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做什麽?


    難道是...


    "你...你說什麽?你瘋了?我可是男人!"夏初音慌張的說著,臉不自覺的發燙,心髒的跳動也越來越快。


    『你不是同性戀嗎?有什麽好驚訝的!』


    "可是你不是同性戀啊,不要大半夜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突然的說要來看她,然後又買藥,又買花,難道...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她脫口而出的問。


    『我怎麽可能喜歡你,我隻喜歡女人!』他快速的回答,冰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


    "既然不喜歡,就不要說這樣的話!而且我已經有景軒了,我不會再跟任何人上|床!"


    『我會給你錢,隻做一次而已,大家都是男人,你不會吃虧!』


    錢?


    夏初音越來越覺得荒唐。有錢就可以亂跟人上|床嗎?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對不起,我不會答應你,如果你想找男人上|床,就去找別人吧!"她果然的拒絕,直接將手機的電池拔掉。


    她真不明白他這個人,三更半夜的站在她家樓下,還打電話說出這樣的話。


    既然不喜歡,為什麽還要上|床?


    難道是今天看到她跟景軒接吻,刺激到他了?或許是他對男人的身體很好奇,所以想要試一試,玩一玩!


    "壞蛋!"她怒氣的咒罵著,然後用力的將燈關掉,躺在床|上。


    ...


    樓下


    閻之赫拿著手機,再一次撥打,聽著電話裏的聲音,他用力的皺起眉頭。


    隻要一次就可以,隻要上過一次,他就能判斷出,自己是不是喜歡男人,是不是同性戀。可是她居然會拒絕他。


    他閻之赫縱橫情場這麽多年,什麽樣的女人都能讓她臣服在他的身下,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絕,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拒絕,真的是越來越不爽。


    再一次拿出一支煙,點燃,仰頭看著黑掉的窗戶。


    "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他狠狠的說著,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邪笑。


    就算是男人,他也同樣能讓他臣服在他的身下...


    嗬...不錯的挑戰,有趣!


    ※※※


    清晨


    夏初音整整一夜都沒有睡著,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腦袋裏不停的想著閻之赫那個變|態,耳邊不停的回蕩著他的聲音。


    『夏楚生,跟我做一次吧,一次就好!』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嗎?還是他早已經識穿她的身份,昨晚故意試探她?


    哎...接下來要怎麽辦?兩天後她要怎麽樣去公司跟他見麵?


    "咚、咚、咚!"房門突然的被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嚇了她一跳。


    "初音..."門外響起景軒的聲音。


    "等一下,我換一下衣服!"她微微大聲的說著,然後起床,去衣櫃裏拿衣服換。


    再脫掉身上睡衣的時候,她愣愣的看著身上的吻痕,心猛然的抽疼了一下,然後在衣櫃裏找出一身長衣長褲,將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密不透風。


    再也不想跟任何人上|床,不管是用男人身份,還是女人的身份,她隻想孤獨終老!


    ...


    走出房門,來到客廳,她看著桌上擺放好的豆漿油條,心中微微的一暖。


    景軒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微笑著,說,"過來吃飯吧,我特地早起買回來的!"


    早起?


    他沒有看到樓下的閻之赫?


    也對,他才不可能站在那裏整整一夜,一定很快就會離開了。


    莫名的,心中微微的失望。


    她坐在景軒的對麵,拿起豆漿喝了一口,甜甜的,裏麵放了糖。


    "對了,昨天你跟閻之赫都說了些什麽?"她突然的問,因為昨晚打電話來的閻之赫很不正常,或許是因為景軒跟他說了什麽話!


    景軒聽到''閻之赫'';這三個字,原本的好心情瞬間的消失,麵無表情的說,"沒說什麽,隻是告訴他我們快要結婚了!"


    "噗——"夏初音口中的豆漿噴出,驚訝的說,"結婚?"


    景軒抽出幾張麵巾紙,伸出自己的長臂,體貼的擦拭著她的嘴臉,輕聲的說,"髒死了,吃進嘴裏的東西,不要吐出來!"


    "對...對不起!"夏初音尷尬的搶過他手中的紙,胡亂的擦著自己的嘴。


    "你剛剛說的結婚是什麽意思?"她繼續追問。


    "隻是騙他而已,你不用緊張,就算是要娶你,我也一定會讓你用女人的身份嫁給我。"他說著,臉上微微的笑著。


    "我..."


