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難道那根藤蔓都這樣了還沒死？”魯迪心裏暗罵，旋即把心一橫。
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是一發上帝之杖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來一發！
魯迪也是惡向膽邊生，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對桑德拉下達命令，投放另外一發上帝之杖。
一旁的狂戰公爵一愣。
因為使用引力操縱，魯迪周圍的魔力波動二次狂暴起來。
這令狂戰公爵有些不明所以，旋即臉色一變，抬頭向上看去。
在天空之中，雲層之上。
竟然再次冒出一團飛速下墜的熾紅火球！
“我勒個去！”這次狂戰公爵是真的震驚了，心裏暗罵魯迪是個什麽怪胎？
按道理這種級別的大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連續使用。
甚至一些魔法師拚命從天外召喚一顆隕石下來，事後要修養好幾天乃至一個月，才能恢複過來。
魯迪這是在幹什麽？還沒喘一口氣，就又來一下！
緊接著，就在無數人的注視下，第二根上帝之杖狠狠的砸在了同一個地點。
轟隆一聲，地動山搖，第一個蘑菇雲還沒消散，第二個蘑菇雲已經重疊著升騰起來，將第一個蘑菇給頂上了天空。
包括狂戰公爵在內，都沒有見過這個場麵，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
隨即狂戰公爵回過神來，再看向魯迪，像在看變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那是一種要遠離危險生物的本能。
這一次，果然沒有再讓魯迪失望。
上帝之杖投射下來之後，伴隨著驚人的爆炸，終於傳來擊殺提示。
【叮！擊殺巨型神性植物，獲得135000積分。】
魯迪眼睛一亮，他固然之前就預料到，轟殺這棵巨型藤蔓在肯定有海量積分。
但一口氣獲得十三萬五千積分，還是令他的情緒相當興奮。
再加上原先積攢的積分，現在他的積分餘額已經達到了二十四萬九千，足夠兩次黃金卡十連抽的。
在興奮之餘，魯迪快速向爆炸的方向飛去。
轉生眼透過厚厚的煙塵，看見爆炸中心的位置?那根巨型藤蔓已經完全找不到了。
地麵上留下了一個直徑超過十公裏的不規則的大坑。
在大坑的中心?距離不到一百米，殘存著兩個已經燒毀了上帝之杖的金屬殘骸。
在這殘骸的附近?還能勉強找到一些已經碳化的藤蔓屍體。
本來魯迪第一時間趕來?是打算看看能不能收集一些那株巨型藤蔓的屍骸。
那畢竟是神性植物，就算沒有別的用處?留下來一些喂貓喂狗也是極好的。
可惜他這種不著調的想法終究無法實現了。
魯迪懸空停在蘑菇雲的邊緣，有些失望的沒再向前。
這時狂戰公爵也跟上來?看他意興闌珊?還以為出了什麽事，連忙問，怎麽了？
魯迪也沒隱瞞，直說想弄些藤蔓的殘骸研究?可惜都炸成渣滓了。
聽了這話?狂戰公爵的嘴角抽了抽，表示無言以對。
相比起其他人，遠處的‘卡爾三世國王號’飛艇上，通過高精度的觀測設備，比一般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至少他們看見?那如果閃電般從天而降的的黑色物體。
在艦橋內，那位滿頭白發的老將軍臉色陰晴不定。
對於能夠消滅那個特別耐打的藤蔓?他也感覺鬆了一口氣。
但是後來突然從天而降的東西，那明顯不是狂戰公爵的能力。
而且此時?在艦橋的顯示光屏上麵，已經出現了狂戰公爵的身影?跟他站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人。
