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神奇的是,這些帶刺的植物在麵對半獸人的時候,居然很膽小的縮起了身上的刺,還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池真真好奇地看著,因為懷裏還抱著小崽和雪花,她也沒有多餘的手拿銅鏡出來卡看看這些神奇的植物是什麽。


    “這些東西隻認古依部族的人。”


    駱古知道她心裏好奇,於是率先回答了她。


    池真真微愣:“不是因為半獸人的原因?”


    “當然不是。”


    在最後麵斷後的奈特聽了,說道,“其實也算是吧。”


    所以到底是不是?


    “這些神植是我們古依部族的東西,隻認古依部族的半獸人。”


    奈特說道。


    池真真了然,也就是說沒有曼巴和奈特的帶路,就算是溫妮在這裏,他們也沒辦法穿過這些帶刺的植物去見到玄龜獸。


    隻不過,她心裏又好奇了一點,既然都認為這是古依部族才擁有的東西,那出現在這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


    這不明擺著就是占一個地標在這告訴大家這是古依部族的東西,這周圍肯定有古依部族的人?


    想著想著,他們已經穿過了這片帶刺的植物,玄龜獸的身影出現在了山穀內。


    曼巴到了一片沒有什麽植物的空地上,變成人形將溫妮放了下來。


    池真真雙腳落地,懷裏兩個小家夥一眼看見了玄龜獸,主人也不理的就朝玄龜獸跑去。


    池真真順著它們跑去的方向看,此時的玄龜獸趴在山穀內,背上的殼高聳著,頭趴在地上,眼睛半磕著,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它怎麽了?”


    看著玄龜獸這樣,池真真心疼地問。


    奈特解釋道:“它昨天不是發狂了嗎?


    雖然後來讓它安靜下來了,但為了不讓它在我們沒人看著的情況下暴躁起來,所以采取了一點措施。”


    “什麽措施?”


    池真真忙問。


    “放心駱古的配偶,既然貝蒂把玄龜獸帶到這裏來找我們幫忙,我們當然不會隨意傷害它。”


    溫妮很溫柔地說道。


    池真真抿嘴不言,表情上還是十分擔心玄龜獸現在的狀態。


    “你看那。”


    溫妮伸出手朝山穀的一個角落指去。


    池真真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個地方堆了不少白色的小花,花蕊是黃色的,晃眼一看就跟普通的野花沒什麽兩樣。


    但既然溫妮特地指出來,就說明這些小白花不是什麽普通的花。


    “那些花叫沉落花,專門用來安撫暴躁的凶獸。”


    溫妮解釋道,“到一定的數量後,沉落花會散發出一種獨有的味道,凶獸在聞到這樣的味道後就會漸漸冷靜下來,變成現在這樣。”


    池真真了然:“這些沉落花隻對凶獸起作用嗎?”


    “沒錯,隻針對凶獸。”


    溫妮點頭。


    見此,池真真又把目光放在了跑下去的小崽和雪花身上。


    小崽是不是凶獸她不知道,因為銅鏡連它的物種都識別不出來,但雪花是凶獸,和玄龜獸一樣是‘十大凶獸’之一。


    沉落花對玄龜獸起作用,那就一定會對雪花起作用。


    果不其然,雪花在下去待了沒一會兒就有點昏昏的樣子,再看小崽,什麽反應都沒有,還在玄龜獸眼皮前蹦躂,想把它叫起來。


    “先下去看看。”


    說完,溫妮找了一條小路下去,曼巴緊跟其後。


    池真真也正準備跟著,卻被駱古攔了下來。


    “別急。”


    駱古說道。


    池真真不解地看著他,但也聽他的話沒有急著下去。


    “你們先在上麵看看吧,雖然我們用上了沉落花,但難免不會有意外發生。”


    奈特說道,“我先下去幫曼巴。”


    池真真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也表示理解,畢竟現在玄龜獸的情況沒確定,而她又是一個純種人,要真遇到什麽突發情況也完全沒有自保能力。


    畢卓見了,也跟著下去查看。


    山穀上就隻留了池真真和駱古兩人。


    “古依部族的人有辦法幫助它嗎?”


    池真真看著沒什麽意識的玄龜獸,問。


    “有。”


    駱古給了她一個非常肯定的回答。


    池真真其實很好奇那些人究竟在玄龜獸身上做了什麽手腳,是給它吃了什麽東西?


    還是聞到什麽會導致發狂?


    與此同時,她也擔心其他凶獸的下場,比如雪花,再比如他們還沒有發現的凶獸。


    因為根據以往發生的事情來看,這些人找凶獸都肯定有其目的。


    天獵獸是因為它肚子裏的燕靈絲玉,冷雪獸大概是因為它是古依部族的守護獸又和血盟扯上了一點關係,紅岩烈獸是因為那非常堅硬的骨骼,而這玄龜獸……則是因為它的血。


    這些線索不由的又讓她聯想到了南風,雖然之前的一些事能和他撇開關係,但是千絲萬縷中,總會有所牽扯。


    “也不知道你阿爸那邊讓人跟蹤南風的情況怎麽樣了。”


    想到這,池真真感歎了一句。


    聽她突然提起這個名字,駱古微蹙眉,很是不悅。


    池真真察覺到他不悅的神色,尷尬的輕咳一聲,轉移話題:“古依部族幫了玄龜獸的話,之後你打算怎麽辦?


    是跟著玄龜獸找四時草的下落還是讓布爾再把玄龜獸帶回他們部族?”


    “先解決你身上的血盟再說。”


    池真真抿唇,也是,目前能從溫妮口裏知道血盟的事當然要把這事兒提上日程了。


    她繼續朝山穀裏看去,此時的溫妮已經接觸到了玄龜獸,玄龜獸半磕的眼睛張大了一些。


    它似乎想站起來,但因為沉落花的原因四肢無力,而雪花也靠在它的爪子上一點也沒有先前的活潑。


    溫妮繞著玄龜獸走了一圈,最後從腰間拿出了一株草,她把草放在玄龜獸的鼻子下聞了聞,玄龜獸的呼吸立馬重了起來,四個爪子也稍稍動了動。


    與此同時,池真真眼尖的發現玄龜獸前爪的爪子上有血跡。


    那血跡已經幹了,想來是昨晚抓傷布爾時所留下的。


    緊接著,溫妮把這株草小心翼翼的喂玄龜獸吃了下去,又讓曼巴給雪花喂了一點。


    想來這個草應該是針對沉落花的,讓凶獸恢複一點體力。


    雪花在吃下這草後,又立馬變得活蹦亂跳起來,它跑到玄龜獸麵前叫了兩聲,像是在跟它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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