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


    天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深黑色,而這時夏初音才恍恍惚惚的走進了閻家別墅的正門,像是丟了魂一樣的走上樓梯,而剛剛走到二樓的時候,就被某人的聲音驚嚇的馬上回魂!


    "晚上十點零一分三十三秒!"閻之赫靠著牆壁,看著手腕上的名表,進行著報時,然後銳利的雙目看向她的臉,說,"你遲到了,不是說會回來吃晚餐的嗎?"


    "啊!"夏初音猛然的驚醒,她居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腦袋裏一直想著寧歡歡的事情,還有深夜的事情,還有老板的事情,所以就這樣煩亂的恍惚的到了這個時間,完全把吃飯的事情給忘記了。


    "年年呢?天賜呢?他們都吃飯了嗎?"她連忙的問。


    閻之赫直起身體,一步走近她說,"他們沒有吃晚餐,不過等你等的都睡著了!"


    夏初音的眉頭皺起,在心裏暗暗的說:天天,年年,對不起...


    閻之赫看著她的臉,微微的蹙起了眉頭,說,"你呢?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吧?"


    夏初音驚訝的轉頭看著他,說,"你怎麽知道?"


    "猜也猜到了!"他隨口的回答。


    "我不餓!"她說著,就大步的向自己的房間走。


    "不餓也要吃飯啊,在那種地方坐到現在才回來,一定很冷了吧?"閻之赫幾個大步追上她的腳步,然後突然的牽起她的手,對於她冰冷的手他皺緊了眉頭,然後霸道的拉著她向自己的房間走,還邊走邊說,"先洗個澡吧,去去很傷的寒氣,然後再吃點東西!"


    他一係列的動作都是又快又霸道,等到夏初音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腳步已經跟著他走進了他的房間。


    猛然的甩開他的手,她瞪著他,說,"你又讓人跟蹤我?"


    竟然說在那種地方,看來他是很清楚是什麽地方了,那麽就一定是有人跟他報告了?是誰?冰凝嗎?


    "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全而已!"閻之赫緊張的皺緊了眉頭。


    當冰凝報告她正在和深夜見麵的時候,他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她可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讓自己沒有那麽衝動,還讓自己這麽平靜,而且連問都沒有問。他正在努力的讓自己成為一個溫柔的人,他真的已經努力了,可是她...好像根本就不領情!


    "我都說了,不要讓人跟著我,我不喜歡總是被人監視,而且我現在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的了,所以..."


    "可以保護自己?"閻之赫突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打斷了她的話,然後靠近她的臉,說,"如果你真的那麽有自信,就試試看把我打倒!"


    他說著,另一隻手就用力的將她的腰抱緊!


    "閻之赫,你..."夏初音用力的掙紮,卻是掙脫不開他的鉗製。


    "你現在看到了嗎?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能保護自己,更何況你身上連一把槍都沒有,你怎麽能保護自己?"他怒氣的說著,突然放開了她的手,然後雙手將她的身體抱緊,在她的耳邊皺眉輕聲的說,"你不要再讓我擔心了,我真的好害怕會再一次失去你,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再一次消失,所以讓我保護你,讓我無時無刻都知道你在哪裏,做些什麽...不要再讓我擔驚受怕了,初音..."


    他在說話的同時,手慢慢的收緊,將她被夜風吹過的身體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中。


    夏初音聽著他的話,心中暖暖的疼著,想要將他也抱緊,可是雙手卻沉重的沒有辦法抬起。


    "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為我擔心,到你是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她輕聲的說著,害怕老板會真的讓他陷入痛苦之中。


    他說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到底是什麽?這八個字是那麽的恐怖,讓她好害怕好害怕!


    "嗬..."閻之赫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輕笑,然後說,"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是在擔心我對不對?"


    夏初音聽著他開心的聲音,眉頭皺的更加的緊,還微微生氣的說,"我是認真的,你不要笑了,我沒跟你開玩笑!"


    "恩,我知道了!"閻之赫突然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然後說,"我會好好的保護自己,保護你,保護我們的孩子,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我們一家人都不會有事。"


    但是他還是很開心,還是很想笑,因為自從她回來就沒有好好的跟他說過話,也沒有好好的看過他一眼,不過現在他放心了,她關心他,那就說明...她還是在乎他的!


