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讓人感到高興啊,夏小姐你居然還記得我!』


    "你怎麽會有韓冰的電話?你想幹什麽?"夏初音慌張的問。


    在這個時候他打來電話是什麽意思?他又想要做什麽?上一次綁架了她的母親,害死了她的母親,現在又想要威脅她什麽?他想要幹什麽?


    夏初音的心不安的亂跳著,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夏小姐你先別慌,我這次打電話給你其實沒有什麽惡心,隻是想問問你...』他的聲音突然的中斷,然後又慢慢的陰森的響起,說,『殺人的感覺...如何?』


    "什麽?殺人?你說什麽?"夏初音更加的慌張,身體和聲音都開始顫抖。


    『嗬嗬嗬...』電話裏傳來深夜輕笑的聲音,『都說你不要慌了,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不過...』他故意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你想說什麽?"夏初音急問。


    『不過,我這裏有很多你想知道的事情,比如你父母的死因,比如你的身邊為什麽會發生這麽多怪異的事情,比如你為什麽會跟閻之赫一再的相遇,比如...你跟那個叫珍心的女人是什麽關係...』


    聽著他的話,夏初音的心被高高的吊起,越吊越高。


    他說了這麽多的比如,的確都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而且最後他說什麽?她跟那個叫珍心的女人是什麽關係?她們兩個人會有什麽關係?


    『這麽多的事情,你應該都很想知道吧?』深夜的聲音既魅惑,又邪惡。


    夏初音努力的鎮定自己的心神,然後故作平靜的說,"說吧,你打電話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夏小姐你終於不慌了?你這樣的反應,還真是可愛呀...』深夜笑著打趣。


    "快說!"夏初音低吼著質問。


    『好好好,我說!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想知道的一切?"


    『今天晚上十二點,閻家別墅,在你的臥房裏乖乖的等待,會有人去找你,告訴你一切,一定要記住,千萬別鎖門,也不要讓任何人留在你的房間裏,就這樣,那麽...拜拜!』


    深夜說完,就馬上掛斷了電話。


    "等等,等一下..."夏初音慌張的對著手機大叫,但是手機裏卻是傳來"嘀——"的長音。


    連忙的撥下韓冰的號碼,驚慌的放在耳邊,但裏麵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手機慢慢的從耳邊拿下,她滿臉的慌張,雙目呆滯的看著前方。


    她想知道的一切?


    他會告訴她什麽?父母的死因?跟珍心的關係?就連她一再的跟閻之赫相遇,也是被人設計的?那她的愛情呢?她為閻之赫而心動的愛情,是不是也是被設計好的?難道連她的人生也都被人操控在手中嗎?


    忽然的,她感覺到自己身上好像被幫著很多很多無形的繩索,而在她的背後有人正拉動那些繩索,操縱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不...不..."她驚恐的搖著頭,嘴裏不停的說著這個一個字,雙臂將自己抱緊。


    她的人生是屬於她自己的,她所有走過的路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她不可能會被人操控,不可能,不會...


    到底真相是什麽?她...又是什麽?


    『今天晚上十二點,閻家別墅,在你的臥房裏乖乖的等待,會有人去找你,告訴你一切...』


    "今晚...十二點..."她輕聲的呢喃著,雙目呆滯,思緒飛散。


    ※※※


    全白色的豪華別墅內


    明明是白天,但是窗戶被黑色的窗簾緊緊的覆蓋,整個房間裏就亮著一盞昏暗的黃色台燈,氣氛顯得非常詭異。


    深夜將電話關機,然後放在茶幾上,習慣性的向後靠,但重傷的背部碰到沙發的靠背,一瞬間的疼痛,讓他皺緊了眉頭,然後又笑著說,"老板,你真的要把真相都告訴她?"


    "恩!"神秘男人輕聲的回答。


    "那你也告訴告訴我嘛,我也很想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


    "你?..."神秘男人的眼睛撇向他。


    "沒錯,就是我,怎麽說我也跟了你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但是我就隻知道你想要報複閻家,卻不知道到底你們有什麽深仇大恨,我一直都很好奇,不過更好奇的是老板你的真正身份,到底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麽呢?"


    神秘男人的嘴角勾起,輕聲的說,"你還是乖乖的養傷吧,等你的傷好了,我還有任務要交給你呢!"


