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小李飛刀的一切,瞬間灌入了花不凡的腦海之中。


    他立馬就擁有了小李飛刀一生的武學經驗。


    “臥槽...厲害了!”


    雖然,已經經曆過幾次了,但是花不凡還是忍不住暗讚了一句。


    而此時,台下的裁判呆立在那裏。


    看著台上這個六歲大的孩子,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要知道,之前當他接到要給這場生死鬥的時候。


    他內心已經給花不凡判了死刑,畢竟一個是剛剛覺醒武魂的六歲孩子,另一個否則已經在鬥魂場之中,有一些名氣的二環大魂師。


    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可結果,卻是與他的預料大相徑庭。


    花不凡不僅僅沒死,反而單方麵吊打十二歲的二環大魂師。


    加上,花不凡那千年的第一魂環。


    簡直將他人生幾十年建立起來的人生觀、世界觀,使勁按在地上摩擦。


    花不凡看著台下呆呆的裁判無奈,不由出聲提醒:“我說裁判,是不是應該判我贏了?”


    “對,對,對!”


    裁判終於反應過來了,立馬上台,查看了一下呼延幻,確定他已經死亡後。


    立馬宣布道:“這場死生鬥由水府的花不凡獲得勝利。”


    “混蛋...”


    觀眾席上的呼延灼臉色,那已經沉如陰水。


    水淵則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呼延灼淡淡一笑:“呼延副宗主節哀!”


    “你...”


    呼延灼氣的瞬間站了起來,怒視之。


    要不是菁菁在場,他早已經暴起了。畢竟,一個水淵頂多也就和他打個不相上下,但是加一個菁菁,他隻有被虐的份。


    如果要是理占他這邊,即便被虐也要鬧上一鬧。


    他象甲宗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即便被虐了,呼延震與其他宗的長老,也會將這麵子給找回來。


    但是...理不在他們這邊。


    所以不忍也得忍,除非他想被對方白虐一次。


    花不凡也從場來到了觀眾席上,對著呼延灼十分有禮貌的行了一禮,然後一臉悲切的道:“呼延副宗主,請節哀。”


    “撲哧....”


    菁菁實在是沒忍住笑出聲來,這兩人太能氣人了。


    呼延灼看著花不凡的眼神幾乎能噴出火來。


    節哀你妹啊!


    “我們走!”


    呼延灼怕再待這裏,他會原地爆炸。


    他向向這個分鬥場外走去。


    而呼延格他們,則是下去將呼延幻抬起,之後迅速跟上了呼延灼。


    不過,他們都要經過花不凡的這裏。


    當他們與花不凡擦身而過的時候。


    花不凡伸手摸了一個頭,又撓了撓。


    與此同時呼延灼身體頓了一下,之後身上的氣息又暴虐了幾分。


    讓三長老與菁菁兩人一臉戒備的看著他,生怕他突然暴起傷了花不凡。


    看著呼延灼他們離去的身影,水淵不由不鬆了一口氣,同時又客氣的道:“呼延副宗主放心,我水某向來說話算話,答應給呼延幻的棺材,我會派人送到貴宗的。”


    隻見遠處的呼延灼身體晃了晃,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花不凡則是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手一翻,一枚精致的魂戒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魂戒那可是空間魂導器,自然是呼延灼的。


    花不凡笑的跟花一樣:“嘖嘖,不知道堂堂象甲宗副宗主手上的魂戒,會藏著多少好東西。”


    “嗯?”


    三長老、菁菁兩人瞬間一臉的僵硬。


    並且目瞪口呆的看著花不凡手中的空間魂導器。


    回過神來之後,不由吞了一口唾沫。


    之後又晃然,難怪之前,呼延灼的氣息會突然爆虐,恐怕是已經發現了。


    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呼延灼那可是與他們一樣,都是魂聖的實力。


    這小家夥,竟然在他身上偷東西。


    三長老忍不住:“你是怎麽辦到的?”


    花不凡擺了擺手,一臉淡然:“嘖嘖,小技巧,小技巧,不值一提。”


    之前將幾門武學暴露出來,那是因為與水府處在一個蜜月期。


    自暴有利與雙方有關係近一步,同時也展露出武學方麵的天賦。


    以後,就算有再多的武學做為底牌,他們也不會有所懷疑。


    妙手空空也就罷了,這一次得到的小李飛刀,絕對是他一張王牌。


    出其不意之下,見一個秒一個。小李飛刀的例不虛發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用一個個對手的血堆積而成的。


    菁菁聞言,不由翻了一個白眼:“我更好奇,你怎麽確定,他不會發現?或者說,發現了他不會出聲?”


    花不凡笑了笑,自信的道:“我自然是能確定,否則我也不會冒險出手。”


    .....


    這時,呼延灼已經從鬥魂場中出來了。


    幾人坐上了象甲宗的車。


    一進車,呼延灼就忍不住低聲咆哮:“水淵你個混蛋,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我會讓你生死兩難!”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在左手上摸了摸。


    臉色沉也水。


    深吸一口氣,讓他自己平複下來一些,然後道:“真沒有想到,素來方正的水淵,竟然還有這般神出鬼沒的鬼技量,這一次我認栽。”


    為何他會認為是水淵的手筆?


    因為那時有所感,並發現異樣的時候,離他最近的就是水淵與花不凡。


    花不凡被他自動忽略了。


    畢竟在他眼中,花不凡再天才,也隻是一個一環魂師。


    怎麽可能無聲無息的將戴在他手上的魂戒偷走。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背鍋俠水淵。


    呼延格聽到呼延灼的話,先是有些不解,之後看到那空空如也的右手。


    不由瞪大了雙眼:“副宗主,那水淵不會偷了你的魂戒吧!”


    之後怒道:“簡直,欺人太甚!我們回去,將其要回來!”


    呼延灼看白癡一樣看著呼延格,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有證據?”


    呼延格為之語塞。


    呼延灼恨鐵不成鋼的道:“以後多動動腦子,別說現在了,就是被偷的瞬間,我都選擇忍了。沒有抓個現行,沒有證據為,你憑什麽說是他偷的?”


    “搜他身嗎?”


    呼延格更加說不出話了,呼延灼與水淵實力相當。呼延灼敢說搜他的身,水淵就敢揮拳。


    被打都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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