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辰夕剛想說一句話,不過他馬上就閉上了嘴巴,畢竟電腦上的字可是曆曆在目,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一句話壞了這一次的計劃。


    李華依舊是不斷的在打字,王辰夕和施翊兩人也依舊是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在看。


    “在這裏我們要盡可能的和你們保持距離並且要把關係表現的非常差,畢竟他們隨時都在盯著我們,被迫也隻能這樣了。


    之後等你們進了肅法書院之後希望你們兩個能夠盡可能的找證據,到時候也希望你們能夠將其藏起來,至於帶出來什麽的,真的就不指望你們了。”


    “什麽意思?藏證據?而且說的這麽恐怖,這也太......”


    咚。


    李華直接關上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哼笑一聲轉頭看了眼身後的王辰夕和施翊,隨後便對張嶽和宋琦兩人說道:“內個,我看湖那邊的鵝挺不錯的,要不點一盤鵝肉嚐嚐?”


    “鵝肉?你喜歡吃那個?”宋琦皺了皺眉頭,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嚐過鵝肉是什麽味道來著。


    “也不是愛吃,覺得好奇而已,想要嚐嚐,你不想嗎?”


    “那好吧,來份紅燒鵝肉好了,我也想嚐嚐了。”張嶽哼笑一聲,隨後拿出了一根煙站起了身子,看了眼王辰夕和施翊兩人說道:“我出霧抽個煙,順便把這個菜單拿到樓下去讓他們燒菜。”


    說完,張嶽拿著剛剛勾好的菜單便離開了包間裏,留下了一片寂靜和尷尬的氣氛,四個人都是你瞪我我瞪你的,一時間都是有些不知道該做什麽了。說話不能說,而且最難受的是王辰夕和施翊兩人連個手機都沒有,這一下子弄的兩人除了罰站還是罰站,渾身難受。


    “啊......為什麽我非要受這種罪啊,我的遊戲還沒肝呢,還有我的月卡,每日任務,夏日活動福利還有打折促銷,嗚嗚,生活的快樂已經離我而去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勁!”施翊環抱著雙手背靠著牆壁站著,滿臉看起來就是大大的不爽二字,一旁的王辰夕也隻能是苦笑一番,無奈的搖了搖頭後扭頭看向了外麵的湖畔,雪白的大鵝在湖麵上肆意的遊動,時不時的透過玻璃窗戶還能聽到雞鴨鵝的聲音,想必飯店樓下的不遠處應該就是農舍了,菜單上的白切雞鹽水鴨紅燒鵝不出意外應該都是現殺的。


    “喂老板娘,這是菜單。”


    張嶽來到櫃台前將手中的菜單遞給了坐在櫃台前的女子。


    “嗯,好。”女子的額頭上綁著一根紅色的絲帶看起來很是怪異,皮膚也是非常的黝黑,看起來充滿了農村中經常行走在田地間女子的氣息。


    雖然女子看起來的樸實,不過張嶽對她的心裏印象並不好,因為在他看來女子的微笑有些怪異總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但他也沒有管那麽多,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機就出了飯店在外麵抽起了香煙。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的時間,張嶽點的所有菜全部都依依的送到了他們所在的包間裏,而且為了讓這些人相信,張嶽等人還特地的在他們麵前演了一出戲,為的就是讓這些肅法書院的眼線更加的相信。


    又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張嶽宋琦李華三人都吃了個八分飽,而王辰夕和施翊兩人則是被張嶽夾了特別多的菜,弄的兩人硬生生的是吃了個十分飽,王辰夕差點沒直接吐出來。


    隨後張嶽直接買了單就帶著王辰夕等人直接離開了飯店繼續往前走了,沒過多久的時間,五人便來到了肅法書院門前,門口立著的長方形花崗岩上刻著紅色的肅法書院四個大字,拱形的不鏽鋼鐵門連接在一起,上麵頂著五厘米長的尖刺,看著就令人有些起雞皮疙瘩。


