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再說了”秦蕭突然怒吼,試圖打斷秦了凡的言語。


    可秦了凡似是不曾聽到一般,表情變得癲狂起來:“幸好父親他早有先見之明,當時交付給國家那批資料與機器是比第一代還要殘次的失敗品。


    最重要的是它提供了一個完全錯誤的方向,如果國家那些科研隊伍按照這個思路來,那麽不僅需要的成本增加,並且效率與我們族人所使的那是雲泥之別!他們沒有能夠一眼穿本質能力的劉家棟,他們隻會埋頭研究,到最後,他們會發現自己苦心孤詣研究的終點不過是一個破爛不堪的斷壁殘垣罷了。縱使此刻失去劉家棟,我族依舊掌握著核心科技!”


    秦了凡似是嘶吼般的話語令秦蕭的三觀逐漸崩塌,劉家棟,家棟,家棟,國家之棟梁啊!他的才能,他的學識,是華夏之幸呐!就這樣折斷在了隻有異族生物的生命禁區之中。


    最可笑的是而自己的的生身父親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之一,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厭惡自己身上流淌的血液,這是罪人的血,是整個華夏的罪人的血啊。


    ......


    寶瓶之內,回想起往事的秦蕭麵色時而猙獰,時而痛苦,這就是為何現在虛擬投影機價格如此昂貴的原因,就算按照劉家棟生前的理論,那成本也是遠不及現在的百分之一,但三族連這點都不願拿出去,這就是所謂的華夏十大家族之一嗎?


    他心如刀絞,明明可以是國運將至,不拘一格降人才的美好劇情,結果確實這樣......他不明白,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局啊。為什麽人總是這樣,在危難時凝聚,卻又在和平時撕扯與割裂,永遠貪得無厭,但所得失去後卻又悔恨痛苦。他真的想不明白。


    他後來曾經旁敲側擊地詢問過父親,他隻是淡淡地回道:“不需要我們,那些賤民們依舊會哄抬物價。我們隻是將主動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罷了。”


    伴隨著情緒的起伏,秦蕭身上氣息也是抑製不住地湧動,這可是嚇到了正在偷摸著吸納初能的王晨,眉頭皺起:這家夥不會是玩不起了,要揍我?


    好像也對,總共三個關卡,要是他說第三關與他實戰,自己好像也沒有辦法拒絕啊,王晨心中無處話淒涼。


    可就在秦蕭渾身的氣勢攀升至頂峰之際,確是又像是被針紮破的氣球一般泄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王晨都能察覺到的頹唐氣息。


    這讓暗中積蓄力量的王晨搞懵了:自己不就是小裝了幾手而已,按照傳統小說中的節奏,不應該繼續針對,直到爺爺輩的出手都被幹趴了之後,才被嚇破五膽,跪下來唱征服嗎,這......


    看來,秦蕭你還似遜得啦,王晨撇嘴,如是想到。


    “喂,問你個問題怎麽樣”秦蕭悶聲道,讓浮想聯翩的王晨回過神來。


    王晨疑惑,本想拒絕,但是感知了一下自己空蕩的甲源,暗嘖一聲後,完美的職業假笑掛在了臉上:“您說。”,暗中則是瘋狂汲取著周圍的初能,以求能夠多恢複些實力。


    按理來說,秦蕭對於王晨的這些小動作應當是心知肚明,但是卻並沒有阻止他的行為,甚至神情都沒有絲毫波瀾,隻是木然道:“我曾聽家裏的老人說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孩子,小時候,老師問他長大想做什麽,他回答說,長大後想成為一個對國家有用的人,那個時候,班級裏其他的小同學都鼓起了掌。後來啊,他長大了,這不是提問了,而是文章,他在班上朗誦胡後,並不是鼓掌,而是哄堂大笑。


    他不明白為什麽,但是他還是堅持著自己的初衷,一直努力的修煉啊,修煉,認真努力的學習,可是有一天他忽然發現,這個世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完美,甚至他的父親就是一個窮凶極惡的罪人......”


    話還沒說完,謹慎的王晨瞬間打了個激靈,這種話豈是他一個小嘍嘍能聽得?用屁股去想都知道這就是比“無中生友”更為高明的“我聽說”,與前者相比,後者更為隱秘,也更難以考證。


    別裝了,我的秦哥,那個孩子就是你吧!


    王晨嘴中苦澀,用這種話當油頭,所說之事定當都是難言之隱,而難言之隱就說明了有故事,有故事就代表著麻煩,而他討厭麻煩,若是稍有不慎,按照前世玩的劣質網遊推斷,極有可能會觸發支線劇情,參合到其中,越是深想,心中愈是頓感無限悲涼。


    主線還沒摸清呢,你丫就強行想讓我跟你幹支線,考核整不到我就想給我使陰招?門兒都沒有,王晨是打定主意了,你說任你說,這屁事咱不摻和,聽進去一個字算咱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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