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是逃荒來的,給人平日做一些力氣活。”他的力氣大,也是勤快,雖然是逃難而來,卻也是餓不到自己。


    而他的麵相這一看就知道是老實本份的,且又是心眼好的。


    “這樣啊……”長青明白了。


    “那你想不想找個好出路?”


    長青問著此人。


    “啊!”這人張大了嘴,出路,什麽好出路,他又不識字,也沒有本事,就這麽一把的力氣,又能做個什麽用?


    “你若是想來,過來朔王府找我,報我名就行,我叫長青,我身邊到是缺了你這力氣大的……”


    “官爺,我力大。“


    “官你,我也力大。”


    “官爺,我的力氣比他們都是大。”


    而那個大個子的男人,都這還沒有回答呢,就被人給擠到了後麵。


    可是長青卻是連這些人看也沒有看一眼,他的眼睛又不瞎,知道誰說的是真的,誰又在說謊。


    他要的是力氣大的,又不是普通人。


    他們府中的人不多,這力氣大的收進去,到是有用一些,在此做苦工,有些埋沒了,這若是以後若是能上戰場,扛著一把的重刀,光是憑著一把的力氣,都能壓死一堆的敵軍了。


    “記得,來朔王府找我。”


    長青對著此人說道。


    而他未等人回答,便是讓府中的護衛繼續走,還是要先回到府中再說,現在已然很晚了,他們還是未用過飯。


    而在長青他們離開之後。


    這些人才是知道,原來他們是朔王府的人。


    “你這可是走了好運了。”


    “你知道那是誰嗎?”


    “那可是朔王府的馬車,朔王府可是富可敵國之地,哪怕是他們府中普通的打掃婆子,我聽說有不少月銀拿呢。”


    “對,我的一個親戚就說過,在那裏的日子可是比旁的地方好過的多了,主子少,事也是不多,隻要好好的幹活,日後若是得了主子的眼,那可就真的是一人得道,難犬升天的。”


    而這大個子還是愣著一張臉,可能還是懵著的。


    而在馬車上之上,沈清辭抱著烙白,烙白也是搖了搖尾巴,也是乖乖的讓主人抱著。


    “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沈清辭想來想去的,確實感覺不是太正常。


    他們好生的走在路上,怎麽會有瘋馬過來,不是說過京城之內,是不允許騎行快馬的,而這瘋馬,什麽時候不出來,偏生的就在這個時候出來。


    也是撞上了他們的馬車。


    “回去再說。”


    烙衡慮揉揉她的發絲,此地不是說話之處。


    沈清辭蠕動了幾下自己的紅唇,低下頭,繼續玩著狐狸,到不再是說什麽了。


    “恩,回去說。”


    反正他們馬上也就要回去了。


    馬車再是走了大概一刻鍾,就已是到了朔王府裏麵。


    箱中的字畫,都是送進了府中的庫房之內,有烙宇逸照看著就行,還有那些書,也放在了指定的地方。


    到時等有了空閑,再是一一的送到所需的各處。


    而那些玄鐵石,先是放在府中,過上一些時日,就會送到練鐵之內,將它們全部的打成了兵器。


    沈清辭抱著烙白到了自己的院落當中,她走到了塌前,歪在那裏便是睡了起來。


    她也實在都是累壞了,本來還想要同烙衡慮說上幾句話的,結果還沒有的來及的說,她就已是睡著了,就連叫也都是叫不醒。


    而等到她再是醒來,都已是入了夜。


    烙白早就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玩了。


    沈清辭坐了起來,她伸了一下懶腰,怎麽的都是感覺睡的不舒服,整個人都是腰酸背疼的。


    其實她到是知道。


    這隻是因為為她坐了幾日馬車,也是顛簸而至,所以才會感覺酸痛,這個到是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好生的養上幾日,便能大好一些。


    她是經常出門之人,所以自是也知道。


    就是以往他們出門之時,都是心情愉快而去,再是加之一路也不是太用趕路,所以馬車自然的,也是走的慢上一些。


    夜裏還有客棧誰,到了哪個地方,感覺好了,或者有些意思,還會多住上幾日,到是很久沒有這般的趕路而行了。


    她趴在枕頭之上,還是不怎麽想動。


    這時一隻雙手上來,輕輕幫她揉著肩膀,力道也是不小不大,也能緩解一些她現在周身的酸痛。


    “查出來沒有?”


    沈清辭自是知道,來人是誰的?


    她哪怕不看,從氣味當中,便可以清楚的分清。


    “恩。”


    烙衡慮輕應了一句。


    沈清辭歎了一聲,懶洋洋的趴在了他的腿上。


    她胳膊酸。


    烙衡慮再是幫她捏著胳膊。


    堂堂的一府王爺,可是少有能做這樣事的,所以說,沈清辭這一輩子的人生,都是從遇到一個叫烙衡慮的人起。


    “是誰做的?”


    沈清辭現在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千方百計的,弄了一匹瘋馬過來,這是想要知道什麽,還是在懷疑著什麽?


    這些都是她的東西,怎麽的,她拿了自己r東西,莫不成還惹了誰的眼睛不成?


    烙衡慮用手指輕輕捏著她的胳膊,也是帶有自己的內氣所在,到也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她不至於那般難受。


    至於這件事是誰做的?


    “是我做的。”


    烙衡慮突來的開口,還將沈清辭給嚇到了。


    沈清辭抓著他的袖子坐了起來。


    “你做的?”


    “對。”


    烙衡慮承認,這就是他做的,是他還未到京城就已是準備好的,人是他找的,瘋馬也是他找的,也讓他讓瘋馬撞到了馬車,讓箱子掉在了地上,將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


    更是他讓全京城的人都是知道。


    他這箱子裏麵,裝的到底是些什麽東西?


    是石頭,全部都是石頭而已。


    “是有人盯上我們了嗎?”


    沈清辭好歹也是活了這麽多年,她早就已經不是那些不諳世事的少女,烙衡慮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做這些,而能讓他出手,也就隻“是因為,有人盯上了他們。


    “這京中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烙衡慮笑著再是捏了下她的臉。


    “此種身份之時,何時沒有多雙眼睛在盯著,否則,你又怎麽可能從不喜歡京城,不就因著不喜一直活於別人雙眼之下。”


    這世上從來都沒有不透風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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