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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衫護衛顯得越來越難受,一直想要掙脫黑衫護衛和藍衫護衛的控製,不停嚎叫者想要得到發泄。


    夏茵蔭擔心的道:“看起來,他的症狀已經很難受了。”


    俏臉夜叉何奇笑道:“沒事,他還能忍兩三個時辰。現在他比較難受,等會適應了會好一點,然後再過兩個時辰再重新痛苦起來。”


    夏茵蔭道:“何奇,我感覺到你好像一點都不怕,特別是也不怕報應。”


    俏臉夜叉何奇聳聳肩道:“有什麽好怕?現在需要擔心的又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假如你說服不了那婦人去解他的毒的話。”


    夏茵蔭想到剛才藍衫護衛說到的“想去廖中穀”,便道:“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俏臉夜叉何奇道:“比什麽?比武功麽,我在武功上並不爭強好勝,夠用就行。”


    夏茵蔭道:“我們比膽量!”


    俏臉夜叉何奇驚訝道:“比膽量?怎麽個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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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茵蔭道:“我們去廖中穀,一麵比膽量,一麵比捉鬼,看看誰在過程中誰最有膽量,能堅持到明天天亮!”


    鐵丹子哈哈大笑:“你知道我這兄弟一直以來都跟我在黑暗世界裏打拚的麽?什麽地方沒呆過,還怕跟你到鬧鬼的廖中穀去呆一晚上?”


    夏茵蔭傲然道:“正好,我也一直在山莊裏長大,練就一身膽量奇大的本領。”


    藍衫護衛和黑衫護衛驚奇的看著夏茵蔭,他們都沒有想到夏茵蔭突然提出來這麽一場膽量的比賽的建議,但是感覺她明顯是想看看在廖中穀呆上一晚能有什麽轉機,再做謀劃,畢竟在這裏她受到的局限太大,沒有任何有變數的地方。


    鐵丹子看著俏臉夜叉何奇,等待著他的回應:“何奇。這個事情我們難道會害怕嗎?”


    俏臉夜叉何奇道:“哈哈,我最喜歡有趣的事情了。太簡單無聊的事情,其實我提不起興趣,要不然我也不用這麽費勁跟了你們一下午。我答應你,咱們比試比試。倒想看看你一位女人能有多大的膽量。”何奇一點都不擔心,善於暗鬥的他很樂意接受這種陪美女去“探險”的任務。


    刀疤男鐵丹子也放棄了要挾那小孩,道:“那走吧。一同去闖闖鬧鬼的廖中穀。”


    婦人見孩童失而複得,十分激動,抱著孩童不停的撫摸和哭泣。那老板指點了一下去廖中穀的路徑後,趕緊帶她倆進屋回避。回屋罵道:“你就是想給我戴綠帽子,是不是?答應的那麽快,那麽興奮!”


    夏茵蔭搖了搖頭,將女皇鞭收起,背著雙手朝黑夜中走去。


    黑衫護衛和藍衫護衛扶著青衫護衛趕緊跟上。


    刀疤男鐵丹子和俏臉夜叉何奇互望了一眼,也遠遠的跟著。不管怎麽說,對這個美麗的女人多了一點敬佩感。


    天色越來越黑。走到一望無垠的稻田的時候,夜風吹得稻田裏有種奇怪的聲響,夾雜著一些自然界的天籟之響。想到鬧鬼的事情,還是讓人心生一絲未知的恐懼。


    如果沒有人陪伴走這條路,真的會越走越害怕。


    刀疤男鐵丹子有點後悔答應來這裏比拚什麽膽量,雖然他也不相信有什麽鬼怪。但是貿貿然就來到這個陌生偏僻的小山穀,還是自己嫌太安逸要作死的節奏。看著俏臉夜叉何奇,本身有點油頭粉麵的臉色在黑夜中有點發白,鐵丹子就道:“你這小子。直接想辦法推倒就完事,快活快活一下就行了,卻要尋求什麽有趣。竟來搞一些這種名堂!”


    俏臉夜叉何奇有點臉色發白,何嚐不是感到一點點悸恐,不過這倒是增加了他的刺激感,想象著前麵美麗的倩影如果在這樣的黑夜中認輸認命,不由更是感覺夏茵蔭散發出誘人的吸引力。


    見刀疤男鐵丹子抱怨,他小聲答道:“你總不至於輸給一位美女吧?隻要美女被嚇倒了,你就不可以特別幸福刺激了?”


    恐怕這些人裏唯一沒有太多恐懼感的隻有青衫護衛了,他因為情藥的緣故,他在黑夜裏感受不到周遭的其他,隻有在前麵走著的那個夏茵蔭的背影和氣息,腦子中發熱的幻想,流著口水,全身燥熱不安,不停的小聲咬牙嚎叫,要不是他和扶著他的兩位兄弟的苦苦控製,他早就衝到前麵向散發出解毒氣息的這位美麗的異性上司請求解毒。


    夏茵蔭不但覺得餓,兩條玉腿其實也有點發抖,但她天生有種不服輸的勁頭,跟大哥白雄的愛情也是一樣,想要追求一個答案,不願意湊湊合合稀裏糊塗,才離莊出走。沒想到才離莊幾天,她就感覺到了這個江湖的淫.賤,她嗅到危險的氣息,來自中了情藥的青衫護衛,來自那兩個跟在身後的惡人,來自前方的黑暗。


    後悔麽,放著好好的山莊大莊主夫人不做,來這裏麵對這種危險?不,我不要那種乞討式的愛情,我要自然舒適的愛情,我不可能在愛情上服輸的。


    想到這裏,夏茵蔭不帶一絲含糊的進入到無垠的稻田中,用她的女皇鞭撥動著前方經常擋著的稻穗尖,她的身影一下子湮沒進去。


    刷刷的響聲在黑夜中顯得尤為的響亮,雖然頭皮發麻,但已經走到這裏,再退縮往回走也不可能,隻好都進入到稻田中。


    但突然夏茵蔭停在前方,一動不動。


    後麵人也停下來,也不知道前方發生什麽事情,不敢大口透氣。


    夏茵蔭轉過身一跳,將臉用手拉成一個鬼臉,口中大叫一聲“啊!”