    肅法書院的校長吳訓海正等在門口,像是在等待誰的到來。


    “是張先生吧。”吳訓海笑著迎了上來,一身黑色的簡樸西裝看起來非常像個發傳單的,不過光從表情上來看的話倒覺得吳訓海可能會是個很溫和的人,但至於實際上會是個什麽樣子的人,王辰夕和施翊馬上就會知道了。


    “嗯,就是我。”張嶽點了點頭應道。


    吳訓海口中的長先生是張嶽常用的一個化名,也是個假身份,實際上如果要把這個身份給刨根問底的話那還得親自去一趟新域那邊才行,不然的話最多隻能查到身份證戶口。


    “嗯,是我。”張嶽點頭應了一聲,隨後李華和宋琦兩人便一人拉一個將王辰夕和施翊帶到了吳訓海的麵前。


    “我dnm的,你推個毛線球啊!老子我雙腿健全需要你來給我添一把?”施翊一下子脾氣就上來了,不過當然,單純的是為了表現出自己與宋琦等人的不和諧而演的一出戲罷了。


    不過王辰夕相比之下就老實的多了,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和宋琦李華兩人一樣,都處於有點震驚的狀態,完全沒有想到施翊會突然來這麽一出。就好像你吃個花蛤把它叨到你嘴裏的時候它突然把你舌頭給夾住了一樣,你都不明白它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張嶽心裏笑了下,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麽的嚴肅,上去直接給施翊的後腦勺來了一下,說道:“那麽吳校長,拜托您了,這兩個孩子我實在是無力管著了,成天上學不幹正事,還不容易混了個畢業現在又開始浪了起來,偷錢混吃混喝充大款。最要命的是他們竟然......竟然還去酒吧那種地方找女人陪,也真不怕哪天身上弄個艾滋病!”


    “嗬嗬,張大叔也真的是很能說啊,而且還真的是有理有據一套一套的呢,我差點都要信了。”王辰夕心裏歎了口氣,隨後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頭,但是他看到的,卻是吳訓海質疑的目光,看起來咄咄逼人,似乎是要吞了自己一樣。


    “應該......不會吧。”


    施翊上來直接就是演了起來,而王辰夕則是表現的異常平淡,甚至反應和身邊的宋琦李華都有些相似,這便不禁是讓吳訓海開始懷疑了起來。


    “不行!鎮定鎮定鎮定,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鎮定!”


    王辰夕心裏不斷的暗示自己,隨後突然笑了起來,問道:“嗬嗬,吳校長,請問,我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突然被王辰夕這麽反問,吳訓海心裏頓時也是有些驚訝了,而且因為身高的原因王辰夕看起來就像是在俯視著吳訓海一樣。不過很快,吳訓海就緩了過來,笑了笑說道:“真是個不錯的孩子啊,那麽,人我先帶走了?”


    “啊,那還真的是多謝了!”張嶽向吳訓海深深的鞠了個躬,而一旁的李華和宋琦兩人也是向吳訓海鞠了個躬,隨後,三人就離開了。而吳訓海,也是帶著施翊和王辰夕走進了肅法書院之中,鐵門,也是緩緩的關上了。


    一進肅法書院才發現,整個書院竟大的像個小區一樣,而且周圍的牆壁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基本上稍微會點跑酷攀岩的人不出意外都是能夠輕易爬出牆的。但是肅法書院的背部靠山,而四周的鄉村又全部都是肅法書院的人,所以想要逃跑什麽的,自然也就是不可能了。


    大約走了五分鍾的路,王辰夕和施翊被吳訓海帶到了校長室之中,而隨之,一名身穿黑色汗衫穿著迷彩褲的一米九中年男子便走了進來,他的腰間掛著跟黑色的長棍,手裏拿著個黑色的像個儀器一樣的東西,而他雙臂的肌肉也是出奇的壯,看著就令人有些畏懼。


