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呆站在這裏幹嘛呢?事情都結束了,還在這裏愣著幹嘛?”王辰夕一從三樓下來便看見曹悅欣彭春杵兩人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一個看著兩邊的走廊一個盯著樓道,看起來著實有些讓人覺得好笑。


    王辰夕看了一眼躺在邊上的兩名守衛,隨後又看了看曹悅欣,問道:“他們兩個是怎麽回事,還有張懸紀去哪了?”


    “我在這呢!”張懸紀一聽到王辰夕的聲音後一下子就從一樓跑了上來,表情看起來很是高興,不過王辰夕看到他卻並不高興。


    一看到張懸紀二的不行的樣子,王辰夕就忍不住的哀歎起來,他實在是受不了張懸紀總是心大的態度,雖然自己有時候也一樣,但不至於連基本的情況都不看。


    “話說回來,鬱旌塚你已經解決了嗎?”彭春杵比較關心實際。


    王辰夕點了點頭應道:“嗯,解決了,不過陸玟媛和鬱旌塚他們兩個是被潘櫟劉承嵩他們兩個給解決的,並不是我。現在他們兩個去問怎離開這裏,我們也走吧。”


    “這樣啊,那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好了。”曹悅欣現在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待著了,她想要趕緊回到社會裏繼續追求自己的醫學路,雖然自己腦子有點笨笨的就是了。


    王辰夕應了聲,隨後就帶著三人直接上樓了,重新走回到了房間前,門並沒有關上,不過王辰夕倒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喂,你們兩個......”


    王辰夕推開門走了進去,但是看到的卻是潘櫟和劉承嵩兩人暈倒在地上,陸玟媛和鬱旌塚兩人都已是不見了蹤影。王辰夕這才想起來,鬱旌塚還有活畫那麽一張王牌,而之所以他被潘櫟劉承嵩兩人捆住沒有直接用活畫,可能隻是因為王辰夕還在屋子裏的原因罷了。


    “你們三個先去看一下,我去龍椅那邊看一下。”


    鬱旌塚和陸玟媛兩人不見,樓梯有曹悅欣等人一直守著,而且自己也沒有聽到三樓有跑動的聲音,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從房間裏跑出去。那麽這樣一來可能性就隻有一種了,那就是這個房間裏在某個地方有暗道什麽的。


    “肯定是有的,這個龍椅看著就覺得不對勁,實在不行就把它拆了好了。”


    說著,王辰夕直接跳上了龍椅開始觀察了起來看看上麵是否有暗格或者是可以扭動的地方,如果找到了的話那事情也就可以簡單點了。


    王辰夕原本以為龍椅上的龍頭可以扭動,又或許是眼珠或者是角可以扭,結果扭了半天發現自己認為可以扭動的東西那是一個比一個硬。最後王辰夕跳下了椅子要將其旋轉,結果卻也是一點用都沒有,根本扭不動。當然了,王辰夕也是想,直接就可以把整個椅子掀了。


    “怎麽會這樣啊?我還真就搞不明白了為什麽這個椅子動都不動的呢?它還真的能是一個正常的椅子不成?怎麽可能,鬼才信呢!”王辰夕插著腰站在龍椅前,一臉糾結苦悶的看著眼前死都不動一下的椅子,恨不得直接拆了。


    “辰夕,他們兩個暈過去了,呼吸偏微弱不過倒也不至於死亡。鬱旌塚和陸玟媛他們兩個人呢,你那有沒有什麽發現?”在給潘櫟和劉承嵩兩人進行了一番檢查之後曹悅欣便朝著王辰夕這邊走了過來。


    聽了曹悅欣的話後王辰夕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道:“沒辦法,那家夥兒實在是太狗了,神出鬼沒的。而且我也有問題,一時間忘了他還有那樣的底牌,屬實是失誤了,誒。”


