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他們叫布隆勇士?這裏不是歧視男人的嗎?難道布隆和瑟莊妮竟然……


    “小凡,在這裏等我。”布隆濃厚的劍眉抖了抖,緊緊的皺在一起,這是什麽表情?看來他和這瑟莊妮關係果然非同一般。


    “布隆大哥,你和瑟莊妮?哎……”還沒等我發問,布隆已經轉身離開。兩名武裝著銀白色鎧甲,身著不含雜質的白色獸皮的戰士跟在布隆一左一右,身材略顯魁梧,表情凝重。


    資料顯示,女戰士身上披著的鎧甲屬費雷斯雪山一帶的中等級防護性鎧甲——冰川雪甲。百年不化之寒冰凝聚而成,可以增強自身的護甲,提高物理抗性。那麽就可以推斷,這些應該是瑟莊妮軍團的高級護衛。不過瑟莊妮為什麽要召見布隆呢?真的想去看看其中緣由,更想見識一下豬妹本尊到底是什麽模樣,無奈人家沒召見我。


    “帶上!”又兩名拿著皮鞭的白衣野蠻女麵無表情地向我走來,手中拿著的是手銬和腳銬……


    合著真把我當成男奴了?這群野女人貌似有些過分吧!


    “他是我朋友。”兮月搶先一步,站在我的麵前,仰著笑臉為我求情,唉,好徒弟,沒白疼你。


    “你是誰?”二女並不買賬,依然舉著枷鎖對兮月冷眼相對。


    “我是,我是……”兮月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很顯然,她對自己的“貴族身份”已經沒了底氣。


    “戴上!”二女更加不耐煩地向我吼道,我淺笑著接過枷鎖,觸發機關自己套在了自己的手上,她們不屑的拔下鑰匙,手向那邊的農田一指,“幹活去,沒幹完沒有晚飯。”其中一個身體過分強壯的女子輕蔑的瞟了我一眼。


    “是,是。”我按下兮月剛要反抗的手臂,向她遞了個眼色。她癟了癟嘴,終於按下了怒火。看著她氣得通紅的小臉,我淺笑一聲,無奈的朝農田走去。


    “師父,你為什麽不直接抽她,那麽囂張!”


    “抽她?這裏可是人家的地盤,看周圍擎著長槍和枷鎖的守衛,還有,那個瑟莊妮又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變態,你真當我是超人?”看著她滿是愧疚的小臉,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人在屋簷下,傻孩子,這個世界可不是那麽好混的。”


    “我不是孩子……”


    我轉過身,帶著嘩啦作響的鎖鏈,唉,竟淪落到這種地步了?瑟莊妮,女變態,母係氏族?我看她根本就是恨男人,說不定讓哪個渣男給騙了,然後悲痛欲絕,失戀了,最後變態了……


    我無語的拖著“沉重”的枷鎖,兮月也跟著在我的身後,“師父,鎖鏈重不重啊?”兮月依然用滿懷愧疚的語氣問我。


    “沒事兒。”淺笑一聲,這種破銅爛鐵,稍一用力就能輕易扯斷。不過我還是裝作“羸弱”的樣子,邁向了所謂的農田。


    看到了農田裏的景象,我又一次驚呆了,弗雷爾卓德的溫度怎麽也遠低於零度了,可這農田之中竟然是在插秧,男奴們滿身泥垢,手中捧著秧苗,趟著水,忙碌在田中。水,竟然不結冰!好吧,這世界有太多東西讓我接受不了,水在零點以下不結冰,而且秧苗在冬天這種極低的溫度,極弱的光合作用情況下還能生長!如果把這種技術引進到地球,豈不是比袁隆平還牛?


    “發什麽愣呢?幹活!”我一驚,敢情還有監工,又一個凶神惡煞的拿著皮鞭的女子,朝我怒吼,我歉意的撇了撇嘴,跳下了泥漿……


    我新到手的真皮褲子和鞋子,就這樣糟蹋了?好的,瑟莊妮,我唐唐召喚師降臨就這麽對我,等著,一會送你一份大禮。


    “師父,兮月就在這陪你,好好幹!”岸上的兮月大眼一眯,彎做了兩條月牙,陪我,怎麽不下來陪啊!我無奈的瞥了她一眼,到旁邊領了秧苗,開始了我的工作……


    “兄弟,兄弟。”我裝模作樣的學著插秧,卻向前邊的一個低頭幹活的男子小聲喊道。男子瞥了我一眼,又急忙把目光轉向了監工,“別說話。”男子的聲音傳來,大概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從額頭和雙頰的“年輪”可以看得出,動作輕快,虎口有繭,我眉頭微微一皺,計上心頭。


    “兄弟,你原來是當兵的?”我又一次小聲朝他說道,這次他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一次看向監工,張了張嘴,再一次回頭忙碌了。


    應該猜對了,我得意地打了個響指。該死!看來她很怕那個凶神惡煞的老女人,好不容易找到共同語言,我望了望站在田間甬道交叉處的皮鞭女,朝兮月遞了個顏色,兮月會了意,向我做了個ok的手勢。


    “姐姐,你的熊皮外套太漂亮了,英姿颯爽,我真的好羨慕哦!”兮月捧著手,咋著小嘴,狠命的拍那個凶神惡煞的女子的馬屁。


    “是嗎,我家裏還有一件,妹妹喜歡就送給你!”女子一看來者是個美女,而且衣著不凡,尤其還在誇自己,頓生好感。


    “好啊,好啊,妹妹現在就想要,求求姐姐了!”兮月努著嘴向女子撒嬌。


    “可是,他們……”女子微微皺眉,揚著鞭子指了指田中幹活的男奴們,語氣中帶著為難。


    “沒關係的,我在這裏看著!”望著皮鞭女離去的身影,兮月興奮的向我做了個搞定的手勢。這也可以?好吧,果然是性別歧視。我向兮月樹了樹拇指,隨即又把目標轉向了前麵的農夫。


    “兄弟,她走了。”我提了提嗓門,向前麵的男子說道。男子四下張望了幾眼,狠狠地把秧苗摔進了泥水之中,不錯,看來怨念頗深嘛。


    “我能理解你的痛,我也是當兵的,卻被抓到這來當奴隸,簡直是軍人的恥辱!”我一揮衣袖,眼角仿佛還劃過了淚光。為了找到共同話題,我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


    “你也是當兵的?”漢子消瘦的麵孔已經漲得通紅,滿是老繭的拳頭緊緊握著,“你當的誰的兵?”


    “額,這個,兄弟你是誰的兵?”


    “我是蠻族部落虎賁王康奈爾手下的老兵。”男子聲淚俱下,心中滿是憤怒和委屈。


    “蠻族部落,蠻族之王泰達米爾?”我脫口而出。


    “你認識我們國王?”老兵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當,當然認識。我也是國王的兵。”我去,忘了蠻子也住在弗雷爾卓德,瑟莊妮部落和蠻王有過節?


    “你是哪個王手下的兵,也是虎賁王嗎?”老兵眼中的血絲更紅了。完了,共同話題找的有點過了,我哪裏知道蠻王泰達米爾手下還分什麽什麽王,要是回答是,他一定還會問更多我不知道的問題,索性幹脆一點。


    “我在直屬於國王。”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什麽?”老兵眼中滿是質疑和震驚,仔細地打量著我,好像他的意思是我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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