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生生生生生生...生米?"夏年年的臉瞬間漲紅,羞怯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生米煮成熟飯?他的意思是...


    魍魎的右手的手肘拄在浴缸邊沿上,雙目盯著她紅透的臉,笑著說,"你願意成為我的女人嗎?年年..."


    夏年年的心髒狂跳的好像要從身體裏蹦出來一樣,猛然的頭昏腦脹再加上全身都浸泡在熱水裏,腦袋開始微微的有些眩暈。


    "你...你說什麽呢?不要胡說八道了,快點出去啦,沒看到我在洗澡嗎!"夏年年尷尬的說著,將自己的身體抱的更緊,還微微的轉過身,別開他的視線。


    魍魎嘴角的笑容擴大,故意輕聲色色的說,"我有看到哦,我正在看呀!"


    什麽?


    正在看?


    "不準看!"夏年年驚慌的大吼。馬上背對著他。


    "有什麽關係,反正我都已經看多好幾遍了,以後還會繼續看下去,你要慢慢習慣才行!"


    "什麽習慣啦,我才不要習慣,你快點出去啦,不要再看啦!"


    "怎麽?"魍魎突然發出驚訝的聲音,說,"你是在害羞嗎?"


    "誰...誰...誰害羞啊!"夏年年死鴨子嘴硬,卯著勁說,"這有什麽好害羞的,不就是被人看看身體嘛,再說了,我也看過你的身體呀,沒什麽了不起的!"


    "哦?"魍魎得逞的微笑,然後突然的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解開,一件一件的脫下。


    夏年年背對著他,不知道他在幹什麽,緊張的以為他要出去了,疑惑的慢慢的轉頭,可是魍魎卻突然的走進浴缸內,從她的身後將她抱住。


    一瞬間的驚訝,夏年年全身都變得僵硬!


    進...進來了?


    他居然這麽大膽的就泡進她的浴缸裏?而且還緊緊的抱著她,讓她清楚的感覺到後背被觸碰的肌膚和他快速跳動的心髒。


    撲通——撲通——撲通——


    忽然的恍然,原來他也在緊張的?雖然一臉的鎮定,但其實他對於這樣的肌膚相親也是緊張的心跳加快。也對,她怎麽忘記了呢?他也是第一次這樣跟女人泡在同一個浴缸裏吧?而他以前說過他的初吻和初戀都是她,其實...他的心情是跟她一樣的,隻是在故作鎮定而已!


    "嗬嗬..."想著想著,不自覺的就笑出了聲。


    聽到她的笑容,魍魎微微的蹙眉,然後更加的抱緊她,靠近她的耳根說,"你在笑什麽?跟我一起洗澡很開心嗎?"


    "啊!"夏年年的意識回到了現實!


    "哪...哪有,不,不是沒有,不對,我才沒有開心,啊...不對不對,你快點出去啦,你進來幹什麽?放開我,色|狼,**,色鬼!"夏年年慌張的叫罵著,開始用力的掙紮。


    水花四起,因為她的掙紮亂動,所以兩人的肌|膚產生了摩擦,而該碰到的地方都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也都碰到了,魍魎的身體微微的開始躁動,猛然的抱緊她,將她製服住,然後帶著命令的口氣說,"不準動!"


    夏年年驚訝的愣住!


    "你...你放開..."她剛想要再一次的掙紮,魍魎就突然在她的耳邊,邪魅的說,"在亂動的話,就不僅僅是生米煮成熟飯這麽簡單了!"


    一瞬間,夏年年變成了乖順的小綿羊,一動都不敢動!


    "真乖啊!"魍魎一臉得意的笑容,將頭枕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說,"真奇怪,小小姐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麽聽話的呢?而更奇怪的是,聽話的小小姐竟然會這麽的可愛!"


    一向都是那麽的古靈精怪,可是最近在他的麵前似乎變的笨了,明明以前她經常耍他的,可是現在兩個人的角色好像互換了,他變成了耍人的人,而她變成了被耍的人。這就是所謂的被愛衝昏頭腦嗎?這種感覺其實還不錯嘛!


