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手機收起,然後轉頭看向黃婷玉。


    一瞬之間,好像看到她的眼神格外明亮,並不像是一個瘋子,但是隻是刹那後的一秒就又變回了那個癡傻的她。


    是錯覺嗎?


    他微微的蹙眉,叫道,"夏夫人!"


    黃婷玉聽到他的聲音,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用力的抱住自己,將自己更緊的蜷縮在一起。


    男人看著她的樣子,突然從椅子上站起,然後走到她的麵前,蹲下,近距離的看著她說,"看著我的臉,仔細的好好看看我的臉,還認得我嗎?"


    黃婷玉害怕的低下頭,癡癡傻傻的撅著嘴,皺著眉說,"你不要打我,我會乖乖的,我會乖乖的等初音來接我,不要打我...我怕疼,好疼..."


    "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夏夫人?"他聲音尖銳,一臉的邪惡。


    黃婷玉不停的搖頭。


    "嗬..."男人輕笑,說,"不管你是裝傻,還是真的傻,我告訴你,我不會放你走,就算你女兒真的找到了我要的東西,我也從沒打算過要放你離開,我會囚禁你一輩子,而囚禁你的原因...你應該比誰的清楚!"


    黃婷玉聽著他說話,傻傻的雙目裏微微的閃著淚光,一臉委屈的樣子,說,"我要回家...我要見初音...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嗬..."男人輕蔑的笑著,站起高大的身軀,然後走到桌前,將一片白色的藥丸和一杯清水拿起,重新走回她的麵前,哄著她說,"吃吧,吃完藥我就會放你回家了!"


    "真的?"黃婷玉一臉期待的問。


    "當然,快吃吧!"


    黃婷玉一把將藥和水搶過來,囫圇吞棗般的將藥吞下,然後傻笑的看著他。


    "我可以回家了嗎?"她開心的說。


    "嗯,是啊,你可以回去了,門就在那裏,如果你能自己走出去,我就放了你!"男人指著那張緊關的門。


    黃婷玉開心的站起身,然後匆匆的向門口走,但是還沒等走出五步,她就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毛毯,隨意的蓋在她身上,說,"睡吧,等你睡醒了,你的女兒差不多已經..."他話說到一半,就開始大笑起來!


    ※※※


    夜總會,VIP包間


    夏初音用力的扭動門把手,然後不停的敲打著門,大聲的說,"外麵有人在嗎?有人能聽到我說話嗎?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不停的叫喊卻沒有一個人將門打開。


    她開始著急了,如果再不找到女人的話,閻之赫會挺不住的。那種藥如果沒辦法得到發泄,是會鬧出人命的。


    "開門啊——"她生氣的大吼著。


    突然,整個房間變的一片漆黑,燈瞬間的熄滅,就好像是停電了一樣。


    夏初音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片漆黑,腦袋裏猛然的想起的七年前的事情,身體有些不受控製的顫抖,心髒也有些害怕。


    努力的抑製住自己現在的心情,繼續敲著門說,"外麵有沒有人,能幫我把門打開嗎?開門啊...有誰能幫我把門打開..."


    "..."門外沒有一絲聲音。


    該怎麽辦?看來是有人故意將他們鎖在這裏,而且故意將人都弄走,還將燈熄滅。


    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摸著黑,慌張的走到包間內臥室的門前,然後慢慢的將房門打開,輕聲的說,"閻總,你沒事吧?"


    "..."房內無人應聲。


    夏初音有些著急了,糟糕的可能性不斷的從腦袋裏閃現。


    不會是堅持不住暈倒了吧?難道真的死了?


    慌張的向前走了幾步,緊張的又說,"閻總,你在哪?你沒事吧?""回答我啊,你在哪?"


