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聖壇!


    晏子律帶著毒牙,還有三個捉過楊嵐的手下,跪倒在黑袍麵罩人的麵前。


    旁邊站著削瘦的二廠公,還有身體發福的三廠公。


    黑袍麵罩人,那雙透過麵罩如毒蛇般的眼睛,盯著晏子律出聲喝問道:“晏子律,誰讓你去動懷安集團楊嵐的?”


    晏子律不敢抬頭,能清晰從黑袍麵罩人的身上,察覺到可怕的殺氣。


    “回廠公大人,楊嵐和趙旭的關係要好。我隻是想利用楊嵐,把趙旭那小子引出來,好好教訓他一番。”


    “混帳!你給我記住了,你動誰都可以,就是不準給我碰楊嵐那丫頭。要是你的人,再敢動楊嵐一根手指頭,我立刻把你剁碎了喂狗。”黑袍麵罩人出聲訓叱道。


    二廠公和三廠公對望了一眼,就連兩人也鬧不明白,大廠公為何要維護“懷安集團”的楊嵐。


    晏子律匍匐在地,戰戰兢兢回答說:“晏子律謹遵廠公大人的教誨!”


    他緩緩抬起頭,見父親晏偷偷給自己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出言頂撞。


    就算借晏子律膽子,他也不敢忤逆大廠公的意思。


    “誰對楊嵐動的手?”黑袍麵罩人問道。


    這個時候,晏子律隻能將手下當做替死鬼推了出來。指著毒牙身邊的三人說:“是他們三個!”


    “來人!”黑袍麵罩人出聲喝道。


    立刻有兩個身材魁梧之人走了過來。


    兩人拱手對黑袍麵罩人恭聲問道:“廠公大人有何吩咐?”


    黑袍麵罩人指著毒牙身邊的三人,說:“把這三個人帶下去剁碎喂狗!”


    三人一聽,立刻磕頭如搗蒜一般,連聲求饒說:“廠公大人饒命!”


    “廠公大人饒命!......”


    兩人不由分說,上去抓住三人。


    沒有人想死,被剁碎喂狗的下場,真是連狗都不如。


    三人跳起來反抗,被東廠的兩人,一掌一個擊斃在當場。


    隨後,這三人像被拖死狗一樣,被拖了下去。


    晏子律和毒牙都被嚇得不輕。


    黑袍麵罩人指著毒牙,對晏子律問道:“毒牙,沒參與此事嗎?”


    “沒有!他隻是按我的吩咐去執行,並沒親手參與此事。”晏子律不想自己的貼身保鏢毒牙,也落個剁碎喂狗的下場。


    毒牙心裏對晏子律感激萬分。


    晏子律是三廠公的兒子,大不了被責罰一頓。但他就不一樣了,隻要晏子律將他供出來,那麽很有可能步入那三個手下的後塵,被剁碎喂狗。


    黑袍麵罩人,鼻裏重重哼了一聲,對晏子律說:“哼!這件事情,和你們兩個也脫不了幹係。你們各打自己五十個耳光!記住,狠狠地打,要是敢留一絲力氣,也剁碎去喂狗。”


    晏子律和毒牙一聽,兩人的臉都變成了苦瓜狀。


    可在黑袍麵罩人麵前,又不敢忤逆命令。


    隻見兩人,揚起巴掌對著自己的麵頰猛扇起來。


    五十個耳光打完,兩人被自己打成了豬頭,鼻口出血,模樣的十分的淒慘。哪還有先前玉樹臨風的樣子。


    晏都沒敢替兒子求情,他就沒見過大廠公發過這麽大的火。


    待五十個耳光打完,黑袍麵罩人揮了揮手,對晏子律和毒牙說:“你們下去吧!”


    晏子律聽到了這句話,如蒙大赦一般,帶著毒牙匆匆離開了東廠聖壇。


    晏子律和毒牙離開後,晏都方才對黑袍麵罩人問道:“大哥,你怎麽為了楊家那個丫頭,發這麽大的火?”


    二廠公在一旁也添油加醋地附和著說道:“是啊!大哥,為了楊家那丫頭,卻將我們的人剁碎了喂狗,值嗎?”


    黑袍麵罩人眼睛一瞪,對二廠公和晏都說:“我怎麽行事,還需要你們來教嗎?”


    二廠公和三廠公晏都,兩人都呈現出一副惶恐的神色,拱手說:“大哥息怒,我們隻是好奇而已!”


    黑袍麵罩人對二人,沉聲說:“記住!這個世界誰都可以動,但惟獨不能動楊嵐這丫頭。誰要是敢打這丫頭的主意,別怪我心狠手辣!”說著,負著雙手走了開去。


    二廠公和三廠公晏都對望了一眼。


    兩人一頭霧水,不明白大廠公為何會維護楊嵐這丫頭?


    二廠公對晏都說:“老三,你對律兒叮囑一下。讓他做事用心一些,千萬不要觸犯大哥的禁忌。再有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我們也保不了他。”


    “知道了二哥,我這就去叮囑律兒!”


    “走吧!我也該回去了。”二廠公說。


    懷安集團!


    楊嵐走進辦公室後,見父親楊懷安端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爸,你怎麽來了?”楊嵐目露驚色,出聲問道。


    楊懷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笑嗬嗬地說:“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我能不來嗎?”


    楊嵐奔到楊懷安的近前,高興地說:“爸,這麽說我被那些綁匪送回來,是因為你的原因?”


    楊懷安點了點頭,說:“你爸之所以能成為省城的首富,關係網還是有一些的。我說我女兒失蹤了,誰人不賣我楊懷安三分薄麵。”


    “那倒底是誰劫持的我?”楊嵐對楊懷安問道。


    楊懷安說:“我也不知道!這是道兒上的事情,隻要你平安歸來。我不願意向他們追究。江湖人,自有他們江湖人解決的辦法。”


    楊嵐高興地依偎在楊懷安的臂膀上,一臉幸福地說:“我還以為你真得退休,安心在家做個花匠。原來,你人不在江湖,江湖還有你的傳說!”


    “你這丫頭,就會哄爹開心!時間很晚了,我們回家吧。”


    “好!”楊嵐高興地點了點頭。


    在回楊家的途中,楊懷安親自給趙旭打了通電話。告訴他,楊嵐已經平安回來了,讓他不用去單刀赴會了。


    “回來了?”趙旭有些震驚。


    楊嵐接過電話,對趙旭說:“旭哥,我真得沒事了!原來,你和阿中哥也在擔心我。謝謝你們!對了,我原準備去醫院看阿中哥的,隻能明天去探望他了。你幫我向阿中哥轉答一聲。旭哥,你明天會去嗎?”


    “會的!”趙旭說。


    趙旭也想問楊嵐,這其中倒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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