    夏年年害羞的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腿,任由他在身後抱著自己,也任由他枕著她的肩膀自說自話。她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在他的麵前已經不會再耍那些小把戲了,而且還被他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就耍的團團轉,雖然很不服氣,但是...卻又莫名的開心!


    "年年..."他在她的耳邊叫著她的名字。


    "幹嘛?"夏年年害羞的輕聲回答。


    "轉過來好嗎?"他輕聲的說。


    "什麽?轉?不要!"夏年年拒絕。


    "我想看看你現在的表情,轉過來吧,麵對著我!"他輕聲的說著,雙手就慢慢的扳過她的身體。


    "不...不要!"夏年年慌張的拒絕,但是身體卻是沒有一點掙紮,任由他將自己的身體轉向他,麵對著他。


    深深的低頭,不然直視他的眼睛,更不想讓他看到她臉上害羞到麵紅耳赤的表情,而且這樣的坦誠相見,讓她...慌亂了一片。


    魍魎著她的深深低下的頭,微笑的伸出右手,輕輕的捏住她的下巴,然後慢慢的向上用力,讓她的頭慢慢的抬起,最後看著她的紅撲撲的臉,輕聲的說,"我可以吻你嗎?"


    夏年年的眼睛微微的抬起,在看到他雙目的時候馬上又回避!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麽的羞怯,明明以前跟閻天賜一起洗澡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同樣都是男人,隻不過是換了一張不同的話,就...變的完完全全的不一樣了。


    "不可以嗎?"魍魎又再一次的說話,等待著她的回答。


    "啊?呃..."夏年年完完全全的慌張,已經不知道要這麽回答才好。


    魍魎微笑,慢慢的靠近她的唇,輕聲的說,"如果同意的話,就閉上眼睛!"


    夏年年看著他靠過來的臉,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喜歡跟他接吻,喜歡被他觸碰,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拒絕,隻是...會很害羞...


    魍魎看著她閉上的雙眼,笑著吻上她的唇,然後慢慢的壓向她,讓她的脖頸躺在浴缸的邊沿上,棲身壓下,緊貼著她的唇,將她的唇時而含在口中,時而不停的觸碰,然後慢慢的長舌伸進,觸碰著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糾纏著她潤滑的舌,戀戀的久久都不肯離開。


    夏年年緊緊的閉著雙目笨拙的配合著他的動作,緊張的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滿腦子都是他接下來會做什麽?真的要生米煮成熟飯?真得要做到最後?那麽她能忍耐嗎?那種疼痛她可以忍受得了嗎?她覺得自己肯定又會半路下車,所以才會有那麽一點點認為,他粗暴一點比較好,霸道一點比較好,這樣就算她害怕,想要逃跑,那麽他也會不顧一切的將她變成他的,但是他就是那麽的溫柔,她也很喜歡這一點。


    "良...哥哥..."夏年年輕微的喘了一口氣,呢喃的叫著他。


    魍魎的身體慢慢的開始燥熱,不知是因為水溫的問題,還是因為觸碰了她的問題,隻覺得自己想要更深的吻她,吻遍她的全身,更深的撫|摸著她,讓她的整個身體都記住他的動作,更想要進入她的身體,將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變成他的女人!


    吻慢慢變的劇烈起來,手也一次又一次的遊離在她的身上,在水中撫|摸著她的身體,跟平常的有些不同,不僅僅的溫度提升,似乎比以往還要更加的光滑。


    想要她,好想要她,就這樣將她變成他的可以嗎?


    如果他成為了她的女人,那麽殿下不同意也沒有辦法了吧?不想要離開她,更不想讓她離開自己,得到手的幸福就不想要放開,隻想要緊緊的抓著,更緊的抓著,害怕殿下會將他們分開,害怕她有一天會因為他的身世而恐懼的離開她,所謂現在唯獨讓她變成他的,才能讓他安心!


    就這樣...占有她吧...


    "年年..."他輕聲的叫著她,說,"我想要你!"