    "呃哈..."一聲沉悶的聲音。


    夏初音聽著聲音,找尋著方向,然後大步的走過去。


    但是剛剛走出三步,腳就踢到了一個硬物,然後她的身體猛然的向前倒去,倒進躺在床上的閻之赫懷中,就像是在辦公室的那次一樣。


    閻之赫的身體感受到她身上的體溫,反射性的將她翻身壓倒,大手快速的解開她的衣服,唇壓在她的唇上,開始肆意的掠奪。


    夏初音驚慌的掙紮,推阻著他的前胸。


    "女人,老實點,不準動!"閻之赫喘著粗氣開口。


    女人?


    夏初音突然的驚住!


    沒錯,她是女人啊,她怎麽把自己女人的身份給忘記了呢?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應該接近他才對。


    她是笨蛋嗎?


    "不要,不要碰我!"她用自己真正的聲音說著,掙紮著想要逃開。


    閻之赫根本就聽不進她的話,隻顧著解她身上的衣服,隻是短短的幾秒,她就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完全沒有掙紮的餘地,就像是砧板上的魚。


    燥熱的大手抓著她修長的右腿,突然的抬起,急切的想要發泄。


    "不要——"夏初音大喊。


    閻之赫突然的停住動作。


    這個聲音,這個剛剛她觸摸過的身體,為什麽會這麽像?


    既像是那晚闖進他辦公室的女人,又像是七年前給她生孩子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不要啊,放開我..."夏初音的聲音在顫抖,恐懼的移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離開他。


    但是就算是震驚,也已經完全不能控製住他的欲|望,再一次緊緊抓住她的腿,不再想任何事情,用力的挺身,闖入她的體內。


    天雷瞬間勾動了地火!


    "啊——"夏初音一聲尖叫。


    七年後的結合,依舊像第一次一樣讓她疼痛,沒有任何的前戲,他勇猛的進入,然後不停的律動,又快,又重,又痛的不停奔馳。


    夏初音用力的抓緊被單,已經完全無力反抗,身下的灼熱感猶如燙傷一樣,快要將她融化。而原本的疼痛感也慢慢的被一種莫名的感覺替換。


    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合,張開嘴,喘氣聲,嚶嚀聲,呻|吟聲,連綿不絕的響起。


    "啊..."


    "嗯..."


    兩人一同出聲,直至頂峰。然後閻之赫倒在她的身上,並沒有完全的停下,而身體裏的藥也隻是發泄出了一小部分,還在持續的發酵。


    火熱的唇親吻著她的身體,用力的吸吮,大力的啃咬,好像要將她的身體吃掉一樣,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全部都深深的印上自己的痕跡。


    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這個女人的身體,是他七年以來遇到的最好的一個。


    夏初音已經完完全全的沒有了力氣,癱軟的躺在床|上,像是個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布。


    身上好痛,身下好痛,心裏也在不停的抽痛,明明最最厭惡這種事情,明明應該憎恨的想要殺人,但是這種感覺...卻又熟悉的似曾相識!


    已經沒有什麽大不了了,她又不是處|女,哪來的傷心?


    而且這個男人是因為她才會喝下那杯酒的,所以,當做是報恩也好,補償也好,都無所謂了!


    隨便他吧...隨便怎麽樣都好!


    閻之赫的身體再一次的發熱,情緒隨著藥力開始激動起來,第二回合...開始!


    比剛剛還要霸道,比剛剛還要猛烈,目的是掠奪她的一切,發泄,發泄...他要將這個女人的身體蹂|躪到四分五裂,將她的所有,全部都吞噬掉。


    "啊...痛..."夏初音皺眉大叫,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他的身體,長長的指尖陷入他背脊上的肉中,然後劃出十道紅色的血痕。


    "不要了...我不行了...停...停下..."她斷斷續續的說著,似乎呼吸都要被他掠奪了一樣。


    閻之赫完完全全的沉浸在快|感之中,隻會不停的衝刺,根本就不會聽到她的聲音。


    "啊——"夏初音一聲驚叫,然後突然的全身無力,昏厥了過去。


    當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身上的閻之赫還是精力旺盛的奪取,這場意外的歡|愉,好像無休止似的,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被蹂|躪的沒有絲毫意識。


    ...