“剛才?是這個人幹的嗎？”老將軍呢喃著?掌握著從此規模的恐怖能力，這讓他異常忌憚，心裏不由得想到，如果換成是國王陛下，剛才那種連續的攻擊，能全身而退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卡爾三世雖然也實力不弱，但比狂戰公爵還差一些，如果像剛才那種情況，別說是兩次，就擊中一次，都足以把卡爾三世打的灰飛煙滅。
想到這裏，這位終於索恩王國的老將軍不由得有一種立即開炮轟過去的衝動。
但也僅僅是一種衝動，作為整個王國唯一一艘超級飛艇的指揮官，這位老將軍除了忠誠之外，還有超乎尋常的冷靜。
他知道那根本就沒有用，隻會把情況弄得更複雜，並且向更不利的局麵發展。
至少現在看來，那個掌握恐怖攻擊手段的年輕人，對索恩王國並沒有敵意。
因為魯迪並沒有穿騎士團的製服，造成這位老將軍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知道魯迪本就是索恩王國的上校子爵，想必會令這位老將軍鬆一口氣。
其實，此時抱有類似想法的還有狂戰公爵。
相比起來，狂戰公爵考慮更多的還是怎樣拉攏魯迪。
顯然，掌握這樣力量的人物，子爵爵位，上校軍銜，根本不足以體現出他的價值和實力，更加不足以將其綁定在索恩王國的這輛戰車上。
如果按照狂戰公爵的意思，就算給魯迪一個公爵也不為過。
至少剛才魯迪展現出了堪比，甚至於超過宗師級超凡者的恐怖攻擊力。
單就這一點，就值一個公爵。
而且狂戰公爵已經開始盤算，自己家裏有沒有合適的女孩子，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狂戰公爵的家族擁有野蠻人的血統，雖然也有長得漂亮的姑娘，但那體格和身高，還是算了。
但聯姻無疑是拉攏魯迪的另外一個有效的手段，他家雖然不行，但還有別人家，尤其是王室之中，似乎還有好幾個適齡的公主殿下。
而魯迪還不知道，身邊這位大叔正在為他的終身大事絞盡腦汁。
心裏卻在盤算著接下來抽卡的事宜。
此時他手裏攥著二十多萬積分，當然不可能再攢著。
另外就是高空之上的桑德拉。
這次為了發射上帝之杖，魯迪讓桑德拉盡量升高高度，沒想到還有一個意外收獲。
到達三萬米高空，這已經超出了一般飛行器能夠達到的高度，就算是宗師級的超凡者，也不可能長時間承受三萬米高空那狂暴的能量風暴。
桑德拉卻可以通過編製長發，形成一個球形的護罩，進入三萬米高空。
並且本身不受影響，反而能夠利用高空的能量風暴，不斷淬煉她的那頭長發，那也是她的超凡能力。
如果像之前一樣，將搭載上帝之杖的浮遊球停留在幾千米的高度，就會有許多手段能夠將其輕易擊落。
這也是之前魯迪一直不太願意暴露上帝之杖的原因。
因為一旦暴露出來，讓人事先有所防備，上帝之杖的威力也很難發揮出來。
但在三萬米高空，幾乎要脫離這個世界，進入天外宇宙，極難被人發現。
甚至會有人誤以為，上帝之杖也是類似於魔法師的召喚隕石，是通過某種能力將天外的某個天體召喚下來攻擊敵人。
原本這次魯迪已經做好準備，暴露上帝之杖的存在。
不過隨著新情況的變化，倒是讓他有了新的想法。
上帝之杖雖然暴露了，但是桑德拉的存在卻可以繼續保密下去。
隻要讓其他人找不到上帝之杖時從什麽地方投射出來的就可以了。
如果這樣的話，接下來給桑德拉製造的外掛浮遊球的計劃就要有所改變了。
桑德拉目前一共可以外掛六個浮遊球，原本魯迪打算都配置類似浮遊炮之類的武器，現在看來其中上帝之杖至少要占兩個，另外四個浮遊球，他也有了籌劃，隻是具體怎麽實施，還需要進一步論證試驗。
魯迪心裏有事，也沒在現場多留，跟狂戰公爵打了一聲招呼就率先走了。
狂戰公爵也沒攔他，魯迪突然爆發出的實力，屬於預料外的因素，他現在也不好判斷，究竟怎樣還需要由卡爾三世裁決。
隻是狂戰公爵心裏已經決定了。
這樣的人物要麽用盡一切手段拉攏，要麽就要確保雷霆一擊將其狙殺，否則必定後患無窮。