    "任務?什麽任務?"深夜好奇。


    神秘男人的嘴角勾起更加邪惡的弧度,然後說,"是美差,你放心吧,這個任務我保證會讓你樂不思蜀!"


    "哦?美差?"深夜回味著,然後笑著說,"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好了,我也該走了!"神秘男人突然從沙發上站起,然後拿起身邊的西裝,向門口走。


    "等一等,老板!"深夜突然叫住他。


    "什麽事?"神秘男人背對著他,輕聲的問。


    "我可以不追問剛剛問的事情,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派什麽人混入了閻家,那個人...我認識嗎?"調查了閻家這麽多年,明明一個臥底都沒弄進去,到底他是用了什麽神通,又是什麽樣的人,居然能混進閻家?到底他還藏多少不為人知秘密?


    好像知道,越來越想知道了!


    神秘男人一步往前,伸手將門推開,然後說,"你不認識,不過...應該很快就認識了!"


    "哦?難道跟美差有關?"


    神秘男人不再說話,大步走了出去。


    深夜嘴角掛著笑容,呢喃的說,"美差啊美差...會是什麽呢?"


    ※※※


    仁心醫院,加護病房門口


    兩個男人相對而站,彼此瞪著對方,好似在暗鬥,各不相讓。


    "不準你再接近我的女人,馬上帶著你父親的屍體回英國去!"閻之赫惡狠狠的說著,拳頭早早的就已經緊握住。


    "凶手還沒找到,我當然不能回去!"喬一彥輕聲的說著,但語氣中卻是暗藏殺機。


    "我會找到凶手,你放心的回去吧!"


    "你?嗬..."喬一彥輕笑,"連自己的女人都懷疑,我憑什麽相信你能找到凶手?我本來還以為你能有一些眉目,但是現在看來,我有些怕你會冤枉好人!"


    "喬一彥!"


    "我說錯了嗎?"喬一彥氣勢逼人的反問。


    閻之赫的眉頭憤怒的皺緊,雙手憤怒的攥成拳頭,雙目更是憤怒的瞪著他,殺氣騰騰的說,"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用你來插手,你也別妄想能從我身邊搶走她,我警告過你,她是我女人,是我閻之赫的女人,我不允許任何人打她的注意,哪怕是在心中偷偷窺探,也絕對不準!"


    喬一彥看著閻之赫的憤怒,嘴角再一次的勾起,"嗬..."他再一次的輕笑。


    閻之赫狹長的雙目猛然的皺緊。


    "我已經決定了..."喬一彥堅定的開口。


    閻之赫憤怒的瞪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等事情都結束了,找到了凶手之後,如果夏初音還是想要離開你,那麽...我會帶她走!"


    "你妄想!"閻之赫怒吼。


    喬一彥卻不以為然,慢慢的轉過身,看著窗戶內躺在病床上的年年,再一次堅定的說,"我也會帶著年年一起走!"


    夏初音離不開她的女兒,所以不可以讓她們分開。


    閻之赫憤怒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讓他看著自己怒火衝天的雙目,然後狠狠的說,"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帶她走,如果你敢碰她一下,我一定會殺了你!"


    喬一彥沉穩的看著他,說,"閻之赫,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七年前我喬家遠遠不及你們一分,而且還需要你的幫助,但是七年後的今天已經不同了,喬家已經不是當年的喬家,不管你是什麽人,我都有能力跟你對抗,而且不一定會輸!"


    從七年前就知道他不是一般厲害的角色,居然瞞著閻俊輝做了那麽多的事情,而且前幾天閻俊輝回國將英國的公司交給他處理,他更加的查到他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個身份,而且英國的公司也是他一手導入危機的。他很厲害,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但是,他也相信自己現在的實力...絕不輸他!


    在八年前見到夏初音的那一刻,知道她受閻之赫擺布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讓自己變的強大起來,他要強過閻之赫,他要強大的可以保護夏初音,所以不停的努力,放棄了自己最愛的攝影,專心一意的投入這如深潭一般的勾心鬥角之中,迫使自己變的越來越有心機,最後終於到了這一天,終於到了可以跟閻之赫對抗的這一天。


    他要帶走夏初音,他想帶走夏初音,天知道他多想強行的把她帶走,可是...


    "你知道你出這句話的後果嗎?"閻之赫惡狠狠的說。


    "我當然知道,我..."他溫柔的雙目猛然變得嗜殺,一個字一個字狠狠的說,"在、向、你、挑、戰!"