    夏年年滿麵通紅,腦袋暈暈乎乎的已經聽不清他的話,隻覺得自己已經堅到極限了,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卻無力的暈了過去。


    魍魎看著她昏睡的臉,眉頭微微的皺起,嘴角微微的笑著,輕聲歎了口氣!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至少...等回答我以後再昏過去啊!"他輕聲的說著,然後將她從水中抱起。


    大病剛剛初愈,又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接近著勉強的在家人的麵前裝出沒事的樣子,又遇到這樣臉紅心跳的事情,會暈過去也是應該的,看來這都是他想的不夠周全,下一次一定要在她精神抖擻的情況下...做到最後!


    這個女人是他的...絕對!


    抱著昏睡的夏年年走出浴室,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用毛巾將她的身體擦幹,然後將被子拉到她的脖頸,看著她紅紅的麵頰,他微微的笑著,轉身想要離開。


    但是夏年年卻是在無意識的情況抓住了他的手,並昏昏沉沉的說,"不要走...良哥哥..."


    魍魎慢慢的轉過身,驚訝的看著她的睡臉,然後掀開她身上的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雙手將她擁抱在懷中,嗅著她身上沐浴後的香氣,閉上了自己的雙目。


    "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的發誓,雙手慢慢的收緊,抱緊她的身體。


    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想要將推開了,已經下定決心要把她留在身邊,要保護她,要讓她幸福,要讓他們兩個人都幸福的活著,所以...不管是誰都不能分開他們,即使是那個人,或者是殿下...都不可以!


    "年年,你會一直陪著我...直到我死掉的那天為止...對嗎?"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而他的話好像傳到了她夢中,夏年年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容,輕哼出聲,"嗯..."


    ※※※


    Black酒吧


    韓冰的車停在門口,他從車上走下,剛剛走到酒吧的門口,G.O就從裏麵走出,麵帶笑容的迎接他說,"老大,你終於回來了,任務還順利嗎?"


    "不順利!"韓冰微笑著回答。


    "哦?"G.O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八卦的問,"怎麽了?心情這麽好,是遇到什麽好事了嗎?"


    "恩,是遇到了一件好事,不過也算是一件壞事!"


    "咦?聽起來蠻有趣的,能說來聽聽嘛?"G.O一臉的興致勃勃。


    韓冰大步的走進酒吧內,完全沒有理會裏麵噪雜的音樂聲,直接走上了二樓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他一臉輕浮的笑容,說,"我在英國見到你說的那個人了!"


    那個人?


    G.O先是微微的疑惑,然後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說夏年年!"


    "沒錯,沒想到我們會在英國見麵,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嗎?不過..."他的嘴角邪惡的勾起,笑著說,"沒想到她比她的媽媽還有趣,更比我想象中的有趣!"也沒想到她會喜歡魍魎,而那個男人正是他要暗殺的對象。這算是壞事吧?


    不過無論是說話的態度,表情,還有做出了的某些事情,她都讓人會深深的記住她的一舉一動!


    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肯定每一天都會很有趣吧?這輩子一定都不會無聊。


    "老大,你該不會又春心|動蕩了吧?"G.O感歎著說。


    "你的用詞可以再委婉一點!"韓冰冷眼撇向他。


    "OK!我以後會注意的!"G.O偷笑。


    "咚、咚、咚!"房門突然的被敲響。


    韓冰和G.O都看向了緊關的房門,是誰在這個時候敲門呢?韓冰疑惑的移動鼠標,雙目看著電腦顯示器裏的監視畫麵。


    一個纖瘦的女人站在門口,正對著攝像頭做著鬼臉!


    韓冰的臉色明顯的陰暗,似乎有一滴汗正從額頭流下!


    剛剛說到有趣的人,就馬上出現了一個,不過她與夏年年不同的類型,夏年年是鬼丫頭,而這個則是...壞丫頭!


    "哎..."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按下了開門的按鈕。


    站在一旁的G.O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默默的後退,退到了房門口,緊靠著牆壁。


    門自動被打開,一個穿著白色小禮服的女人猛然的衝進門,大叫,"冰哥哥,我想死你了!"