他現在無法預料卡爾三世會怎樣抉擇。
因為最近幾年，隨著卡爾三世種種出人預料的動作，已經讓人越來越看不懂了。
狂戰公爵本身屬於王國貴族之中，比較保守的一派，對於一些措施，並不十分歡迎。
隻是顧及卡爾三世的權威，一隻沒有站出來反對罷了。
尤其這一次，在發現諸神黃昏的情報之後。
卡爾三世的行動越來越激進，更是令許多保守派的貴族感覺到不安，曾不止一次找到狂戰公爵，希望他能規勸國王，不要撩撥光明教會。
光明教會那種實力恐怖的龐然大物，根本就不是索恩王國這種中等國家能抗衡的。
如果光明教會真的下定決心，對索恩王國發動一次聖戰，結果根本沒有懸念。
不過，狂戰公爵並沒有出頭，因為相比起那些隻知道自己利益的貴族，他在顧念家族的同時也有著憂國憂民的情懷。
實際上，在內心裏狂戰公爵並不反對卡爾三世的改革。
隻是其中的一些手段，以及為了達到目的的途徑，與卡爾三世有些分歧罷了。
無奈卡爾三世已經下定決心，狂戰公爵也隻能盡力配合，而不是去暗中拆台。
魯迪離開之後，並沒有回到臨時指揮部，直接回到了他自己的莊園。
因為莊園地處斯特恩市的郊區，又不是巨型藤蔓逃離的方向，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並且為了保護這裏的安全，騎士團的第一小隊都被調過來保護莊園，防止有人趁火打劫。
相應的，第一小隊的家眷也都匯聚到莊園這邊一起保護起來。
魯迪回來的時候，下麵的人還不知道戰鬥已經塵埃落定了，依然心情忐忑的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對於他們來說，麵對那種巨型藤蔓，就跟麵對天災沒有區別，除了祈禱，別無他法。
好在魯迪帶回了好消息，令所有人心裏都鬆一口氣。
魯迪也沒理會洋溢著劫後餘生笑容的眾人，徑直回到了書房。
跟他一起的，還有朱蒂和奧黛麗。
魯迪坐定下來，先是看向了奧黛麗，詢問了一下工廠那邊的情況。
得到了已經基本步入正軌的回答，魯迪還算滿意，至少有工廠在，製造浮遊球的訂單就不用找外人了。
另外就是吩咐朱蒂，讓她去把安琪拉給接回來。
其實魯迪早把安琪拉小丫頭給忘到腦後了，剛才跟奧黛麗說完，才猛地想起來。
朱蒂離開後，魯迪又把之前得到的四件神器拿了出來，展現在奧黛麗的麵前。
即使奧黛麗見多識廣，看著麵前神光繚繞的四件神器，也不由得長大了嘴巴。
其中一柄長矛和一架十字弩是魯迪一開始搶來的。
另外一麵塔盾和一把雙手劍，是狂戰公爵擊殺尤利西斯之後獲得的戰利品。
那套天使聖鎧要給奧瑪西爾團長，這兩件神器就落到魯迪手裏了。
因為這四件神器比較巨大，並不適合體型一般的人使用，魯迪也沒打算自己使用。
而是盤算著裝備在桑德拉的外掛浮遊球上。
其中的十字弩和塔盾，不需要考慮太多，直接製造相應的浮遊球就可以。
反倒是長矛和雙手劍，如果直接裝備給桑德拉有些雞肋。
這兩件神器都是近戰武器，桑德拉目前的形態，注定了以遠程為主，並且擔任高空投射上帝之杖的平台。
在這種情況下，肯定不可能經常把她召喚下來，與敵人進行肉搏近戰。
那麽這兩件神器再占據兩個外掛浮遊球的坑位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所以，魯迪幹脆靈機一動，打算直接在製造上帝之杖的金屬柱時，把這兩件神器給鑄造在裏麵，隻留出尖銳的部分在外麵。
因為神器本身得質地異常堅固，再加上本身蘊含龐大神力。
如果將其作為上帝之杖的尖端，就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在高速下墜時，因為高溫令上帝之杖大量磨損而損失威力。
上帝之杖的巨大威力來源於其本身的質量和速度。
質量作為重要因素，磨損掉每一克，都會影響威力。
隻不過這些暫時還是魯迪的初步設想，能否變成現實，實際效果如何，還需要進一步驗證。