    “沒事,別自責,反正他們兩個又沒死,而且人肯定還在學院裏,今天晚上我們四個輪流守夜睡覺,等到明天早上再出去。”曹悅欣這樣提議道。


    太過疲憊的話隻會讓辦事效率差的離譜,所以曹悅欣提議讓眾人先去休息,而且以防萬一鬱旌塚突然搞偷襲,便又多了個輪流守夜的提議。


    “不,不用輪流守夜,我一個人守夜。”王辰夕這次不會再那麽的大意了。畢竟曹悅欣等人根本看不見活畫的存在,所以鬱旌塚要是真的搞偷襲的話除了自己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發現,所以輪流守夜這個提議也是偏蠢的一種決定。於是呢,王辰夕就絕對索性自己一個人守夜好了,不過靠什麽堅持一夜嘛,王辰夕打算去搜刮一下這棟樓,看看有沒有咖啡或者是手機什麽的讓自己稍微亢奮亢奮。


    但曹悅欣怎麽可能會這麽同意呢,王辰夕身為最辛苦的人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現在又要通宵守夜,這完全就是要把自己身體拖垮掉的節奏。


    曹悅欣否決道:“不行的,你是最應該休息的那個,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守一整晚的夜,太不公平了!不行不行,必須輪流守夜,而且你必須是最後一個起來守夜的那個,必須讓你充足的休息,必須這樣!”


    “喂喂,你先別激動啊,話都沒說完呢。”王辰夕猜到曹悅欣肯定會極力反對的,他舉起了自己的雙手施翊曹悅欣先別說話,然後解釋道:“你可能覺得我的決定很瘋狂很難以理解,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明一下,不管你們信不信。”


    “什麽信不信的,你就是折磨自己,少胡說解釋了。”曹悅欣完全不打算聽王辰夕辯解什麽,一副非常強硬的態度,感覺就像不讓王辰夕睡覺一樣。


    “不是......”王辰夕頓時也是覺得有些棘手,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跟你解釋了,就這麽說吧,守夜除了我以外你們其他的人一個都守不了夜,隻能是待宰的羔羊。”


    “嗯?你幹嘛這麽說,我們這麽讓你不放心嗎?就算身體素質什麽的沒有你那麽強大,但我們會喊啊,大家可以集中起來的嘛,然後你......”


    “我起床氣很重的,強行叫醒我會讓我直接給你來一拳,到時候你的臉骨至少也是個碎裂。”王辰夕無奈的歎了口氣,一邊朝著彭春杵張懸紀兩人那邊走去一邊說道:“有些東西你就算不相信也是沒辦法的,畢竟聽起來就很離譜不可能嘛,我能理解的,但是呢,這你也是不得不相信的。有些東西解釋起來很麻煩甚至有點解釋不了,但你不能說它不存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


    “你是說有鬼?”曹悅欣的臉色有了些微妙的變化,看樣子她對王辰夕的話也不是一點都不相信,隻是不想他那麽辛苦而已。


    “嗯......倒不是說有鬼,我個人覺得應該是某種正常人看不見的東西,老人不是常說動物能看見人看不到的東西嘛。然後呢我也就比較疑惑為什麽動物能看到的我們看不到,你知道為什麽麽?”


    “你問我?”曹悅欣詫異了一下,他沒想到王辰夕這都要賣一下關子。她想了想之後說道:“因為動物的各類感官都要高於人類,它們的聽覺動態視覺以及靜態視覺都要遠超於人類,大概是因為這個吧?”


    曹悅欣並不是那麽的確信自己的說法。


    王辰夕聽了曹悅欣的話後笑了笑,說道:“嗯,就是這樣,我們人類的各類視覺感官都不及動物那樣的敏銳,所以它們自然也就能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了。”


    “那這和你有什麽關係麽?”


    “我的各項能力什麽的都遠超於人類,所以我在很早的時候就在想我是不是也擁有像動物那樣的各類感官呢?”


    “所以事實呢?”曹悅欣皺了皺眉頭,她意識到事情沒那麽簡單了。


    “事實呢,就是我異於常人的不隻是力量,我,也的確能夠看到一些你們看不到的東西,比如原本已經死去的事物......”說著,王辰夕轉頭看向曹悅欣觀察起她的眼神,想要看看曹悅欣是否真的會相信自己說的話。


    “......”


