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之赫的眉頭微蹙,冷聲的說,"叫她聽電話。"


    『真抱歉,她現在很忙,如果你有什麽重要事情,我可以幫你轉告!』


    閻之赫的眉頭更加的蹙緊,狠狠的說,"幫我轉告她,十分鍾後還不能出現在我麵前,就等著被解雇吧!"


    『你的話我會幫你轉告的,那麽再見!』


    說完,景軒就掛斷了電話,閻之赫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嘀嘀'';聲,怒火開始在心底升起。


    該死的男人,居然擅自離開自己的職位去跟情人約會,她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爹地,你怎麽了?"辦公室裏突然響起閻天賜的聲音。


    閻之赫轉頭看著躺在沙發上,一臉疑惑的她,忽然的微笑說,"沒事!"


    "媽咪呢?"


    "不知道,或許已經走了吧!"


    "走了?為什麽沒有跟我說一聲?真奇怪,爹地你為什麽要對媽咪這麽冷淡呢?你不喜歡媽咪嗎?"閻天賜疑惑的問。


    "大人和大人之間有很多事情是你無法理解的,等你再稍微長大一點就會明白了!"


    "世界上還有我理解不了的東西嗎?老師說過,我的大腦已經可以跟十八歲的男人劃等號了。"閻天賜自大的問。


    閻之赫盯著他可愛的臉,突然的笑著說,"那等到你的大腦可以跟二十八歲的男人劃等號時,你就會知道了。"


    二十八歲?


    閻天賜認真的看著他,說,"等我的腦袋有二十八歲男人的智慧時,爹地你就等著退休吧!"


    "嗬..."閻之赫輕笑,"隻怕會遙遙無期!"


    "哼!"天賜一臉的鬥誌,決不服輸。


    ※※※


    百貨大廈


    夏初音穿著一身清麗的女裝從更衣間走出來,景軒看著她穿女裝的樣子,微微的一笑。


    "我們走吧!"她急切的說。


    "恩,好!"景軒將手中的西裝轉交給身邊的小姐,輕聲的說,"幫我把這個抱起來。"


    "是!"小姐接過他手中衣服,去拿袋子包裝。


    景軒將手中的手機遞給夏初音,本想開口告訴她閻之赫打來電話的事,但是突然的出現私心,他一個字都沒有提。


    夏初音一臉的著急,兩個人快速的走出百貨大廈,開車直接去警察局。


    ...


    警局


    夏初音急匆匆的衝進警察局的門,然後快速的掃視著辦公大廳,尋找年年的身影。


    "媽媽..."


    一聲甜甜的叫喊,夏初音轉頭找到了她。


    年年一臉笑容的跑過來,撲進她的懷中,磨蹭著她的臉說,"媽媽,我好想你呀!"


    看到她平安無事,夏初音鬆了一大口氣,緊緊的抱著她小小的身體,皺眉生氣的說,"為什麽這麽淘氣,不是叫你乖乖的在孤兒院等媽媽嗎?為什麽一聲不響的偷偷溜走,你知道有多少人為你擔心嗎?"


    聽到她的斥罵,年年委屈的撅起嘴,閃著眼淚說,"可是人家又不是孤兒,為什麽要住在孤兒院裏?難道媽媽不要我了嗎?媽媽想丟掉年年嗎?"


    說著,淚水就從眼眶掉落下來。


    夏初音看著她的眼淚,心中開始疼痛。


    "好了,別哭了!"景軒突然的說話,微笑著從夏初音的懷中抱過年年,寵愛的說,"媽媽也是為了年年的安全才這麽做的,你要學會體諒媽媽,媽媽怎麽會不要你呢,丟掉這麽可愛的寶寶,那可是她的損失!"


    年年抱著景軒的脖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了他一身,"還是軒爸爸對我最好了,親親!"她梨花帶淚的親上他的麵頰。


    "乖!"景軒微笑著,摸著她的頭。


    看著他們兩個人親密的樣子,夏初音微微的歎了口氣。


    "對了,你為什麽會在警察局?是出了什麽事嗎?"景軒突然疑惑的問。


    "嘿嘿!"年年一臉邪惡的笑容,得意的說,"我本來是想去找軒爸爸的,但是忽然被一個帥帥的大哥哥綁架了。"


    "綁架?"夏初音突然又慌張。難道是那個人做的?


    "媽媽你別急,我沒事啦,原本我是被綁架的人質,但是到最後..."她淘氣的拉長聲音,故意吊人胃口。


    "最後怎麽了?"夏初音急切的問。


    "嘿嘿!"年年賊賊的笑,搖著頭學古人說,"要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咚!"


    一顆爆栗重重打在她的額頭,夏初音瞪著她生氣的說,"分解你個頭,快點給我說!"


