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早就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聽到他親口在自己的耳邊說出這幾個字,她的心髒還是不自覺地急速跳動,而且每跳一下就好像是有一根針狠狠的刺進心髒,很痛!


    用力的握緊自己的手,將所有的屈辱都忍下,為了年年,她撐起臉上的笑容,身體微微的扭動,麵對著他的臉,笑著說,"閻總,做你的女人當然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的規矩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


    "規矩?"閻之赫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有些疑惑。


    "難道閻總你忘了嗎?我記得第一天上班來的時候,你對一個女人說過,一個女人的保質期是三次,上過三次後就會變的膩味。那麽我做你的女人,是不是三次過後,你就會放了年年,也放了我呢?"


    她的話,微微的讓閻之赫有些驚訝。


    以往以來的所有女人,都渴望著跟不斷的親密,都希望自己可以成為他最特別的女人,可以永遠的粘著他,在他的身邊,但是她卻是對他避之不及,巴不得馬上做過三次,然後馬上走人。


    嗬...怎麽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她呢?


    她應該完全都不知道吧,其實他根本就沒想過放年年回到她身邊,也沒想過要放她離開。


    除非死,不然她隻能是他的專屬,一輩子的專屬!


    "當然,到現在還沒有人能打破這個規矩,不過..."他話說到一半,嘴角邪惡的勾起。


    "不過什麽?"夏初音急切的問。


    閻之赫看著她的臉,伸手輕輕的撫摸,他真恨不得將她這張美麗的臉給撕下來,狠狠的撕下來。


    "不過,如果你的身體讓我很滿意的話,我會特別優惠,再送你給你一次。"他邪惡的說著,但是心裏卻隻是玩味的撒謊。


    怎麽會放走她呢?他恨不得將她關在一個牢籠裏,每天隻供他欣賞。


    "不用了!"夏初音拒絕,"這種特殊的待遇不適合我,那我們約定好了,三次後就放過年年。"


    "好!"他邪笑,繼續編織謊言。


    夏初音看著他的臉,隻覺得有種惡心的感覺在自己的心底湧出。用力的忍耐,不停的安慰自己,這種事隻不過之正常男女都會發生的事情而已,在二十一世紀這麽奔放的時代,她一個二十六的女人,而且早已經不是處|女,所以這種事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而已。隻不過是上三次床,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


    "那第二次的時間,地點,你安排好了再通知我,我要出去工作了!"她鎮定的說著,想要從他的腿上起身。


    閻之赫一把將她抱住,疑惑的說,"第二次?"


    "我們上次在夜總會不是有過一次了嗎?你應該不會忘記吧?"她解釋的說。


    "哦...那次!"他忽然的想起,然後又玩味的笑著說,"那次當然不算!"


    "什麽?"


    "那次我是被下藥,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也想不起重要的過程,當然不算!"


    夏初音狠狠的瞪著他,本以為可以躲過一次,沒想到他卻賴賬。他這是明擺著想要戲弄她玩弄她,滿足他那讓人惡心的占有欲。


    真想逃走啊,真想不顧一切的逃走。


    "我知道了!"她再一次想要起身。


    閻之赫確實用力的將她抱住,伸進她衣內的手突然的伸出,然後板著她的身體,說,"就這麽離開,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想幹什麽?"夏初音的心越來越忐忑。


    閻之赫的手大力的扭著她的身體,視線向下看著她的坐姿,說,"來,換個姿勢,我比較喜歡麵對麵跟人聊天!"


    夏初音瞪著他那一臉的調戲,忍耐的抬起一隻腳,跨坐在他的腿上,盡量的坐在他的膝蓋部位,麵對著他。


    閻之赫的嘴角輕笑,兩隻大手環過她的細腰,突然的一用力,夏初音的身體猛然的前傾,坐騎的姿勢從他的膝蓋瞬間來到他的大|腿根部,與某個硬物相撞。


    "不要!"她驚慌的大叫,翻身性的想要離開。


    閻之赫的雙手牢牢的將她綁住,坐直身體剛剛好與她的視線平行,"你剛剛說什麽?不要?"


    犀利的雙目筆直的盯著她的眼睛,夏初音一瞬間好像被冷箭射中,身體定格的看著他。


    "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他命令的說。


    夏初音用力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伸出兩隻細長的手臂,環在他的脖頸。


    閻之赫微笑的貼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說,"真乖!"