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是一發上帝之杖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來一發！
魯迪也是惡向膽邊生，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對桑德拉下達命令，投放另外一發上帝之杖。
一旁的狂戰公爵一愣。
因為使用引力操縱，魯迪周圍的魔力波動二次狂暴起來。
這令狂戰公爵有些不明所以，旋即臉色一變，抬頭向上看去。
在天空之中，雲層之上。
竟然再次冒出一團飛速下墜的熾紅火球！
“我勒個去！”這次狂戰公爵是真的震驚了，心裏暗罵魯迪是個什麽怪胎？
按道理這種級別的大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連續使用。
甚至一些魔法師拚命從天外召喚一顆隕石下來，事後要修養好幾天乃至一個月，才能恢複過來。
魯迪這是在幹什麽？還沒喘一口氣，就又來一下！
緊接著，就在無數人的注視下，第二根上帝之杖狠狠的砸在了同一個地點。
轟隆一聲，地動山搖，第一個蘑菇雲還沒消散，第二個蘑菇雲已經重疊著升騰起來，將第一個蘑菇給頂上了天空。
包括狂戰公爵在內，都沒有見過這個場麵，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
隨即狂戰公爵回過神來，再看向魯迪，像在看變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那是一種要遠離危險生物的本能。
這一次，果然沒有再讓魯迪失望。
上帝之杖投射下來之後，伴隨著驚人的爆炸，終於傳來擊殺提示。
【叮！擊殺巨型神性植物，獲得135000積分。】
魯迪眼睛一亮，他固然之前就預料到，轟殺這棵巨型藤蔓在肯定有海量積分。
但一口氣獲得十三萬五千積分，還是令他的情緒相當興奮。
再加上原先積攢的積分，現在他的積分餘額已經達到了二十四萬九千，足夠兩次黃金卡十連抽的。
在興奮之餘，魯迪快速向爆炸的方向飛去。
轉生眼透過厚厚的煙塵，看見爆炸中心的位置?那根巨型藤蔓已經完全找不到了。
地麵上留下了一個直徑超過十公裏的不規則的大坑。
在大坑的中心?距離不到一百米，殘存著兩個已經燒毀了上帝之杖的金屬殘骸。
在這殘骸的附近?還能勉強找到一些已經碳化的藤蔓屍體。
本來魯迪第一時間趕來?是打算看看能不能收集一些那株巨型藤蔓的屍骸。
那畢竟是神性植物，就算沒有別的用處?留下來一些喂貓喂狗也是極好的。
可惜他這種不著調的想法終究無法實現了。
魯迪懸空停在蘑菇雲的邊緣，有些失望的沒再向前。
這時狂戰公爵也跟上來?看他意興闌珊?還以為出了什麽事，連忙問，怎麽了？
魯迪也沒隱瞞，直說想弄些藤蔓的殘骸研究?可惜都炸成渣滓了。
聽了這話?狂戰公爵的嘴角抽了抽，表示無言以對。
相比起其他人，遠處的‘卡爾三世國王號’飛艇上，通過高精度的觀測設備，比一般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至少他們看見?那如果閃電般從天而降的的黑色物體。
在艦橋內，那位滿頭白發的老將軍臉色陰晴不定。
對於能夠消滅那個特別耐打的藤蔓?他也感覺鬆了一口氣。
但是後來突然從天而降的東西，那明顯不是狂戰公爵的能力。
而且此時?在艦橋的顯示光屏上麵，已經出現了狂戰公爵的身影?跟他站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人。
