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音驚訝的看著下麵,漆黑的天色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的聲音,她卻清清楚楚的記得。


    "閻...閻之赫!"你震驚的顫抖發聲。


    "嗬..."閻之赫輕笑,說,"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在英國逍遙自在,樂不思蜀的把我給忘了呢!"


    夏初音再一次清清楚楚的聽到他的聲音,驚慌的想要馬上逃跑,但是又不能跳會喬家,又不能跳出喬家,她該怎麽辦?前後都沒有辦法逃脫,誰能來救救她?


    驚慌的輕輕移動,牆上的鐵釘再一次刺進她的手中,突然一陣鑽心的疼痛。


    "啊——"她驚叫,身體重心不穩的向外傾倒。


    閻之赫伸出雙手,將從牆上掉下來的她抱住,低頭看著她說,"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跑跳進我懷裏的,後果你可要自負哦!"


    閻之赫說著,就邁開了大步,心中無盡的歡喜將這幾日的煩悶掃除。


    "你放開我,放開我..."夏初音大吼,用力的掙紮。


    閻之赫走到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前,將夏初音塞進了車內,自己也坐在了後車座。


    "放開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夏初音的手去開門,可是門卻被鎖的牢牢的。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已經順利的逃出來了,為什麽會這麽巧合的碰到了閻之赫?他為什麽會在那裏?他怎麽知道她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別動!"閻之赫用力的抓住她掙紮的身體,然後命令的對著坐在駕駛座的冰凝說,"開車!"


    "是!"凝冰應聲啟動引擎。


    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瞬間,夏初音的驚訝的停止了掙紮。


    這個女人聲音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是在哪裏聽過呢?想不起來了。


    疑惑的看向她的背影,看向車前的反光鏡,但就是看不到她的臉。


    她是誰?為什麽會有熟悉的感覺?是她認識的人嗎?她到底是誰?


    閻之赫看著她的雙目盯著冰凝的背影,忽然的皺眉,雙臂用力的將她抱緊,轉移她的視線叫了一聲,"夏初音!"


    夏初音猛然的回神,轉頭看他。


    閻之赫趁機吻上她的唇,將她壓倒在候車座上,完全不顧她身上的傷勢,粗暴的蹂|躪。


    "唔...放...開..."夏初音掙紮,卻是綿綿無力。


    多日沒有見到她的人,聽到她的聲音,觸碰她的身體,現在的他已經焚身欲火,但是顧及到現在的情況,他並沒有深入索取,隻是封住她的口,轉移她的思緒,控製她的掙紮。


    短短五分鍾後


    車子突然的停止,冰凝快速的下車,這時閻之赫才慢慢的將她鬆開。而夏初音卻是大口大口不停的呼吸,雙手用力的抱住被他解開的衣襟,狠狠的瞪著他。


    "到了,我們下車再繼續吧!"閻之赫輕聲的說著,嘴角洋溢著邪惡的笑容。


    "我不會跟你走!"夏初音堅定的低吼。


    "不跟我走?"閻之赫垂眼看著她,冷冷的說,"如果你還想看到你的女兒和父親,就乖乖的別吵也別鬧,跟我走!"


    閻之赫丟下這句話,就將車門打開,大步的走進了賓館的大門。


    夏初音驚訝的躺在候車座上,耳邊不停的回蕩著他最後的聲音,然後猛然的回神,馬上將車門打開,不顧的自己此刻的形象,用力的咬著下唇,委屈自己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閻之赫的嘴上肆虐的邪笑,眼神微微向後,得意的大步往前走。


    他想要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突然,"砰——"的一聲,夏初音跌坐在地上,身體不停的顫抖。


    閻之赫慌張的轉身,兩步跑過去蹲下,說,"你怎麽了?"


    夏初音怔怔的搖頭,自己全完全不知情的說,"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好奇怪!"


    閻之赫皺緊了眉頭,快速的將她從地上抱起,跑向104號房。


    ※※※


    喬家別墅


    火很快就被熄滅,隻是燒了三樓的幾個客房,並沒有蔓延的太廣泛。


    但原本喜慶的宴會,就這樣變成了一場有驚無險的鬧劇,賓客們紛紛的離開,隻下了喬家的人。


    喬幕清一臉怒氣的走進一樓的大廳,看著淩亂的大廳,他狠狠的說,"到底是誰幹的?居然敢在我喬家縱火,他吃了雄心豹子膽嗎?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我一定要看看這個人到底長了一副什麽牛鬼蛇神的模樣!"