    "嗚~~~~~"年年高高的撅著嘴,眼淚縱橫的流下,抱著景軒說,"媽媽是潑婦,媽媽欺負人,媽媽虐待兒童,哇嗚~~~~~"她嚎啕大哭。


    "你...你這臭丫頭,給我閉上嘴!"夏初音環顧著四周,警察們都疑惑的盯著她。


    這丫頭是看中這裏是警察局,所以她不能把她怎麽樣了是不是?而且還故意裝哭,這真是...真是...氣死她了。


    "哢嚓!"詢問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


    魍魎從裏麵走出來,身上的繩子已經消失,換而代之的是銀色的手銬。


    他犀利的雙目看著景軒懷中的年年,眼眶微微收緊,露出嗜殺的神情。雙目看向景軒,他忽然的皺眉,然後視線轉移到夏初音的臉上...


    就是這個女人,她終於出現了!


    "看什麽看,還不快走!"警察用力的推著他,魍魎的身體不自覺的向前走了幾步。


    "就是他!"年年突然的出聲。


    夏初音看向魍魎,一瞬間兩人的視線相對,她在他眼中看到的,是無盡的殺氣。


    "他是誰?"她問。


    "他就是綁架我的帥帥的大哥哥呀!"


    "他?"夏初音看著她的臉,他並不是那個人,難道是那個人另外派來的人?


    "年年,他都跟你說了什麽,又做了什麽,有沒有對你怎麽樣?"她慌張的問。


    "他是沒有對我做說什麽啦,也沒有對我做什麽,不過..."


    "不過什麽?"


    "嘿嘿!"年年賊笑,死不悔改的說,"未完,待續..."


    "你..."夏初音生氣的伸手。


    景軒抱著年年快速的躲開。年年再一次親了一下景軒的臉,誇讚的說,"軒爸爸,閃的漂亮,幹得好!"


    景軒微微蹙眉,抱怨的說,"女孩子不準說這麽粗魯的話,走吧,回家了!"


    "恩!"年年開心的點頭。


    夏初音轉頭看著被壓進監獄的魍魎,眉頭深深的皺起。


    到底他是什麽人?


    ...


    豪華套房


    "哇——好漂亮的房子耶,媽媽,你終於答應跟軒爸爸結婚了嗎?"年年坐在軟軟的沙發裏,雙目晶亮的看著夏初音。


    此話一出,夏初音和景軒突然的尷尬。


    "你胡說什麽?"夏初音大聲的吼她。


    "咦?不是這樣的嗎?如果不是答應跟軒爸爸結婚,那為什麽要住進這麽漂亮的房子?媽媽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歡接受軒爸爸的好意嗎?"年年一連串的問題。


    "這是大人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快去洗澡睡覺!"夏初音命令。


    年年高高的撅起嘴,意外的乖乖的說,"好啦,我去洗澡,你們慢慢聊!"


    她跳下沙發,走到故意走到景軒的身邊,拉著他的西褲讓他低下頭。


    景軒疑惑的低頭,她小聲的說,"軒爸爸,要加油哦,我挺你。"


    景軒微笑,揉著她的頭頂說,"我說過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說話不能那麽粗魯!"


    "嘿嘿!"年年一臉開心的笑著,快速的竄進了高級洗浴室。而景軒在心中微微的有些竊喜。或許年年的出現,是一件意外的好事。


    夏初音尷尬的看著景軒,原本想跟他斷絕關係的,但是卻又不經意的藕斷絲連了起來。現在該怎麽辦?要說些什麽才好?


    "錢...我會還給你!"她突然的說。


    "錢?什麽錢?"景軒疑惑。


    "這裏的住宿費,我會還給你的!"她解釋。


    "哦,好啊,這裏一晚是十萬塊,你打算什麽時候還給我!"他突然的邪笑,一本正經的跟她算賬。


    夏初音大驚,"十萬?"


    "沒錯,這裏是台灣最好的酒店,十萬隻是一天的住宿費,而食物和娛樂設施還要另外算錢!"


    "可是...這裏不是你家的酒店嗎?能不能...打個折?"十萬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真的是太多了,她租的那個房子,一個月才兩萬二而已。


    "這已經是最低價格了,而且我還有些舊賬要跟你算!"


    "舊賬?"


    "沒錯,七年前我救了你,你給我錢,但是人情卻沒有還給我,而且七年之間,我大大小小給年年買了不少的東西,你也沒有還錢給我,還有最近我給你住的那間公寓,一個月要四十萬,雖然你隻住了幾天,但是至少也有五萬,還有我給你買的家具用品,上次發燒請的醫生,外加吊水錢,一共加起來再減掉零頭,你至少也要給我五十萬,啊...還有你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可是整整花了我十三萬!"


    景軒滔滔不絕的說著,最後伸出一隻手,毫不留情的說,"一共六十三萬,給錢吧!"


