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杏跟岑夫人說:“賽馬會的酒這麽貴,我可不敢喝,岑夫人留著自己喝吧。”


    她要和媽媽一起走,岑夫人說:“不想喝酒,那可以去練習騎術,七號和你很配,我跟馬會申請把七號送給你,劣等馬對低等人最合適……”


    曾葒姿說:“岑夫人到底想怎麽樣,我們苗家和你們有什麽關係,要讓岑夫人屢次冒犯,還是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上等社圈的惡習,喜歡處處彰顯自己的權勢。”


    苗子杏很少見媽媽這樣咄咄逼人的說話,媽媽從來都是和和氣氣的,哪試過這麽跟別人吵。


    她更為心酸,因為自己的事連累媽媽丟人,是她的錯。


    她說:“我和你們岑家的人沒有任何關係,岑夫人要是再冒犯我的家人,我倒要懷疑岑夫人對我們苗家有什麽企圖了。”


    宋太太哈哈大笑,帶著周圍一眾的夫人千金都笑了,“就你家那點小資產,我們能有什麽企圖?笑死人了,哈哈哈!”


    曾葒姿臉色難看,“子杏,我們回家。”


    岑太太說:“急著回家幹什麽?趁著有記者在這裏,我想問問苗太太是怎麽教女兒的,主動去勾引我兒子不說,還到處汙蔑我兒子……這樣的女孩,誰家能看得起?”


    曾葒姿說:“一個小誤會能讓岑夫人揪著不放,岑夫人也太沒自信了,想借著我家女兒替你家兒子宣揚名氣嗎?要不是因為這個誤會,我還真沒聽過誰是岑玹騫!”


    這個名字劃過苗子杏心裏,她的神經線揪著疼了一下,伸手去拉媽媽。


    岑夫人說:“最好你女兒別做什麽嫁進豪門的春秋大夢!有我的一天,她想進岑家的門那是想也別想!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模樣,今天大家都在,我們也都說清楚了,以前的誤會我不需要跟苗家追討什麽,隻要她們聰明些別有不該有的想法,別以為這樣就能賴上我們岑家了!”


    苗子杏氣得頭暈,她捂著胸口,用力的喘幾口氣。


    岑夫人逼著她喝酒,曾葒姿把酒杯摔了,說:“岑家也不過如此,誰和你們岑家當上親家,那才是倒了黴。”


    岑夫人說:“今天你們要是不公開表態,就休想離開賽馬會。”


    苗子杏說:“你們想怎麽樣,這麽多人在,還想人身軟禁嗎?”


    岑夫人拿手機不知道發了什麽信息,說:“這就看你們的選擇了。”


    苗子杏頓時有不好的預感,沒一會就接到電話,爸爸說:“我們投資方今天突然撤資,供應商一起來追討結賬,子杏,要不你先回來家裏,我怕他們會找到你,對你工作影響也不好。”


    苗子杏肚子有些疼,她扶著桌子,目光怒看著岑夫人。


    岑夫人笑道:“怎麽樣,知道我們岑家的厲害了嗎?隻要我一句話,明天你們一家就算砸鍋賣鐵流浪街頭都還不上債!”


    曾葒姿拿出手機聯係家裏,很快也變了表情。


    周圍的笑聲越來越大,她忍著憤懣控製好情緒,端起酒杯喝了三杯,“岑夫人,是我們不對,我在這裏給你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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