    "不要說話!"他突然的打斷她的話,苦澀的說著,"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再聽到你拒絕我的任何話。"


    "可是..."


    "不回答就可以了,想拒絕我的時候,就沉默吧!"他說完,就埋頭吃飯,不再像以前一樣,盯著她的臉不放。


    夏初音歉意的低著頭,拿起剛剛那碗豆漿,再喝了一口,卻發現,味道已經由甜變苦了!


    "鈴鈴鈴...鈴鈴鈴..."


    景軒的手機突然的響起,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他看著顯示屏上的名字,眉頭微皺的接通了電話。


    『我知道夏楚生在你的身邊,讓她接電話!』電話裏響起閻之赫霸道的聲音。


    "你找她有事?"景軒不爽的問。


    『沒錯,很重要的事,麻煩你讓她接電話!』


    景軒的皺眉越皺越緊,本能的想要將電話掛斷,但是卻又控製住自己的衝動,煩躁的伸出手,將手機遞給夏初音說,"找你的!"


    "我?"夏初音驚訝,疑惑的接過手機,輕輕的"喂!"了一聲。


    『夏先生,你知道手機是用來幹什麽的嗎?』


    夏初音驚訝的聽著他的聲音,沒想到他居然會打給景軒,然後讓她接電話,這個男人他...突然是怎麽了?


    "閻總,如果你找我是工作上的事情,那請等我上班的時候再談吧!"她死板的說著。


    『是私事!』


    "我沒有私事想跟你談!"


    『那就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你到底想幹什麽?"夏初音耐著性子問。


    『我隻是想告訴,手機是用來跟人聯係的,是二十一世紀人與人溝通的重要工具,既然你買了手機,就不要隨便掛人電話,你知道我昨天打了多少遍嗎?』


    夏初音突然的驚訝。


    他該不會一直都在打吧?他也會做出這麽幼稚的事情嗎?


    "我想要安靜的休息,所以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如果閻總你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要掛電話了!"她快速的說著,想要快點結束跟他的通話。


    『昨天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他突然的問。


    "我已經拒絕你了!"


    『我拒絕你的拒絕,我會再給你時間考慮,直到你答應為止!』


    "你不要這麽霸道好不好?"


    『霸道一向都是我的專利,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閻之赫——"夏初音突然生氣的大吼,頭上的怒火已經冒出三丈之高。


    一直坐在對麵,聽著她說話的景軒,眉頭突然的皺緊,雙手握緊了手中的鐵勺。


    『嗬嗬嗬...』電話裏傳來閻之赫的輕笑。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夏初音氣急敗壞。


    『沒什麽,隻是我第一次聽到你叫我的名字,覺得有些開心而已,不過如果你叫我赫的話...我會更開心!』


    "你...你..."夏初音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隻是短短的一天而已,他居然會變的這麽無賴,不對,他一向都是這麽自大,以自己為中心,專製,霸道,蠻橫,不講理...世界上這麽會有他這種人?不對,是動物!


    『OK!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為止,我會再打電話給你,不要再關機了,還有...其實我打電話來是想跟你說...』他突然的欲言又止,拉長著聲音,故意等她問。


    "跟我說什麽?"夏初音中計的問。


    『早安!』


    簡單的兩個字,用他好聽的聲音說出,就好像是飄逸的清風,猛然的吹動著她的心房。


    "撲通,撲通,撲通..."心髒再一次不受控製的升高頻率,臉也偷偷的蒙上了一層紅霞。


    『就是這樣,拜拜!』


    閻之赫自顧自的說完,就將電話掛斷,夏初音愣愣的僵住,遲遲未從剛剛的''早安'';裏回神。


    景軒看著她愣愣出神的樣子,皺眉大聲的叫她,"初音!"


    夏初音猛然的回神,尷尬的將電話還給他說,"哦,手機還給你,我們繼續吃飯吧!"


    她將手機放在他的桌前,然後低頭尷尬的猛吃,生怕他會追問。


    "他跟你說了什麽?"景軒輕聲的問。


    "沒、沒什麽!"她一邊吃一邊回答。


    景軒心中好奇,但卻沒有繼續追問。因為剛剛的那通電話,應該是打給他看的。


    故意打他的電話,故意說一些話刺激她的情緒,讓她在他的麵前生氣,失控。這就像是借用著手機這個契機,來挑釁他一樣。


    "我吃完了,我去班上了!"景軒突然的起身,拿起手機,用力的握緊。


    "上班?"夏初音驚訝。他雖然是景氏財團的少爺,但這麽多年一直都拒絕到景氏上班,可是他今天居然說上班?


