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護家。


    在經過父親的搏鬥,絞纏,摔跤,戰鬥教育後,妹妹遊子及時做好香氣四溢的咖喱飯,黑崎一護得以喘一口氣,一臉不滿地大口吃著咖喱飯。


    每天父親的各種奇葩戰鬥教育,已經令他心中不厭其煩。


    “一戶哥,你看,你們快看電視!”黑崎夏梨含著湯匙,眼睛瞪亮地叫著全家人看電視,“原來大宮劍藏是真的去挑戰江月心流劍道館。”


    正在搞怪的父親黑崎一心,拿飯勺打飯的黑崎遊子,一臉不滿的黑崎一護,三人不約而同地朝著電視方向看去。


    “據日本武道協會總會通告,劍道家們一直在爭奪的劍聖之位,已在江月心流劍道館確鑿落實。”


    “在此前,歡呼聲很高,被譽為塚原卜傳,上泉信綱,宮本武藏複生也相比不差的大宮劍藏,角逐失敗。”


    電視上,清晰地看到,人群被黑西裝雙手阻擋,從中擁出的大宮劍藏,一臉神情落魄,茫然失故,胸口有一道劍傷,狼狽而失落地坐上名貴的勞斯萊斯車輛,離開空座商店街。


    “這麽說來,一戶哥的同學,是劍聖???”黑崎夏梨一臉震撼,“厲害!!!”


    她可是看過《傳奇記錄片》,知道大宮劍藏有多麽的厲害,這個男人,能夠赤手打死一頭熊,冰天雪地之中赤身修行,手持一把劍,能夠砍斷瀑布,使之斷流,當時看到的時候,震驚得夏梨下巴都合不上來。


    而這種如此厲害,砍斷瀑布的男人,竟然輸了。


    竟然被一戶哥的同學打敗。


    這簡直就是魔幻。


    “這是真的嗎?空座商店街有這種傳奇人物?離我們這麽近?”


    一種不真切的實感,回蕩在她的腦海。


    “江月劍這家夥······”黑崎一護拿著湯匙吃咖喱飯的手,都停頓在空中,眼眸滯然了。


    這···真的很魔幻。


    所以···我和劍聖是同學?


    黑崎一護目光迷迷。


    “一戶,你看人家已經是劍聖了,你竟然還在吃飯,不行,要加練,可惡,你的咖喱比我多,就由我來解決。”


    父親黑崎一心,臉色一扳,義正言辭地打算搶兒子的咖喱飯吃,卻被一戶拿湯匙一下插在他嘴巴裏,嗆得直嘔。


    “別囉嗦!”


    兩父子開始吵吵鬧鬧,雙腳在桌下互踢。


    恰逢此時,家裏電話響起,負責家務的黑崎遊子無奈地看一眼正在和父親吵吵鬧鬧的哥哥,一臉興致盎然看著電視的夏梨,不由地放下飯勺,走到座機處,拿起電話。


    “你好,黑崎家。”


    “你好,我是江月劍···”


    遊子瞳孔都瞪了瞪,愣了下,意料之外的人。


    江月劍?這不是一戶哥的同學,劍聖?


    一時失神過後,“是,是,好的··”遊子連忙回應,然後捂住話筒,向著一護大力招手。


    “一戶哥,你同學,同學!!!”


    遊子興奮得小手直招。


    正在用湯勺和父親戰鬥中的黑崎一護,頓了一下,盤子裏的咖喱終是被父親搶去,隻得氣瞪著父親,放下戰鬥,不滿疑惑地向著座機方向行來,囔喃:“誰啊··這個時候·”


    “劍聖,劍聖!!”


    遊子興奮地小聲說道,小腿不停的原地蹦躂。


    “江月劍?”一護一愣,不太明白為什麽會是江月劍的電話。


    自己應該和江月劍交談比較少的吧,找自己幹嘛?


    黑崎夏梨和正在搶一戶飯吃的父親黑崎一心耳朵瞬間就提起,連忙捧著盤子,一窩蜂的湧到座機旁,一家人耳朵緊緊的貼著話筒。


    一護扭著眉,無語地與整家人貼著臉,聽著電話。


    “我是黑崎一護。”


    “黑崎同學,我是江月劍,我想請你幫個忙。”


    “呃?”


