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邊說邊往xx俱樂部裏走,範二哥和書畫在前麵,常文書跟王驚蟄並排,擠眉弄眼的跟他說道:“二哥找這地方挺有深意的,你造麽?”


    “多深的意思啊?”


    常文書朝著右邊四十五度努嘴說道:“往那邊看,穿著禮服在一起閑聊的三個女人看見沒有,眼熟不的?”


    王驚蟄順著他大嘴唇子的方向望過去,發現大廳一處沙發上坐著三個打扮靚麗,麵容精致的女子,眼熟倒是談不上,但長得確實不錯。


    常文書低聲說道:“這都是常年混跡於此的,有女星有名媛,她們來這裏的目的就一個,以身體為本錢來換取自己索需要的一切資源,你能給予她什麽你就能幹什麽,哥們那夜一番長談我發現你也是此中高手啊,有心思下手麽?如果有,你和我或者二哥說一聲,隨時可以領走一個,嗯,就是領走了想幹啥就幹啥,然後也不犯法的那種,懂否?”


    “不懂!”王驚蟄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家裏有,外麵彩旗我就不飄了,好意心領了”


    “裝?”常文書詫異的吐出一個字。


    “這裏麵的庸脂俗粉,跟我家裏的那個一比,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叮”電梯門開了,四人進來後,從旁邊的另外一棟電梯裏就走出兩個女子。


    其中一個忽然間猛地扭過腦袋,望著已經關閉了的電梯門,驚愕的張著嘴臉上掛著疑惑和不解,那扇門裏有個背影看著莫名的熟悉。


    “小臣,你看什麽呢?”另外一個女子問道。


    “沒什麽,好像看錯人了”叫小臣的女子搖了搖頭,挽著同伴的胳膊說道:“以後你別帶我來這地方了,你看那幫男人的眼睛,看你的時候都跟要噴火似的”


    這女子眯眯著眼睛笑道:“哎呀我不帶你來帶誰啊,大不了下次你再來的時候,帶個滅火器不就得了?”


    小臣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歎了口氣說道:“我認識的男人裏麵,就沒有不冒火的”


    “比如,那個王驚蟄也是?”同樣抿嘴笑道。


    小臣又扭了下腦袋,看著已經升到樓頂的電梯,更加覺得自己似乎是看走眼了,這家俱樂部的最頂層是從來都不對外開放的,隻針對於寥寥無幾的內部高端會員。


    小臣回過頭來,皺眉說道:“我跟他是兩路人,以後能不能別提了……”


    俱樂部頂層的一個小套間裏,四人落座後,沒多久就上來酒菜,範二哥拿起毛巾擦著手說道:“先吃一點墊墊胃,待會各展雄風,喝多也沒事,樓下就有房間,也可以提供暖床的服務”


    書畫白了他一眼,嬌嗔的說道:“請你尊重下,在座的僅有的一個女性,可以麽?”


    範二哥歪著身子,拍了拍她的手,笑著和王驚蟄說道:“驚蟄啊你看我的家教如何?”


    王驚蟄看了書畫一眼,矜持的說道:“二哥,我送你句話”


    “嗯?”


    “女子癡情時感人最深,女人無情時,也負人最狠,你還是小心著點吧!”


    範二哥頓時一愣,才哈哈笑道:“好,這句話回頭我紋在背上,謹記!”


    書畫頓時借坡下驢的端起酒杯,笑吟吟的說道:“來,驚蟄,我敬你一杯,他把這話紋在背上不算,我還得裝裱上掛在家裏,時刻警惕他……”


    話題展開,一杯酒喝完,氣氛就悄然而上了,常文書和範二哥都有心和王驚蟄拉近關係,這提酒的頻率基本就沒怎麽斷過,王驚蟄也有心結下範二這個善緣,就敞開了量,也沒太拒絕。


    一個多小時後,幾人都已經喝的麵紅耳赤了,頗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架勢。


    氣氛最後被烘托起來的時候,範二哥就挪了下椅子離的王驚蟄近了點,嘴裏噴著酒氣側過身子,感慨的說道:“老弟,我是有段日子沒喝的這麽暢快淋漓了,家裏人常年都難得聚在一起,沒有什麽機會,在外麵呢喝酒也是點到即止,為啥?我怕言多必失,有可能無意說錯一句話就把自己的一片大好前程都給敗了,就像前兩年有個主持人在酒桌上唱著曲點評了下那位老人,從此以後他就沒有在露頭的機會了,所以像今天這麽放開了喝,我差不多得有半年沒經曆過這種場合了,你知道為啥麽?”


    王驚蟄手指摩挲著酒杯,淡淡的笑了笑。


    範二哥摟了下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因為從前幾天起,我就看出來了,我就算言多了不管失了什麽,在你這裏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麽影響,對不?”


    “你確定自己看的就這麽準?”


    “我看的準,也是因為你點的準!”範二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漱漱了嘴,沉默半晌後說道:“我謝謝你那一句話的點撥,但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王驚蟄瞥了眼在對麵和書畫閑聊的常文書,心道這人還挺靠譜的,至少他沒有把自己的來曆告訴範二哥,嘴倒是挺嚴的,而範二也肯定跟他打聽過了。


    王驚蟄從桌子上拿起煙點了一根,輕聲說道:“我解釋的太多你未必聽得懂,但我要是不說,你可能又會心生惦念,範二哥我隻能跟你說,碰見你的那天是申日遇寅木,你麵相驛馬星為旺為喜,表事業多有升華,額下三道紋路為三月遷移,你麵相偏陰,名中犯水,若要去了揚州必然會犯衝,油菜花遍地開多為山地,不犯衝就算是好事一件了,但也不是說了去了上饒一帶就萬事大吉了,最後送你句話,就是如履薄冰依舊小心為妙吧”


    範二哥聽聞後,眉頭就深深的擰了起來,他拿起酒給兩人麵前的杯子滿上,然後舉起說道:“我若是再多問,你是不是也不會多說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把這句話記清楚了,比我跟你前麵說的那些要管用得多”王驚蟄忽然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你命中多小人,多堤防吧”


    範二哥舉起酒杯晃了晃,點頭道:“受教了!”


    王驚蟄縮回身子,舔了舔嘴唇,說道:“二哥,過幾天我有件事可能會求到你”


    範二一聽當即就愣了下,短暫的呆愣過後,心頭莫名一喜,他是真巴不得王驚蟄有事能求到自己身上來呢。


    人和人之間,點頭之交就是一笑而過,從此兩路人了,但要是求來求去的,這關係就能越走越近了,很明顯範二就想要這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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