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讚說的不複雜,可在李副總他們來看,到現在腿還哆嗦著呢。


    什麽玩意啊,出來一群的牛鬼蛇神,還在那結婚拜堂什麽的,整個樓都鬧騰起來了,這還不複雜啊,非得要嚇死個人來才算麽。


    別的不說,就這個宴會樓裏麵以後有哪個服務生敢呆著啊?甚至大晚上的就是在這路過也都得腿肚子抽筋吧。


    這幸好是今天有王讚在這裏,不然鬧的再大一點,山莊裏鬧鬼的事搞不好明天就能傳的到處都是了,說是關門可能有點嚴重,但生意肯定會一落千丈的,就這棟宴會樓估計都得要封死了。


    “你們覺得害怕是因為沒有這方麵的經曆,其實這事真沒那麽複雜……”王讚想了想,隨後說道:“不信你們用手機查一下,八五年的時候在嶺南的一個酒樓也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


    李副總他們狐疑的拿起手機,然後按照他說的輸入了幾個關鍵字之後,頓時就跳出來不少的新聞。


    王讚說的是在國內挺有名的一個靈異事件,那是八五年的時候,也是有一對新人舉辦婚禮,地點就在嶺南的一棟酒樓裏,由於這個酒樓上下基本都是以木質結構為主的,再加上年代也比較久遠了,得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吧,後來又嫁接的電線,加上那時候的電路也不太穩,所以經常會出現短路的現象。


    一對男女結婚的當天,當時新娘一家人全都在酒樓的上麵,突然之間樓裏麵就停電了,緊接著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酒樓瞬間就燃起了大火,最後的結果是新娘和一家人全都被燒死在了上麵,新郎的家人由於在樓下就躲過了一劫,不過新郎也在樓上,但他反應挺快的從樓上跳了下來,隻是摔斷了一條腿人卻沒什麽事情。


    後來一晃過去了七天,也就是新娘一家人死後的頭七那天晚上,當時不少人都看見了,一隊迎親結婚的隊伍在酒樓前走過,又是吹鑼又是打鼓的好不熱鬧來到了酒樓,拜堂,成親。


    當時很多人都認出來了,這個隊伍裏的新娘居然就是七天前被燒死了的那個,這就是嶺南一帶挺有名的靈異事件,而這酒樓從那以後自然也被封住,再也沒有營業過了。


    這還不算什麽,事好像還沒完,過了一年到了周年祭時,新郎來到酒樓前祭拜的時候,從樓上突然有一根木頭樁子掉了下來,差一點就將他給砸死了,有明白的人就說這是酒樓裏的冤魂在索命呢,不過在關鍵時刻,那個新娘救了新郎一命,讓那根木頭樁子砸偏了,不然這新郎是絕對跑不了的。


    李副總他們看完了這個新聞之後,發現好像山莊裏的事還真不是單一事件,就問道:“王讚啊,你說的那棟酒樓後來怎麽樣了呢?好像是說,現在還空著呢吧,沒有人敢接手啊”


    “空是空著,但已經做過法事了,不可能再出現那些事情了,後來傳出的消息不過都是謠言罷了,是有人空穴來風的捏造出點消息博眼球罷了,我曾經就去過那看過的”王讚沒去過,但他知道那個酒樓確實沒什麽問題了。


    “那咱們這裏呢……”


    “我和山莊的關係擺在這裏呢,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的,這事我會出麵解決的,你們放心就是了,明天早上你們把結婚那家的信息給我,我去跟他們說一下,至於這裏的話,就暫時給封上就行了,明早我會寫兩張符紙貼在門上的,再一個是大白天的也不會有什麽事的……”王讚說道。


    王讚這麽一說,李副總和經理他們就放心了不少了,主要是他的表現挺淡定,胸有成竹的,再者就是王讚和山莊的關係匪淺,他自然是會盡心盡力的。


    聊了一會之後,時間都已經到淩晨了,這些人就暫時各自回去了,王讚自己又回到宴會樓這邊後,扭頭就看見了樓內還有些身影在來回的晃蕩著。


    餘婉婉站在一間窗戶前,正呆呆的看著外麵,滿臉的哀愁和幽怨,自然身上也泛著不小的戾氣。


    “命啊,這種事是真的不好說,認了吧……”王讚搖了搖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裏走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經理就頂著黑眼圈打著哈欠過來找王讚了,說道:“今天我跟您一起過去吧,我是山莊的管理層,出麵的話跟男方那邊也好說,您要是自己過去,沒準他們還得把你當成是騙子呢”


    “嗯,行,你們是得派個人跟著我,嗬嗬,怎麽了,昨天沒睡好啊?”王讚問道。


    經理搓了搓疲憊的臉,無奈的說道:“你說呢?這怎麽可能睡得著啊,我們可不像你似的藝高人膽大,哎,你是不知道啊,回去之後我一閉上眼睛,就是那支接親的隊伍,還有餘婉婉的臉,嚇得我是實在不敢睡覺了,後來你猜怎麽著?沒過多長時間,李副總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餓了讓我帶點吃的陪他喝一杯去”


    王讚笑道:“他這也是嚇得沒睡著唄?”


    “可不是麽,我看見他的時候,那臉還白著,屋裏的燈也全都打開了,得虧是昨天天氣不錯沒什麽風吹草動的,不然外麵但凡有點動靜,我倆估計都得要嚇個夠嗆了……”


    隨後,經理親自給蔣澤浩打了個電話,他倒是沒一上來就說宴會樓昨晚鬧鬼的事,就說山莊這邊有點後續的事情要跟他說一下,自己會親自趕過去的,蔣澤浩剛給餘婉婉送完頭七,昨天深夜回到的滬海,於是就約了他晚點見麵。


    午後,經理和王讚開著車趕到了佘山別墅區,蔣澤浩父母的家裏,那個新房肯定是不能在住了,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跟父母同住。


    見到蔣澤浩的時候,這人的狀態明顯不太好,臉上除了疲憊和焦慮外,還有深深的自責,他父母則全是心神不寧的擔憂。


    任誰攤上這種事的話,估計沒個一年兩年的都未必能緩得過來了,本來挺美好的生活,一下子從天堂跌到了地獄,誰能接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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