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將夏年年抱進了新婚的房間,將昏迷的夏年年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自己則側躺在她的身邊,雙目看著她的睡臉,伸出一隻手輕撫過她蒼白的麵頰。


    雖然是個古靈精怪的女人,可以隨機應變,讓自己的脫險,但是畢竟三天三夜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也沒有好好的吃過東西,各方麵的警備都會下降,所以才讓他逮到機會將她打暈,不過也可以說是他的幸運,她居然真的有心髒病,當時一定很恐慌吧?


    "嗬..."他輕聲的笑著,然後說,"現在該怎麽辦呢?你已經無處可逃了,我現在可是想怎麽樣,就能把你怎麽樣哦!"


    他說著,一隻手就伸到她的胸前,然後一顆一顆的將她襯衣上的扣子解開,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擴大,雙目也盯著她潔白嫩滑的肌膚。


    下麵,他要做些什麽好呢?


    他可是非常喜歡惡作劇的說,那麽就...


    將她的衣服撩開,然後猛然的壓在她的身上,慢慢的貼近她的身體,想要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可是突然的一陣風從窗外吹進,然後一個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後腦。


    "能進入我的別墅,又不被任何人發現,看來也隻有四鬼中最厲害的你了...冰凝!"韓冰輕聲微笑的說著,然後就坐直自己的身體,轉頭看著身後的人。


    冰凝的雙目冷冷的看著他,不帶任何感情,死板的說,"你想對小小姐做什麽?"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你說我能對她做什麽?"韓冰玩世不恭的回答。


    "在沒經過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做出的性|行為,也是可以告你強|奸的!"冰凝冷冷的說。


    "嗬..."韓冰輕笑的勾起嘴角,然後說,"我看你是誤會了,我根本就沒有打算要跟她怎麽怎麽樣,我隻不過是想小小惡作劇一下而已,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傷害她的!"


    冰凝的眉頭微皺!


    "你想做什麽?"她問。


    "我說了,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惡作劇而已!"韓冰回答。


    "我警告你,傷害小小姐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冰凝的雙目瞬間露出了殺氣。


    "我怎麽說也是一個黑幫的老大,請你不要拿著槍指著我的頭,這樣可是會損壞我老大的名譽的!"韓冰說著,就突然的掀起身旁的被子。


    被子落在冰凝的手上,她猛然的蹙眉頭,伸出另外一隻手,同樣拿槍指著他的頭。


    而韓冰這是也已經將槍拔出,指著她的頭。


    "我現在可以請你把槍放下嗎?冰凝小姐!"韓冰笑嘻嘻的說著。


    冰凝討厭死他這張笑臉,但是臉上依舊冰冷的沒有任何表情,手也一直指著他的頭,完全沒有要放下的意思。


    "我說過,我不會對她怎麽樣的,你不相信我嗎?"韓冰說。


    "這個世界上除了殿下,我不會相信任何人!"冰凝冷冷的回答。


    "還真是忠心啊!"韓冰感歎,然後又說,"你一直都在夏年年的身邊保護她,但是你卻一直都沒有出現,也沒有阻止她嫁給我,那麽就說明閻之赫叫你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情,但是卻在她好像有危險的時候出現,也就是說,你的職責隻是保護她的安全,我說的對嗎?"


    "是又怎麽樣?"冰凝回答。


    "沒怎麽樣,隻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安心吧,我是不會傷害我的妻子的,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她,所以可以請你把槍收起來,然後離開這裏嗎?"


    "..."冰凝一語不發的看著他。


    韓冰則是一直保持著微笑!


    "我知道了!"冰凝突然的說話,然後將手中的槍收起,雙目看了一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夏年年,然後大步的向窗口走去,縱身從上麵跳下。


    韓冰看著她的離開,也將槍收回,然後轉頭看著夏年年沉睡的臉,嘴角邪惡的勾起,說,"那麽,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們繼續吧!"