    刀疤男鐵丹子和俏臉夜叉何奇活生生被嚇一大跳,俏臉夜叉何奇平靜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髒,喊道:“我暈,搞什麽惡作劇,玩什麽小兒科,太幼稚了吧!”


    刀疤男鐵丹子想殺了夏茵蔭的心都有。


    藍衫護衛和黑衫護衛見到夏茵蔭滿足的嬉笑了一下,難得的露出調皮的一麵,不是日常一直端莊美豔的那種神情。不由的會心的笑,保護這樣的女上司,偶爾也會這樣的舒服。


    幾人在黑夜的稻田裏穿行了很久,才來到了廖家的房屋前的平地。


    平地上已經立了很多墳頭,插著點已經殘破的小旗,顯得十分瘮人。


    前麵的那個房子就是當時蕭廈去世的廖家的那間房子了吧?夏茵蔭邊想著,邊坐在空地上捶腿休息。


    她說道:“又累又餓又渴啊!”


    藍衫護衛道:“都是這兩個人,搞得我們今天都沒怎麽吃上飯。真想一刀宰了這兩個人!”


    刀疤男鐵丹子遠遠的答道:“說哪裏的狂話,憑你,你宰得了我倆嗎?”


    知道他說的也是實情。藍衫護衛和黑衫護衛也坐了下來休息,扛了半天青衫護衛,他們更加疲累,因為麻痹疏忽,加上這半天也沒啥事,手上的勁很自然的也鬆了一下。


    青衫護衛感覺到手上的抓力鬆了一點,突然暴起,情藥發作的症狀陡然變重,不受自己理智的控製。衝向了夏茵蔭。


    他如此突然,藍衫護衛和黑衫護衛都沒有反應過來,正要從坐著的姿勢中直起身來站起來阻止他。


    俏臉夜叉何奇一直等待這樣的機會,計算著時間。剛才也沒有坐下,現在趕緊利用輕功飛躍到藍衫護衛和黑衫護衛,用扇子擋住了他倆。


    一個橫掃,逼退了這兩名護衛。


    護衛被逼退。齊聲大喊:“不要!”


    夏茵蔭大驚,如果是刀疤男鐵丹子和俏臉夜叉何奇衝過來,她肯定會直接抽鞭過去。逼走他倆,剛才見是青衫護衛衝過來,下意識的停住了鞭子的抽動。


    這一猶豫,留出了一點空隙時間,青衫護衛已經距離他又近了幾尺。


    情勢危急,夏茵蔭仍是往後一滾,將鞭子抽了出去,啪一聲打在了青衫護衛身上。


    這一鞭子的巨響應該會很疼痛,但是青衫護衛情藥發作之下,已近癲狂,兀自渾然不覺疼痛。


    在夏茵蔭繼續抽一鞭之前,青衫護衛已朝夏茵蔭身上撲越過去。


    此時癲狂之人力大無窮,身子壓住了夏茵蔭,把她牢牢製住。


    夏茵蔭連忙用手撐住他的胸膛,阻止他進一步壓下,大叫:“不要,不要”。


    青衫護衛的胸膛狠狠的往夏茵蔭的手臂上壓勁,一手已經把她雙手給抓住,他的嘴在空中亂努亂拱,試圖去親她的臉,另一隻手開始拉扯夏茵蔭的衣服。


    “撕拉”一聲,夏茵蔭的衣裳被撕破了一角,露出她的白色內襯褻衣,纖細的蠻腰的肉已經展露一片出來。


    這一小片誘人的肌膚不但刺激著青衫護衛不受控製的神經,也讓刀疤男鐵丹子和俏臉夜叉何奇哈哈大笑。


    他倆已經並在一條線上,默契的阻擋了另兩個護衛的施救。兩護衛也不敢強行衝,如果被這兩個惡人製住,那情況將會更糟。


    夏茵蔭不停掙紮,雙手不停拉動他的手撞擊他的胸膛。


    她不是沒有辦法,麵對這種中情藥的癲狂狀態,普通打擊已經不起作用,要麽給他以致命打擊。


    夏茵蔭卻實在下不去這手。


    但是她的這份好心,換不來青衫護衛的憐憫。青衫護衛的另一隻手又去拉扯她的褲子,撕拉一聲又拉破了她的褲子。


    露出了她的一截美好的玉腿。


    青衫護衛的嘴不停的蹭著夏茵蔭的玉臉,那冰涼臉部的唇上觸感更激發了他的藥性,他不停的去探尋夏茵蔭的唇。


    藍衫護衛叫道:“大小姐,不要管他,殺了他!”


    當真隻能殺了他麽?見到他的伸出的舌頭馬上就要侵襲到自己的唇,夏茵蔭腦子裏痛苦的轉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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