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賀勝霆那個性冷淡,自從那位沒了,女人脫光了扔他麵前,他的老二都抬不起來,就你?”賀川簡直簡直覺得這是個年度笑話。


    江晚晚趁著他說話的時候,小手偷偷伸進包裏,成功摸到一個帶噴頭的小瓶子。


    剛要對著賀川噴辣椒水,對方卻察覺了,比她更快一步,捏住她的手腕。


    女人的皓腕欺霜賽雪,但也最脆弱不過。江晚晚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手腕一點力氣也使不上,瓶子很快脫落,滾到地上。


    “不識抬舉!”賀川對她的反抗惱怒不已,一把扯住江晚晚的頭發,抓起旁邊的剪刀就要下手。


    她不是烈嗎!


    江晚晚察覺到他的意圖,往賀川臉上一撓,拔腿就跑。


    後者顧不上疼,在後追趕。


    江晚晚衝到門口,心裏一涼。


    門打不開!


    很顯然,從外麵被鎖上了。


    絕望的涼意從心底爬上來,她背過身,僵硬地縮著肩膀,就見賀川滿目陰沉地逼近。


    她就像一隻被猛獸逼到絕處的兔子。


    “跑啊!你怎麽不跑了?”賀川一把抓過她,將她抵在圓桌邊緣。


    江晚晚死死瞪住他,剛要開口,卻被賀川捂住口鼻。


    “雖然女人反抗是一種情趣,但太過的話,就是不識趣”說著,手上用力。


    江晚晚嚴重缺氧,呼吸困難。死命抓扯賀川的手背。


    後者手上的力氣漸漸加大。


    江晚晚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就在她覺得難逃死劫的時候,門“嘭”的一聲被踢開。


    外麵的陽光透進來,黑影一閃,賀川整個人被踢飛在一邊。


    江晚晚落入一個冷硬的懷抱。


    她沒看清來人,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氧氣。


    呼吸間,帶著一股淡淡的香草味。


    她暈暈乎乎地想起,賀勝霆送給她的沐浴露就是這股味道。


    認不清這張臉,卻從氣味上辨別出了他。


    “賀勝霆?”


    “嗯,是我。”男人嗓音低沉,卻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江晚晚一直憋著沒哭,這會兒心裏有了著落,眼睛一酸,淚水順著眼角往下落。


    “哭有什麽用?”他語氣輕輕地,沒有責怪的意思。


    “嗬,還真是稀奇,咱們大少爺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動怒!”賀川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站起身。


    賀勝霆也扶著江晚晚站起來。銳利的眼眸回看他。


    他這雙眼睛很像老爺子,賀川心裏也要怵三分。


    賀勝霆沒答話,垂眸低聲問江晚晚:“還有力氣嗎?”


    江晚晚不是什麽兔絲草,隻是手腕有點兒疼而已。她點了點頭。


    賀勝霆撤回手,從地上撿起江晚晚被賀川打落的“武器”。將瓶子往半空拋了一下,又接住。


    “進來吧”他對門外的人道。


    幾個彪形大漢進了來,將賀川架住。


    平時隻有賀川作威作福的份兒,他哪兒會輕易就範?


    “賀勝霆,別以為老爺子給你幾分好眼色就往自己臉上貼金。今天你敢動我試試!”他雙目赤紅,眼睛裏快滴出血來。


    左右兩個保鏢將他手臂鎖緊,賀川動彈不得,氣得快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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