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五章我的姐姐於晴一個人待在房子裏生氣,這張宇航突然的給人家送東西,都說了不和這種女人來往了,他還偏偏不聽,這女人說得很清楚,好似他們以前有過什麽事情,這可不行,這可不行,這於晴越想心裏越難受,這張宇航也真是的,偏偏是個強牛,自己那麽一說,他就真離開了。


    天很快的黑下來了,於晴心中的那一份悲涼之意並沒有減弱。


    "唉!我的張宇航呀!快快回來吧!姐姐今晚等你。"於晴一個人靜靜的睡著,那開著的門一直在等著這個弟弟的到來,到了十點多了,張宇航還是沒有來,於晴下了床,輕輕的將門鎖了,他不是有鑰匙嗎/?有鑰匙就能打開門的呀!


    想到這裏的於晴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多次一舉,他是愛著她的,她也愛著他,隻是覺得這種愛太深了,愛太深了恰恰容易受到傷害,想想以前幾次的發火,每次都是因為太愛他了,這種愛太過份了,就像小時侯父親溺愛自己一樣,真的就是這樣,現在也成了這種情況了,唉!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侯就是那麽的幸福,可是一旦離開一會兒就受不了,大概真是愛得太深的原因,於晴關了燈一個人靜靜的思慮著這些個問題。


    有點兒發迷了,大概是睡著了吧!突然門開了,隻是很輕的"吱"的一聲,聲音很小,那人的腳步聲很輕,於晴躺在被窩裏隻是發笑,回來就好,我就裝睡吧!沒有開燈,隻是輕輕的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於晴沒有阻擋,因為她怕真的失去這個弟弟,他很貪婪,大概離開了一段時間之後真的想自己了吧!於晴沒有阻擋,任由他的手他的下部不停的活動。


    於晴感到很幸福,他太貪婪了,貪婪的不想從自己的身子上下去,好似用手在做什麽,於晴有點疼了,他的呼吸也在加速,好似有點不對勁,這些個動作他可不會呀!這呼吸聲太沉了,沉得讓他無法接受。


    於晴睜開了眼睛,她嚇了一大跳,這哪是張宇航呀!


    "你是誰?"於晴掙脫了。


    那個男人也是一驚,本來很順從的女人突然間反抗起來,他趕緊穿褲子,本想阻攔一下的,他的動作沒有那麽快。


    於晴早把燈打開了。


    "孫遠,怎麽是你。"於晴驚呆了。


    "於晴,我很愛你,真的,我比張宇航更愛你,為什麽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呢!"孫遠跪在了於晴的麵前。


    "為什麽會是你呀?孫遠,你太毒了,怎麽會有我的鑰匙,張宇航呢?"於晴哭成了淚人。


    "是張宇航的鑰匙,放到了宿舍裏,他不知到那裏轉去了,於晴,你不要哭,我不是人,我是禽獸,我真的很愛你呀!"


    孫遠跪在地上不停的解釋,可是這種解釋太蒼白,太無力了。於晴趕緊將衣服穿整齊,生怕這個時侯張宇航突然的回來,他要是回來看到這個場麵會怎麽說呢!會怎麽看自己呢!絕不能讓他看見。


    "孫遠,你怎麽能這麽做呢!我是張宇航的女朋友,你知道嗎?你還是人嗎?"


    "可是,於晴,我是愛你的,你與他不合適呀!看著你受傷,我的心裏難受呀!你知道嗎?於晴,我怕你受傷,我愛你,我們好好的在一起,行嗎?"孫遠還是那麽的跪著。


    "孫遠,你走吧!我沒有你這們的朋友,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你走吧!"於晴哭泣著將孫遠推了出去,孫遠還想在說什麽,那扇門突然關上了,他手裏的那串鑰匙也被於晴拿了回去。


    坐到床上的於晴感到一陣的冷,這個以前愛過的男人竟在自己最最傷心的時侯傷害了自己,竟然為了一時的快感傷害了自己,這難道就是他所謂的對愛的詮釋嗎?不,於晴不需要這樣的理由,她知道她愛的是誰?她得為他守貞潔。可是她守不了呀!這個男人真的傷害了他。


    她該去如何麵對自己的弟弟張宇航呢!於晴的思想飛速的轉動著,她想了很多條辦法,可是沒有哪一條她感覺合適的,每一條都是以傷害他的弟弟為先的,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情的始末告訴給張宇航呀!這種事情是男人的大忌,自己是不是太蠢了,一不做,二不休,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難道非得把結果告訴給弟弟嗎?這大概沒有那個必要吧!想到這裏的於晴沒了主意,一方麵是良心,一方麵是自己的貞操。


