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冀說:“我就負責烤。”


    苗子杏說:“那我吃一點。”


    衛笛婭湊到岑玹騫和秦瑞邰中間,說:“苗子杏怎麽老愛和男人曖昧?”


    苗子杏耳尖聽到了,“衛笛婭,你怎麽不說自己總愛待在男人堆裏?”


    衛笛婭炸毛,“玹騫,你看看你老婆!”


    岑玹騫的臉已經看不出表情來了,他重重的把杯子放下,“苗子杏,別忘了自己是孕婦,我讓你忌口,你怎麽沒聽?”


    苗子杏看到他和衛笛婭坐在一起就覺得一股惱火,她拿過邢冀手裏烤串,“我就是要吃。”


    岑玹騫站起來把她手裏的東西扔了,抱起她就出去,跟身邊的兄弟說:“我們先走了。”


    苗子杏氣得亂踢,岑玹騫凶道:“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了,沒有這個孩子你還有什麽價值。”


    苗子杏滿心都被寒氣冰封,再生氣也沒鬧了。


    是,她隻是協議上的妻子,如果不是因為肚子裏懷著孩子,他估計連話也不想跟她說吧!


    苗子杏忍著一肚子的氣,岑玹騫抱著她上車,車門剛關上,她的眼淚就忍不住了。


    她自己坐在窗邊,連他的衣角也不想碰到。


    岑玹騫喝了酒,他也正在怒氣中,吩咐司機開車,說:“回岑家。”


    苗子杏在路上什麽也沒說,岑玹騫重複道:“以後要和邢冀保持距離,要是再像今天這樣,以後你就別出門了。”


    苗子杏問:“你要軟禁我?”


    岑玹騫說:“這是協議的要求,你應該知道什麽是協議精神。”


    苗子杏用手擦眼淚,“我知道了,岑少爺。”


    岑玹騫腦子被氣得不正常了,他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麽,這會兒卻沒整理出思路來,跟她重申道:“你要是想家裏父母過得好,就乖乖的聽話。”


    苗子杏說:“我拿了你的錢,肯定會按照岑少爺的意思做事。”


    岑玹騫仰頭靠在軟墊上,他怎麽好像說什麽也不對?


    車子回到岑家,岑玹騫的酒勁上來了,在車上抱著苗子杏不放,嘴裏說著:“你怎麽總是不聽話?”


    岑夫人看得要氣死,“家裏有孕婦,你還敢去喝酒?”


    岑玹騫不肯下車,苗子杏還在生氣,一點也不想岑玹騫碰自己,無奈自己也下不了車,隻得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下車吧,我要上樓了。”


    岑玹騫不放手,“你會走的,你會去見那個男人,我們的協議還沒到期,不能……”


    苗子杏淡淡的苦笑,他喝醉了也記得協議,肯定天天盼著孩子快點生出來,不要讓她妨礙他的自由。


    岑玹騫好久才被傭人勸著上樓,他躺在床上,傭人端來醒酒茶,岑玹騫不喝,“我沒醉。”


    苗子杏說:“放著吧,等會我讓他喝。”


    岑夫人說:“你先出來,別待在這裏,玹騫醉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萬一傷了你……”


    苗子杏說:“沒事,我會看著他的。”


    她喝醉那才是撒酒瘋,幾個人也攔不住,岑玹騫的酒品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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