    "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你抱的我很不舒服!"夏初音愣愣的說著,但是雙手卻是暗暗的握緊,努力的克製著心中湧起的暖流。


    對於她突然的冷言冷語,閻之赫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將她放開,看著她冰冷的臉,心中漠然的被凍住,就好像剛剛她的關心是一場夢,又或者那根本就是幻覺。


    "我要回去休息了,晚安!"夏初音輕聲的說著,然後轉身。


    "等等!"閻之赫微微大聲的製止她,然後說,"今天就睡這裏吧,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對於他最後的稱呼,夏初音的身體猛然的一震,然後握緊了門把手,用力的皺緊眉頭,咬著自己的牙齒!


    猛然的轉身,剛剛所有忍耐的動作前部消失,她平靜的看著他,輕輕的開口,冷冷的說,"沒錯,我在法律上是你的妻子,但是你也別忘了,我的父母是你父親殺死的,而我的姐姐也殺了你的父親,我們是仇人...我們不可能會在一起!"


    她絕情的說著,心中劇烈的痛著!


    如果說這樣的話,能讓他死心就好了,在還不確定自己的身體有什麽異樣之前,她希望自己可以在他的生活裏消失,而剛剛說的什麽仇恨,什麽仇人...早就已經消失散盡了,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更何況他們還有兩個孩子,還有那扯不斷理還亂的愛情...


    早在姐姐死的那一刻,他們兩家的恩恩怨怨就已經結束了,但是...


    "我會跟你離婚,所以..."


    "我不同意!"閻之赫打斷了她的話,原本硬裝出來的溫柔一瞬間的消失,恢複霸道的模樣,狠狠的說,"從你在結婚證明上簽字的那一刻起,我閻之赫就從來都沒打算過跟你離婚,想要跟我離婚是不可能的,你這輩子直到死都是我閻之赫的女人,而今天晚上..."他猛然的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向回一收讓她撞入他的懷中,然後霸道的說,"你休想離開這個房間!"


    "你放開我!"夏初音掙紮,用力的睜著。


    她不要在跟他恢複以前的關係,她要離開他...這個笨蛋,為什麽不明白呢?就算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樣,而老板也不會放過他,一定會利用她來傷害他,她是不想讓他痛苦啊,她是...


    "夏初音!"閻之赫低吼著她的名字,用力的將她抱住,不讓她掙紮,然後麵對著她的雙目,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害怕那個人利用你來傷害我對不對?你是不想我因為你而痛苦是不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就在傷害我,就在讓我痛苦...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人跟你說了什麽?是不是他威脅你什麽了?到底他是誰?這十個月都對你做了什麽?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夏初音驚訝的聽著他的話!原來他全都猜到了,他什麽都知道。可是既然知道為什麽不放手?她也不想要傷害他啊,可是...她還能怎麽做?


    如果不聽老板的話,歡歡會死,琴瑟會死,年年...她也會死!


    老板能做到這樣的事情,他真的可以!雖然十個月說不上能深入的了解他,但是隻要是他說過的話,就從來都沒有不實現的時候,就像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一樣,不都是他一手操縱的嗎?老板他真的是一個比想象中還要可怕的人...是一個很極端很恐怖的人...


    "對不起,我...什麽都不能說!"夏初音低著頭,不去看他的眼睛。


    閻之赫怒氣的皺眉,盯著她的臉,說,"好,你不說可以,但是你什麽都不用做,你隻要做我閻之赫的妻子就好,你隻要聽從我的安排就好。不準不理我,不準離開我,不準說要跟我離婚,不準拒絕我的吻,不準拒絕我的擁抱,也不準你..."他霸道的聲音突然變柔,痛苦卻又深情的看著她說,"也不準你傷害自己!"


    他知道她是喜歡他的,在說出那些無情話的同時也在傷害著自己,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她要這麽執著?既然喜歡的話就大膽的喜歡他啊,拋開一些的而來喜歡他,來愛他就可以了,至於剩下的事情他會處理,他會保護她,會保護他們的孩子,會保護這個家,這就是身為丈夫的責任,而她隻要全心全意的注視著他就好了,為什麽不這麽做呢?好不容易重拾回來的愛情...為什麽還要躲著他?


    夏初音的內心很受他的話語感動,但是雙手卻依舊是推拒著他的胸口,沉聲的說,"對不起,我..."