    弟弟與那個小鳳說幾句話自己的心裏就不舍適,而現在倒好,自己竟然與孫無上床,而且自己竟然沒有反抗,一想起剛才的一幕於晴就想哭。


    有點想上廁所,於晴開了廁所門,怎麽了,下部難受的厲害,於晴下意識的朝下部看了一看,有許多的皰疹,好像還很多,突然間癢得厲害,於晴趕緊拿來鏡子照了一下,真的很紅很腫,而且難受的厲害,所有的一切全注視到自己的難受上。


    上廁所一直上了有一個小時,於晴不敢正視自己了,這身上也不舒服起來,是不是剛才孫無用力過猛了呀!或是他的手上有細菌呀!於晴一遍遍的思考著剛才的一切。


    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於晴感覺自己很難受,好似還在發燒,身上燙得厲害,第二天天還未亮她就離開了宿舍,給童童打了個電話,約上童童去醫院看病,婦科的老年大夫問得很仔細,最後還檢查了於晴的下部,判斷於晴感染了非淋菌性尿道炎,雖然症狀上還不像,但因為是初期,發現得早所以治療起來比較容易,這是因為性接觸所感染。


    於晴聽到這個消息嚇得差點哭了起來,童童也是嚇了一跳,姐姐才同居了幾天呀!怎麽會感染上這個呀!


    "姐姐,難道張宇航他有這個病?"童童輕輕的問道。


    "童童,不要胡說,他怎麽會有呢!"於晴一邊哭一邊回答。


    "那是?"童童不敢往下問了,難道姐姐沒有和張宇航同居呀!或者說是姐姐另有心上人,童童想知道但又不敢問,這種事情最好還是讓她自己說出來好一些。


    "姑娘,你是學生吧!幸虧是放假,不要緊,你的發現的早,掛幾天針就行了,沒事的。"醫生說得很簡單,隻要掛幾天針就行了。


    "是啊!姐姐,沒事的,沒事的。"童童一邊給姐姐說,一邊想流眼淚,姐姐的命可真苦,怎麽突然就會碰到這麽一個男人呀!


    於晴一連掛了幾天的吊瓶,陳鵬也常打電話問童童在哪?童童總是搪塞,她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說的,姐姐最怕別人知道了,於晴的手機一直沒有開,一直未敢開,她就怕張宇航知道了。


    "童童,你一定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吧?"這是最後一天掛吊瓶了,醫生打上針管出去了,病房裏隻是於晴和童童兩個人。


    "姐姐,這種事情你不想說就不用說了,我沒事的。"


    "童童,也許他還不知道自己得了這病,真的,我真怕他病得重了就沒辦法治療。"


    "姐姐,你是說張宇航嗎?我總感覺張宇航那麽樸實,他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的,除非是其它人,你說張宇航我絕對不信。"


    "不是張宇航。"


    "姐姐,你又包庇了吧!"童童突然想起了什麽,"小鳳是雞,張宇航與她來往的緊,一定是小鳳傳給張宇航的,姐姐你說對吧!"


    "童童,我的好童童,你就不要猜了吧!真的不是張宇航,我與他在一起沒事的,這是最後一晚上發生那個事的時侯,那個男人不是他。"


    於晴還沒說完眼淚又流了下來。


    "你是說誰呀!姐姐,別哭呀!怎麽了,到底是誰呀?"童童真的很相知道到底是誰,可是姐姐偏在這個時侯哭個不停。


    "孫遠,"於晴牙縫裏總算擠出了這麽兩個字,這可嚇傻童童了,說誰她都相信,唯獨這個孫遠他不信,為什麽會是他呀!以前追姐姐時都沒同居的意思,現在突然間又與姐姐幹那個事情,她是打死也不信的。


    "童童,你可能不大相信,那個晚上,孫遠趁我沒注意,拿了張宇航的鑰匙,開了咱們宿舍的門,然後就,,,,,"這於晴又是一陣子的大哭,"現在你明白了吧!是孫遠,不是別人。"


    童童恍然大悟,這還是個男人嗎?談戀愛時都不大在乎,這吹了的時侯卻又上了心了,真不明白這些個男人是怎麽想的,關鍵時侯就沒電,真不是個好男人。


    "他怎麽會有這種病呀!他可與小鳳沒有接觸呀!"童童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那晚強迫了我,後來他被我罵走後,我不不舒服,到第二天就發燒。"


    "姐姐,你可真笨呀!怎麽的就同意了呢!"童童歎了一口氣。


    "童童,你有所不知,我哪是同意呀!我還以為是張宇航,為了小鳳,我與他鬧了別扭,你現在明白了嗎?所以才讓孫遠鑽了空檔,這個卑鄙的男人,我真想殺了他。"於晴咬牙切齒說道。


    "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一樣,這個假惺惺的家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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