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玹騫跟她說:“我知道你不缺首飾。”


    旁邊的人吃驚看著這場麵,岑少這麽容易就屈服了嗎?


    衛笛婭頓時覺得太沒麵子了,“玹騫,你送我的東西怎麽能拿回去?”


    岑玹騫說:“我老婆要。”


    衛笛婭跺腳,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呀!


    苗子杏有種報複的快意,她拉過岑玹騫的手,把項鏈塞回他手裏。


    岑玹騫的表情有些危險和冰冷,“苗子杏,你別這麽難服侍。”


    昨天說項鏈難看不喜歡,不稀罕要扔了,現在又說想要,他給她拿回來她又不要了?


    苗子杏轉身背對著他,說:“你幫我戴。”


    岑玹騫挑眉,“你再說一遍?”


    苗子杏說:“你幫我戴。”


    岑玹騫看看周圍這麽多人,真是……


    他還是抬起手整理好她及肩的發絲,把項鏈戴在她光潔的頸子上。


    苗子杏微微側頭讓頭發垂在一邊,剛戴上項鏈的時候涼絲絲的,岑玹騫的手指不時碰到她脖子後的肌膚,她覺得有些麻。


    可能是室內冷氣有點低溫,或許也是因為周圍看好戲的人太多了,讓她有些扭捏起來,感覺皮膚都湧起點點的雞皮疙瘩。


    岑玹騫幫她戴好了,苗子杏順手挽著他的手臂,說:“我累了,我們去坐著吧。”


    岑玹騫見她這麽順從乖巧,還以為時光回到了以前,剛談戀愛的時候她就是什麽都遷就他。


    這麽一想,溫柔聽話的她像是距離很遙遠了。


    他帶她入席落座,晚宴期間不時有人過來敬酒,岑玹騫應付了幾個人,苗子杏說:“我要吃那個蝦。”


    岑玹騫按按眉心,這個小女人,真是懂得把握時機使喚他。


    他親自動手給她剝蝦,把蝦肉放在她的碗裏,“吃吧。”


    飯桌上的人筷子都要掉了,隻好裝作沒看到,嗬嗬笑著說:“喝酒,喝酒。”


    苗子杏一晚上的憋屈淡化不少,見有記者朝這邊拍照,小聲的跟岑玹騫說:“你喂我。”


    岑玹騫抽抽嘴角,“苗子杏,別太過份。”


    苗子杏說:“是寶寶想吃,又不是我想吃。”


    岑玹騫感覺腦門上在燒火,他優雅的拿熱毛巾擦擦手,說:“你自己吃。”


    苗子杏說:“我就是要你喂。”


    岑玹騫冷靜的深呼吸,他夾起蝦肉放在她嘴邊,苗子杏張嘴吃了。


    她麵對著一桌子目瞪口呆的人,拿餐巾擦了擦嘴角,責怪的瞟一眼岑玹騫,嬌聲說:“你也真是的,大家都在這裏呢,非要喂我吃東西,讓我怎麽好意思啦。”


    岑玹騫臉僵,她的戲可真足。


    飯桌上的高管隻得賠笑,“總裁和夫人真是恩愛。”


    苗子杏今晚的胃口不錯,在宴席上不客氣的吃得飽飽的,她“歉意”的對大家說:“我老公就是這樣的,大家別見怪。”


    哪有人敢說什麽,奉承的話統統送上,誇得苗子杏有些飄飄然了。


    她一整晚都跟在岑玹騫身邊,那群千金小姐的臉一個比一個黑,她看得高興極了,連頒獎典禮都要跟著岑玹騫上台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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