    兩隻大手再一次不安分的從她的腰間上遊,來到她的胸前,一顆一顆的將她襯衫的紐扣解開,然後微微的低頭吸吮著她光潔的脖頸,一點一點的向下,並將她的襯衫和西裝一同慢慢的脫下,露出她美麗的香肩和性|感的美背。


    西裝和襯衫掉落在大板椅下,閻之赫突然的停止,鬆開口散漫的靠在椅子上,欣賞著她細致的肌|膚和美麗的身形,然後盯著她上身唯一遮掩,再一次命令的說,"自己脫!"


    夏初音一直咬著的下唇,微微嚐到了血的腥味。


    早在昨天就已經想到他會對自己做什麽,會有什麽方法羞辱她,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在他的雙眸看著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她開始有些退縮,


    真的...好可怕!


    雙手顫抖著伸向背後,將那兩個簡單的鐵扣拉開,手輕輕的一鬆,那最後的遮掩瞬間掉落,美麗的春光,乍現在他的眼中。


    夏初音痛苦的閉上了雙目。


    看著她赤|裸的上身,閻之赫的手輕輕的扶著自己的下顎,仔細的觀賞著,而某個不鎮定的神經也逐漸的開始躁動。


    夏初音感受到兩腿之間的凸起,震驚的身體開始顫抖。


    第一次...是在辦公室嗎?


    閻之赫盯著她敏銳的反應,嘴角肆虐的勾起,伸出一食指點著她平坦的小腹,然後慢慢的向上,劃過那道溝渠,最後停在她的下顎。


    "把眼睛睜開,看著我!"他繼續命令。


    夏初音緊緊的皺眉,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那一臉的戲謔,她開始惡心,想要嘔吐。


    食指離開她的下顎,他展開自己的雙臂,說,"過來!"


    夏初音聽話的慢慢俯身,投入他的懷中。


    閻之赫的雙手遊離在她的美背上,唇吻上她的唇,並沒有過分的更進一步,而是不停的重複著幾個動作。


    撫摸,親吻,吸|吮...


    好事故意這樣戲弄,更像是在等待什麽?


    "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突然的被敲響,夏初音震驚的起身,驚慌的想要離開。


    閻之赫的雙手環住她的腰,壞心的說,"怎麽?害怕了?我可是不建議被人看到,就像你第一次上班的時候那樣,沒什麽大不了的!"


    "不,不行!"夏初音驚慌。


    怎麽可以被人看到,她這幅摸樣絕對不可以被人看到,而且敲門的人是誰?該不會是景軒吧?不,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會推門而入才對。


    "這麽害怕嗎?怕被你的未婚夫看到?"閻之赫戲謔的說著,大手撫摸著她的美背,吻上她的胸前。


    "啊..."她不自覺地一聲嚶嚀。


    聽著她的聲音,閻之赫邪惡的笑,大手抓著她腦後的短發,用力的咽下,然後輕輕的啃咬著她的耳垂,小聲的說,"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繼續,另一個是...後天晚上九點,豪門酒店001號房,把身體洗的幹幹淨淨,在那等我!"


    夏初音心中的怒火猛然的上升,雙目狠狠的瞪著他。


    "你是故意的?"剛剛那麽長時間的愛|撫,他明明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進行到最後,可是他卻故意拖延時間等待,就是等待有人敲門進來,然後打斷他們,然後提出這樣的要求,然後將著第一次延續到後天,讓她心驚膽戰,煎熬的度過這兩天。並且告訴她,這樣的事情或許還會發生,隻要沒有進入她的身體,這些...將會無限延長。


    他是在耍她,故意耍她玩。


    閻之赫在意靠在大板椅上,微笑的說,"選擇吧。"


    "咚、咚、咚!"敲門聲再一次催促的響起,敲的夏初音開始心慌。


    用力的狠狠的瞪著他的臉,氣的胸前大幅度浮動,而他卻趣味的盯著看。


    夏初音突然快速的從他的腿上站在,憤恨的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然後大步的走向門口,將門打開,揚長而去。


    站在門口的小倩看著她生氣的樣子,露出一臉的疑惑,忐忑的走進辦公室,站在辦公桌的前麵說,"閻總,你叫我這個時間來,是又什麽吩咐嗎?"


    閻之赫一臉的微笑,看著小倩說,"沒事了,你出去吧!"


    "啊?"小倩怔怔的驚訝,一大早她來的時候就接到電話,命令她在這個時間到他的辦公室,可是現在居然說沒事?


    這...算什麽?


    "還不出去!"閻之赫厲聲。


    "是!"小倩微微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閻之赫臉上的邪笑蕩漾,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下快捷1鍵,笑著說,"夏秘書,給我泡杯咖啡!"