    “很抱歉這個時候打擾,如果可以的話,請你馬上來江月心流劍道館,我在這裏等你。事情··非常緊急。”


    黑崎一護沉吟,他本來就是樂於助人,內心熱誠,善良的人,雖然在母親死後,就和江月劍沒多大的交際。


    但一護仍然記得,在母親死的那天,是他通知警局,救護車,和自己的家人趕來。雖然無補於事····


    “好,我現在就來。”一護內心敏感,聽得出江月劍的話語中有著些許的沙啞和沉重,沒有再多猶豫,就答應下來。


    “我出去一趟,不用留飯。”一護放下話筒,在家人疑惑的目光中,就衝到玄關,穿上運動鞋,開門跑了出去。


    外麵已經是太陽下山,天空陰黑,路燈盈盈照亮道路。


    一護家和空座商店街相隔好幾條街道,說遠不遠,但也不近,單跑過去會比較慢,他直接從車庫拿出山地自行車,騎上車趕過去。


    沿途路燈幽亮,有蚊蟲嗡嗡纏燈光,空座商店街在晚上也有著不少吃飽飯逛街的人流,不少人談論黃昏時候大宮劍藏的事情,目光不停地看向街尾的江月心流劍道館,好奇之心癢癢不息。


    隻是商店街和江月心流劍道館有一段距離,即使是好奇,眾多人也不過是目光探視地看幾眼那與平時不同,黑幽的劍道館。


    尤其看到黑崎一護騎著山地自行車氣籲喘喘地過去敲門,目光就更是有幾分好奇不息了。


    黑崎一護是卵足了勁,踩著山地自行車過來的,他能夠從電話語氣中,感受到江月劍那沙啞沉重,帶著悲傷的聲調,心感事態可能嚴重,一秒鍾都不想耽誤。


    因此,江月劍開門看到黑崎一護的時候,一護額頭密汗驟出,胸膛起伏喘氣。


    “江月····同學。”


    一護緩了一口氣,看向江月劍,那俊朗大氣的臉容上,有著十二萬分的沉重,不容苟笑,他的肩膀很寬,身材高大,穿著的羽織明顯貴重大氣,氣勢非凡。


    黑崎一護喉嚨略微別扭的道了一句江月同學。


    “不用如此生分,我畢竟小時候打過你,我們也算是朋友,叫我劍吧。”


    江月劍嘴角拉起,艱難的露出一個平常的笑容,隻是剛逢爺爺死去,心中悲傷,不知是否變成虛,令他實在難以微笑,因此這個笑容在幽幽黑夜中,有一些黯然難掩的悲傷詭異。


    “的確,我們是朋友,你也叫我一護吧。”


    “你···遇上什麽困難了嗎?”


    看到江月劍那沉重的笑容,一護顧不得心中奇怪這家夥還記得揍過自己的事情,他還以為江月劍是一個瘋狂練劍不懂人情世故的家夥,平喘一口氣後,問道。


    “先進來吧。”


    江月劍沉重的點點頭,轉身引一護進入劍道館。


    一護眉毛一挺,看到前方的江月劍的背部,那羽織上磅礴大氣的劍聖二字,任何人隻要一眼看這件羽織,都會得出這是一件尊貴,貴重,奢華不菲,非凡的衣著。這不是一件普通人能夠穿著的羽織。


    想起新聞,一護不由的心中震撼,原來自己的朋友,真的打敗大宮劍藏,成為劍聖。


    但隨之而來的是疑惑,有什麽困難,是需要自己幫忙的呢?


    一護隨著江月劍進入道場,在前院放好山地自行車,並不進入訓練的道場,而是從一旁進入到後院的小院,鹿威竹筒泉水清脆地敲擊在山石上,在清涼的夜裏發出響聲,與蟲蟀清鳴交互,帶來一絲幽涼寧靜。


    江月劍帶著一護,穿過走廊,拉開障子門,在走進拉開一扇門,便見到臉上蓋著白布,爺爺的屍體。


    看到房間內蓋著白布的屍體,一護脖子驟地僵硬,瞳孔一縮。


    “一護,我爺爺的幽靈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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