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澤逐漸發現,自己的血液對白妖妖克製自己體內的力量有著一定的作用。


    他開始瘋狂地給自己吃補血聖藥,並在身體稍有好轉時,便大量儲存自己的鮮血,以便白妖妖發作之時,給她服用。


    可是,離體的血液效果卻差了許多。而發作初期吸食他身體的血液的效果,又比深度喪失意誌時再飲用的效果要好上許多許多。


    不過,總算尋得了有用的東西,她也總算是有了一段安穩的平靜期了。但相對的,他的氣血缺失,臉色也越來越差。


    她比以前更為乖巧了,她時時依偎在他的懷裏,他更是輕輕地笑著,拋開一切煩惱,逗著她開心。


    她握著他的手,湊到了嘴邊,她的龍牙緩緩出現,在他緊實的手腕上輕輕劃過,她極熟練地咬了下去,龍牙咬了進去,他有些吃疼,眼睛不明顯地眯了眯。


    白妖妖注意著他的表情,她將自己的龍牙又輕輕拔了出來,舔了舔他的傷口,看著他的傷口快速恢複,她忽而又輕聲笑了。


    “你不喝?”墨澤問。


    “我逗你的。”她靠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抬起眼看著上方的臉,輕笑著說,“你時常那般讓我疼,我也讓你疼一疼。”


    她的話讓他又愉悅地笑出了聲。“讓你哪般疼了?”


    她不言,又拿起了他的手,露出她尖細的龍牙,眼見就要刺破他的手腕,“那我咬你,你可難受?可會覺得不喜?”


    他慵慵懶懶,眸色如同潑墨,眼睛輕輕眯起,聲線低沉而充滿了十足的魅力,“傻瓜,你覺得我會不喜歡?”


    他嘴角輕輕勾起,那神色當真攝魂奪魄,“小白無論是想咬夫君哪裏,夫君都歡喜的緊。”


    也不知是被他這容色給迷的,還是被他的話給羞的,白妖妖一下子就紅透了臉。


    他見她這般模樣,又笑了。“小白,妖妖……我……我發現我真的愛慘了你了,我常常想將你緊緊抱著,讓你徹底融入我的骨血,想著又覺得不行,我還是隻能時時抱著你,擁著你,吻著你。”


    “我常常想,為了你,我真的可以一切都不要了。你要我的愛,給你,要我的血,給你,要我的人,也給你。統統給你,所有的一切全部給你。直到……直到我什麽也給不動了,化為塵埃……不,哪怕化作塵埃,我還是想繼續愛著你。”


    ……


    仙攆飛行了很久很久,經過仙界西北海,跨過大荒,終於到了天邊盡頭的不周山。


    這裏,關押著天界萬千年來無數窮凶極惡之徒,其中,屬上古古神樂伯最為多知而強大。


    墨澤覺得,這世上若是隻有一人能救他的小白,也就隻能是他了。


    金光閃閃的仙攆到了不周山正前方,耀眼的金色與那暗無天日的災難的象征——不周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墨澤扶著白妖妖出了仙攆。一男一女兩絕世仙人的身姿出現在了不周山上空。


    一時間,整個不周山騷動了,各處角落,各處邪惡的、狠厲的、妖異的聲音紛紛傳來。


    “沒想到啊,隔了個幾千年,竟又有人想到了不周山了。”


    “這處被遺棄被拋棄的犄角嘎達,居然還有人想得起?哈哈哈!”


    “你們猜他們是來幹嘛的?”


    “幹嘛的?除了找人還能幹嘛?”


    “找誰?”


    “還能是誰,樂伯唄,樂伯人氣高的很。”


    “樂伯,樂伯呢?怕不是又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中,墨澤恭恭敬敬,行了一個標準的仙禮。麵對白妖妖生死的事情,他不敢大意。


    以白妖妖的身份本不用對任何人行禮,但她看著自己的男人,微微含笑,心中也愉悅了許多。想起凡人似乎有一句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的夫君為了她給別人行禮,她便也一道吧。


    她跟著他鞠了一禮。


    墨澤詫異了,扶起了她,見她臉上掛著微微笑意,他懂了她的想法,心中一片柔和溫暖。


    他握緊了她的手,這才朗聲對著不周山道,“晚輩天界戰神墨澤,攜妻真龍白妖妖前來拜見樂伯古神!”


    墨澤說完,不周山繼續騷動了。


    “天界戰神呢,來的居然是天界戰神!”


    “戰神有什麽了不起,又不是天君老兒。”


    “誰知道天君有沒有換人,還有,那女的是誰來著,我去,他說的是真龍!”


    “這世上還有真龍?莫不是那最後一頭真龍?”


    “真龍嫡血?那藏在洞天裏不知多少歲月,故事裏才有的真龍白妖妖?”


    “真龍為何出世了?為何來了不周山?”


    “別吵,都別吵!看好戲!!”


    白妖妖握緊了墨澤的手,墨澤回握了過去,衝著她點了點頭。


    沒讓他們等太久,不周山深處,一股悠遠的老者之音飄然而出,“戰神和真龍來找小老兒?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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