    曹悅欣並沒有立刻就回答王辰夕的話,她不禁是低頭沉思了起來。不過王辰夕也沒有急於讓曹悅欣回答自己的問題,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到了彭春杵張懸紀兩人的身邊問道:“先把他們背起來吧,這樓裏應該有休息的地方,先去二樓看一看吧。”


    “要不我和張懸紀去一樓看看,你和曹悅欣找找看二樓?等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再回來背他們兩個,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嘛。”彭春杵覺得背著兩人找住所效率不僅低而且還會很累。再說了,潘櫟和劉承嵩兩人可都不輕,就憑張懸紀和彭春杵兩人最多也就隻能一起合作背一個。


    “不,不能這樣。”王辰夕一口否決了彭春杵的提議,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兩個我來背著我們幾個必須一直待在一起,無論如何都要這樣!現在,我們走。”


    說罷,王辰夕彎下腰直接將潘櫟劉承嵩兩人全部抗在了肩上,隨後沉著臉就直接出了房間。


    “這......”彭春杵一時間有些不能理解,他不懂王辰夕為什麽這麽抓緊這麽急,就好像慢一點都會死人一樣。


    彭春杵的視線投向曹悅欣想要問些什麽,不過曹悅欣卻也是和彭春杵一樣的反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別看我,我也不懂,可能就是突然有點急性子了吧。總之呢,聽辰夕的吧,跟著他總沒問題,走吧。”


    “行,行吧,聽你一言,我們走。”彭春杵沒有多問,帶著張懸紀便跟著曹悅欣一起離開了房間。


    中心樓裏原本一些被打暈的守衛已是一個接一個的蘇醒了過來,就連剛剛被潘櫟劉承嵩兩人打暈的兩名守衛也是醒了過來。不過王辰夕給他們留下的陰影時刻都是在的,看著王辰夕背著兩個人在樓裏四處走動,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全部都是很自覺的背貼著牆給王辰夕讓出了道路。


    “喂,你們知道哪裏有休息的地方麽?要能睡覺的,床鋪還得多。”王辰夕實在是不想慢慢的找了,便用非常陰冷的聲音向躲在一旁的守衛詢問道。


    守衛在聽到王辰夕的詢問之後自然是非常積極的回答了起來,但是聲音就顯的很慌亂有些支支吾吾的,聽的王辰夕都來氣。


    “內個,一,一樓就有休息的地方,平時都是我們輪班的地方,有很多間房間,夠你們所有人都住下了。”


    “這樣啊,你們就繼續守在這裏吧,我們要去休息了。”


    說罷,王辰夕就帶著曹悅欣一行人回頭走,然後直接下到一樓去了。


    下了樓往右走之後大約過了兩分鍾,王辰夕等人進入了一間屋子裏,裏麵擺放著四張上下鋪的床,總共八個,還有桌子飲水機廁所浴室等等設施,剛好夠王辰夕等人好好的放鬆放鬆了。


    “哇,是床墊啊!”


    每一個床位都有一張床墊,而肅法書院的學生宿舍的床位都是直接墊一層被芯然後鋪一張床單,睡的感覺並不是那麽的好,所以彭春杵和張懸紀兩人看到床墊的那一個簡直就跟看到了親爹親媽一樣,直接就撲了上去。


    張懸紀直接是在床上一陣翻滾,說道:“嗚呼,真是舒服啊,好久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感覺了。辰夕,你也來休息休息吧,咱好好的睡一覺,然後明天離開這鬼地方。”


    “誒?這麽自信明天就能離開嗎?”王辰夕有些愣了一下。畢竟現在鬱旌塚和陸玟媛兩人都還沒有找到,而且吳訓海等人也必須要去處理一下,到底能不能離開或者說什麽時候離開都還隻是個未知數,王辰夕自己也沒辦法保證。


    張懸紀也是愣了一下,坐起了身子看著王辰夕問道:“你不是說明天就可以走的麽?”


    “我?!啊這......”王辰夕扶了扶額,談了口氣苦笑道:“算了算了,我口出狂言好了,先出去看看能不能找點什麽吃的,你們在這裏待好,別出這個屋子。”


    “哦?你要給我們畫個圈麽?”曹悅欣打趣著說道。


    “畫圈?好像可以誒。”王辰夕突然覺得曹悅欣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如果畫個圈把他們全部都圍起來的話,那靈魂念體自然是沒辦法碰他們的。但是想想也挺滑稽,周圍都是易燃物,這圈一畫豈不是直接就玩完了麽?


    王辰夕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理會曹悅欣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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