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琴忙說道，“法醫和警官來尋你，你等一下記得千萬別亂說話知不知道！還有，態度稍微好一點，如果他們質問你的時候，你沉著對待，不要慌張，撒謊的時候千萬不要結巴。如果你表現好，我回頭再追加你五十萬零花錢。聽見了沒有？”
也沒等唐希回答，門口已經被推開，一個小護士帶著一大批人走了進來。
“護士小姐姐，我們又來了！”文棟嬉皮笑臉擠進門，熟絡的走向唐希，“上次多虧你提供的線索，讓警方破了一起大案子，整個尼姑庵都被抄走了。電視新聞你看了沒有？”
唐希支吾點頭，“嗯，看了。是什麽情況？”
李警官說道，“之前那尼姑庵是個雞窩點，被那些男人控製後賣的地方。後來那些尼姑聯合起來就把那些主謀男子全部摁死埋屍在她們寺廟內，地麵上蓋起寺廟就找不著屍首。後來那些尼姑就說要替天行道什麽什麽，看見哪個男人猥褻女子，就私下底把他們綁起來，灌什麽聖水啊之類。哎，不說了，這些事情，你們小姑娘還是少聽。不好。”
“哦。”反正案子破了就好。
葉琴看著有點奇怪，這些警官和法醫，怎麽都粘著這個小護士說話？聲音細軟綿綿，一點派頭都沒有？
難道？他們進來的時候，開門方式錯了？
文棟看見唐希在摸屍體的脈搏，輕聲問，“這人都死了還能把脈？這不合邏輯啊。”
“這叫摸骨。能夠通過傷口也能知道傷口內部情況。”唐希隨口說道。
“啊？”文棟嘟囔問，“醫大教授也沒教啊？”
“嗯，應該不會教這些。”
“……”
柳亞粘著唐希喜滋滋的問，“妹妹你好厲害哦。我都想拜你為師。賞個臉給我個微信號唄？”
“沒必要。”唐希冷漠道。
李警官撓頭，“嗬，這拒絕人加聯係方式的口氣還真像某某。”
葉琴擠過來插話，“就是啊，拽什麽呢，法醫要加你微信，你就加嘛。”
葉琴還衝唐希擠眉弄眼，這口氣像是老媽在教訓不聽話的閨女似得，擺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眾人終於發現旁邊有個肥婆，李警官好奇問，“這位是？”
“副院長夫人。”唐希介紹道。
葉琴忙賠笑低頭，“警官好。”
李警官努嘴道，“副院長被這位護士小姐姐舉報，被扣押在警局。你這個節骨眼過來找她？是來騷擾她的嗎？”
“不是，我隻是來問下情況而已，對吧，阿仁？”
“嗬……”唐希一聲冷笑。
這聲冷笑，真的超級不給她麵子，葉琴尷尬得臉部肌肉直抽搐。心裏腹誹暗罵，這死丫頭。我可是你的金主啊！我可是給你錢的人啊！你怎麽還看不清楚狀況？
李警官說道，“正巧，我們也是來了解一下這個案子的。一起聽聽護士小姐姐怎麽說吧？”
唐希拿起手手電筒說道，“我還發現了五具屍體，同樣都是眼角膜缺失。很湊巧，這五具屍體的主刀人，都是副院長。”
葉琴一聽，臉瞬間發綠，想插話反駁，可沒機會開口。
感覺不太對勁啊！她這麽做，是不是不想要她錢的意思？不要錢也要舉報她丈夫嗎？
唐希撐開死者眼睛，拿手電筒照給他們看，“看見了嗎？”
倆個法醫低頭檢查，“確實。”
文棟說道，“因為是手術失敗造成的死亡，法醫過來驗屍都比較草率，確定死因的時候都不會掰開死者的眼睛查看。”
唐希又指了指一個屍櫃說道，“還有這具屍體也很有問題，你們幫忙推出來。”
唐希揮手指揮，倆個警官聽話抬屍。
屍體端上驗屍台，唐希拿著手術刀說道，“我剖屍咯？”
“嗯，剖吧。”李警官一句話，就等同於授權。
唐希下刀利索，指著某處髒器說，“這兩個腎都有切割的痕跡。”
法醫翻看資料，“她有換腎的經曆，很正常。有什麽問題嗎？”
“這腎的血型不匹配。”
唐希一說完，文棟都驚呆了，“你驗過dna？”
“沒有。”
“那你怎麽知道血型不匹配？”
唐希支吾道，“你們去驗一下就知道了啊。”
“不是，我是說，你順序是不是弄錯了？得先驗dna才能知道血型不匹配吧？我就好奇你是怎麽知道血型不匹配的？”
唐希揉揉眉心，“你好煩。”追根問底地，“我知道就是知道！”
