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玹騫說:“疼死你才好,讓你隨處亂走!”


    苗子杏在心裏默念,你當然不想我亂走,不就是怕我發現你的不道德證據嗎!


    她說:“我要自己走。”


    她就是說一說,在衣櫃裏躲太久了,身上哪裏都酸,人也有點缺水虛脫,真的連一步也嫌多。


    岑玹騫當然沒有放下她,他說:“給我閉嘴。”


    苗子杏沒再說話,她暗自盤算著,等她找到證據去跟媒體揭發他,搞不好她能重獲自由身,甚至連錢也不用賠償。


    岑玹騫抱她回到她的房間,進屋的時候苗子杏看到那一班人驚恐的站在廳裏,見到她回來跟看見親生爹娘似的,那感動的眼神比演戲還真摯,跟下午那會的嘴臉對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


    苗子杏想,他們發生了什麽事,集體的轉性了?


    岑玹騫抱她上樓,他踢開房間的門,苗子杏一眼看到屋裏多了很多東西,她結巴的問:“這這這……你、你要住這兒?”


    怪不得剛才在瑾瀾苑那麽多人進進出出,原來就是搬東西?


    岑玹騫放她坐好,他拿來藥油,說:“伸手。”


    苗子杏猶豫的伸出手,岑玹騫給她的手指塗上藥油,為了防止磕碰,還包上幾層紗布。


    苗子杏說:“你為什麽要搬過來?”


    岑玹騫道:“今晚會有很多集團員工入住,你想讓大家知道我們分房?”


    苗子杏摸摸後腦勺,“那也不用搬過來,為什麽沒讓我住瑾瀾苑?你不會是在瑾瀾苑藏了什麽東西吧?”


    岑玹騫定睛看她一會,薄唇說出一個字:“蠢。”


    苗子杏生氣了,“你說誰蠢?”


    他問:“你是怎麽混進瑾瀾苑的?服務員說守在門口沒見過你進去。”


    苗子杏說:“我當然有我的辦法。”


    岑玹騫從她頭頂拿下一小段枯枝,質問:“別告訴我,你是爬牆進去的。”


    苗子杏說:“才不是爬牆,我是鑽花圃進去的。”


    岑玹騫:“……”


    苗子杏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麽,她得意洋洋道:“別以為幾個服務員就能難住我。”


    岑玹騫突然伸手捏她的臉蛋,這一下真沒憐香惜玉,掐得苗子杏巨疼。


    她的眼淚在打轉,“岑玹騫,你家暴!”


    岑玹騫拉起她的袖子,看她手臂和腿上都沒有什麽傷痕,他又掐她兩下,“才來半天,就淨是給我惹事。”


    苗子杏理直氣壯:“我哪有惹事?我有自己的自由!”


    岑玹騫的拳頭關節劈啪響著,真想好好的教訓這個小女人!


    他還是忍住了,說:“我讓人給你送飯,你吃完飯早點睡,我要去開會。”


    他把藥油放好,說:“別再亂走,再敢隨便出去,我就把你鎖在這兒。”


    苗子杏衝他的背影比中指,什麽都管,她又不是他員工!


    服務員很快就來送餐了,態度和下午相比相差巨大,熱情的說:“少夫人慢慢吃。”


    苗子杏問:“你們怎麽了?”


    服務員哭喪著臉,“少夫人,求求您這兩天別亂走了,剛剛總裁回來沒看到你,快要把我們都給解雇了!總裁放下會議親自找了幾個院子都沒找到你,我們都給嚇死了!”


    苗子杏手裏的勺子掉了,“他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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