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被送進莊園裏的時候,常昆和王讚就相識對望了一眼,但隨後兩人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把人劫走有點不現實,畢竟警方在場,他倆要是一動不但暴露了目標,同時也落了人口實,犯法的事不能幹,要不然到時候白濮一上綱上線的話,國內可就一點力都使不上了。


    而在沒有觸犯馬來法律的情況下,不管是辦公室還是王驚蟄的話,都有可能在某些方麵給他們來一點助力的。


    “剛才,電話裏的狀況是啥意思啊?”常昆問道。


    王讚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對方隻說讓我等著,聽信……”


    王驚蟄找了什麽人過來,對方是什麽實力,都並沒有跟他直說,隻說是你們雙方碰上了以後就商量著來,至於最後到底怎麽辦,暫時肯定還是不太清楚地。


    所以,二小被警車送了進來後,他們也沒有輕舉妄動,打算等著再說。


    二小被帶了進來,白濮和馬哈迪都一同過來看到了他,盡管二小此時全身上下都是濃瘡,同本來的麵目有很大的區別,但之前在草原上的時候他和白濮照過麵,她還是一眼就把他給認了出來。


    馬哈迪說道:“不是先前去和我們交易的那個了”


    白濮點頭說道:“對,而且我猜的果然也沒錯,還真是那三個人,這一下有點要麻煩了,他們中有人懂得陰陽術法。”


    馬哈迪淡淡的說道:“內地曆史,文化都博大精深,能人異士頗多,但這裏是馬來,我們輕易不會有人過去那邊,同樣的,他們也不會有人輕易來馬來,這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定下好的規矩,如果有一方觸犯了的話,就等於是撕毀了規矩,咱們占理的。”


    其實,這也是特殊處理辦公室並沒有派遣下麵的人過來的原因之一,因為一旦鬧開了的話就不好說了。


    白濮點頭“嗯”了一聲,說道:“就是不太清楚,帶走了天珠和經文的人,會不會放任這人不管,棄車保帥了,師兄,能讓人清醒過來麽,有些話我得要問問他”


    “沒問題,等一下就行了……”


    片刻後,二小醒了,醒來之際,白濮那一張他曾經想要染指的臉蛋,就呈現了在二小的麵前。


    白濮輕聲說道:“想來你現在的樣子,自己心裏也有數了?我的要求不多,也很簡單,就一個招供出你們是什麽人,東西在哪,如何能夠讓他們把我想要的給送回來就行了。”


    “嗬嗬……”二小棱著眼珠子忽然張開嘴:“咳,呸!”


    一口泛黃的濃痰吐在了地上,二小的態度不言而喻。


    白濮眯了眯眼睛,完全看不出有什麽慍怒的表情,隻是緩緩的說道:“你中的是降頭術是馬來的惡鬼降,至於這降頭是怎麽煉成的我就不跟你解釋了,隻說結果你來聽聽吧,惡鬼將的時期是七天,第一天裏你渾身遍布濃瘡,流膿,就像現在這樣,今天是第二天,你身上流出的濃水會沾到你的皮膚上,讓你奇癢無比,恨不得用手指將自己的皮都給抓破了,到第三天後,你會感覺自己的骨頭將會被不知多少隻螞蟻給啃食了一樣,難過的覺得,倒不如幹脆就死掉算了,四天後你渾身上下將會腐爛的沒有幾乎一塊完好無損的地方,甚至有些地方還會露出骨頭,但是,你並不會一死白了,第五天……”


    二小的臉色和表情豁然大變,他當然不會認為對方是在誆他的了,真要是一連遭受幾天這種跟變態一樣的折磨,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白濮說道:“要想不遭罪,也很簡單,把我剛才問你的話,老實的回一遍就行了”


    二小舔了舔嘴唇,聲音嘶啞的說道:“你別說,我還挺好奇的,你之前說的是啥滋味呢,哎,到時候我要是沒啥反應的話,你實在不行再把滿清十大酷刑從我身上過一遍唄?”


    白濮挑著眉頭,冷哼了一聲說道:“不知好歹,給臉你不要,那就等著受罪去吧!”


    白濮說完,朝著旁邊的馬哈迪點了點頭。


    隨即,馬哈迪就端過那個香爐來到了二小的身前,路子裏麵一條長蟲鑽了出來,然後緩緩的爬到了二小的身上。


    二小“咕嘟”一聲咽了唾沫,隻見那個長蟲頓時加快了速度“嗖”的一下就從他的嘴裏鑽了進去。


    二小當即驚慌失措,怒聲吼道:“你們就不能幹點人事麽?太狗了……”


    半晌之後,二小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翻身打滾的用手抓著自己皮膚上表皮。


    “啊!”


    二小被帶過來的當天晚上,王讚和常昆一直守在外麵沒動,盡管兩人也知道他十有八九是要遭罪了。


    一夜時間一晃而過。


    王讚兩人在等著消息的時候,王天養和老董已經從馬來首府趕到了檳城,並且提前通過關係聯係上了白濮的父親,一位馬來拿督,白景生先生。


    上午九點左右,白家集團的寫字樓頂層辦公室前,王天養被白景生的秘書領著進到了辦公室裏。


    盡管老董先前已經跟他講過了,想要談談來解決問題的話可能會有些難度,不過王天養還打算試試,畢竟嶺南王家在南洋還是有些名聲的,雖然近些年來再找他們辦事的人已經不多了,不過根子肯定還是在的,他想試試拿出王家的名頭,不知能否管用。


    “您好,您好,白先生,冒昧打擾了……”王天養辦正事的時候一改之前的痞氣,十分正經的伸出手,朝著對方走了過去,不失氣度和禮貌的跟對方打著招呼。


    白景生也很客氣,因為之前找上他的,是馬來官方一位頗有能量的人,所以在麵對王天養這個年紀不過二十來歲的青年時,他的態度也是很正式的。


    雙方握手寒暄了下,就坐在了沙發上,秘書上了茶之後就退了出去。


    王天養笑嗬嗬的跟白景生說道:“冒昧打擾,主要是有事相求,我想跟拿督先生要個人情,不知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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