所有人看著她的背影，啞然嘀咕，“她……有點像……”
“嗯，和那個女人好像好像……”
“說話口氣，舉止神情……真的好像她！”
李警官吭聲道，“先去驗dna吧。護士小姐姐，我能問一問，如果她的腎血型不匹配代表著什麽意思？”
“醫院給換腎的時候，怎麽可能會給她匹配一個她不適配的腎源？血型也肯定不會弄錯，所以有可能，她的腎源被人掉包了，她被塞了一個壞的腎源，好的腎源被別人挪用了去。湊巧的是，動這手術的人，又是副院長。”
葉琴哐當一下，坐在椅子裏，口水直吞噎。
剛才她說要給她一千萬的封口費，這丫頭剛才不是已經考慮了嘛？怎麽她沒封口，反而還更變本加厲了呢？
唐希指指另一個冰櫃說道，“還有這個冰櫃的屍體，抬出來！”
又抬出來一具屍體，唐希下手切開胸骨，“心髒源的血型也不匹配，而且更換的心髒本來就是肥大心肌，是個不健康的心髒。”
倆法醫湊頭眯眼，“個頭是挺大的。確實看著不太健康的樣子。”
文棟笑眯眯問，“別告訴我，湊巧又是副院長主刀的？”
“還真是。”唐希拿著病曆簽名字跡，“都是副院長的。”
葉琴抖得不像話，冷汗滴滴直冒。
這個女護士是什麽鬼？
沒有人能夠發現的小秘密，她到底是怎麽發現的啊？
唐希說道，“這可能也和那些團體販賣器官的案子有關聯，可能那個副院長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李警官當下抽氣，“你果然是唐小姐。”
唐希奇怪問，“誒？你不知道？身份證不是你幫我弄的嗎？”
“我們沒有接手，是局長叫人弄的。說什麽身份是一級保密，連我們都不交代。”李警官反過來瞪她，“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就想問，你的臉怎麽變成這樣了？”
“沒什麽，易容丹罷了。”
“……”
“……”
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
沒什麽，易容丹罷了。
她是說得多麽縹緲，多麽雲淡風輕。
也沒等唐希回答，門口已經被推開，一個小護士帶著一大批人走了進來。
“護士小姐姐，我們又來了！”文棟嬉皮笑臉擠進門，熟絡的走向唐希，“上次多虧你提供的線索，讓警方破了一起大案子，整個尼姑庵都被抄走了。電視新聞你看了沒有？”
唐希支吾點頭，“嗯，看了。是什麽情況？”
李警官說道，“之前那尼姑庵是個雞窩點，被那些男人控製後賣的地方。後來那些尼姑聯合起來就把那些主謀男子全部摁死埋屍在她們寺廟內，地麵上蓋起寺廟就找不著屍首。後來那些尼姑就說要替天行道什麽什麽，看見哪個男人猥褻女子，就私下底把他們綁起來，灌什麽聖水啊之類。哎，不說了，這些事情，你們小姑娘還是少聽。不好。”
“哦。”反正案子破了就好。
葉琴看著有點奇怪，這些警官和法醫，怎麽都粘著這個小護士說話？聲音細軟綿綿，一點派頭都沒有？
難道？他們進來的時候，開門方式錯了？
文棟看見唐希在摸屍體的脈搏，輕聲問，“這人都死了還能把脈？這不合邏輯啊。”
“這叫摸骨。能夠通過傷口也能知道傷口內部情況。”唐希隨口說道。
“啊？”文棟嘟囔問，“醫大教授也沒教啊？”
“嗯，應該不會教這些。”
“……”
柳亞粘著唐希喜滋滋的問，“妹妹你好厲害哦。我都想拜你為師。賞個臉給我個微信號唄？”
“沒必要。”唐希冷漠道。
李警官撓頭，“嗬，這拒絕人加聯係方式的口氣還真像某某。”
葉琴擠過來插話，“就是啊，拽什麽呢，法醫要加你微信，你就加嘛。”
葉琴還衝唐希擠眉弄眼，這口氣像是老媽在教訓不聽話的閨女似得，擺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眾人終於發現旁邊有個肥婆，李警官好奇問，“這位是？”
“副院長夫人。”唐希介紹道。
葉琴忙賠笑低頭，“警官好。”