    今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


    "沒錯,從幾天前開始,我已經是景氏財團的總裁了,可能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粘著你,但是我絕對絕對不會放棄,也絕對不會讓人搶走你,還記得那次在天台時,你的選擇嗎?"他一臉微笑的看著她,笑容有些苦澀。


    夏初音驚訝的看著他,怔怔的點頭說,"嗯!"


    "記得就好!"他說著,忽然的向前探過身子,隔著桌子,他俯身吻上她的額頭,然後爽朗的笑著說,"我走了,拜拜!"


    夏初音再一次愣住,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心情愈加的沉重!


    她都已經這樣肮髒了,為什麽還要對她這麽執著?


    "對不起..."她再一次輕聲的道歉,頭深深的低下。


    ※※※


    閻殿集團,總裁辦公室


    閻之赫悠然的坐在大板椅上,臉上掛著春風般的笑容,他看著桌上的手機。嘴角大幅度的勾起。


    夏楚生這個男人,他要定了!


    從沒有嚐過男人的味道,適當的換換口味也不錯。


    隻是這個男人的目的是什麽?上次在監視器你看到她在他的辦公室裏翻找東西,而他的辦公室並沒有故意整理,還是跟以前一樣原封不動,但是她卻沒有找到,空手而歸。


    到底是在找什麽呢?


    有什麽東西是屬於他的,但卻又不在這個辦公室裏...


    突然的,閻之赫皺起眉頭,雙目變得犀利。


    再次拿起手機,撥下一個號碼,放在耳邊。


    『少爺!』手機裏傳來冰凝冷冷的聲音。


    "你去給我調查一下夏楚生這個男人的背景,關於他的一切都要仔仔細細的調查清楚,還有指使她來接近我的人,都要給我查出來!"


    『是,少爺!』


    電話掛斷,閻之赫的眉頭越發的皺緊。


    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她自己一個人計劃好的,在她的背後一定有個人暗中的指使她,因為她要找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知道!


    SHIT!


    他難道中計了?


    忽然覺得,把這個男人留在身邊,好像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


    景氏財團


    景軒大步的走進景氏的工作大樓,所有的職員見到他,都左右站成一排,整齊的低頭說,"景總,早上好!"


    "嗯!"景軒緊緊的應聲,大步瀟灑的走進總裁辦公室。


    華麗奢侈的辦公室被落地的大窗包圍,圓形獨特的設計可以60度看到外麵的辦公室大廳,但是外麵的人卻完完全全看不到辦公室裏麵。


    景軒坐在辦公椅上,拿起桌上的電話,命令的說,"明叔,你進來一下!"


    一分鍾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進辦公室,恭敬的低頭說,"少爺!"


    "現在在公司,你應該叫我景總!"


    "是,景總!"白明塵立刻改口。


    "我要你查的事,查的怎麽樣了?"景軒問。


    "回景總,暫時還沒查到夏小姐是被什麽人威脅,也沒查到黃婷玉和夏年年現在何處,但是夏小姐七年前發生的事情,卻查到了一點!"


    "說!"


    "應該差不多是八年前,夏家突然破產,夏小姐拿不出錢償還債務,所以被抓到Black酒吧拍賣,當時在拍賣場有一個女人,她出價一億美金,將夏小姐買下,但是就在認領夏小姐的時候,酒吧內突然的出現強烈的光芒,將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刺瞎,之後,夏小姐和那個買她的女人一起失蹤,再也查不到下落..."白明塵死板的敘述查到的內容。


    景軒疑惑的皺眉。


    他以前查過夏家的事情,夏天成是個石油大亨,在業界很出名,家裏的產業也很巨大,幾十年來都很穩定,並不是那麽容易倒閉公司,更何況是一夜間就破產,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原因。


    而買下夏初音的那個女人也很詭異,居然會出一億美金這麽高的價,看來目的是非要買下她不可。


    八年前的事情,七年前遇到她,她失蹤了整整一年...


    "明叔,你再去查一下Black酒吧的資料,看看買下夏初音的那個女人叫什麽,然後再調查那個女人的資料,我一定要找到幕後指使的那個人!"


    "回景總,我已經查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了!"


    "叫什麽?"


    白明塵死板的臉上突然的緊繃,沉沉的說,"她叫...水冰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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