    G.O趁機馬上溜走!


    韓冰坐在椅子上,隻見某個女人火速的衝過來,冰跳上他華麗麗的辦公桌,用她腳下的高跟鞋踩在他高級的桌麵上,張開雙臂緊緊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瞬間窒息!


    "冰哥哥,我們有三十九天零六個小時三十八分沒有見麵了,你居然趁我不再的時候偷偷溜走,你說,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跟哪個胸大無腦的美女約會去了?該不會把我這個親愛的妹妹給忘記了吧?還有你為什麽不說話?回答我呀!"


    韓冰用力的掙紮,使勁的將她推開,差一點就斷氣!


    "咳咳咳..."他不停的咳嗽著,然後大喘著氣說,"你勒我的那麽緊,我怎麽跟你說話啊?"


    "啊!抱歉,我一見到你就興奮過頭了,不過你沒死還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啊!"她得意洋洋的說著。


    韓冰皺眉瞪著她。她剛剛絕對是故意的,雖然長的像個洋娃娃一樣人見人愛,但是脫去她這層可愛的外表,她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魔女!


    不就是上次的任務她擅自插手,所以扣了她這個月的零花錢,至於這樣報複他嗎?剛剛她那兩隻纖細卻又有力的小胳膊,絕對是想要勒死他,而且他花了十萬大洋買來的高級桌子,就這樣被她腳下的高跟鞋華麗麗的刮花了。


    "你不在美國呆著,到這裏來幹什麽?"韓冰悶悶的說。


    "當然是來找你的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裏,所以在大半個月前就過來這裏等你了!"為的...當然是報複了!


    韓冰的氣已經順了下來,看著坐在桌上的她,皺著眉頭說,"你來台灣應該沒鬧出什麽事吧?"


    "當然沒有了,我隻是身無分文,迫於無奈才去醫院假扮護士,小小的偷了某些人的財務,填補自己窘迫的生活,僅此而已!"


    "真的就隻這樣?"韓冰懷疑。


    "當然了,不然你就去問我老哥啊,他可以給我做證明!"沒錯,她的老哥就是剛剛躲在門口趁機逃跑的某男。


    "不過..."她又突然的說話,一臉賊兮兮的看著韓冰。


    韓冰皺眉,"你想說什麽?"


    她笑著伸出自己白皙纖細的手,像變魔術一樣瞬間變出一張黑色名片,遞給他說,"我找到了一條大金魚,想要冰哥哥你幫我查查他近日的行程,我老哥他說什麽都不肯幫我,不過我想如果是冰哥哥你的話...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她說話的同時,雙目散發出來的邪惡,明顯就是在威脅他。


    韓冰沒有回答,拿過名片看著上麵的名字:閻殿集團,總裁閻天賜!


    閻天賜?


    不就是夏年年的哥哥嗎?


    這還真是有意思,居然被這個小魔女給盯上了,原本跟閻家作對對他很不利,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同了。


    "冰哥哥,你不會不幫我吧?"某女眨巴著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裝出一臉撒嬌的問。


    "幫,我一定會幫你的,放心吧,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真的?太好了!來...再抱一個!"她馬上再一次張開自己的鐵臂,又一次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一瞬間,韓冰再一次停止呼吸!


    "我等你的好消息哦,拜拜!"她開心的放開雙臂,靈巧的跳下桌子,快速的飛奔出去。


    韓冰大口大口的順著自己的氣,猛然的臉色驟變,隻覺得身下有些涼涼的。


    快速的低頭,震驚的看著他昂貴的阿曼尼西裝上的每一個口袋都被故意割了一條長口,不僅僅財務全空,就連他西褲裏麵的內|褲都...都...都沒了!


    那個該死的丫頭,偷東西的手法更加出神入化了,雖然是他身邊不可缺少的人才,但是他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這個姓丁,名丁當,全名叫''丁丁當'';的女人!


    丁丁當...不就是''錢光光'';的意思麽!


    某男欲哭無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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