“剛才?是這個人幹的嗎？”老將軍呢喃著?掌握著從此規模的恐怖能力，這讓他異常忌憚，心裏不由得想到，如果換成是國王陛下，剛才那種連續的攻擊，能全身而退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卡爾三世雖然也實力不弱，但比狂戰公爵還差一些，如果像剛才那種情況，別說是兩次，就擊中一次，都足以把卡爾三世打的灰飛煙滅。
想到這裏，這位終於索恩王國的老將軍不由得有一種立即開炮轟過去的衝動。
但也僅僅是一種衝動，作為整個王國唯一一艘超級飛艇的指揮官，這位老將軍除了忠誠之外，還有超乎尋常的冷靜。
他知道那根本就沒有用，隻會把情況弄得更複雜，並且向更不利的局麵發展。
至少現在看來，那個掌握恐怖攻擊手段的年輕人，對索恩王國並沒有敵意。
因為魯迪並沒有穿騎士團的製服，造成這位老將軍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知道魯迪本就是索恩王國的上校子爵，想必會令這位老將軍鬆一口氣。
其實，此時抱有類似想法的還有狂戰公爵。
相比起來，狂戰公爵考慮更多的還是怎樣拉攏魯迪。
顯然，掌握這樣力量的人物，子爵爵位，上校軍銜，根本不足以體現出他的價值和實力，更加不足以將其綁定在索恩王國的這輛戰車上。
如果按照狂戰公爵的意思，就算給魯迪一個公爵也不為過。
至少剛才魯迪展現出了堪比，甚至於超過宗師級超凡者的恐怖攻擊力。
單就這一點，就值一個公爵。
而且狂戰公爵已經開始盤算，自己家裏有沒有合適的女孩子，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狂戰公爵的家族擁有野蠻人的血統，雖然也有長得漂亮的姑娘，但那體格和身高，還是算了。
但聯姻無疑是拉攏魯迪的另外一個有效的手段，他家雖然不行，但還有別人家，尤其是王室之中，似乎還有好幾個適齡的公主殿下。
而魯迪還不知道，身邊這位大叔正在為他的終身大事絞盡腦汁。
心裏卻在盤算著接下來抽卡的事宜。
此時他手裏攥著二十多萬積分，當然不可能再攢著。
另外就是高空之上的桑德拉。
這次為了發射上帝之杖，魯迪讓桑德拉盡量升高高度，沒想到還有一個意外收獲。
到達三萬米高空，這已經超出了一般飛行器能夠達到的高度，就算是宗師級的超凡者，也不可能長時間承受三萬米高空那狂暴的能量風暴。
桑德拉卻可以通過編製長發，形成一個球形的護罩，進入三萬米高空。
並且本身不受影響，反而能夠利用高空的能量風暴，不斷淬煉她的那頭長發，那也是她的超凡能力。
如果像之前一樣，將搭載上帝之杖的浮遊球停留在幾千米的高度，就會有許多手段能夠將其輕易擊落。
這也是之前魯迪一直不太願意暴露上帝之杖的原因。
因為一旦暴露出來，讓人事先有所防備，上帝之杖的威力也很難發揮出來。
但在三萬米高空，幾乎要脫離這個世界，進入天外宇宙，極難被人發現。
甚至會有人誤以為，上帝之杖也是類似於魔法師的召喚隕石，是通過某種能力將天外的某個天體召喚下來攻擊敵人。
原本這次魯迪已經做好準備，暴露上帝之杖的存在。
不過隨著新情況的變化，倒是讓他有了新的想法。
上帝之杖雖然暴露了，但是桑德拉的存在卻可以繼續保密下去。
隻要讓其他人找不到上帝之杖時從什麽地方投射出來的就可以了。
如果這樣的話，接下來給桑德拉製造的外掛浮遊球的計劃就要有所改變了。
桑德拉目前一共可以外掛六個浮遊球，原本魯迪打算都配置類似浮遊炮之類的武器，現在看來其中上帝之杖至少要占兩個，另外四個浮遊球，他也有了籌劃，隻是具體怎麽實施，還需要進一步論證試驗。
魯迪心裏有事，也沒在現場多留，跟狂戰公爵打了一聲招呼就率先走了。
狂戰公爵也沒攔他，魯迪突然爆發出的實力，屬於預料外的因素，他現在也不好判斷，究竟怎樣還需要由卡爾三世裁決。
隻是狂戰公爵心裏已經決定了。
這樣的人物要麽用盡一切手段拉攏，要麽就要確保雷霆一擊將其狙殺，否則必定後患無窮。
他現在無法預料卡爾三世會怎樣抉擇。
因為最近幾年，隨著卡爾三世種種出人預料的動作，已經讓人越來越看不懂了。