    居然敢破壞他的宴會,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


    喬一彥的雙目掃視著整個大廳,然後看著樓梯口,腳不自覺的向那邊走。


    "一彥!"喬幕清大聲的叫住他。


    喬一彥的雙腳立刻停下。


    "今天的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應該知道吧?"他突然的問,雙目犀利的瞪著他。


    他從台灣回來的時候就不太對勁,並沒有忙著去公司工作,隻留在家裏,但是在家裏他卻也看不到他的人,而且還莫名其妙的帶回來一個女人,在他極力反對的情況下,他居然輕易的就妥協,這根本就不像他該有的性格,而且還有慧兒的那條短信,他敷衍的隻說是閻之赫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但是為什麽他調查了這麽久都找不到她的任何資料?


    他一定有事瞞著他,到底在台灣的那些天,他都遇到了什麽事?


    喬一彥站在原地,雙目一直盯著樓梯,他想要去三樓確認一下。


    她真的跑了,還是還留在那裏?


    "一彥!"喬幕清厲聲的吼。


    喬一彥慢慢的轉過身體,看著他,緩緩的開口說,"爸,我..."


    "吱——"的一聲,大廳的門突然的被打開。


    父子兩人一同看向門口,兩人都驚訝的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潘慧,而潘慧卻是一步一步像丟了魂一樣的走進來,雖然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但是臉上卻是一點妝都沒有化,慘白消瘦的嚇人,而她的雙目更是無神的看向前方,好像走進來的並不是她的人,隻不過是一個空殼子。


    "慧兒!"喬幕清叫著,快步的衝上前,擔心的說,"你怎麽回來了?之赫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之赫?


    聽到這兩個字,潘慧的雙目微微恢複了一絲神色,然後癡笑著說,"他也回來了,但是...又走了!"


    "慧兒你說什麽呢?之赫回來了?那為什麽又走了?你跟他發生什麽事了?吵架了?"喬幕清焦急的詢問,擔心的看著她現在的樣子。


    "嗬...嗬嗬嗬..."潘慧癡癡的笑著,然後說,"我跟他發生了什麽事?我們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從來都沒發生過任何事...我們隻不過是...是...是..."


    她說著說著,突然不停的重複著一個字,而眼眶中也積聚著淚水,然後大顆大顆的掉落。


    喬幕清看著她的淚水,心中變的更加焦急,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心亂如麻的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快說啊,舅舅會給你做主的,快說啊!"


    潘慧的淚水越來越多,顫抖的張開自己的雙唇,哽咽的說,"我們...我們...離婚了!"


    最後那三個字輕飄飄的說出口,卻是讓人痛徹心扉。


    喬幕清和喬一彥一同震驚的愣住。


    離婚?


    他們離婚了?為什麽?為什麽他們什麽都不知道?怎麽會離婚呢?怎麽可以這樣突然的就離婚?


    "舅舅!"潘慧哭著撲進他的懷裏,用力的抱住他,在他的懷中放聲的哭泣。


    她已經什麽都沒有了。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她,本以為找一個愛自己的人將自己幼時失去的愛全部都補回來,可是最後竟然被丈夫無情的拋棄。為什麽所有人都要離開她?為什麽所有人都不要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麽,讓所有人都討厭她?


    喬幕清抱著哭泣的潘慧,不停的拍著她單薄的背脊,心疼的說,"慧兒你放心,舅舅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舅舅一定會替你討個公道,舅舅會讓閻之赫那小子上門跪下來跟你道歉...別哭了,乖孩子,舅舅會幫你,舅舅一定幫你..."


    "舅舅..."潘慧在他的懷中哭成了一個淚人,現在隻有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站在一旁的喬一彥,一步一步的走到他們兩人的麵前,伸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肩頭,叫了一聲,"慧慧..."


    突然聽到喬一彥的聲音,潘慧的淚水突然的停止,猛然的從喬幕清的懷中轉身,看著喬一彥,雙目充滿了憎恨,緊緊的抓著他名貴的燕尾服,瘋了一般的說,"表哥,你有沒有殺了夏初音?你一定要殺了她,一定要殺了她,我要她死,我要她死,我一定要她死!"


    再一次聽到夏初音的名字,喬幕清皺眉問,"到底夏初音是誰?為什麽非要殺了她?"


    "是她,是她搶走了之赫,是她從我身邊搶走了閻之赫,我不會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我一定要讓她死,讓她死...表哥,你看到我發給你的短信了是不是?你有沒有殺了她?她現在在哪?你不是把她帶回來了嗎?她在哪?在哪?"潘慧用力的抓著他,不停的逼問,憎恨的雙眸將她美麗的臉映襯的極為醜陋,簡直就是一個瘋女人。


    喬一彥任憑她用力的抓著自己,任憑她不停的晃動自己的身體,而他卻是深深的皺眉,一句話都沒說。


    喬幕清焦急的看著他,質問的說,"到底誰是夏初音,你為什麽要把她藏起來,她現在在哪?你快說啊!"