李警官努嘴道，“副院長被這位護士小姐姐舉報，被扣押在警局。你這個節骨眼過來找她？是來騷擾她的嗎？”
“不是，我隻是來問下情況而已，對吧，阿仁？”
“嗬……”唐希一聲冷笑。
這聲冷笑，真的超級不給她麵子，葉琴尷尬得臉部肌肉直抽搐。心裏腹誹暗罵，這死丫頭。我可是你的金主啊！我可是給你錢的人啊！你怎麽還看不清楚狀況？
李警官說道，“正巧，我們也是來了解一下這個案子的。一起聽聽護士小姐姐怎麽說吧？”
唐希拿起手手電筒說道，“我還發現了五具屍體，同樣都是眼角膜缺失。很湊巧，這五具屍體的主刀人，都是副院長。”
葉琴一聽，臉瞬間發綠，想插話反駁，可沒機會開口。
感覺不太對勁啊！她這麽做，是不是不想要她錢的意思？不要錢也要舉報她丈夫嗎？
唐希撐開死者眼睛，拿手電筒照給他們看，“看見了嗎？”
倆個法醫低頭檢查，“確實。”
文棟說道，“因為是手術失敗造成的死亡，法醫過來驗屍都比較草率，確定死因的時候都不會掰開死者的眼睛查看。”
唐希又指了指一個屍櫃說道，“還有這具屍體也很有問題，你們幫忙推出來。”
唐希揮手指揮，倆個警官聽話抬屍。
屍體端上驗屍台，唐希拿著手術刀說道，“我剖屍咯？”
“嗯，剖吧。”李警官一句話，就等同於授權。
唐希下刀利索，指著某處髒器說，“這兩個腎都有切割的痕跡。”
法醫翻看資料，“她有換腎的經曆，很正常。有什麽問題嗎？”
“這腎的血型不匹配。”
唐希一說完，文棟都驚呆了，“你驗過dna？”
“沒有。”
“那你怎麽知道血型不匹配？”
唐希支吾道，“你們去驗一下就知道了啊。”
“不是，我是說，你順序是不是弄錯了？得先驗dna才能知道血型不匹配吧？我就好奇你是怎麽知道血型不匹配的？”
唐希揉揉眉心，“你好煩。”追根問底地，“我知道就是知道！”
所有人看著她的背影，啞然嘀咕，“她……有點像……”
“嗯，和那個女人好像好像……”
“說話口氣，舉止神情……真的好像她！”
李警官吭聲道，“先去驗dna吧。護士小姐姐，我能問一問，如果她的腎血型不匹配代表著什麽意思？”
“醫院給換腎的時候，怎麽可能會給她匹配一個她不適配的腎源？血型也肯定不會弄錯，所以有可能，她的腎源被人掉包了，她被塞了一個壞的腎源，好的腎源被別人挪用了去。湊巧的是，動這手術的人，又是副院長。”
葉琴哐當一下，坐在椅子裏，口水直吞噎。
剛才她說要給她一千萬的封口費，這丫頭剛才不是已經考慮了嘛？怎麽她沒封口，反而還更變本加厲了呢？
唐希指指另一個冰櫃說道，“還有這個冰櫃的屍體，抬出來！”
又抬出來一具屍體，唐希下手切開胸骨，“心髒源的血型也不匹配，而且更換的心髒本來就是肥大心肌，是個不健康的心髒。”
倆法醫湊頭眯眼，“個頭是挺大的。確實看著不太健康的樣子。”
文棟笑眯眯問，“別告訴我，湊巧又是副院長主刀的？”
“還真是。”唐希拿著病曆簽名字跡，“都是副院長的。”
葉琴抖得不像話，冷汗滴滴直冒。
這個女護士是什麽鬼？
沒有人能夠發現的小秘密，她到底是怎麽發現的啊？
唐希說道，“這可能也和那些團體販賣器官的案子有關聯，可能那個副院長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李警官當下抽氣，“你果然是唐小姐。”
唐希奇怪問，“誒？你不知道？身份證不是你幫我弄的嗎？”
“我們沒有接手，是局長叫人弄的。說什麽身份是一級保密，連我們都不交代。”李警官反過來瞪她，“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就想問，你的臉怎麽變成這樣了？”
“沒什麽，易容丹罷了。”
“……”
“……”
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
沒什麽，易容丹罷了。
她是說得多麽縹緲，多麽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