    "什...什麽?"夏初音完全沒想到他居然會變的這麽小氣,連七年前的舊賬都翻出來,而且還一點情麵都不留的伸手管她要錢。


    這...這...


    她用力的歎著氣,然後翻找裝著她西裝的袋子,拿出錢包,將裏麵所有的錢和銀行卡都丟給他說,"這裏應該有十幾萬,剩下的錢我以後會還給你!"


    景軒彎腰撿起地上的錢和卡,一臉得逞的笑容說,"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債主,我說要見麵的時候,你絕對不可以拒絕,知道了嗎?"


    "你...你是故意的?"夏初音狠狠的瞪著他。


    "沒錯,我是故意的,你單方麵的對我提出了絕交,但是我可沒有答應,至少在你還沒把錢還給我的這段期間,你絕對不可以跟我斷絕關係!"


    "景軒,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的人是你!"景軒突然生氣的看著她,大聲抱怨的說,"我追了你七年,為了你我七年裏連一個女人都沒碰過,還三天兩頭厚著臉皮向你求婚,幫你照顧你的母親和孩子,事事都為你擔心,不管什麽事都想要幫助你,可是你居然這麽狠心,說要跟我絕交?嗬...真是可笑,就算你沒有辦法為我心動,但至少也應該有些感動吧?哪怕隻有那麽一點點的感動,你是不是也應該稍微的考慮一下的我心情?"


    "一共一千兩百三十六次,你一共拒絕了我一千兩百三十六次的求婚,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你知不知道,每一次聽到你的拒絕,我的心都會被狠狠的割上一刀...現在我的心已經被你傷的血肉模糊了,難道你還要狠狠的再踩上一腳,讓它變成一堆血淋淋的死肉,再也無法跳動嗎?"


    景軒說著每一句話,都帶著無盡的傷痛,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心髒,好似又被狠狠的割了一刀...


    真的好痛...一千兩百三十六次...每一次都痛的他想要立刻死掉...


    聽著他痛徹心扉的話,夏初音的心深深的愧疚,好似能體會到他的感受,自己的心髒也忽然的在痛,猶如刀割一樣。


    她不知道要怎麽樣回答他,安慰他,張開自己瑟瑟發抖的唇,她輕輕的說,"對...對不起!"


    "不要跟我道歉,難道你不知道,道歉的另一個含義...就是拒絕嗎?"他皺眉傷心的看著他,說,"難道你還想在我的心髒上麵,割上第一千兩百三十七道傷痕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隻是...隻是想要道歉...我...我...對不起!"夏初音不知道要怎麽解釋,語無倫次的最後還是用那三個字來代替。


    "我說了,不要跟我道歉!"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不準道歉,不準道歉,不準道歉——"他連續三聲大吼,夏初音被嚇的愣住。


    他注視著她的雙眸,一步上前,輕聲的說,"如果覺得對不起我,想要道歉話,那還不如以身相許嫁給我!"


    夏初音震驚,後退一步說,"不,我不會..."


    不等她說完話,景軒就又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兩隻手臂,不讓她再躲開,然後低吼著質問,"到底為什麽拒絕我?告訴我原因,我不相信你不喜歡我,我相信!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就算是要給我判死刑,也要讓我死的明明白白...告訴我吧,八年前你被誰買走了,那一年的時間,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事?"


    夏初音的瞳孔突然的放大,臉上的表情也立刻的僵住,震驚的看著景軒。


    他都知道了?他調查過她嗎?那麽她被抓去Black酒吧拍賣的事,他也知道了?被那群好色的男人看遍的全身,他也知道了?


    "不——"她突然的大吼,好像又再一次回到八年前。


    被赤|裸的綁在拍賣台上,被人盯著看遍了全身,然後被囚禁在喬宅,被那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蹂|躪。


    一幕幕,像是播放恐怖電影一樣的出現在她的腦中!


    景軒看著她的反應,突然的將她抱在懷中,緊緊的抱著,疼痛的追問,"告訴我吧,那一年裏你都發生了什麽事?年年她...是買下你的那個男人的孩子嗎?"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用力的抓緊她背脊上的衣服,鑽心的疼痛不壓於她此刻的悲傷。


    回想到那一年的不堪往事,她的身體就不停的顫抖,而那個男人帶給她的羞辱好像烙印一樣在她的身上洗不掉,抹不掉,揮不去...