    喬一彥的唇張開,然後又閉上,再一次張開,卻還是無法說出口。


    "快說,快說那個女人在哪?"喬幕清不停的追問。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慢的說,"初音她...已經走了!"


    "什麽?"喬幕清吃驚,狠狠的瞪著他。


    潘慧則是變得更加瘋狂,用盡全身的力氣晃動他的身體,泣聲大吼的說,"為什麽要放了她,為什麽不殺了她,那個濺女人到底有哪裏好,為什麽你們一個一個全都被她迷惑住?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我..."


    突然的她的聲音停止,雙手也慢慢的放開,然後整個人向後傾倒,暈了過去。


    喬幕清連忙緊緊的抱住她倒下的身體,焦急擔心的說,"慧兒,慧兒你怎麽了?慧兒?來人啊,快去叫醫生,快去叫醫生!"


    喬一彥擔心的伸手,想要幫著扶著她的身體,但是喬幕清卻是打開了他的手,瞪著他說,"不用你,去書房等我!"


    他說完,就用力抱起潘慧的身體,向樓上的房間走。


    喬一彥獨自一人站在淩亂的宴會大廳,將雙目輕輕的閉上。原本以為過了今天一切都會好起來,可是沒想到,今天卻是噩夢的開始。


    "初音..."他輕聲的呢喃著,心中有著無盡的擔心。


    ※※※


    賓館


    夏初音被閻之赫抱緊了房間,直接衝進裏麵的臥房,將她放在床上。


    "啊——"她皺眉痛叫出聲,整個身體都猛然的刺痛,然後開始麻痹。


    閻之赫的眉頭微蹙,伸出自己的長臂,抓住她身上的衣服,開始不停的撕扯,脫下。


    "你想幹什麽?不要碰我,住手..."


    "閉嘴!"閻之赫突然咆哮,震天動地。


    夏初音被他聲音的憤怒所震撼,呆愣的看著她,失去了所有的感覺意識,隻有他命令的聲音在耳邊環繞,還有那他那一臉的擔心。


    閻之赫的大手快速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夏初音全身赤|裸,他卻沒時間欣賞,皺眉看著她身上那些被牆釘刺傷的傷口,而那些傷口也已經發黑,流出來的血也並不鮮紅。


    "該死!"他咒罵。


    這個蠢女人隻顧著逃跑,難道都沒發現牆上的鐵釘都塗了藥嗎?她如果帶著這些傷走掉的話,不出一個小時一定會死在大街上。為什麽不再遲幾個小時逃跑呢?他已經走到喬家的大門口,他會把她帶出哪裏,可是看到別墅三樓的火,他就知道一定是她做的,所以才會在牆外尋找,還好被他找到了,要不然...


    手指輕輕觸碰她的傷口,皺眉說,"疼嗎?"


    夏初音此時已經全身麻痹,沒有一點感覺,他看著閻之赫的臉,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隻是木訥的搖了搖頭。


    閻之赫的眉猛然深皺。


    被鐵定紮了這多下,不疼才怪!


    突然的站起身,拿出手機,命令的說,"藥準備好了嗎?快點拿進來!"


    短短五秒,房門就被人打開,冰凝帶著一個蝴蝶麵具走進房間,將手上的箱子放在床|上,打開,然後拿出一支針,靈巧的雙手將幾瓶藥水抽如針管內,然後配好的藥打進了夏初音手臂的血管裏。


    "殿下!"冰凝改了稱呼,說,"夏小姐的傷口要用水清洗,直到血色鮮紅就沒事了。"


    "你出去吧!"閻之赫冷冷的說。


    "是!"冰凝收拾好東西,馬上退出房門。


    閻之赫皺眉抱起夏初音,大步匆匆的走進房內的浴室。


    夏初音看著他擔心的臉,她不明白,為什麽他要這麽關心她?他可是違背了約定,從他的身邊逃跑,可是為什麽此時此刻他要用一臉擔心的神情麵對著她呢?


    難道他都不生氣嗎?


    "為什麽..."她輕聲的開口,"為什麽不生氣?"


    "我正在生氣,而且很生氣,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閻之赫怒氣的說著,將她放在浴缸裏。


    "不,我說的是...逃跑的事!"


    閻之赫拿起蓮蓬頭,雙目狠狠的瞪著她,冷冷的說,"這件事我會找你算賬,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傷!"


    "為什麽,你要..."


    "煩死了,哪來那麽多問題?給我閉上嘴!"他暴怒的低吼,打開蓮蓬頭衝洗她的身體。


    夏初音看著他的臉,身體感受到他手輕柔的觸碰,不知為何,她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但是眼淚...卻偷偷的掉下。


    閻之赫細心的衝洗著她的身體,不經意的抬眼,竟看到她雙目掉落的淚水,慌忙的快速收回手,緊張的說,"怎麽了?弄痛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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