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巴狐疑地看著她,雖然之前知道她也是一個擁有治愈能力的人,但他從來沒有見識過。


    而她現在出手了,要的東西又都是昨晚上他們用過的,這不禁讓他懷疑起這裏麵的真假來。


    “看什麽看?”


    駱古差點又一腳把曼巴踹飛,還好他這次躲的快。


    曼巴重重的哼了一聲,表麵上看起來非常的不耐煩,但行為上還是往旁邊挪了一點。


    珍愛生命,遠離駱古。


    貝蒂很快找來了池真真所需的藥草,旁邊的火堆也生好了。


    駱古像是知道她會怎麽做一樣,在一旁打起她的下手來。


    池真真見了,也沒多說什麽。


    反正布爾現在也在高燒昏迷著,看他這掙紮的樣子應該是可以等到藥熬好的,這口服的藥肯定要比外敷的藥更有效果。


    所以她還是節約一點她的抗生素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別用得好。


    在山洞裏的人都十分驚訝地看著池真真這個舉動,半天沒有琢磨出來她這是在做什麽。


    曼巴看了一會兒後,問道:“你是要把這些神植加熱之後給他吃下去?”


    “猜對了一半。”


    池真真用樹枝撈開這些藥草,看水到了一個什麽程度。


    貝蒂在一旁焦急又好奇地問:“駱古的配偶,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麽不直接把這些神植喂給布爾吃?”


    “因為你喂不下去。”


    池真真跟她解釋道,“你看他現在這樣的狀態,連最基本的咀嚼功能都沒有,怎麽吃的下。”


    說的也是,貝蒂明白地點了點頭:“那這些用在布爾身上的神植……是我們用錯了方法嗎?”


    “沒有。”


    池真真明白她的疑惑,“就像之前你救布爾族人的情況一樣,我們的方法都沒有錯,隻是速度的問題,一個快,一個慢而已。”


    貝蒂思索了一下,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很快熬好了藥,山洞裏麵的藥香味更加濃烈了。


    聞到這股藥香味,池真真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熟悉而又好聞的味道是她最喜歡的。


    “等稍微涼一點,把這水給他喝下去就行了。”


    池真真說道。


    “好,謝謝你駱古的配偶!”


    貝蒂十分感激,一點也不懷疑這水的顏色到底能不能給人喝下去。


    她沒有懷疑,但一旁的曼巴懷疑了起來。


    他試圖伸手攔住,提出自己的疑惑:“這個水為什麽會是這種顏色?


    又綠又黑的。”


    “這很正常啊。”


    池真真盯著他說道,“就算剛才不往裏麵加水,你們這些神植所擠出來的汁水也差不多是這個顏色吧。”


    “這顏色看起來很奇怪,確定能給人喝下去?”


    曼巴仍舊質疑。


    池真真懶得跟他說,布爾又不是他的配偶,隻要貝蒂相信她就行了。


    曼巴見她沒有要再回答的意思,又質疑了一句。


    駱古黑眸一眯,眼神裏閃過一絲危險:“怎麽?


    你也想試試這個水對你有沒有效果?”


    曼巴突然很慫的閉了嘴,但隨即反應過來,他根本沒再怕的!池真真看著貝蒂不斷用嘴吹這碗藥,想要它快點冷卻下來。


    “現在可以了嗎?”


    貝蒂見水上冒的煙越來越小,問道。


    池真真摸了摸,還是有點滾燙:“這時候要是雪花在就好了。”


    “雪花?”


    “嗯,給它一點水就能變點冰出來,這樣冷卻的更快。”


    池真真點頭說道。


    貝蒂這才反應過來雪花是她給冷雪獸取的名字,她這麽說也沒錯,冷雪獸的確有這樣的能力,隻是……她們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那碗藥漸漸冷下來,池真真拉著駱古默默後退,給貝蒂和曼巴讓出位置來。


    曼巴小心翼翼的扶起布爾,貝蒂在一旁試著喂藥。


    但這藥卻怎麽也喂不到布爾的嘴巴裏,喂進去多少就從嘴角流下來多少。


    “等等。”


    池真真見了連忙叫停,這藥可不能就這樣浪費了,她可不想白熬,“貝蒂,你要不換種方式喂他喝下去。”


    “什麽方式?”


    貝蒂一臉不解地問。


    “你嘴對嘴試試。”


    話音一落,山洞裏頓時寂靜起來,尷尬的氣氛……在蔓延。


    池真真皺眉看著這些人,她說錯什麽話了?


    “嘴……嘴對嘴,是怎麽一個做法?”


    貝蒂先出了聲。


    不是吧,這個方法顧名思義就是……嘴對嘴呀!池真真抿了下唇,有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這些人太純情?


    哦不,他們並不純情,整天把配種啊啥的掛在嘴上。


    她就姑且認為是這些人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做法,所以產生了正常的疑惑。


    池真真輕咳一聲,臉不紅心不跳的仔細跟她講解起來:“你先喝一口藥含在嘴裏,然後對著布爾的嘴親下去,把嘴裏麵的藥過度到他的嘴裏,就行了。”


    “這麽惡心。”


    曼巴哼了一聲,那表情別提有多嫌棄了。


    池真真白他一眼,實在忍不住的懟了他一句:“如果現在躺在這裏的人是溫妮,這個辦法是唯一能救她的辦法,你還會覺得惡心嗎?”


    曼巴臉色一紅,怒目瞪她,但隻瞪了一下就瞪到了駱古身上。


    他隻能怏怏的收回目光,看向貝蒂和布爾,腦海裏居然還腦補出了駱古配偶剛才說的這個畫麵。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當然不會覺得惡心,甚至……還有點小甜蜜。


    貝蒂聽了池真真的話,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口這又黑又綠的水,這絕對是她喝過最難喝的水,苦的她整長臉都皺了起來。


    但為了布爾,她隻能忍著這怪異的味道,親上布爾的嘴,一點一點的把這難喝的水給他喂了下去。


    這個辦法是真的有用,布爾終於把這碗藥一點一點的喝了進去,沒有流出來一滴。


    喂完之後,貝蒂心急地看著布爾,他額頭上仍舊冒著冷汗,好像並沒有因為喝了藥而緩和一些。


    “駱古的配偶,他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貝蒂擔心地問道。


    “很快。”


    池真真沒有給一個準確的時間,不過她可以肯定布爾的情況會有所好轉。


    見此,貝蒂也不好再多問什麽,她能出手幫忙她已經很感激了。


    這時,潘妮從外麵走了進來,走到曼巴耳旁說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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