    在她的身上做上一些手腳,然後再明天她起床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再然後不小心讓魍魎發現,哈哈...他心中已經蕩起了無限邪惡的念頭。


    ※※※


    第二天早上


    夏年年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她緊緊的皺著眉頭,然後猛然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雙目看著高高的天花板,突然的從床|上坐起。


    "啊——"她突然吃痛的叫著,然後再一次皺起了眉頭。


    身上好痛,有種好奇怪的感覺,而且...她的雙目看著自己的身體,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為什麽自己沒有穿衣服呢?而且身體還這麽痛,糟糕了,昨天的事情慢慢的都重回到了她的腦海裏,她是被韓冰打昏的,那麽昏迷之後他不會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吧?


    心中越來越不安了,而就在她非常不安的時候,室內的另一扇門突然的打開。


    "哢嚓!"韓冰的身下圍著一條浴巾,頭發濕噠噠的從裏麵走出來。


    夏年年的整個人在看到他的時候變成了石像!


    "嗨,早上好!"韓冰一臉笑容的跟她打招呼,並向她走近。


    夏年年猛然的回神,用被子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身體,然後怒氣的質問,"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麽?"


    "什麽什麽?我還能對你做什麽?你可是我的老婆耶!"韓冰故意打哈哈。


    雖然身體很痛,雖然沒有穿衣服,但是夏年年還是不相信!


    "不可能!"她突然的大吼,"就算我昏迷了,就算我什麽都不知道,我的身體也絕對會反抗到底的,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你做那種事情的,絕對不可能,絕對,絕對!"


    除了良哥哥以外,她不準其他人碰她,絕對不準!就算昏迷了,她的身體也一定會自動的反抗,她不會就這樣任他擺布的,絕對不會。


    韓冰看著她驚慌的樣子,看著她自我逃避的樣子,心理終於有了滿足的感覺。女人果然還是女人,對於自己的身體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雖然這是很俗套的小把戲,但是...太有趣了,而且百發百中!


    "無所謂,你說沒有就沒有吧,或許..."他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的說,"真的沒有呢!"


    "你到底什麽意思?"夏年年暴怒的質問,恨不得現在馬上衝過去殺了他。


    "我沒有什麽意思啊,我能有什麽意思呢?還是你以為我有什麽意思?"韓冰不停的反問。


    夏年年皺緊眉頭,卻是完完全全猜不透他的心理在想什麽,而且也聽不出他說的話,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身體,身體真的很痛,似乎每一塊肌肉都在痛,而且好像沒有多少力氣,她不懂這樣的感覺,但是好像有一點不同,跟良哥哥那晚留下的疲勞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樣。


    到底他們昨天晚上做了什麽?該不會真的...真的...


    "滾出去!"夏年年突然大吼。


    韓冰則是悠哉悠哉的看著她,微笑的張開口,輕聲的說,"好吧,那我先出去了,不要在床|上呆太久,不然可是會遲到的!"


    他留下這句話提醒她,就半裸著上身大步的走出了房門。


    "哢嚓!"


    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夏年年怒氣的拿起枕頭扔向了房門口。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是卻努力的不讓它從眼眶中滴落下來。


    她不能哭,她不可以哭,如果哭紅了眼睛讓良哥哥看到,他會心疼的,而且她不能這樣,她要堅強才對,不管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都不能讓良哥哥察覺,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漫長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她要忍耐住。昨天一定什麽都沒發生過,因為感覺不一樣,不是那種感覺,也可能是他故意這麽做的,但是...就算不停的給自己找理由,也找不到他不碰自己的理由。


    握緊了雙拳,咬緊牙關,忍耐著欲掉下來的淚水!


    就算傷心...也要留到一切都解決以後!


    可是如果是真的...帶著這樣的身體...良哥哥他...還會接受她嗎?


    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呢?


    似乎,有些開始後悔了!


    ...


