不要!”,因為神智還有清醒,她睜開了眼睛。


    她帶著點不想抗爭的目光去看藍衫護衛,希望他不用阻攔,為了給他倆解毒,隻有犧牲自己了。


    要不然還能怎麽辦?畢竟總是想要他倆活下來的。


    在情藥的殘餘影響下,夏茵蔭的腦子裏覺得不就是兩人碰觸幾下嘛,剛才自己的胸都還被鐵丹子隔著褻衣碰觸過很久了呢。


    但是她看過去,卻看到藍衫護衛站起身來拔起佩刀,高高的舉起佩刀。


    夏茵蔭有點驚呆了,感覺藍衫護衛的血紅目光裏似乎要殺人,也相應大喊:“不要!”


    藍衫護衛苦澀的搖了搖頭,咬了咬牙,道:“大小姐,我們不能犯錯啊!”


    “我沒關係的!求你不要!”夏茵蔭懇求道。


    藍衫護衛“撲哧”一下將佩刀刺穿了黑衫護衛的胳膊,鮮血飆了夏茵蔭一臉。


    黑衫護衛一聲慘叫,捂著疼痛胳膊放開了嘴,轉過了身,使出蠻力,把藍衫護衛當做仇敵,一掌朝藍衫護衛劈過來!


    藍衫護衛用刀之下,雙手還握著佩刀的刀柄,回防不及時,胸口被重重擊中,“噗”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雖然大部分血都落在草地上,但是仍有少部分鮮血繼續濺灑到夏茵蔭臉上一些。


    黑衫護衛疼痛的翻到了一邊,摸著刺穿胳膊的刀尖,嗷嗷直叫。


    夏茵蔭臉上連濺兩次鮮血,一陣粘熱,鼻尖一股血腥味,痛哭,道:“讓我死吧!我要受不了啦!”


    她內心幾乎要奔潰。


    藍衫護衛也飽含痛苦,喊道:“大小姐,趁現在他倆在疼痛情藥毒性被臨時遮蓋,快把他倆打暈!”


    因為青衫護衛曾經因為胳膊被刺穿,受到夏茵蔭一掌之後,打暈之後,尚能昏迷一夜,有過經驗,所以藍衫護衛這麽勸誡。


    夏茵蔭哭道:“我下不去手!”


    藍衫護衛繼續勸道:“如果這樣,還不能阻止他倆,我隻能殺了他倆!你如果打暈他倆,還有希望!”


    夏茵蔭直起身,望著兩個疼痛翻滾的護衛,舉起掌來,遲遲落不下去。


    藍衫護衛喊道:“快下手啊!等他們繼續發作,控製不了的!”


    這時,青衫護衛已經站起身來,麵目可怖的又伸出嘴來,抱住夏茵蔭,去拉夏茵蔭身後的褻衣帶子。


    藍衫護衛跑過來,狠狠捏抓他胳膊傷口,讓他胳膊疼痛的顫抖不已。


    夏茵蔭狠了狠心,大叫“護神神功”,一掌劈向青衫護衛,把他劈暈。


    夏茵蔭又走到翻滾著的黑衫護衛身邊,如法炮製,一掌劈過去。


    黑衫護衛見狀,趕緊伸出一隻手掌卻抵擋,卻根本沒躲掉夏茵蔭襲擊過來的“護神神功”,感覺自己的肩頭猛的一痛,也被劈暈。


    這兩掌一出,夏茵蔭更加體力發虛,雙腿一軟,跪倒在草地上。


    藍衫護衛見兩個護衛已經暈過去,自己身受內傷,也是跌跌撞撞過去,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住了夏茵蔭的身子,然後蹲下來把夏茵蔭從跪式扶助成坐姿,替夏茵蔭包紮玉足。


    雖然摸著夏茵蔭腫大的玉足,心裏有點稍稍的異動,但是更多的是疼惜,也就摒棄雜念,細心揉捏她玉足的血液循環,自責道:“大小姐,都怪我們三個武功低微,保護不力,致使大小姐受此大傷!”


    夏茵蔭見他脫掉外套後展示的健碩的胸膛,玉足又被揉捏,情藥的餘毒又讓她臉色紅暈如火燒,便道:“遠離我一點!我自己包紮,你去替他們包紮,要不然我會控製不住自己!”


    藍衫護衛見夏茵蔭媚眼裏還有迷醉,唇噘撩人,知道有情藥危險,隻有趕緊後退幾步,先去處理另兩名護衛。此時覺得自己胸口十分疼痛,忍著難受,替二人包紮傷口,並綁住他倆。


    忙完這些,他捂著胸口,覺得傷重難呼吸,顧不上再去看夏茵蔭,往後一倒,平倒在草地裏。


    夏茵蔭平抑著自己的衝動,見藍衫護衛開始幹活,便慢慢的往遠處挪著自己坐著的臀部,然後背朝著這三個男人,包紮自己的腳,隻是還沒有完全包完,就已經垂頭睡著。


    要是何奇和鐵丹子殺個回馬槍,那麽這四個人或昏倒或累癱,將根本不是對手。


    隻不過鐵丹子無意回頭,何奇絕不願再冒險,這才帶來了此時的平靜。


    早上的日出開始升起,稻穗地裏顯得一片橙紅,廖家屋子外麵的平地裏草在吸收早晨的晨氣,這風景美如織畫,但夏茵蔭和三名護衛這四人沒人能夠欣賞到,因為她們不知道接下來是不是陪著日出而來的,是不是死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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