    "叩——"


    連句話都沒說,電話就被立刻掛斷。


    "嗬..."他輕笑,"真有趣..."


    ※※※


    深夜兩點


    夏初音疲憊的走進家門,看著差不多一個月都沒有回來的家,雖然有些髒亂,但是卻有種溫馨的感覺。不自覺的嘴角微微的一笑。


    今天工作結束後,她就馬上去醫院看媽媽,本來想在醫院過夜的,但是因為第二天還要工作,所以不得不回家換個衣服,洗個澡,稍微的整理一下自己。


    她已經不能就那個酒店,也不必會那個破舊的月租房,這裏才是她的家,是她的歸宿。


    後天...


    突然的一想到這兩個字,她的身體更加的疲憊,倒在滿是灰塵的沙發上,沉悶的閉上了雙眼。


    好累啊...真的好累!


    最近一直都沒有睡好覺,而且媽媽還在醫院,年年有被抓走,還被閻之赫這個惡魔纏上,還真是糟糕又悲慘的人生。


    快點一些結束這一切吧,然後平靜的,平淡的,平穩的...生活!


    "媽...年年..."她輕輕的呢喃,緩緩的閉上雙眼。


    好孤獨,家裏隻有她一個人!


    慢慢的進入睡夢之中,突然身邊傳來噪雜的聲音,她用力的皺緊眉不去理會,但是又突然"轟隆——"一聲巨響。


    她猛然的睜開眼睛,從沙發上坐起,驚訝的看著她家那麵牆壁。


    居然...塌了?


    穿著工作服帶著麵具的師傅在倒塌的牆壁前讓開,閻之赫突然出現在牆壁的另一邊,嘴角邪笑的說,"嗨,晚上好!"


    "你...你怎麽?"夏初音震驚。


    他為什麽半夜三更出現在這?而且還拆了她家的牆?


    閻之赫一步從牆的另一邊走進來,悠然的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鄰居了,不過很抱歉,今晚我家要裝修,暫時要拆掉這個牆,但一定會更完美的補好,你放心吧。"


    "鄰居?"他居然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你有毛病嗎?就算是要裝修也要等到明天白天在修吧,現在已經兩點多了,你會吵到其他鄰居睡覺的!"


    "這個你放心,整座大樓我都已經買下來了,現在住在這個居民大樓裏的人就隻有你...和我。絕對不會吵到其他人!"閻之赫得意的說。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都已經答應做你的女人了,也答應給你上|床,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白天折磨她還不夠,還想連晚上這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也折磨她嗎?他是想折磨到她死才甘心嗎?


    "我想怎麽樣?"他的語氣意味深長,然後又笑著說,"你慢慢就會知道了。"


    夏初音氣憤的看著他,真想上去暴揍他一頓。


    但是一想起年年,她隻好忍下心中的氣,惡狠狠的瞪著他,然後甩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鎖上,鑽進被子裏猛住了自己的頭。


    看著她生氣的背影,閻之赫開心的笑,伸手指著還未拆完的牆說,"這裏,這裏,這裏,全部都給我拆了,我要把這兩間房子完全打通。"


    "是!"身邊的師傅應聲,然後繼續拆牆。


    ...


    噪雜的機器聲整整響了一個晚上,在早上天微微亮起來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而困到不行的夏初音也在聲音停止的時候立刻進入了睡眠狀態。


    閻之赫慢步的走到她的房門口,拿出一把鑰匙將房門打開,輕聲的走到床旁看著她熟睡的臉。


    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他的嘴角微微的勾勒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聲的呢喃,"珍心...是你嗎?"


    是不是因為怕他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很孤獨,所以才會找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來陪他?及時他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殺了她,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是不是在冥冥之中,珍心在守護這個女人?


    但是這張臉...他還是沒有辦法允許它長在別人的臉上。


    這是隻屬於珍心的東西...


    手指不自覺的用力,深深的陷進夏初音嬌嫩的皮膚裏!


    他真恨不得,將這張臉立刻撕下來!


    ※※※


    上午八點三十分


    夏初音猛然的睜開了雙目,從床|上坐起。


    糟了,睡過頭了!


    慌張的下床,然後走出房間。


    "哢嚓"房門被打開,她驚訝的看著那一整麵的消失的牆,愣愣的許久都沒有回過神。


    三十秒後,閻之赫也從房間裏走出,赤|裸著全身大步的走過那麵無形的牆壁,進入她家的地界,極為自然的走到她家浴室門口,慵懶的說,"早上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說完,走進浴室,關門!


    夏初音愣愣的站在原地,荒唐的連連歎氣,"這...這...這算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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