    學校


    夏年年依舊是來到了教室內,因為如果她不出現的話,她怕魍魎會胡思亂想,做一些其他的什麽事情,所以隻要忍著心中的恐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繼續上課。


    一切都跟平常一樣,魍魎照常來上課,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會時不時的看向夏年年,而夏年年則是趴在桌上裝睡,雖然沒有用眼睛看他,但是似乎每一次他的視線轉移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都可以感覺得到。


    怎麽辦?


    夏年年的眉頭越蹙越緊,她要怎麽樣麵對良哥哥呢?要怎麽樣才能擺出跟平常一樣的表情呢?到底該怎麽辦?


    站在將天上講課的魍魎,似乎意識到她的不同,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但是卻看不到她的臉。看著她肩膀不平穩的起伏,他猜測她現在根本就沒有睡著,那麽就是在裝睡,可是為什麽要裝睡呢?為什麽不麵對著他,看著他的臉呢?


    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叮——叮——叮——"


    終於,聽到了下課鈴的聲音,夏年年猛然的從桌上坐直身體,雙眼突然對上了魍魎的視線,又忽然想起自己剛剛的動作太過明顯,完了,這下一定露餡了,實在手忙腳亂的沒有辦法,她拿起包包就衝出了教室的門。


    "咦?年年怎麽了?什麽事情那麽急?"


    "不知道啊,難道是內急嗎?"


    "不不不,一定是又看上哪個男人了!"


    "哎呀!"突然有人驚訝的出聲,所有人都不禁的看向她,而那個女人看著講台,疑惑的說,"王老師也不見了!"


    所有人的視線又轉移到講台上,果然是空無一人,可是似乎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麽離開的,什麽時候離開的。


    ...


    走廊


    夏年年快速的奔跑,但是還沒等跑出教學樓的大門,就突然被人從身後拉住。


    "年年!"魍魎大聲的叫她。


    夏年年驚慌的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整理自己臉上的表情,轉過頭笑著說,"王老師,你找我有事嗎?"


    王老師?又是這個稱呼!


    魍魎的眉頭微微的蹙起,雙目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然後質問的說,"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沒有啊!"夏年年吞吐的回答。


    "韓冰對你做了什麽嗎?"魍魎幾乎是反射性的問出口。


    "誒?"夏年年驚訝的看著他。


    被他看出來了嗎?被他知道了嗎?不...不是,他是猜測的吧?不行,不能讓他看出來,曾經隻不過是被藍堂碰過一下,他就那麽大的反應,如果被他知道昨晚的事情...


    努力的用自己的演技撐起臉上的笑容,然後自然的學著韓冰的語氣,說,"我跟他能發生什麽事情?你覺得我跟他會發生什麽事情嗎?還是你希望我跟他發生什麽事情?"


    被她問的啞口無言,魍魎隻能皺緊眉頭看著她。


    一定有事才對,一定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他可以感覺到,也可以看出來,可是...


    "不,沒事就好!"魍魎突然一副平常的冰冷模樣,然後放開了她的手。


    夏年年怔怔的看著他,還以為他會生氣的繼續詢問,還以為他會大發雷霆,還以為他會說些什麽,可是他隻簡單了說了這幾個字!


    心中不禁的有些失落!


    "那...我先回家了!"她微微的有些尷尬,說完就馬上轉身離開。


    魍魎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雙目微微的收緊,雙手也習慣性的握成了拳頭。他知道,昨天一定發生了什麽事,他也知道,問她她是什麽都不會說的,就算這樣,他也會查出來!


    拿出手機,快速的播下一個號碼。


    『喂?』


    "替我去辦件事!"


    『是!』


    "我一會會把資料發給你,今天晚上幫我把人帶來!"