狂戰公爵本身屬於王國貴族之中，比較保守的一派，對於一些措施，並不十分歡迎。
隻是顧及卡爾三世的權威，一隻沒有站出來反對罷了。
尤其這一次，在發現諸神黃昏的情報之後。
卡爾三世的行動越來越激進，更是令許多保守派的貴族感覺到不安，曾不止一次找到狂戰公爵，希望他能規勸國王，不要撩撥光明教會。
光明教會那種實力恐怖的龐然大物，根本就不是索恩王國這種中等國家能抗衡的。
如果光明教會真的下定決心，對索恩王國發動一次聖戰，結果根本沒有懸念。
不過，狂戰公爵並沒有出頭，因為相比起那些隻知道自己利益的貴族，他在顧念家族的同時也有著憂國憂民的情懷。
實際上，在內心裏狂戰公爵並不反對卡爾三世的改革。
隻是其中的一些手段，以及為了達到目的的途徑，與卡爾三世有些分歧罷了。
無奈卡爾三世已經下定決心，狂戰公爵也隻能盡力配合，而不是去暗中拆台。
魯迪離開之後，並沒有回到臨時指揮部，直接回到了他自己的莊園。
因為莊園地處斯特恩市的郊區，又不是巨型藤蔓逃離的方向，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並且為了保護這裏的安全，騎士團的第一小隊都被調過來保護莊園，防止有人趁火打劫。
相應的，第一小隊的家眷也都匯聚到莊園這邊一起保護起來。
魯迪回來的時候，下麵的人還不知道戰鬥已經塵埃落定了，依然心情忐忑的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對於他們來說，麵對那種巨型藤蔓，就跟麵對天災沒有區別，除了祈禱，別無他法。
好在魯迪帶回了好消息，令所有人心裏都鬆一口氣。
魯迪也沒理會洋溢著劫後餘生笑容的眾人，徑直回到了書房。
跟他一起的，還有朱蒂和奧黛麗。
魯迪坐定下來，先是看向了奧黛麗，詢問了一下工廠那邊的情況。
得到了已經基本步入正軌的回答，魯迪還算滿意，至少有工廠在，製造浮遊球的訂單就不用找外人了。
另外就是吩咐朱蒂，讓她去把安琪拉給接回來。
其實魯迪早把安琪拉小丫頭給忘到腦後了，剛才跟奧黛麗說完，才猛地想起來。
朱蒂離開後，魯迪又把之前得到的四件神器拿了出來，展現在奧黛麗的麵前。
即使奧黛麗見多識廣，看著麵前神光繚繞的四件神器，也不由得長大了嘴巴。
其中一柄長矛和一架十字弩是魯迪一開始搶來的。
另外一麵塔盾和一把雙手劍，是狂戰公爵擊殺尤利西斯之後獲得的戰利品。
那套天使聖鎧要給奧瑪西爾團長，這兩件神器就落到魯迪手裏了。
因為這四件神器比較巨大，並不適合體型一般的人使用，魯迪也沒打算自己使用。
而是盤算著裝備在桑德拉的外掛浮遊球上。
其中的十字弩和塔盾，不需要考慮太多，直接製造相應的浮遊球就可以。
反倒是長矛和雙手劍，如果直接裝備給桑德拉有些雞肋。
這兩件神器都是近戰武器，桑德拉目前的形態，注定了以遠程為主，並且擔任高空投射上帝之杖的平台。
在這種情況下，肯定不可能經常把她召喚下來，與敵人進行肉搏近戰。
那麽這兩件神器再占據兩個外掛浮遊球的坑位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所以，魯迪幹脆靈機一動，打算直接在製造上帝之杖的金屬柱時，把這兩件神器給鑄造在裏麵，隻留出尖銳的部分在外麵。
因為神器本身得質地異常堅固，再加上本身蘊含龐大神力。
如果將其作為上帝之杖的尖端，就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在高速下墜時，因為高溫令上帝之杖大量磨損而損失威力。
上帝之杖的巨大威力來源於其本身的質量和速度。
質量作為重要因素，磨損掉每一克，都會影響威力。
隻不過這些暫時還是魯迪的初步設想，能否變成現實，實際效果如何，還需要進一步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