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麽幾名護衛,也算是年輕氣盛,可是怎麽的,現在竟是如此的可憐,都是要被壓彎了腰。


    “長青,出了何事?”沈文浩直接就問向長青,這好端端的,府裏怎麽就來了這麽一陀肥肉的?


    長青抱著劍站於對麵,神色也是沉的難看。


    “大公子,隻是一個登徒子。”


    登徒子。


    這三個字,幾乎都是讓眾人大抽了一口氣。


    這登徒子,是想登徒誰的?


    莫離嗎?莫離抬了抬眼皮,這一身的殺氣,是個男人都是不敢看上一眼,莫不成還是長青,這是眼瞎了還是怎麽的?


    而想也都是能想到是誰了?


    是沈清辭.


    沈文浩看著恍如神仙妃子般的妹妹,氣到胸口發疼。


    “林雲娘,你是怎麽回事,什麽東西都是往府裏帶,你若是看我們不順眼,直接回你的尚書府去。”


    林雲娘的眼淚就這樣刷的掉了下來,她也沒有想過會這樣啊,她不知道,陳俊竟是如此的膽大,這色膽包天的,敢在沈清辭的麵前造次。


    沈清辭不想說話,她淡淡看了一眼林雲娘,事出有因,雖說不是林雲娘之過,可是她卻是脫不得幹係,現在正是多事之秋,護著這麽一個人,本就是錯,還好隻是犯到她手裏,若是犯到其它人身上,被有心人利用的話,再是上前參上一本,說林尚書仗勢行凶,到時讓文淵帝要如何的處置,連累了一家老小不說,還要連令衛國公府顏麵不保。


    他們衛國府向來門庭簡單,就連吃穿也都是比之別家簡單,他爹爹用命換來的衛國公府,不是這麽被人給糟蹋的,所以林雲娘也是應該記記事了。


    “阿凝,你沒事吧?”沈文浩連忙的過來問著妹妹,就怕妹妹出一點的事,他家妹妹受了如此多的苦,好不才是苦盡甘來,怎麽的一個個都是不讓人好過,非要鬧出這麽多的遭心之事。


    沈清辭搖頭,“大哥,我無事,我先是過去看看孩子們。”


    沈清辭此次過來,便是想自己的兩個小侄子的,順便也是教米歡他們新的製香方法,而改良了方法之後,便會快上很多,到時便能省出更多的時間來,做更多的香料,同樣也能供上多幾家的鋪子。


    他們最後要賺的是它國的銀子,當將那些人的銀子賺到手中,才算是真正的賺銀子。


    “去吧,”沈文浩摸摸了妹妹的頭頂,見妹妹神色還不錯,便知道,那陀肥肉還沒有令妹妹心不喜,這也才是鬆了一口氣。


    而他連頭也都是未回,更甚至對於林雲娘也是無一絲的安慰之意,什麽人都是往府裏帶,越發的沒規矩了。


    “雲娘……”


    尚書夫人連忙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林雲娘,心頭也是著實的被沈文浩突然而來的發難給嚇住了,不是說,他們夫妻二人從未紅過臉嗎?這府中的一切也都是林雲娘說了算,可是怎麽會這樣的?


    “娘……”


    林雲娘喊了一聲尚書夫人,心頭的那種難受又能與何人去說?


    尚書夫人張了張嘴,她說不出來話。


    這一次似乎是她害了女兒。


    新皇剛是登基,本就是百業待興,所有的大臣也都是提了十二分的心思,小心的為人,小心的處事,就怕被別人給扯住什麽小辮子,到時再是被人發難。


    當是林尚書回來之際,臉拉的比平時要長的很多。


    “你說,你們今日做了什麽事情?”


    林尚書一見到尚書夫人,就沒頭沒臉的砸過來了這麽一句,現在的尚書夫人幾乎都是焦頭爛額的,一邊是哭啼不休的女兒,另一邊則是隻剩下一口氣的外甥。


    她都是不知道要怎麽辦,林尚書這一回來,又是對她拉長著臉,她真心的委屈極了。


    林尚書用力的一甩袖子,也是去了書房之內,沒有再是理會尚書夫人。


    還是林尚書身邊的筆侍有些看不過去,這才是折了回來,對著尚書夫人小聲的說道。


    “夫人,你也不要怪大人,今日在大人被人參了一本,本身這丞相之位,妥當的是咱們大人的,就連聖上也都是明說了,這丞相之位不是咱家大人的,又能是誰的?”


    “可是誰知?”筆侍的聲音也是小了一些,大人被人給參了一本,“聖上大怒,大人也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丞相之位最後成了王大人的。”


    “什麽?”尚書夫人直接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一蒙,若不是扶住了一邊的桌子,可能人也滑到了地上。


    “怎麽會這樣的,這是誰參了他的?”


    筆侍說來也是氣,他家大人兢兢業業這麽幾年,本身這丞相之位也都釘在鐵板上麵的事了,結果卻是出了如此的變故,若他是大人,非是要氣死了不可。


    “人家參了大人,縱親行凶,恃強淩弱,魚肉百姓。”


    這怎麽可能?


    尚書夫人搖頭,“這不可能啊,我兒向來都是一個性子軟的。”雖說無太大的本事,可是卻一直懂事聽話,怎麽可能會會出此等惡事?


    “不是咱家公子,”筆侍提醒著尚書夫人,“是您的外甥,被人參了一本。”


    尚書夫人腦袋嗡的一聲,炸了開來,而她怎麽也都是不願意相信此事竟是與陳俊有關,而這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啊?


    皇宮之中,文淵帝懷中抱著一隻胖呼呼的貓,靠在了身後的軟枕上方。


    他將手中的奏折放了下來。


    內宅都是管不了,何來丞相之說?


    他本就是想要林尚書接任丞相之位的,結果卻是發現,林尚書什麽都是好,可是卻是有一個耳根子軟的毛病,這一次借機先是敲打敲打,等到敲打成了,再說其它的。


    “皇堂兄,你感覺如何?”


    文淵帝問著烙衡慮。


    “恩……”


    烙衡慮淡淡的應了一聲,“我是有此感覺,讓他長些教訓才成。”


    文淵帝將自己的手枕在了腦後,果真的,這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單是一個沈清辭,便是讓林尚書的丞相沒的做,所以不要小看了女子,在必要之時,雖是沒有硝煙,可也會讓人沒命。


    沒能當上丞相之位的林尚書,果真的,也是受了不少的教訓,也是反醒了自己,知道自己最近是有些虛浮了一些,因有著從龍之功,便是居功自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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