    教官拿著個東西輪流給王辰夕和施翊兩人全身都做了一遍像掃描一樣的檢查,隨後把手裏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後雙手又是一陣的摸索,弄得人實在是有些不太舒服。


    檢查完畢後。


    “陳教官,先把這兩個人給帶去淨悟冥想屋裏去,然後再去告訴學生們他們馬上就要有新同學了,讓他們最好還好的準備一下歡迎儀式。”說完,吳訓海就笑著翹起了二郎腿,一臉嘚瑟的樣子令人作嘔。


    “走。”陳教官陳斌推了施翊一把冷冷的道。


    “別tm推,你丫!咳啊!”施翊戲依舊是沒有演夠的意思,陳斌這一把推的瞬間便讓他心生不爽了,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斌直接右腳踹向施翊的右腿肚,隨即左手一把拽住了他的左臂右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右半邊臉上,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將施翊給按在了地上,他的腦子頓時也是一陣發嗡。


    “翊!噗!”王辰夕慌張的想要上前扶他起來,但是陳斌完全沒有讓他這麽做的意思,一把扯住了王辰夕的頭發,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百公斤以上的衝擊力拳頭頓時讓吃了十分飽的王辰夕都有些想吐了。


    “李教官,幫個忙吧。”陳斌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施翊和王辰夕便直接被扯走了。


    兩人都忘了大概被拖了多久,就那麽迷迷糊糊的經過了樓梯經過了廁所(臭味標記),從光明逐漸的去向黑暗,這似乎,正在暗示著什麽。


    王辰夕和施翊兩人被兩個教官拖到了一個昏暗的地方,這裏到處都是看起來像牢房一樣的屋子。交錯縱橫的鐵棍子結合在一起變成了隻能拉開的鐵門,而屋子裏的空間看起來出奇的小,而且裏麵沒有燈也就算了,連風扇桌子都沒有。


    “進去!”


    兩人打開了鐵門,直接將王辰夕和施翊兩人分別推進了一間屋子裏。


    咚。


    兩人剛跌進屋子裏就直接撞在了牆壁上,隨後鐵門就被關了起來然後鎖上了。


    “喂!我說你們想幹什麽,我們可不是來這裏,來這種地方發呆的!”施翊雙手緊握著鐵門,一邊使勁的扯一邊喊叫著,嘴裏還時不時的謾罵起來:“dnm的狗賊,你把你爺關這裏算nm怎麽回事,還擱那轉頭就跑,你媽是粘鍋了等著你回去鏟嗎你這麽著急?靠!別跑!”


    “別罵了別罵了翊,媽媽怕。”見兩個教官走了,王辰夕便笑著和施翊互嘲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頓時好了許多。


    “媽你個頭啊!”施翊伸出了自己的手穿過了鐵門,直接朝著右邊甩去。


    好在兩個人就在對方的隔壁,雖然中間的牆有一米多的寬度,不過兩人的手卻是勉強能夠碰在一起,倒也有著一番獨特的樂趣。


    施翊收回了自己的手後隨之開始觀察起了整個房間,馬上,他的表情就凝重了起來,說道:“辰夕,這個房間,好像很不對勁。”


    “嗯?不對勁?有嗎?”


    王辰夕轉身一看,竟發現這整個房間是如此的渺小,地板的長寬都是隻有一米不到的距離,根本就不能讓人平躺下來睡覺。而且就算是坐下的話也隻能盤著腿,屈膝的話倒也是勉強可以。但問題是以上的這些動作想必哪一個都很難睡著吧,除非是真的特別困,不然誰能輕易的就用那樣的姿勢睡著呢?


    “嗬,好一個淨悟冥想屋啊,還真就是打算讓我冥想了啊!”王辰夕重重的一拳打在了牆壁上,一聲悶響發出,這是一堵實心牆。


    “喂喂,別氣了,省點體力,想一想今天該怎麽過吧,日後的日子可苦著呢,雖說我們想走也根本沒有人攔得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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