    "閉嘴,不準說話!"閻之赫低吼著命令,然後微微的彎腰,改變雙手的姿勢,將她打橫的從地上抱起。


    "你要幹什麽?"夏初音驚慌。


    "我說了,閉嘴,不準說話!"閻之赫霸道的說著,然後將她整個人連同他自己都倒在了床|上。


    "你放開我!"夏初音驚慌的掙紮,不好的想法從她的心中猛然的湧出。


    他想幹什麽?他要做什麽?該不會...


    閻之赫的雙手再一次抱住她的上身,而雙腿也與她交纏不讓她亂動,整個人好似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讓她完完全全的不能動一下。


    緊貼著她的上身,緊貼著她的下|身,將她整個人緊緊的抱住,然後與她麵對麵的躺在床|上,霸道的說,"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總之我不會跟你離婚,也不會放開你離開這個房間,你我的老婆,永遠都是,不過你放心,在你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動你,隻是單純的睡覺而已,我會忍耐!"


    不能讓自己再犯以前的錯誤,不能讓她總是覺得自己徘徊在愛與恨之間,也應該讓她明確的知道一切,她對他的愛,根本就已經遠遠的超越了恨...


    "你放開我,閻之赫你快放開我聽到沒有!"夏初音不停的掙紮,卻依舊逃不出她的懷抱。


    閻之赫的上臂將她抱緊,猛然的皺眉,悶聲的說,"不要在動了,會出事的!"


    夏初音驚嚇的猛然停住了所有的動作,而閻之赫卻趁機,稍微的動彈了一下,將她舒服的抱緊。


    "睡覺吧,晚安!"閻之赫偷笑著閉上了雙眼。


    夏初音麵對著他的睡臉,生氣的皺眉瞪著他,想要掙紮卻又掙紮不得,想要罵他可是他的臉皮又變的非常厚,到底她要怎麽辦?要這樣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嗎?可是如果她像他說的那樣去做的話,那麽短暫的幸福之後呢?會接著到什麽樣的痛苦?


    閻之赫的頭微微的靠近她,貼上了她的額頭,然後微笑著輕聲的說,"我發誓會保護你,我會讓我們一家人都幸福,所以...相信我吧,恩?"


    他清清淡淡的話語卻充滿著強大的堅毅力,夏初音皺眉看著他微笑的睡臉,眼淚在眼眶裏盈盈發光!


    她不是不相信,隻是...她害怕...


    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她享受著此時的幸福!


    "初音..."他似夢似醒的叫著她。


    "恩?"她輕輕的應聲。


    閻之赫微微的勾起嘴角,然後薄薄的雙唇輕輕的顫抖,小聲的說,"我愛你..."


    夏初音猛然的睜開了雙目,震驚的看著他!


    ※※※


    第二天清晨,公寓樓


    寧歡歡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因為平常身體就很健康的原因,所以燒很快的就退了,可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馬上從床|上坐起,快速的查看著四周,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奇怪?景軒呢?他不是說會陪著他的嗎?難不成是自己做夢嗎?昨天發生的事情都是夢?他根本記沒有來,而羅刹的死也是夢?


    可是,這夢也太過清晰了吧?


    "醒了?"


    突然傳來的聲音,寧歡歡的雙目看向了房門口,驚訝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目,然後捂住了自己的嘴,控製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景軒的臉瞬間的陰沉,他就知道她看到他後一定會笑,原本不想穿這麽可愛的圍裙出現在她麵前的,但是看她昨天那麽傷心,怕她會再想起昨天的事情,所以讓她笑一笑吧,總比哭的好!


    "啊哈哈...好可愛...笑死我了,啊哈哈...你幹嘛穿我家的圍裙呀...啊哈哈哈哈..."寧歡歡極不淑女的在床|上打滾,不停的笑著。


    "我在做早餐啊!"景軒平靜的說著,看著她沒完沒了的笑。


    "什麽?做早餐?"寧歡歡的笑聲猛然的停止,驚訝的看著他,就好像是四川變臉一樣,瞬間變的認真起來。


    "怎麽?很奇怪的嗎?飯店裏的大廚不都是男人嗎?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真看不出來,你這個大少爺居然會做飯耶!"


    "原本我也不會,但是剛剛認識初音的時候,她還是一個落魄的千金,看著她笨手笨腳的連個煎蛋都不會做,所以我就看了一些相關的資料,沒想到...還蠻簡單的!"他一臉的得意,展現自己天才的一麵。


    但寧歡歡聽到她的話,而且完完全全的笑不出來。


    啊,原來他會下廚的原因...是夏初音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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