    『是!』


    將電話掛斷,魍魎大步的向停車場走去。


    ※※※


    午夜十二點


    魍魎站在公寓裏夏年年的房間,雙目看著夏年年用過的床,她的化妝桌,上麵她用過的化妝品,還有她的衣櫃,衣櫃裏麵的衣服,還有她喜歡的擺設,喜歡的玩偶,看著曾經她一樣一樣買回放在這個房間裏的東西,似乎好像看到了她的身影,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出現一樣。


    猛然的,心髒隱隱作痛!


    "年年..."他輕聲的叫著她的名字。


    明明跟她在一起十一年都沒有分開過,日日夜夜都守護在她的身邊,他有自信了解她的一切,她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習慣和心理,他都有自信可以完全的掌握,可是為什麽現在他卻不知道她的心理在想什麽呢?她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她的目的是什麽?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不了解她嗎?隻是自己在自以為是?


    "叮咚——叮咚——"門鈴突然的響起,打斷了魍魎不安的思緒。


    他微微的深呼吸,將自己的表情調整的跟平常一樣,然後走出夏年年的房間,讓房門慢慢的關上,再走到公寓的房門口,將房門打開。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黑色襯衫,黑色領帶,黑色皮鞋的男人站在房門口,並在看到他的同時恭敬的彎腰,冷冷的叫著了一聲,"BOSS!"


    "恩,人呢?"魍魎問。


    全黑裝男伸出自己的右手,從身邊用力的一拽,將一個五花大綁並將嘴封住的男人抓到了自己的身邊。


    魍魎的雙目看著男人的臉,果然是跟在夏年年身邊保護她的三個人中的其中一個。


    "把他帶進來!"他命令的說著,就轉身走進了房內。


    "是!"全黑裝男抓著人走進了公寓內,並將房門關上。


    魍魎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右腳瞧著二郎腿,雙手環在胸前,雙目則盯著跪在他麵前的男人。


    "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如果你如實回答,我一定會放你平安的回去,就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是如果你敢騙我的話..."


    魍魎的聲音突然停止,穿著全黑衣裝的男人突然用手槍指著他的太陽穴。


    "唔...唔唔唔..."男人的嘴巴無法說話,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並驚慌的不停點頭。


    "很好!"魍魎滿意的說。


    全黑衣裝的男人馬上將槍收回,然後將他嘴巴上的黑色膠布撕下。很明顯的就能看出,那個男人的雙唇在不停的發抖。


    "告訴我,昨天夏年年在從餐廳回去之後發生了什麽事?"魍魎冷冷的問。


    "那個..."男人顫抖的發聲,遲疑的雙目不安的遊走。


    "說!"魍魎突然的厲聲。


    "是!"男人幾乎是反射性的低下頭,然後戰戰巍巍的說,"在夫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她就已經昏...昏倒了,是...是老大將她抱緊房間的,然後...然後就一直到第二天...第二天的早上才從裏麵出來!"他磕磕巴巴的說著,三魂似乎已經丟了七魄。


    "第二天才出來?他們在裏麵做了什麽?"魍魎的語氣明顯帶著極大的憤怒。


    "不...不...我不知道!"男人驚慌的回答,眼神飄忽不定。


    "你不知道?"魍魎的聲音突然調高的聲調。


    一瞬間全黑裝男人再一次拔槍,不單單指著他的太陽穴,還試圖想要扣動扳機。


    "我...我我我我我..."


    "我什麽?"魍魎忽然將翹起的退放下,身體微微的前傾,將自己的臉慢慢的靠近他,壓迫著他。


    "我...我雖然不清楚老大跟夫人做了什麽,但是我在門口聽到了一些呻|吟聲音,而且第二天在上老大是半裸著上身被夫人從房間裏趕出來的!"男人快速的說著,心慌的似乎馬上就要爆炸了一樣。


    一些呻|吟聲音?半裸著被趕出來?


    魍魎的臉色一瞬間的驟變,憤怒的從沙發上站起,然後狠狠的說,"黑,把他給我殺了!"


    "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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