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的心裏,真的非常好奇。


    究竟自己的身上,有什麽能夠讓強如天神的陳帆所惦記著的?


    看著暨柳子疑惑的模樣,陳帆開口對他說道。


    “我的條件就是……”


    幾日後,大夏國。


    陳帆已經在幾日前,帶著暨柳子回到了大夏國,並且給其安排了住所住下。


    而向靜姝他們,也已經開始接受國內醫藥公司的治療。


    這一日,陳帆在看望了向靜姝他們之後,接到了一個來自南洋的電話。


    然後,陳帆便腳步匆匆,去找暨柳子了。


    陳帆早幾日便給暨柳子安排了住所,此時的暨柳子,正在房間之內,擺了一張棋盤,自己跟自己下棋玩呢。


    而此時,腳步匆匆的陳帆,人還未到,聲音先至。


    暨柳子都還沒有瞧見陳帆的人影,便先聽到到了陳帆大喊。


    “暨柳子,你知道天道嗎?”


    在聽到這話之後,沒多久的時間,陳帆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暨柳子的麵前。


    於是,把自己麵前的棋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暨柳子站起了身來,對腳步匆匆來到這裏的陳帆說道。


    “天道乃是天下萬物,生生不息……”


    但是,還不等暨柳子把話說完,陳帆便已經搖了搖頭,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在進門之後,陳帆便朝著暨柳子搖了搖頭,對他說道:“不,我說的是南洋的天道,是一個門派組織。”


    聽到陳帆這話,暨柳子的神色,頓時微微一愣。


    這個天道門派,他還真的聽過。


    因為,當年他在叛逃出昆侖秘境的時候,同樣還有一個師弟叛逃了。


    暨柳子清楚的記得,那一年,自己在叛逃出昆侖秘境之後,去了櫻花國。


    而那位師弟,則是逃向了南洋。


    現如今,已經這麽多年過去了,暨柳子早就已經忘記了那位師弟的名字。


    隻是還記得,那位師弟當年自改了姓名,創建了一個名為天道的武道門派。


    “你是說……散人創建的那個小門派?”


    而現在,聽到陳帆提及了自己的這散人師弟,以及這位師弟創建的門派,暨柳子的心裏,心裏也開始回憶起了如煙一般的往事,語氣頗為感慨。


    陳帆之所以來這裏詢問暨柳子,其實僅僅是因為,他知道那神秘莫測的散人,與昆侖秘境關係密切。


    而暨柳子,恰恰也與昆侖秘境有關係。


    所以陳帆才過來,找暨柳子打聽一下情況。


    隻是,從剛剛暨柳子的話,陳凡不難聽出,暨柳子必然是對散人有些了解的。


    “你知道散人?”於是,在聽到暨柳子的話之後,陳帆便開口反問了她一句。


    麵對著陳帆的詢問,暨柳子帶著一臉的感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何止知道,當年,他可是與我一起離開的昆侖秘境。”


    “又是昆侖秘境?”而在聽到暨柳子這話之後,陳帆的心裏頓時有些苦笑不已,語氣十分無奈的感慨了一句。


    緊接著,他又說道,“看起來,現如今攪動武道界的勢力和人,都和昆侖秘境有這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暨柳子在聽到陳帆這頗為感慨的話語之後,臉上的笑容便不由得更甚。


    他哈哈一笑之後,開口對陳帆說了一句話。


    “因為,天下武者,皆出昆侖。”


    “隻不過是近幾百年來,密境淡出了世俗,被大家給逐漸淡忘了而已。”


    在對陳帆說這話的時候,暨柳子的臉上,可不僅僅是隻有笑容的。


    此時他臉上的情緒,那是十分複雜的。


    因為,作為昆侖秘境的叛徒,現如今的暨柳子,很糾結。


    一方麵,他在努力的逃避著,自己在秘境的過去。


    可是,另一方麵,他又不得不一提起秘境,心裏邊,便又沒來由的覺得自豪。


    這一種複雜的情緒,使得暨柳子此時的表情和語氣,十分的複雜。


    一看暨柳子這一幅模樣,陳帆也知道他此時心情複雜。


    於是關於昆侖秘境的一切,他便不再多言,隻是朝著暨柳子一點頭,語氣平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


    在對暨柳子說完這四個字之後,陳帆又說道,“其實我來找你,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隻是想來找你下下棋,隨便聊聊。”


    陳帆對暨柳子說這一番話,全然是在照顧暨柳子的情緒而已。


    這幾日裏,陳帆也是曾經問過暨柳子歲數的。


    暨柳子隻是說自己的歲數很大,早已經記不清了。


    如果非要問個清楚的話,那恐怕,隻能說,起步便已是百年之上。


    對於暨柳子這麽一位百歲之上的老人而言,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陳帆剛剛的所言,其實隻是在照顧自己的情緒。


    人對人的感情和付出,都是互相的。


    此時的暨柳子,心中對於陳帆的“照顧”感到感動。


    於是,在與陳帆閑聊幾句、落下了幾枚棋子之後,他收了收自己那複雜的表情,冷不丁對陳帆問了這麽一聲。


    “對了,散人的創建的那個小門派怎麽了?是和你結仇了嗎?而我,又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呢?”


    暨柳子此時忽然說這樣的話,陳帆自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他二人一老一少,那本來就是十分投緣的。


    現如今,都不用把話說的太明白,陳帆便已經明白了暨柳子的意思。


    “現在到還沒有結仇,不過,已經快了。”於是,在暨柳子的話音落下之後,陳帆便把自己手中的白子落在了棋盤之上,笑嗬嗬的對暨柳子說道。


    “的確是需要你的幫助,可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陳帆此時之所以說這話,是因為還摸不清,暨柳子和散人之間的關係。


    畢竟,陳帆的心裏很清楚,若是暨柳子和散人關係非常好,那麽自己此次南下南洋,必然也是指望不上暨柳子的了。


    隻不過,在聽到陳帆的旁敲側擊的話語之後,暨柳子便帶著一臉慈祥的笑容開了口。


    “陳小友,你不必多慮,我與散人師弟的緣分,不過是當年叛逃之時的一麵之緣而已。”


    暨柳子此言一出,便是明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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