    第二天中午


    VIP包間內從黑色窗簾的縫隙裏隱隱射進光芒。


    夏初音慢慢的睜開自己的雙眼,在恢複意識的那個瞬間,她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就像是散了架一樣,沒有一處不是疼痛的,而且每個被他親吻過的地方都灼熱的脹痛,又好像整個身體都腫了一樣,難受至極。


    努力的從床|上坐起,然後轉頭看著躺在身邊沉沉睡著的閻之赫。


    昨天的那個藥,讓他在她身上發泄了無數次,就算是再強壯的男人,也會覺得精疲力竭。


    夏初音伸出手去拿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衣服,而她的每一次輕微的動作,就會讓她疼痛的皺眉。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衣服穿在身上,她忍著全身的疼痛,一步一步的走出這間臥室。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瞪著躺在床|上熟睡的閻之赫,用力的握緊拳頭,眼眶中閃著淚花。


    為了媽媽,這不算什麽,真的不算什麽!隻不過是跟他上|床,隻不過是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間的遊戲,隻不過...


    她想要騙自己,說服自己不停抽痛的心,但卻完全做不到。


    真的好惡心,好肮髒!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心中有著無盡的後悔,卻是再也挽回不了!


    將門關上,她背對著房門,一顆淚水不爭氣的從眼眶裏流下,她快速的用手擦掉,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不準哭,夏初音,你不可以哭,絕對不可以!


    她這樣不停的告訴自己,然後走到VIP包間的門口,伸手去扭動門上的把手,隻聽"哢嚓"一聲!


    門...開了!


    ...


    臥室內


    閻之赫輕輕的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蓋在他身上的被子緩緩的脫落,露出他性|感的的背部,而在他右肩上,一個齒痕刺眼的印在那裏。


    幾個小時後,他長長的雙睫微微的顫抖,然後悶哼著,睜開雙眼。


    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後猛然的從床|上坐起,頭"嗡"的一下鎮痛。


    "SHIT!"他扶著頭,咒罵。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為什麽會在這裏?昨晚...


    記憶漸漸的恢複,昨晚的事情一點一點像是播放影片一樣的在腦海裏濾過。


    原來他喝了被下藥的酒,然後跟一個女人做了一整夜。可是...那個女人呢?


    他的雙目掃視著整個房間,卻找不到一個人影。這還是第一次被他睡過以後,起來不見的女人。而且她現在的身體,還能下得了床嗎?


    仔細想想,昨晚她的聲音,身材,還有結合時的感覺,都跟七年前的夏初音很相像,難道...真的是她?


    他皺眉將衣服穿好,然後大步的走出臥室,來到包間內,還是空無一人!


    到底去哪了?


    他再次邁開步伐,走出包間,驚訝的看著倒在門口的夏楚生。


    "喂,起來!"他冷冷的開口,用腳踢了踢她的身體。


    夏初音皺眉睜開眼睛,看到閻之赫的臉,她突然的愣住。


    剛剛她試著開門,沒想到真的打開了,但是在走出房門的時候,身體卻不支的又昏了過去。


    他已經醒了嗎?他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慌張的從地上站起,撐著疼痛的身體,低頭說,"閻總!"


    "那個女人呢?"他問。


    女人?


    夏初音驚訝,原來他記得昨天的事情,但是卻不知道他口中說的女人,就是正在他麵前的這個假男人。


    "她走了!"她低聲回答。


    "走了?"閻之赫皺眉看著她,命令的說,"把她給我叫回來!"


    "可是,那個女人是我在情急之下隨便找來的,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聯係方式!"


    "那你還記得她的樣子嗎?"


    夏初音心中忐忑,吞吞吐吐的回答,"是...我記得!"


    "那就按照你的記憶畫出她的樣子,然後登在所有報紙,雜誌,電視...等等可以宣傳的地方,我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而且越快越好,知道了嗎?"他厲聲命令,冰冷的視線看著她,不容她拒絕。


    夏初音低下頭,躲開他的視線,回答,"是,我知道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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