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軍中,幾名正休息的小將小聲的交頭接耳著。


    “昨天大帥回來了,大將軍可高興了。”


    “大帥了留宿戰神將軍的營帳了。我聽小安說,他早上看到大帥和大將軍是從將軍營帳裏出來的。大將軍那張冷臉上,那笑容哦,嘖嘖嘖。反正這兩年,我都沒看過大將軍這麽笑的。”


    “大帥和大將軍,那是強強聯合。”


    “你們說說,是大將軍更強一些,還是大帥更厲害些?”


    “這有什麽好比的。”


    “你們就說說看嘛,大帥可是帝尊實力,但從來都沒見大帥出過手的,倒是大將軍軍威,卻是無人能及,令人敬佩。”


    正說著,白疾那張嚇死人的臉陰沉沉地湊了過來,“你們膽子不小啊,敢說大帥和大將軍的閑話?”


    “將軍!”“將軍!”“將軍!”“將軍!”


    一個一個冷汗直流,立正站在了一排。


    “不消本將軍多說了吧,自行領罰。”


    “是,將軍!”幾名小將整齊劃一的離開,又整齊劃一地跑起了圈來。


    雖然是久別重逢,但這個節骨眼上,司南的事情真的是多到閑不下來。


    知道了元域結界的破壁入口處,也知道了天魔軍的布置和實力,更正麵同雲笈打過了交道的司南,一刻也不敢放鬆。


    對方的目標是他,也是元域。白妖妖同他說過,這方世界並非全真,意思便是,元域可失,他不可失。但是於司南而言,若是在這方世界都贏不了,出了這方世界之後,遇上了雲笈,他又要如何去戰?


    所以,他不可失,元域,同樣不可失!


    他在軍中四處走動,排兵布置,和姬榕商討麵對天魔軍的工事,和暌違商討作戰方案。


    白妖妖閑了下來,她在軍中走了一圈。


    雖然天魔軍實力強悍,但是萬年之前,真龍軍畢竟是勝了的。所以,白妖妖依舊認定,真龍軍戰元域隻是幌子,真正危險的,依舊是司南。但司南顯然不這麽想,年少氣盛的他滿腔鬥誌,他十分自信,他想獲得的是全麵的勝利。


    聖武神,挺立天下的聖武神,此刻在做戰前準備的他,當真是耀眼萬分!


    他忙前忙後,身上落了些汗,發絲也亂了幾分,她快步上前,攔在了他的身前,司南見是她,停住笑著問她,“夫人何事?”


    白妖妖取出了帕子,輕輕給他擦起了汗來,汗水擦盡,又撫過了他身前長發。“司南,你早上出門太急,發束都歪了,我幫你重新梳一下吧。”


    司南微微詫異,又淺淺一笑,對身旁副將道:“你先去安排。”


    副將心領神會,立正領命,“是,大將軍,大帥!”


    副將領著戰士們離開之後,白妖妖將司南拉到一旁,隨意找了個坐的地方,便幫他束起了頭發來。


    他真的流了不少汗水,但他全然不覺。白妖妖一邊給他理著發,一麵蒸發著汗水。


    不少戰士從他們身邊列陣走過,紛紛緊張,但也不敢斜視。


    司南笑道:“大帥這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為本將軍束冠。”


    她也笑道:“如何?”


    司南笑著說:“很好。”


    她也眉眼彎彎,笑出了聲來。“我便是讓全天下都知道,我真龍老祖白妖妖,最寵司南。如何?”


    “本將軍甚為滿意。”


    她的手很輕,束發束得仔細,一陣陣威風拂麵而過,司南微微抬起頭笑著閉上了眼。“等一切事情塵埃落定,我願,你日日為我束冠,我日日為你砍柴燒飯。歲月長久,恒久不變。”


    她想著鍾嬤嬤說過,雲墨當年對著萬界鏡,無論看她做什麽他都會跟著去做,於是笑道:“我可不僅想為你束冠,我所想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想同你一道去做的。”


    他笑出聲,“好啊。”


    “司南,以前,今日,以後,我倆之間不得存有秘密。你的一切都告知我,我的一切也告訴你。”


    他依舊笑著,“好。”


    她將發冠給他束好了,他身穿戰甲站起了身來,轉過身,他傾身親吻了她的紅唇。


    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吻她了。


    他直起身子,笑道:“我去了。”


    她眨了眨眼,微微笑道:“嗯,去吧。”


    白疾和暌違站到遠處,白疾突然捂住了心髒,他的手搭上了暌違的肩膀,然後裝作受傷的模樣道:“阿姐和大哥怎麽這樣?唔,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紮心。”


    暌違笑了笑,也拍了拍白疾的肩膀,“白疾將軍啊,你看看你大哥多努力,你啊,比起來是不是偷懶許多了?也難怪司南將軍是戰神大人,你就是白疾鬼將軍了。”


    “暌違,你還損我!你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好嗎!喂!”


    “快去訓練吧。要麽多想想那些兵陣,好好練練你自己的兵,要麽自己去練練,別閑著,大戰隨時要起了。”


    “是,暌違將軍。”白疾笑著大步走上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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