    那個人的手,唇,撫摸,親吻,和強烈的律動,都像是被喚醒的咒語,再一次浮現在她的身上。


    "我...我...我..."她顫抖的出聲,卻是沒有辦法繼續說下去。


    "沒關係的,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沒有關係,告訴我...告訴我吧..."景軒抱緊她,其實他已經猜到了八九成,但是卻依舊追問。


    因為他想讓她知道,他不在乎,不管發生什麽事,他都不在乎。他隻是喜歡她,喜歡現在的她。


    "我...我..."夏初音的手抱著他,抓緊他的衣服,痛苦的說,"我被他...被他...整整***了一個月。"


    那一個月的日子,就像是地獄的第十八層一樣,不僅僅是恐怖那麽的簡單,還是讓人無法忘記的最痛苦的記憶。


    "我沒有資格嫁給你,我肮髒的身體根本就配不上你,所以不要在接近我了,我不可能嫁給..."


    她顫抖的不停的說著,但是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景軒就忽然的俯身,輕吻住她的唇。


    凝視著她的雙目,他微笑的說,"你一點都不髒,在我眼裏你是最純潔的。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我隻在乎你現在會不會嫁給我...如果你有那麽一點點的喜歡我,就算是極小極小的喜歡,就算是隻有灰塵那麽小的喜歡也可以,那麽...請你勇敢的嫁給我,好嗎?"


    夏初音仰頭看著他,一瞬間的大腦空白,然後慢慢的好像開出了粉紅色的花朵,身體不再顫抖,也不再回想那些傷痛的往事,卻也...無法開口回答。


    "..."


    時間靜靜的流淌,兩個人互相定格的對看。


    五分鍾...十分鍾...二十分鍾...漫長的等待...


    "媽媽,你就嫁給軒爸爸吧!"某個看不下去的小鬼突然的開口。


    夏初音突然的回神,驚訝看著站在洗手間門口,並沒有去洗澡的年年。


    年年走到他們的麵前,皺著清秀的眉頭說,"媽媽,你嫁給軒爸爸嘛,年年好想讓他做我的爸爸呀,雖然你一輩子不結婚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年年不要一輩子都沒有爸爸疼愛啦。你不知道,我在幼兒園的時候,小朋友都嘲笑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還說我是私生女,年年當時哭了很久才敢回家..."


    夏初音驚訝,從未聽過她說起這件事,她一直都隻想著自己,完完全全都忽略了小孩子的感受。


    看到她有些動容,年年又接著說,"年年真的一直都想有個關心自己疼愛自己的爸爸,而且媽媽每天都要忙著賺錢,供年年吃穿,供年年上學,還要照顧外婆,年年真的不想看到媽媽這麽辛苦。就當是為了年年,為了媽媽自己,也為了外婆可以有更好的治療壞境,你就答應嫁給軒爸爸吧,好嗎?"


    夏初音看著年年臉上請求的表情,想著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不自覺的開口,慢慢的說,"讓我...考慮一下!"


    聽到她的回答,景軒驚喜的愣住,年年卻趁勝追擊,失落的小臉突然變的邪惡,開心的說,"媽媽你不要考慮啦,像軒爸爸這麽有錢,這麽有勢,這麽專一,而且還這麽帥氣的男人已經不多了。你要快一點緊緊的抓住才對,俗話說的好: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機會不是天天有的,而且到了嘴邊的肥鴨子,說絕對不可以讓人搶走的,知道了嗎?"


    看著年年頭頭是道的說著,夏初音的臉色逐漸的陰沉,皺眉說,"是誰教你這些沒正經的話?"


    "呃..."年年知道自己有些飄飄然了,連忙裝出一副知錯的表情說,"是在...在電視劇學的!"


    "你這個臭丫頭!"


    景軒看著她們母女兩吵鬧的樣子,臉上微微的一笑,果然還是年年最厲害,隻是簡單的幾句話,她就從痛苦中解脫了。


    "對了,你剛剛說考慮,是要考慮多久?我可能沒有耐心等太久!"景軒抓準時機說話,年年趁機逃出魔掌。


    夏初音的臉瞬間緋紅,害羞的說,"一個星期!"


    "好,那一個星期後,我等你的答複!"


    "恩!"


    第一千兩百三十七次求婚...等待...


    ※※※


    漆黑的暗室,沒有一絲燈光,但是卻站著兩個人。


    "殿下對不起,屬下失職,請您責罰!"魍魎單膝跪地,麵對著一片漆黑,他深深的低頭。


    "隻是讓你殺三個人,你拖到現在居然一個都沒有殺掉,而且還讓一個七歲大的小娃娃抓進警局,我真的有些懷疑,你是否還能勝任四鬼一職。"


    "是屬下的疏忽大意,殿下的任何責罰,屬下都會接受!"


    "那我讓你去死呢?"


    "屬下會立刻自刎,但是在死之前,我想要告訴殿下一個消息!"


    "說!"


    "在警察局裏,屬下不但見到了夏初音,還見到了景氏財團的大少爺——景軒!他們兩人是一起來的!"


    "什麽?你說你看到了誰?"


    "景氏財團的大少爺——景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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