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留成走近石像,立刻察覺到其材質的與眾不同。


    他伸出手指,輕觸其表麵,一股寒意如冷箭般從石像中迸發,透入他的指尖,讓他打了個寒戰。


    張留成心中暗自琢磨:“這尊石像真是與眾不同,我必須仔細探究一下,看看其中有何奧秘。”


    在風玄洞的外麵,風虎王帶著明顯的疑惑和好奇,走向了風不停。


    他以一種略帶嚴肅的口吻開口問道,“風不停道友,能否告訴我你是如何與那個人族小兄弟認識的?”


    聽完風虎王的話,風不停謙卑地回應道:“稟告風虎王前輩,我是小兄弟從魔域中拯救出來的。他率領著一支人族修士的隊伍,勇敢地闖入充滿危險的魔域,麵對魔族的威脅,他憑借卓越的智慧和強大的實力,成功地統治了整個魔域,並最終讓整個魔族臣服於他的腳下。之後,他便將我們這些被拯救的人送回了風域。”


    風虎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沉聲說道:“能統治整個魔域,這位小兄弟可真是有本事啊。”


    風不停點了點頭,感慨道:“他獨樹一幟,超越常人。不僅實力強大,智慧更是出類拔萃。他率領一群實力強大的人族小修士,勇敢地挑戰強大的魔族。最終,他們成功地將魔域內的所有魔族強者徹底消滅。”


    風虎王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那他是什麽境界?”


    風不停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他是大乘境。”


    風虎王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問道:“大乘境,就有對抗半神境的實力,難道這小子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嗎?”


    風不停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他沒有隱藏自己的實力,隻不過他的實力實在太強,我猜即便是真神境的修士,也無法與他匹敵。”


    風虎王聽後,滿臉的驚愕與不信:“你是說,他的實力已經超越了真神境修士?這怎麽可能?”


    風不停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淡淡地說道:“他的實力確實非常強大,甚至可以說是罕見。”


    風虎王陷入了沉思。


    就在此刻,風槍宗的太上長老風臣,引領著數百名人族修士,宛如浩渺的大軍,向著他們走來。


    這些人族修士正是小強、小紅和水月等人,他們在聽到張留成要帶他們進入秘境的消息後,立刻放下手頭的事務,急速趕來風槍宗。


    此時,張留成端坐在石像的前方,他的體內,那枚萬物轉靈珠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旋轉。


    那石像的身上,不斷散發出一股陰冷的風,就像被磁鐵吸引的鐵屑,紛紛揚揚地被張留成迅速吸收到體內。


    張留成的身體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那些陰風無法抗拒他的吸引,就如同被龍卷風吞噬的塵埃,無可避免地被吸入他的體內。


    一炷香的時間在靜謐中流逝,張留成的身體周圍被龍卷風包圍。


    那狂風中充滿了陰冷與邪惡的氣息,仿佛要將整個洞穴都撕裂。


    在張留成的體內,萬物轉靈珠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


    每一次旋轉,都像是在他的體內掀起一場風暴。


    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震撼,足以撼動他的每一根經脈,每一塊肌肉。


    陰風的力量被吸收進珠子,轉化為一種深邃的力量,流淌在張留成的體內。


    這種力量神秘而強大,它如同熱浪般灼熱,又如同寒流般冷酷,不斷地改變著他的身體。


    張留成的肌肉變得更加強壯,像是被鋼鐵般的重量錘煉過,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仿佛能洞穿世間一切的虛妄。


    陰風的力量不斷被吸收,張留成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這些陰冷的風暴。


    他的氣息逐漸變得強大,那是源自內在的力量,如同日出東方,不可阻擋。


    他的靈魂也在逐漸變得堅韌,那是一種由疼痛和困難中磨礪出的堅韌,如同未經雕琢的玄鐵,堅硬而韌性。


    然而,這次的痛苦比張留成預想的還要強烈。


    張留成原以為自己已經為可能出現的痛苦做好了準備,但這次的痛感卻超出了他的預期,仿佛一道無形的猛獸,狠狠地撕咬著他的靈魂。


    張留成的身體開始無法控製地顫抖,每一塊肌肉都像是被冰冷的鋼針深深刺入,他的心跳聲在這片寂靜中如同狂亂的鼓點,急促而有力。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就像被彌漫的大霧籠罩,仿佛自我意識正在被痛苦無情地侵蝕,他感到自己仿佛就要失去自我。


    張留成在這痛苦的漩渦中拚命地掙紮著,試圖保持清醒。


    他明白,如果他在這股痛苦中迷失了自己,他就會永遠迷失在這股陰風中。


    兩日後,張留成猛地睜開了眼睛,一道精光閃過。


    張留成低聲自語道:“看來,我的風靈根又精進不少。”


    他明白,這一次的痛苦並非徒勞無功,他的努力也並未付諸東流。


    在這個時刻,風槍宗的最後一名弟子,帶著一身疲憊和狼狽,從神秘的風玄洞中艱難地走出。


    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衣衫破爛,可見他在洞內遭遇了極大的困難。


    風相子,身為風槍宗的宗主,此刻注視著這名弟子,臉色卻如烏雲密布般陰沉。


    他的眼神流露出明顯的失望與憤怒。


    風相子突然轉過頭,麵向風槍宗的所有弟子,大聲叱責道:“你們這群廢物,竟然連一個人族的小子都比不過!這是何等的恥辱!”


    剛從風玄洞走出來的風槍宗弟子,此刻臉上滿是驚恐。


    他以顫抖的聲音對風相子說:“宗主,我們可能並沒有輸。那小子一進入風玄洞,便毫不遲疑地深入洞穴。那裏的危險,我們都是清楚的。他能否活著出來,仍然是個未知數。”


    風相子眉頭深鎖,臉色異常陰沉。


    他斜眼看向那名弟子,那名弟子不禁打了個寒戰。


    風相子冷冷地問:“你是說,他可能已經死了?”


    那名弟子身體一震,猶豫了片刻,然後匆忙回答道:“我們也不確定。事實上,我們不確定他是否能在風玄洞的深處抵擋住那股強大的陰風,那股陰風強大到連我們都無法抵擋。”


    風相子沉吟了片刻,雙眸中閃爍著深邃而神秘的光芒。


    接著,風相子的唇角牽起了一抹狡黠的冷笑,道:“若是他死在風玄洞中,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風相子繼續說道:“然而,我們不能完全依賴於此。你們必須做好準備,如果他真的能從風玄洞中走出,你們必須在風槍秘境立刻采取行動,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聽到這話,風槍宗的弟子們感到一陣驚愕。


    他們明白宗主風相子是言出必行的人,因此他們立刻將目光投向了風玄洞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著那個小子能夠在那危險的風玄洞中隕落。


    畢竟,以他們的實力,麵對張留成這樣的強者,他們實在是難以應對。


    在風玄洞的入口,小強已經守候了兩天兩夜。


    這段時間裏,小強臉上的焦慮宛如被風吹動的波紋,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加深。


    小強的目光時刻緊盯著洞內深處的黑暗,期待著張留成的出現。


    然而,洞內卻一片死寂,沒有絲毫的動靜,仿佛一切生命的氣息都被吞噬殆盡。


    風虎王眉宇間同樣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他的目光凝視著風玄洞的入口,緊皺的眉頭如同寒冬的堅冰,冷峻而凝重。


    風虎王憂心忡忡,忍不住憂慮地問道:“小兄弟,勇闖風玄洞深處,我實在難以預料他能否安然無恙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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