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果沒說:“沒什麽,好像找謝醫生,不過沒找到,媽,你知道謝醫生跟他媽是不是感情不好?”


    “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我有一次看到謝醫生被打,那麽打的人呢。”


    說到這個,蘇母倒是想到自己聽到的謠言。


    “之前在逛公園的時候,有遇見跟咱們一棟樓的人,好像說之前一家三口,男的在外麵一直找到小三,女的知道後沒辦法挽救,就跟丈夫比著誰在外麵的人多,也不離婚,就這麽耗著。”


    “啊?”蘇紅果聽到這話,突然覺得自己的三觀有點毀。


    “還不止,這小區也就十來年的時間,小謝醫生那時候高中正要考大學呢,天天被父母逼著學這學那的,孩子一點娛樂的時間都沒有。”


    “好慘。”所以當初被打是逆來順受?


    可怎麽看著,謝董都不像是那種受氣的人。


    不過這樣看,那種陰森不定的情緒是自小而來的就對了。


    “之後呢?”蘇紅果見母親不說了,自己的好奇心倒是被調動起來。


    “之後誰知道,大人不見麵,孩子考上本地大學醫學係,工作什麽的按部就班,好像沒什麽。”


    “說起來。”蘇紅果拖著下巴詢問:“這段時間我都沒看到謝醫生上班,不都是說當醫生的人都很忙嗎?”


    “不是說休年假?”


    “哪裏有年假休這麽長時間的。”


    “沒看出來。”蘇母忽然盯著蘇紅果看。


    “什麽?”


    “之前要介紹給你認識,你一直都不願意了解人家,現在自己都有男朋友反倒是上心。”


    蘇紅果被母親說的不好意思,趕緊拉著母親的手說:“哎呀,媽媽你怎麽能這麽說呢。”


    “行了,定了日子跟我說吧,既然是自己找的……”


    還想說什麽,擔心對方嫌棄她囉嗦,也就沒再說。


    ……


    不知道是不是擔心夜長夢多。


    蘇母這邊剛點頭答應下來,蘇紅果那邊就找溫席商量了。


    兩人時間都不算是那種緊到不行的,反倒是臨近年關的時候才會越來越忙。


    至此,兩人一合計,就近定了日子。


    這天,溫席早早的就來蘇紅果的公寓接人,之後就是去準備禮物。


    等到了家裏樓下時,兩人又是大包小包的。


    站在電梯門前,蘇紅果看著剛剛還亮的電梯,突然就滅燈,在還沒有停電的情況下,蘇紅果現在已經能獨自判斷。


    “又壞了。”


    溫席想到上次的情況,眉頭皺起:“這樣阿姨行動不是不方便?”


    “這電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三天兩頭的壞。”


    “你所住的那個公寓,同樓層還有空閑的房子可以買下來,要不然讓阿姨搬過去,距離近一點也方便。”


    畢竟現在這個地方,距離蘇紅果所住的地方有點距離。


    蘇紅果:“那我等會問問母親,看看她願不願意答應。”


    “你出馬的話,應該很容易。”


    “你算計什麽呢?好好的突然就要搬家。”


    電梯壞了,蘇紅果隻能帶著溫席爬樓梯。


    一路走到三樓,蘇紅果才說:“還好我們家低。”


    走到門口,蘇紅果就發現身後人的腳步慢了一點。


    她覺得奇怪。


    “你站在哪裏墨跡什麽呢?”


    “就來。”


    溫席穩定心神,讓自己表麵上看起來十分鎮定。


    門鈴響起,風鈴聲伴隨著開門聲響起,溫席提了提神,露出公認為最討好丈母娘的表情。


    “阿姨。”


    蘇母想到上次溫席來,她一口一個溫總幫忙給蘇紅果看對象。


    現在想想,當時說公司不禁止戀愛,是不是就在這裏等著呢?


    真是大意了。


    “進來吧。”


    “這是挑選的禮物,也不知道會不會喜歡。”


    “人來就行了,還帶什麽禮物,家裏就我自己,這些東西也都沒人吃。”


    溫席隻管笑著,而後拎著東西進屋。


    雖然不是第一次來蘇家,卻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拘束。


    明明已經很努力地想要讓自己放鬆下來,卻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綁著。


    蘇母悄悄打量他的那幾眼,他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好在蘇紅果還在身邊坐著,讓他有些混亂不理智的心變得安寧那麽一些。


    “果果,那有水果,你去洗一點切了。”


    “好。”蘇紅果絲毫沒感覺到自己被母親給支走,拎著水果就進了廚房。


    溫席喜歡吃的,切點。


    母親喜歡吃的,來點。


    這關鍵時候,可不能讓母親在這一點點的小事上麵找錯。


    最後一份果盤明顯的三份。


    她也沒忘記自己。


    廚房裏麵蘇紅果心情愉悅,客廳裏,蘇母跟溫席的氣氛就顯得有點尷尬。


    好在兩人都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


    蘇母率先一步開口:“果果說,你們在一起沒多久,你就求婚,會不會覺得太快?”


    “不快的,實不相瞞,我喜歡了她七年。”


    “多少?”蘇母聽到這個話的第一時間,就是對方在吹牛。


    “七年,當初我是因為公司困境才選擇去做經紀人,打算給公司找到新的突破,我帶的第一個藝人是果果,也會是唯一一個。”


    “是嗎?”蘇母緩了緩神。


    溫席見這情況,繼續說:“是的,我是在工作上喜歡上她的,一直沒敢跟她說,就是擔心她懷疑我的用心,畢竟這個行業,我們兩個的身份關係,在最開始都會有一定的限製。”


    真愛不說是真愛,是潛規則,是上位,是找金主。


    總歸,不會有人說他們兩個是真愛。


    蘇母聽到溫席這麽說,整個人倒是冷靜下來。


    “那為什麽現在又說。”


    “我們都不小了,相比之前,我覺得現在更有能力控製住這些輿論。”


    “恩。”


    “這也是我這麽快向果果求婚的理由。”


    “怎麽說?”


    “把人娶回家,關門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就沒有這麽多亂七八糟的。”


    溫席的語氣很篤定,言語中帶著的力道,讓蘇母有點安心。


    她其實也不想聽那些花裏胡哨的。


    “那你怎麽能保證,你婚後不會後悔。”


    “我用七年才等到的人,舍不得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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