    "找死!"閻之赫的怒吼攻心,瞬間的衝動,舉起一隻手就打向他的臉。


    同時,夏初音神情呆滯的走到他們的麵前,看到這樣的場景,她猛然的回神,震驚的看著他們。


    "砰——"一聲悶響,喬一彥的身體向後,被打倒在地,嘴角慢慢的滲出紅色的鮮血。


    "閻之赫,你瘋了!"夏初音慌張的跑過去,蹲下|身去扶喬一彥。


    閻之赫看著她關心喬一彥的模樣,怒火急速的上升,瞬間衝破了那僅存的一點點理智。


    "夏初音,你要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我閻之赫的老婆,你的一切都要聽我的,我不準你關心他,不準你碰他,不準你看他,不準你跟他說話,我命令你現在馬上就過來我的身邊,要不然..."


    "你這個瘋子!"夏初音突然的打斷了他的話,一邊將喬一彥扶起,一邊對著他大吼,"我告訴你,我受夠了,我不會做你的女人,我不會聽從你的任何命令,我更不是你的老婆,我要跟你離婚!"


    "你說什麽?"閻之赫震怒。


    "我說我要跟你離婚,你聽清楚了沒有?要我再說一遍嗎?我要跟你離婚,離婚,離婚,離婚——"夏初音連續重複數次,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大,從大吼到咆哮,拚勁全力的大叫,掩蓋著自己心中的痛。


    閻之赫憤怒到了極端,卻變得格外安靜,雙目盯著夏初音的臉,他竟然輕聲的說,"夏初音,你最好馬上收回你剛剛的話,趁我還能原諒你的時候,你快點過來我身邊,投入我的懷抱,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夏初音感受到他此時此刻的憤怒,也知道反抗他的後果,但是一想到他懷疑自己的那個神情,她的心就突然的一橫,堅定的說,"閻之赫,你給我豎起你的耳朵聽清楚了,我夏初音...要你跟你離婚,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各不相幹!"


    此話剛剛說完,閻之赫就憤怒的一步上前,喬一彥看出他想要霸道的搶走她,連忙抓過夏初音,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後,然後麵對著已經近乎瘋狂的閻之赫,低吼著說,"閻之赫,你想幹什麽?別忘了這裏是年年的病房門口,你要當著年年的麵對她的母親做什麽?難道你就不怕年年更加的憎恨你嗎?"


    年年?


    聽到這兩個字的一瞬間,閻之赫的情緒猛然平靜,微微的轉頭看著窗戶內躺著的小小人兒。


    年年就在這裏,雖然她在昏迷,但是她一定在看著這裏。七年前他對不起她,他不能讓她心中對他這個父親的憎恨再度增加,他要冷靜,要冷靜。衝動的結果是霸道的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而他要的不是這樣,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留下來,愛著他,對他不離不棄。


    冷靜,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他不可以重蹈以前的覆撤,不可以!


    看著他的心情好似已經慢慢平複,喬一彥握緊了夏初音的手,輕聲的說,"我們走!"


    夏初音的驚魂未定,雙目看著閻之赫,身體卻是被喬一彥拉著走。


    閻之赫看著夏初音越走越遠的身影,心髒刀攪一般的痛。


    夏初音,初音...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讓你走的...絕對不會!


    加護病房的年年,眉頭突然的皺了一下,手指微微的動了動,顫抖著雙唇,她輕聲的呢喃,"媽...媽媽...


    ...


    白色的保時捷車上


    夏初音坐在副駕駛座上,雙手用力的揪住衣角,雙目依舊是驚慌。


    喬一彥穩穩的開著車,嘴角的血漬還沒有擦掉,他擔心的轉頭看了一眼夏初音的臉,然後皺起自己的眉頭,說,"你剛剛對閻之赫說了那種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你,我看我還是帶你去其他的地方住下比較好,在台灣我也有幾棟房子,我會找人保護你!"


    "不!"夏初音突然的轉頭,看著他堅定的說,"我要回閻家,我一定要回閻家!"


    喬一彥疑惑的看著她,說,"可是如果閻之赫他..."


    "沒關係,他不會對我怎麽樣的,總之不管如何,我都要回閻家,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卻依舊堅定。


    喬一彥不解的看著她。


    為什麽一定要回閻家?是因為還愛著閻之赫,所以不想離開她嗎?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原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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